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若是有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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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你快拿出來!”穆桂英自從進入勾欄坊,也聽到別的姑娘談起一些疾的事情,多少算是瞭解了一點,現在,她真的害怕自己也會被黃文炳傳染了。
“哈哈!”黃文炳大笑着,抱住了穆桂英的,開始在她的裏起來。道“若是這個天下,多是一個染有疾的渾天侯,該是如何貽笑大方呀!”
“不…求求你,快停下來!快…”這一次被姦,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讓穆桂英到羞恥和恐懼。這疾雖非不治之症,可一旦染上,又如何向大夫開口醫治?她的丈夫已經戰死多年。
她一個空守閨房的寡婦,又如何會無端端地染上疾?如是尋常人也就罷了,可她是名揚四海的穆桂英,天底下多少雙眼睛都在關注着她。染上了疾,她即使從地下城逃出去,這裏發生的一切醜事,她也是再難掩藏的。
***佛見笑趁着穆桂英和黃文炳進了房間,急匆匆地出了後院,又給那些看院子的武士許多銀子。這次她不再去別處亂轉,徑直到了勾欄坊後門口的枯井出,攀着藤條縋井而下。
由於昨已經打探過一次大梁城,今天佛見笑把火把都帶來了,她用火摺子點亮了火把,順着昨天走過的腳印,很快便尋到了楊十孃的所在,倒也省下一番工夫。
楊十娘見到她很是驚訝,問道:“姑娘,你又下來作甚?若是被人碰見,定饒不了你!”佛見笑便把穆桂英和她所説的事,一五一十將給了楊十娘聽。楊十娘聽了,豈有不從之理!
便讓佛見笑拿出了紙和筆,給自己的兩個兒子寫了一封信。待字跡一干,佛見笑便將信紙摺好,藏進自己貼身的口袋裏。
她怕耽誤了時辰,便匆匆辭別了楊十娘,返回勾欄坊去了,由於黃文炳宿在穆桂英房內,佛見笑怕楊文彪進來,被黃文炳聽到動靜,便在門口等他,果然剛過正午,楊文彪便匆匆趕來取信。佛見笑把信給楊文彪,叮囑道:“公子,請萬萬收好了此信!”楊文彪點點頭,藏好了書信,就往呼家大營趕去,他不敢從地上汴京城的大門出去,怕被人詢問登記,後追查起來,追究到他的頭上。便從地下通道出城,繞到城北大營的後面,從營後叫門,去見呼延守勇和呼延守信兄弟二人。佛見笑送走了楊文彪,也覺得困頓不堪,便回到自己屋裏休息了片刻。一覺醒來,已是黃昏十分,卻仍頭重腳輕,很是乏力,這時。
她隱隱聽到隔壁房間裏有水聲和啜泣聲,急忙起身去看個究竟,但見穆桂英的房間裏,黃文炳已然離開。
穆桂英卻分開了腿雙蹲在一個金盆之上,不停地拿起盆中帶水的巾,擦拭着自己的下身,她一邊擦拭,一邊啜泣不止,地上已淌滿了水跡。
她的整個大腿部,也已被她擦得一片通紅,甚至見到佛見笑進來,也毫無避諱之舉。佛見笑急忙走到穆桂英身邊,問道:“姐姐,你這是作甚?”穆桂英眼眶裏委屈恥辱的淚水不停地往下落,抬起頭道:“他,他。他竟然有病…”話未説完,便一頭扎到了佛見笑的懷裏,像個孩子一般痛哭起來,佛見笑很是驚慌失措,堂堂的大宋侯爵,曾是兵馬大元帥,現在竟這般痛哭,想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問道:“姐姐,你道是哪個人有病?”穆桂英一邊痛哭,一邊哽咽着道:“黃文炳。他,他有疾…”佛見笑這才明白,原來是穆桂英害怕自己染上疾,在這勾欄坊裏的女人,無不是越被待,就越珍惜自己的身子,她只能安道:“姐姐,這事不慌!勾欄坊裏有專治女科的大夫,況且僅此一夜,必不見得就會染上。妹妹房中,倒是有一帖藥劑。或能起防範之效!”説罷,便從屋裏拿了一包藥材,叫過一名雜役,給了他一些賞錢,讓他去將藥材煎熬。穆桂英聽了她的安,寬心不少,情緒漸漸平靜下來,道:“真是説不出的噁心,現在回想起來,卻連食慾都沒有了!”佛見笑別無他法,只好不停地撫,不一會兒,聽到外頭有人叩門。
