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稀世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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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聽,眼中閃出了驚奇地光芒。叔孫通處事圓滑,但很講究禮節,若非對方是天縱之才,他不可能讓自己以大魏武王之尊去求見一個人。
叔孫通續道:“此人武王大概聽説了他的名字,他年六十有五,姓尉名繚。”尉繚!
聽此名字,曹動容的站了起來,此人在軍事、情報、政治方面是個怪才,是被秦始皇最倚賴地臂膀之一,著有《尉繚子》一書。
可以説一句,此人的才華不亞於張良、陳平還有范增。
“此人在哪?”如果真是尉繚,確實值得他親自造訪。
“便在我國的太原郡境內的晉陽城附近的謝家集中!”叔孫通細細説出了一切。
原來,叔孫通原先為秦國效力的時候,結了許多好友。其中便有一位年方七十的博士,此人不滿二世胡亥棄官歸隱,便在河內居住。
叔孫通路過河內,兩人正好遇上。闊別多年,互述經歷,其中便提到了尉繚。
那人告訴叔孫通,尉繚棄官歸隱以後,便在大梁定居了下來,兩年前,不知何故的搬遷到了晉陽。
叔孫通聽得此消息後,馬上改變了行程,本打算直接去請,但知尉繚脾氣古怪,怕自己將事情搞砸了,因而來請曹,希望他能效仿文王求姜尚一般,親自動身求才。
“通老,你乾的很好!”曹滿意地笑了起來,馬上命人準備一切,打算親自前往晉陽拜見尉繚。
出了大殿,正好遇見虞子期。
虞子期行了參拜之禮。
曹笑着問好:“一切都準備妥當?一路平安吧!”自從被受封大魏武王以來,曹便打算派人接虞姬來安邑,擇完婚。虞子期因上次虞姬遇刺一事,不放心他人護送,因而自告奮勇的擔當了此任。
由於曹已經受封為王,安邑便是穩定的基,大魏國都,虞子期乾脆將江東上百年的家業一起全部都搬遷了過來。
一來。表示自己的忠心,二來也可免去後顧之憂。
所以,在時間上晚了許多,直到今方才趕了回來。
虞子期笑道:“打着武王的旗號,誰敢找我們麻煩?只是…路過洛邑時。河南王魏豹沒給我們什麼好臉,而且似乎還充滿了敵意。河南與我們河北一河之隔,武王還需擔心一些為好。”曹讚許的點了點頭:“魏豹,原先是魏王豹,現在魏王之位,被孤王取得,他自然不喜,這些都在寡人的意料之中。不過,將軍有此戒心。卻是好事。魏豹此人唯利是圖,只要一有契機,誰也不敢保證他是否會出兵渡河陰我們一下…這樣吧。虞將軍不久即是孤王地大舅,我們也是一家人了,一路上你也立下了赫赫功績。孤王便封你為懷侯,駐兵河內,一面幫助孤王治理河內,馴養士卒,一面提防着魏豹這個小人。”虞子期大喜領命。
曹續道:“最近難得有空閒,後頭你跟蕭丞相將婚期地子定下,拖了這久也該定下來了。”虞子期自是幸喜萬分。連連同意。
接着,曹便和叔孫通輕裝往晉陽趕去。
尉繚自從退隱以後,深居簡出,少於他人接觸,此刻居住在晉陽縣內的一個叫謝家集的無名小村莊裏。
一行人至晉陽大廳到了謝家集的下落,正前往,曹突地聞到一股濃郁香醇地酒香,那酒香遠比一般聞到的酒香更加濃郁香醇,幾乎可以媲美記憶中的那股滋味。
“來人…去買些許酒來。”曹以聞的酒癮發作。迫不及待的讓樓煩去買酒。
過不多時,樓煩買了三壇,口中不斷地嘟噥着。
“説什麼呢?”曹不顧形象打破了封泥,對着壇口便大口地喝了起來。
樓煩道:“聞這酒香便知是難得的好酒,只是以前從未聽過,叫什麼當歌酒,據説是縣裏大户趙家最新研製出來地美酒。”
“趙家,可是晉陽趙家?”這酒入喉中,一股悉卻又難以言喻地美直入肺腑。聽得樓煩如此説來。心中不由一動。
陳平的四策,前三策頗為順利。惟獨這第四策卻毫無進展。
只因,中原仇視異族,異族同樣仇視異族,一般商人很難得到異族的信任,惟獨晉陽趙家例外。
這趙家當家地是一個五十餘歲的中年叫趙常,三十年前敢於打拼,以販賣私鹽起家,家財萬貫,富甲一方。兩年前,這趙常突然改變了風格,開始於異族打道,做生意,而且還在外開辦了一家馬場,幾乎壟斷了北方一半以上的馬市場,家財遂改以億計。
據説趙家甚至可以直將南方的大珍珠親自賣到匈奴王攣冒頓的王妃的手上,這便意味着趙家很可能已經和匈奴的王室有不尋常的關係。
此言道聽途説,未必是真。但陳平還是從中發現了一絲不自然。
陳平智計無雙,在詭詐一道上秦末無人可與之相比,心知要想跟異族購買戰馬打通趙家的關係必不可少,可憑藉他地才能,竟然抓不到趙家的任何把柄,同時也查不出趙家的任何底細、實力。
他所得到的消息,無論怎麼看都證明了趙家是一個良商,不不詐,完全沒有漏可鑽。如此,反而更加證實了趙家不簡單。
喝着這個所謂的“當歌酒”想着趙家的一切資料,曹突然笑了:“也許,可以找個時間親自拜訪一下這趙家的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