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如在風中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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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舞劍,又不是上陣殺敵,木頭寶劍足矣!”李飛熊説着,便拉着穆桂英的胳膊,來到台子邊,對台上正在舞着《霓裳羽衣》的舞女喝道:“你們統統給我下去!”他聲如雷震,話語一出,絲竹之聲馬上停了下來。
那些舞女紛紛收起水袖,垂頭退到了台後。
“上去!”李飛熊一邊命令,一邊將穆桂英的胳膊一提,把她提到了台子上去。滿堂賓客見穆桂英一身戎裝站在台上,不由都傻了眼,議論道:“這是要做什麼?”只聽李飛熊道:“今乃是勞師的大喜之,豈能只有歌舞,沒有兵甲?末將不才,讓穆桂英來演一出穆桂英掛帥的戲,不知大家中意否?”
“哈哈!果真是李將軍心思縝密,竟能想出讓穆桂英自己演自己的戲,那敢情好!快快演來!”台子下的眾人皆大聲道。李飛熊對着樂師一揮手,絲竹之聲頓時又響了起來,只是這時的音樂已不似方才那般,俱是款款柔情。
一時間充滿了殺伐之氣。樂師先奏了一曲《秦風》,待一曲終了,又奏了一曲《楚歌》。穆桂英便着樂曲,緩緩地舞起了劍,正待樂師要繼續奏《廣陵散》時。
卻見李飛熊一個箭步跨到台上,抬起一腳,將穆桂英踢翻在地,罵道:“賤人,莫要以為自己穿上了鎧甲,便又是尊貴的渾天侯!你如今不過是下賤的女,真正高貴之人,乃是當朝貴妃!”話音剛落。
就見台後的帷幕徐徐拉開,一個身材高挑,容貌豔麗的女子,緩緩朝着台前走來,只見她三十六七歲的年紀,頭戴鳳冠,身披鳳袍,肌膚細膩白皙,吹彈可破,宛如少女一般,神態端莊,五官緻,如水墨畫中的女子走到了現實中來。
在場的眾人見了她,齊齊跪下,道:“參見貴妃娘娘!”原來,此人竟是當朝貴妃,太師龐集之女龐多花。穆桂英這才明白過來,李飛熊讓她上台舞劍。
不過是想借此羞辱於她,為龐貴妃的出場拋磚引玉而已。行過君臣之禮,但見龐貴妃目不斜視,走到父親龐集面前,款款下跪,又行了父子之禮。
穆桂英心中疑惑,貴妃娘娘身居皇宮大內,為何會出現在地下城裏?這時,龐集道:“老夫今已經令工匠挖開了從地下城到趙禎後宮的地道。明兵變,大軍殺進大內。
那趙禎的後宮三千佳麗,俱是諸位的犒賞,但請諸位隨便取用!”
“謝太師!”眾人又齊聲稱謝,這時。
但見龐貴妃微微笑道:“事到如今,你們還稱我父皇為太師麼?”眾人會意,急忙又齊齊跪下。龐貴妃也跟着他們一起跪在了太師面前,領着眾人山呼道:“吾皇萬歲萬萬歲!”呼畢,連續又行了三個稽首禮。
禮畢,眾人起身,緊接着又跪了下去,又是一次山呼,呼畢仍是三個稽首禮。禮畢,再起身,又跪下,第三次山呼,仍是三個稽首禮。三跪九叩之禮畢。
但見太師滿臉笑意,道:“眾愛卿平身!”眾人謝過龐集起身,又朝着龐多花跪了下去,拜道:“公主萬福金安!”龐集勢必要取代宋仁宗,既然仁宗已不再是天子,那龐多花便也不再是貴妃。依了龐集稱帝的倫常,便稱其為公主。
“眾卿不必多禮!”龐多花將手緩緩一抬,眾人便順着她的手勢,齊齊地又站了起來。
這時,龐龍虎提了一件龍袍過來,披在龐集的身上,道:“皇伯父,這身龍袍乃是小侄令人連夜趕製出來的!