“什麼人在外頭?”佛見笑問道。
“是我!”門外傳來的是楊文彪的聲音。穆桂英一聽楊文彪回來,急忙穿好衣服。佛見笑起身,去將門打開。楊文彪一個箭步進了屋裏,順手將門掩上。
“事情辦得如何?”穆桂英急切地問。
經過今一天,穆桂英逃跑的想法愈發強烈了。楊文彪道:“孩兒拿了瑤娘姑娘給我的書信,從地道出了北門,先去尋呼延守勇兄弟二人。到了呼家大營外,被幾名巡哨的士兵攔住,盤問孩兒。孩兒便拿出母親的金牌。
那士兵見了,也不敢驅趕,便上報給他們的將軍,那將軍也不敢定奪,便報知了元帥,他們的元帥,乃是火葫蘆國的公主,三川兵馬大元帥蕭賽紅,個子長得比男人都高,好不威風,她將孩兒傳到帳下,問我來此的目的。
孩兒起初並不信她,非要見了呼延守勇兄弟方肯把書信出來,蕭元帥倒也不為難孩兒,不多時便將呼延守勇和呼延守信喚來。孩兒見了他們,將十姑的親筆書信給他們。
二人看了,頓時大慟,拉住孩兒的衣襟,問道:‘我母親還在人世?"孩兒不敢據實稟告,只説是被太師挾為了人質,不能身,只派孩兒前來傳遞書信,那兄弟二人便央求蕭元帥,即刻攻打汴京城,殺進太師府,要救母親。
那蕭元帥果是元帥之材,道:"僅憑一封書信,不可不信,卻也不可盡信。"便詢問了我一番楊十孃的模樣。可孩兒哪裏見過十姑,無從回答,那蕭元帥便認定孩兒是龐太師派來的細作,要拿下孩兒。
恰在此時,呼延慶進帳來,詢問了事由,又見孩兒手握母親的金牌,便對元帥道:"孩兒雖不能判定此人是否是細,且先問他來此何為。"孩兒便將炸開大壩之事一説。
那蕭元帥、呼延兄弟和呼延慶俱是驚詫,問道:"緣何要毀了大壩?"孩兒便道:"黃河水患益嚴重,大壩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崩塌之險。若是此時崩塌,恰逢大軍圍城,可將圍城的人馬衝得一乾二淨。
如今穆侯已掘好了河道,開渠引,可免不測之險。"那幾人莫衷一是,商議了一番,只聽蕭元帥道:"毀了大壩之時,吾大軍可後撤數里,避開洪水,那洪水衝擊的乃是汴梁城。
如今龐家老賊只以城牆作為依託,料不會做出自毀城牆的蠢事。"便讓呼延慶先去準備火藥,但有一點,毀不毀大壩,何時毀大壩,全由蕭元帥做主,由不得孩兒。”穆桂英一聽,心中焦急,道:“這可如何是好?”佛見笑道:“那十姑可寫書信給呼家兄弟,姐姐為何不可再寫一封書信,料他們也能識得你的字樣。見了你的字,便不會再有懷疑!”
“好!”穆桂英急忙讓佛見笑取出筆墨紙硯,寫道:“守勇、守信二位兄弟,事出緊急,不容表媳細説。切切遵我吩咐行事,事關天下安危。待後重聚,再敍緣由!”寫罷,又在後面署名。待字跡一干,給楊文彪,吩咐道:“萬萬藏好,莫要人瞧見了。”楊文彪急忙將書信藏於懷中,道:“明孩兒再去一趟呼家大營!”穆桂英道:“明他們見了我的書信,自當不疑。你自當在他們營中,尋幾件趁手的短兵和利索的衣服過來,暗中帶進城來給我。行動在即,屆時地下城一片混亂,終是要殺出一條血路方可。
若是沒有兵刃和像樣的衣裳,恐怕鬥不過那許多人。”楊文彪點點頭,道:“孩兒記下了!”穆桂英又道:“還有一事,你要謹記。明務必央求蕭元帥,遣一支人馬,將龐家莊團團圍住,只是圍而不攻,若是有人出來,便用箭他們回去。”楊文彪疑惑道:“母親,這又是為何?”佛見笑道:“你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