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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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離凌晨還有數個時辰,臧荼依然難掩動地神,他來回的在軍帳中走着,時而舞動拳頭,時而昂首長笑,那神情動幾近瘋狂。
恍惚之間,他看到了自己成為北方最強諸侯的景象,曹、代王歇、陳餘一個個的跪在腳邊對自己俯首帖耳,敬若神明。
快了,如此子就要到來了。
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怦怦跳動,大口的着氣,摸着心臟,發現它跳的好快…好快…
時機就在眼前,而且就是今夜。
今夜一戰,若李左車計成,曹的五萬大軍必將全軍覆滅,他自己在亂軍之中,也怕是難逃一死。
這曹一死,北地大亂,正是自己成就一番大業的最好時機。
魏國輝煌不在,不必顧慮。代王歇無能之輩,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唯一可慮者乃是他麾下的謀士李左車。此人卻有通天之能,智謀、計略無不是上上之選。如果他識趣,肯為自己所用,那麼自己還可以饒他一命。但若他執意要與自己為敵的話,那也只能將他殺了,永絕後患。
至於陳餘,他算是個人物,只是可惜遇上了自己,也註定了他的下場。
臧荼面帶冷笑,他以決定不依照李左車的計劃行事,他要先讓陳餘和曹拼了兩敗俱傷,他在由後方襲擊曹。破曹以後,兵鋒直指陳餘,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如此,曹一滅、陳餘也亡,在北地還有誰會是自己的敵手?
他有些得意忘形地大笑了起來。眼中充滿了對美好未來地嚮往。
“燕王!曹地使者陳平來了!”便在此時。臧荼聽道了帳外護衞地報告。
臧荼笑聲戛然而止。沉了片刻道:“將他帶來大帳。便説孤王入廁去了。待會便來。”他大步走出了營帳。找到了孔傑和高仲。
破曹一事。至關重要。臧荼素來謹慎。因此只將消息告訴給了孔傑和高仲這兩個心腹。其他人概不透。
臧荼低聲道:“這陳平乃是曹心腹。不知此來有何用意。我怕對我軍今夜地計劃不利。”高仲以得到了陳平地提示。搖頭道:“屬下認為大王過濾了。如果曹真地察覺出了什麼。他還會老老實實地呆在青龍坡嗎。還有這陳平是曹最重要地心腹之一。倘若曹真地知道了些什麼。應該不會派他前來送死吧!”臧荼聽得有理,點了點頭。
孔傑也道:“與其瞎猜,不如去探個究竟,看看他們有什麼用意。然後在相機行事。據説這陳平貪財,經常收受賄賂,準備些錢物。好探探他的口風。”臧荼點了點頭,道:“也好。”三人一起前往大帳。
陳平見三人一起到來,心中暗笑,面友善的上前去。
雙方客套一番。
臧荼試言問道:“敢問先生,來此有何用意?”陳平從容道:“武王命屬下來請燕王去青龍坡一敍。”臧荼面微變“可知武王召見臧某有何要事?”
“這是武王是意思,陳某哪裏知道?”陳平雙眼朝天,一副貪財的模樣,只差沒有親口説出討錢的話來。
臧荼識趣地給了陳平兩錠黃金。
陳平純的抖了抖。似乎在確認黃金的重量,然後才出滿意的笑容,説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武王對燕王近的表現異常滿意,因而決定設宴犒賞燕王。”臧荼的臉登時變了,心中大罵了起來:“這該死的曹,怎在這個時候設宴?”他的目光看向了孔傑、高仲。
兩人均點了點頭,表示讓臧荼應承下來。
臧荼無無可奈何的説道:“陳先生請回告武王,孤王一定準時赴宴。”陳平淡笑離去。臨行前目光在高仲地身上一瞟而過。
“碰!”這陳平一走,臧荼的怒火便燃燒了起來,一腳將案几踢飛出了一丈外,他一直期待着這一,難道就這樣被一次可有可無的宴會給破壞了。
不甘心,他不甘心哪?
“你們何故要讓孤王答應,一口回絕不是更好?”臧荼不滿地説着,眼看到手的契機即將失去,他的心情很是煩躁。看誰都不順眼。
他這兩個心腹首當其衝遭了罪。
孔傑已經習慣了臧荼的格。不以為意,只是低聲勸道:“大王。曹為人喜怒無常,不可不去啊。”高仲也道:“大王,你曾説越王勾踐卧薪嚐膽,忍辱貪垢,甘當吳王的馬前卒,整整二十年,這才洗雪了會稽之恥。你此刻便好比那勾踐,想要報前之恥,必須忍住口怨氣。大王多方示弱,曹以人為大王是懼怕於他,不敢與之為敵。所以,這才對大王放下警惕之心。然,大王此番拒而不往,難免會讓曹心生疑慮,對大事不利啊。”高仲分析的頭頭是道,無一不有理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