如今皇伯父黃袍加身,自為當今天子了!”龐集呵呵直樂,道:“果真是賢侄懂事!想我…不!想朕中年喪子,此後便無血脈傳世,即使得了皇位,也是後繼無人。
有心將你過繼於朕,授你儲君之位,賢侄意下如何?”龐龍虎急忙跪下,稱謝道:“謝皇伯父!”東海公一聽自己的兒子要被立為太子,心裏也是直樂,對龐龍虎一瞪眼,道:“怎的還稱皇伯父?”龐龍虎會意,急忙又拜道:“謝父皇!”眾人緊接着又是三跪九叩之禮,稱道:“拜見太子殿下!”龐集道:“眾卿無需多禮!今但請美酒佳餚盡情享用,明作戰,當奮勇當先,直破皇城!”眾人又謝過天子,各自享樂去了。
那李飛熊見勾欄坊內復又絲竹四起,觥籌錯之聲不絕於耳,便一把將穆桂英扛到了肩上,往後院而去,道:“當朝的天子明便成了庶民,你明也便與他一道,成了庶民,再也不是渾天侯了。
趁着如今你身份還在,今夜便要好好玩玩你!”穆桂英見此時已過了戌時,唯恐過了約定的時辰,心裏驚慌,叫道:“將軍切不可如此,桂英還待陪太師助興。若是太師不見了我的身影,定要尋我!”
“呸!”李飛熊罵道“你可真瞧得起自己呀!過了今夜,你便徹徹底底成了女,哪個還要尋你這半老的婦人?沒了渾天侯的身份,怕是你二十兩黃金的身價都不保了!”不由分説,扛着她直接進了後院閨房之中,一把將她仍在牀上。
“穆桂英,你穿了這身甲冑,讓老子愈發慾旺盛!”李飛熊笑着撲了上來,一把將穆桂英的褲子扒了下來,出從部到膝蓋一截雪白的體來。李飛熊忙不迭地也將自己的褲子褪下,握住自己那巨大的。
由於穆桂英的褲子還纏繞在膝蓋處,不能將她的腿雙分開,便抱起她的腿雙,舉過自己的頭頂,要將從緊閉的中進去。不料他剛起,卻見穆桂英陰和陰上的紅斑越發明顯起來。
因是穆桂英已被剃光了陰,那紅斑在雪白的皮膚上更是明顯。由是那陰蒂之上的柔處的斑點,有些竟已起了皰疹出來。
“喲!你這賤人!想不到才到勾欄坊這麼幾天,就染上了病!”李飛熊很是掃興,便大罵道。穆桂英只道他會就此放過自己,便道:“桂英正是染了疾,怕傳給將軍,故意萬般推託的!”她一邊説,一邊伸出雙手去推李飛熊的身子。不料這李飛熊早已是蟲上腦,只見他拿出一副鐐銬,咔擦一聲,鎖在了穆桂英的手腕上,道:“你的小既然不能用了,眼可沒染上病,老子還是可以享用的!”説罷,一把將穆桂英翻了個身,令她撅起股,話不多説,朝着穆桂英的門裏狠狠地了進去。
“呀!”穆桂英忽然覺眼裏一陣緊緻的飽脹,不由雙手緊緊地將毯子抓了起來,穆桂英穿着鎧甲被人姦,不僅身上笨重,活動不便,而且更讓她念起自己的身份,愈發羞恥。李飛熊抱住穆桂英的股,拼命地朝着她的門裏衝刺起來。
他的髖部不停撞擊着穆桂英結實的股,將她的身子也撞得一前一後不停晃動起來,她的身子一晃動,頭盔上的兩雉雞翎也跟着一起前後搖晃,如在風中擺動一般,李飛熊幾乎沒有經過前戲。
就直接捅進了穆桂英的眼裏,此時穆桂英的道無比干澀,被他壯的反覆摩擦,不由生生作痛。
但此時穆桂英並不完全在意這些,更殘暴的待她也承受過來了,這已算不得什麼了。現在她更在乎的是自己被鎖住的雙手。亥時將至,她若是這樣一直被鎖着雙手,又如何能殺得出這地下城?
“賤人!待明兵變成功,老子當了兵馬大元帥,便天天來爛你的小!”李飛熊一邊説着,一邊雙手左右開弓,噼裏啪啦地拍打在穆桂英的股上。
“啊…”穆桂英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身,往的自尊又逐漸回到心裏,因此總是後庭再怎麼撕裂般的痛苦,還是咬牙堅持着,不讓自己發出半點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