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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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三輪所謂的測試,育人高中校長秦嵐獲得了21分,物理老師馬海英獲得了25分,我的媽媽張木白獲得了29分,盧宇的媽媽李佳通過加賽也獲得了29分並獲得了可以扣除一個人10分的權力。
四個女人已經在密室中度過了一天一夜了。雖然除了李佳以外其他三個都是我安排的演員,但這種惡劣的環境和令人抑鬱的氛圍對每個人都不失為一種考驗。
李佳回到密室並和大家一起聽了我最新的通告。
她掃了一眼分別坐在三個牆角三個老師,一個小時前她還被她們百般凌辱,現在三人卻沒有一個説話的。李佳緩緩地走到了第四個牆角,然後靠牆坐了下去。
李佳想説話,但一時拿不準應該用怎樣的語氣,是強硬還是軟弱,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那三個女人明擺着是一夥的,也許剛才我那番話並沒有起到威懾的作用,誰知道呢。在一個徹底崩壞的世界裏,李佳喪失了自己的行事準則。
李佳沉默了一陣,決定謹慎一點,然後她帶着試探的口吻説:“三位…三位
,剛才陳子業的話…我是稍微配合了他們,但沒有想搞你們的意思啊…三位
以前怎麼對我,也不用太改變的。”安靜了幾秒鐘後,馬海英先回答:“李佳,你也不用太客氣,得了便宜還賣乖。既然陳子業和盧宇給了你這個權力,用不用,怎麼用,是你個人的事,但我們也不會再欺負你了。”馬海英的演技非常好,語氣中透着
厲內荏。
於是,大家又恢復了沉默,任由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其間只有幾句短暫的談。
終於捱到了10點鐘,由於沒太多事做,四個女人早早地就寢了。
半夜一點,李佳睡得正香,只覺耳邊吹來了一陣輕輕的涼風。李佳了
耳朵,繼續睡覺。
過了一會,只覺得耳朵濕噠噠的,像是在被人用舌頭,但由於動作非常輕,李佳還以為是幻覺,便沒有理會。
又過了一會,只聽得耳邊傳來輕輕地呼喚“佳姐,佳姐,醒醒呦…”3聲音非常小,由於聲源在自己耳邊,李佳聽得格外清晰。
李佳睜開朦朧的睡眼,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卻能確定地覺到媽媽張木白的臉就在自己眼前。
密室外面,盧宇早已回家睡覺了,我透過紅外攝像頭看得一清二楚。
只見媽媽靠近李佳的耳邊,然後“噓”了一聲,説:“別出大聲,佳姐,我跟你説點事兒。”李佳聽了一驚,但畢竟是聰明人,一點就通,馬上恢復了平靜。她也小聲地湊近媽媽耳邊説:“張客氣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事先讓媽媽把麥克風裝到了自己的衣領處,因此二人的悄悄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媽媽一笑:“佳姐,故意損我是不是,現在還叫張,跟我見外了不是?”李佳聽出了媽媽諂媚的語氣,想起了之前受的委屈,不由得想刁難媽媽一下:“張
白天一
股坐在了我的嘴上,賞了我不少屎吃。我現在不餓,不敢亂説話,免得再吃點屎。”李佳這話説得厲害,但媽媽早有準備,趕緊説:“佳姐哪裏話?我跟你説實話吧,我是一直不贊成瞞着你的,可她們兩個,就是秦嵐和馬海英不答應啊,她們説你不是學校的老師,跟我們關係遠,還不如犧牲了你,保全我們。我人單勢孤,執拗不過她們,就勉強照辦了。”李佳本來就聰明,現在更是“看透”了媽媽她們的卑劣心理,當然不會相信,於是便淡淡地説:“哦?張老師,算我信你了,就你最好,那你説説,你這大半夜的來找我做什麼啊?”媽媽側身半俯在李佳耳旁,用細碎的聲音説:“佳姐,他們給你的扣10分的權力,你想好怎麼用了嗎?”李佳心中暗笑媽媽果然沒骨氣,這就來求自己了。於是便不
痕跡地説:“張老師,這我可沒想好,要不你教教我?”媽媽見李佳配合,便認真地説:“佳姐,其實我這都是為你好。你聽我説説,看是不是這個理兒。”媽媽的嘴離李佳的耳朵更近了説:“你看,現在大家都不敢欺負你了,為什麼呢?是因為你手裏攥着10分,對吧。你隨便那麼一扣分,可能敗者就出來了,所以大家都改變了對你的態度。”李佳“嗯”了一聲,好像在説自己早就知道了。
媽媽也“嗯”了一聲,然後繼續説:“現在我倆分數最高,都是29分,咱倆就這麼玩下去,不管後面還有什麼項目,我們肯定輸不了。而她倆可就不一樣了,保不齊哪個一不小心就被甩開了,對嗎?”聽見李佳又“嗯”了一聲,媽媽繼續説:“佳姐,你想一下,如果你早早地就把這權力用了,被扣分的那人一定氣急敗壞,説不準狗急跳牆,再對你做出點出閣的事,就像白天那樣,其他人肯定是不會幫忙的,她們樂於看這個熱鬧;而你如果一直保留這個權力,大家就誰都不敢把你怎麼樣,你分數又領先,自然是最安全的。退一萬步講,即使到了最後,你分數又墊底了,你也能有的放矢地拉下來一個人,對不對?所以,小妹替你考慮,你這分用不如不用,早用不如晚用,你説對不對?”李佳似乎認真思考了一陣,然後對媽媽説:“所以,我該留着,做個威懾?”媽媽趕緊説:“對對,做個威懾,不用才是最有用的。”李佳説:“有道理,張老師,你説得對啊,你這個辯證法用的好啊,我怎麼沒想到,真是謝謝你啊。”媽媽也説:“哪裏哪裏,佳姐,我倆就這麼心照不宣,最後一定能自由。”這段對話是媽媽自己發揮的。
其實,現在已經進入了即興表演階段。由於這種行為實驗的不確定,我不可能預料到整個
程,因此,我之前只告訴了她們三個所有的環節和我想要達到的目的,並演練了一些最初的對白。事情發展到現在,雖然李佳的反應我還算滿意,但接下來更多的就是看三位老師的臨場發揮了。
我聽了媽媽對李佳的説辭,覺得很有道理,如果把我放在李佳的位置大概率會聽媽媽的建議。
但我錯了,李佳接下來的行動給了我意外的驚喜。
只見李佳“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開始聲音還算剋制,然後越笑越烈,後來乾脆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但聲音不大,只有媽媽聽得見。
媽媽有點呆了,看來是完全沒料到李佳的反應,只得生澀地説:“佳姐…佳姐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怎麼這麼開心?”李佳笑了好一陣,然後捂着肚子坐起來,對着媽媽説:“張老師,我明白了,可惜你還不懂。”媽媽疑惑地説:“佳姐,什麼意思,你別逗我,什麼叫我不懂?”我聽出媽媽説話聲有點顫抖,難道她認為李佳已經看破我們是在演戲了?連隔着屏幕的我也緊張了起來。
只聽見李佳清楚地説,彷彿是想讓我也聽到一樣:“張老師,我看了你們的錄像,對你們的作為是瞭解的。但你知道我幹了些什麼才得了29分嗎?”媽媽如實地説:“不知道。”
“那我給你講講吧。”李佳不慌不忙地説“首先,我對強姦了我的盧宇,也就是我的兒子道了歉,他強姦了我,作為媽媽,我反而要給他道歉。然後,我含着盧宇的陰莖,就是我自己兒子的雞巴吃了頓飯。接下來,我便衣服邊唱歌,直到
得一絲不掛,還主動掰開了
眼兒給他們看。你知道我唱得是什麼歌嗎?
是《世上只有媽媽好》。最後,我試着拉屎,但很可惜,沒拉出來。幸虧我及時認了盧宇,我自己親生的兒子做爸爸,認了陳子業做乾爹,才得到了29分的高分。”
“啊!”媽媽試着叫了一聲來表達自己的驚訝,但也許是真的驚訝,叫得反而有點假。
李佳接着説:“張老師,你剛剛對我的規勸都是對的,都是為我好,而且符合邏輯,我作為一個新聞記者聽得出來。但你的出發點錯了,我之前一直沒想通,是你幫我理順了思路。”媽媽真的緊張了起來,難道李佳已經看破了我們是在演戲?媽媽不由得問:“什麼意思,我不懂?”只見李佳搖了搖頭説:“畢竟只是個高中老師,最多就是個本科生的水平,推理能力差了點。”李佳站起身來,拉開了房間的燈,亮度的突然改變讓人睜不開眼睛。
睡夢中的秦嵐和馬海英動了兩下身子,
着眼睛坐了起來。
馬海英脾氣最直,看到是李佳開的燈,打擾了自己睡覺,面有愠地説:“李佳,我們已經不欺負你了,你也不用打擾我們睡覺吧。”李佳二話沒説,只是一個箭步走上前去,掄開臂膀“啪”地一聲,重重地打了馬海英一個巴掌。馬海英本來是坐着的,竟被一巴掌打得趴在了地上。
“啊!”馬海英捂着臉半天抬不起頭。
秦嵐見馬海英被打一驚,想是李佳不滿馬海英的態度,於是平心靜氣地説:“小佳,有什麼話就説嘛,幹嘛動手動腳的,我替她給你道歉了行不行,白天大家情緒都不太穩定,做了些出格的事情,現在不是又正常了嗎?”李佳依然沒有説話,徑直走到秦嵐面前,抬腿就是一腳,正踹在秦嵐的口。
秦嵐大叫一聲躺倒在地,捂着口翻滾。
李佳回頭朝媽媽一笑,像是在説“看好了”然後自信地説:“我要決定扣分了。你們現在可以還手,像白天那樣打我一頓,沒準我就屈服了。或者給我頓到牆角,聽我説話!”秦嵐和馬海英本來就是演員,這點羞辱還是受得了的,看到李佳進入狀態,雖然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幹什麼,但肯定是樂得配合,於是便乖乖地移動到了牆角。
媽媽自然也不在話下,跟着她們倆蹲了成了一排。
這時李佳做了一個連我都嚇了一跳的舉動。
只見她轉過身來正對着攝像頭,然後開始解開自己早已破爛的衣服,下了外衣,接着是文
,褲子…直到自己一絲不掛。
漂亮女人的體永遠是有衝擊力的,即使是自己看過的。我的手伸不由得進了褲襠裏。
這時,只見李佳對着攝像頭直地跪了下來,對着正前方磕了個頭。李佳抬起頭來,然後大聲地説:“現在應該是半夜了,盧宇爸爸和子業乾爹可能已經睡了。但這個權力是兩位爸爸給我的,小佳使用前不敢不拜謝兩位爸爸。”説實話,要不是我手頭控制,看到這個場景可能已經
出來了,本來半夜體力就不好,這種言語上的
賤可比身體上的誘惑百倍。
只見李佳又磕了一個頭:“盧宇,兒子,你現在是媽媽的爸爸了,小佳想起來認爹之後還沒行禮,現在補上。爸爸的雞巴真好吃,小佳這輩子第一次吃雞巴,硬硬的,開始還有點臭,可是吃着吃着就香了,女兒以後要天天吃,爸爸要是不給,女兒就黏着爸爸。”盧宇早就回家睡覺去了,沒有眼福看到這個場景了。屏幕中蹲着的三個女人滿臉驚異,似乎也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接着,李佳又磕了一個頭:“子業乾爹,謝謝你教會了小佳很多道理。之前小佳錯誤地以為,人應該有遵循倫理,維護尊嚴,有時還有點女權主義,就算是吃了大虧腦子還是轉不過來。是你讓我明白了什麼尊嚴,人倫,只不過是一些名詞罷了。我之前只不過是被兒子上了,就大呼強姦,現在想想真是不懂事。現在我明白了,只要我把兒子叫做老公,那和兒子做愛就是正常的夫生活;只要我把兒子叫做爸爸,那和兒子做愛就是正常的接受
教育,説白了就是個名字的問題。乾爹不愧是品學兼優,深入淺出地教育了我,小佳心悦誠服。”李佳説完之後,轉過身去,依然是跪趴着的姿勢,然後撅起
股。她似乎想把
眼正對準攝像頭,但擺了幾次姿勢發現很難,於是向前爬了幾步,想讓攝像機儘量拍到她的
股説:“小佳的
股特別大,小時候還被人笑話過。每次別的小朋友説我
股大,我都會着急地説『我是
骨大,不是
股大。』現在想想是自欺欺人。兩位爸爸有所不知,
股瓣兒大,
眼兒就深,就不好洗。有一次我老公想學
本a片
我
眼兒,我事先洗了好久,手指都捅進去了,心想怎麼着也不會有味了,結果我老公一聞差點吐了出來,雞巴都軟了。於是我倆就作罷了,以後再也沒
過。”李佳又調整了下姿勢説:“結果今天兩位爸爸一點都不嫌我髒,還用手按我的
眼兒,小佳好
動。小佳白天沒拉出來屎,兩位爸爸還給了我9分,我好慚愧,現在補上,沒什麼創意,還請兩位爸爸批評指導。”只見李佳括約肌開始發力,身子跪趴得更加低了。攝像頭照不到李佳的
眼兒,但見一坨發黑
的大便慢慢地從她的
股後面
出,大概有5釐米長,然後“啪”地落在了地上,看起來應該有點硬。接着李佳繼續用力,第二坨大便也鑽了出來,也是5釐米左右。
屏幕中三個老師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其實她們早經歷過這種訓練,對大便並不會覺噁心,但為了配合李佳的表演,三人不約而同地
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
李佳只拉了兩坨,然後拿起自己的內褲擦了擦股,站起身來赤
着身子退了幾步,使自己儘量遠離那坨屎,一臉傲氣地對着三個老師説:“怎麼樣,比起你們白天在外面做的,我夠下賤嗎?”李佳見三人不做聲,於是踱了兩步,以教導式的口吻説:“現在是半夜兩點鐘,陳子業和盧宇肯定都睡了,他們早上當然也不會看半夜的監控。我做這個事情就是為了告訴你們,你們能有多賤,我可以比你們更賤!”看到這裏我鬆了一口氣,原來李佳是在跟她們耍手腕,她以為這個時間我看不到的,看來她並沒有識破我們的計劃,只是現在入戲太深了。
我突然意識到,這場戲的觀眾不只有我,密室裏的三個老師其實也是。
我們四個人就像是四個考官,看着一個學生的表演。而李佳就像是一直塑料袋裏的魚,在自信地掙扎,卻不知出去了也只是會掉在地上。李佳表演的越是賣力,這齣戲就越是好看。
李佳説:“好,言歸正傳。剛剛張木白老師在黑暗中偷偷地跟我説了,她讓我不使用,或者晚些使用扣10分這權力,作為一個威懾,或者説是最後的自保。
你們看,張老師處處為我考慮,對你們也一點都沒有落井下石的意思,對不對,張老師?”李佳把“落井下石”四個字説得很重,像是在告訴秦嵐和馬海英,媽媽就是想落井下石。
媽媽聽完臉一紅,因為這段説辭是她自己設計的,並沒有事先和秦嵐她們商量。聽見李佳問話,有點支吾地説:“對…我是説了,但這也是為了大家好。”李佳説:“知道,知道。可是我現在想問問秦嵐校長和馬海英老師,你們是怎麼想的?你們覺得我這10分該扣給誰?”問題一出,秦嵐和馬海英心領神會,她們是何許人也,對人心的察可以説是爐火純青。一下子就看出來李佳是想挑起她們三個女人間的互相猜疑,讓她們窩裏鬥。
既然李佳這麼賣力地表演,兩位老師當然樂得配合。秦嵐先發表意見:“我本來是沒想法的,因為我分數已經最低了。但李佳你這麼問,我就試着説説。我現在是21分,説明我的表現他們一直不滿意,這麼下去,估計墊底的肯定是我了。你也別費勁地扣她們倆了,扣了也還是會超過我,要不你就扣我身上吧,破罐子破摔,我也省得卑躬屈膝地給你道歉了。”李佳聽出來了,秦嵐的話水平很高,明裏是自暴自棄,暗裏卻咄咄人。其實是説只要不扣自己,扣誰都行,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可以説是昭然若揭“我也省得卑躬屈膝地給你道歉了”説明如果真的扣了秦嵐,她一定還會像白天那樣對自己施暴;如果扣了別人,秦嵐就會對自己卑躬屈膝。確實,分數墊底的秦嵐無指向地攻擊他人,人
的醜惡應當如此,李佳更加自信了。
李佳笑了笑説:“秦校長真是深明大義啊,馬老師呢?”馬海英的聰明不在秦嵐之下,只稍微思考了一下説:“其實我們的分數沒有秦校長説得那麼誇張。秦校長21分,我24分,你們兩個29分,扣10分對每個人的打擊都很大。李佳,我不是奉承你,你現在手裏拿着這個王牌,相當於掌握着我們三個人的命運。這個遊戲只有一個失敗者,你只要保住自己的領先地位就行了。所以還是扣我吧,我這樣敗者就只能從我和秦校長裏產生了,你的地位就更穩了,我也不用對你俯首帖耳了。”李佳聽懂了,馬海英這話和秦嵐的異曲同工,更妙的是,她的整段言辭中沒提媽媽,卻是在針對她。首先説明了扣分是有用的,其次告訴自己只要保持領先就好了。而客觀上來説,獲得領先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扣媽媽的分,馬海英卻偏偏説要扣自己,真是狡猾。最後一句“我也不用對你俯首帖耳了”更是直接,説明如果扣了別人,她就會對自己俯首帖耳。
兩個老師的彩表白正符合了李佳對人
的推測,原來在極端惡劣的情況下,人類只能表現出自己最醜惡的一面。
李佳變得更自信了,她帶着勝利者的微笑説:“馬老師也是一樣的深明大義啊,這可讓人難以抉擇了。”李佳佯做思考了一會,然後緩緩地説:“決定了,我選擇扣分的人是…張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