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狀告莊敏長公主和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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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偷偷從角門帶進來。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説是你的遠房親戚好了。”金桔瞭然地點頭,表示明白。
很快,金桔就帶進了一個婆子、話説,那婆子真的可以説是十分的邋遢猙獰,身上穿着破舊的棉襖,上面已經破了好幾個,在衣袖外的一雙手,乾枯黝黑,隱隱能看到不少的口子。至於面容,那婆子的頭髮全都散落,讓人本看不清她的面容。
這是長樂伯府的婆子?容凰深深地到懷疑,這簡直跟大街上的乞丐婆子沒有任何區別了,就這麼個樣子,哪裏像是大户人家的婆子,更別説是從伯府出來的。
那婆子看到容凰,也真的是動極了,猛地朝容凰跪下,“求小姐救救我家夫人和小姐啊!”
“你先起來。你説你是長樂伯府的婆子?”容凰到現在都不怎麼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長樂伯府的下人?真的是怎麼看怎麼不像啊!
那婆子聽了容凰的話起身,在容凰打量的視線下,頗有些侷促不安。
婆子着手,似乎是在考慮該怎麼開口。
“有什麼話就説。”婆子一機靈,這才緩緩開口,把心裏的委屈憋悶都説出來。
“容大小姐,奴婢是長樂伯夫人身邊的婆子。夫人和小姐真的是無路可走了,奴婢也沒法子,找不到其他救命的人,這才沒法子,只能向容大小姐你求救,只希望您能救我家夫人和小姐出火坑。”
“出火坑?”長樂伯夫人和她女人正待在長樂伯府吧,那是她們自己的家吧。自己的家還能用火坑來形容?容凰深深覺得她是長見識了。
婆子的聲音一下子哽咽起來,“我家夫人嫁到長樂伯府多年,都只有我家小姐一個。伯爺本來看在小姐是南風國和親的姑娘,再加上聖旨賜婚,雖然對小姐這麼多年都沒能生下個兒子到不滿,但好歹也算是過得去。可自從南風國沈家落敗,夫人的孃家李家也是依附沈家的家族,沈家大廈傾倒,下面依附的小家族又哪裏有什麼好子過。伯爺雖説沒有直接休了夫人,但也將夫人和小姐關起來,而且伯爺有一個表妹才死了丈夫,聽説之前跟伯爺可以説是青梅竹馬,如今那表妹正住在伯府。我家夫人和小姐的子就更難過了。”容凰靜靜地聽着,説實話,此時容凰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風鶴軒來聽聽這些。風鶴軒以為他奪皇位失敗,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但看看,不僅是他的母族沈家倒黴,沈柔和親多年,都被從貶為妾。容凰被髮配到碧雲庵自生自滅,原主更是被林子星給害死。長樂伯夫人出自李家。李家是依附沈家而存在,沈家沒了,李家又能好到哪裏去!同樣連累着出嫁的女兒。
這作孽做的,風鶴軒真該看看,因為他一個人害了多少人,之前他竟然還好意思在那裏意志頹廢,他好意思嘛!
心裏吐槽歸吐槽,容凰跟長樂伯夫人是半點都不悉,她沒這個義務去救長樂伯夫人。
婆子説完,也一直緊緊盯着容凰,但見容凰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心裏不失望。
“容大小姐,我家夫人這些年可以説,一直是盡心盡力的保管着侯夫人給她的財物,是半點都沒有動一下。這次——”婆子不知想到了什麼,有些遲疑,但很快就咬牙繼續開口,“這次莊長公主派人去了江南,硬是奪走了那些財物。我家夫人覺得對不起侯夫人的囑託,所以狠狠跟伯爺鬧了一場,可最後——我家夫人和小姐真的是已經沒有活路了。老奴是偷偷從伯府跑出來的,這一路上,老奴是一路乞討來到侯府的。容大小姐,我求您,救救我家夫人和小姐吧。”婆子説着再次跪到容凰面前,只希望容凰能發發慈悲。
“要我幫忙救長樂伯夫人,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婆子跪在地上一直磕頭,那悶哼的磕頭聲,在這寂靜的夜顯得格外的沉悶。
婆子磕頭的動作一凝,驚喜地看着容凰,“容大小姐這是答應救我家夫人了?”
“我可以救啊!不過我也需要侯夫人的幫忙。你來京城有些早了,怕是不知道長樂伯一家快要進京了,這還多虧了莊長公主的幫忙。”長樂伯倒是好啊!拿着她的財物做人情,跟莊長公主家換了這次進京的機會!
魅惑妖嬈的眸子湧起點點暗,須臾歸於平靜。
婆子愣愣的,顯然是不知道這個消息,“容大小姐,需要夫人幫什麼忙?”
“很簡單啊,我要長樂伯夫人出來作證,長公主是從長樂伯府硬搶我生母留下的嫁妝。”婆子震驚地瞪大眸子,長樂伯夫人要是真的這麼做了,那不就得罪了莊長公主,更遑論長樂伯一家已經進京,京城可以説是莊長公主的地盤!
“別這麼糾結。要做決定的又不是你。待會兒我送你出府,會有人帶你回長樂伯那裏的,到時候你再問問長樂伯夫人同意還是不同意。我的耐心有限,我只等到明一早,會再派人去問一聲,長樂伯夫人如果同意,那我就出手。如果不同意,長樂伯夫人以前過的什麼子,如今就繼續過什麼子,這應該沒什麼不公平的吧。”婆子艱難地扯着嘴角,這個選擇連她一個婆子都覺得難做的很,但到了這位小姐的嘴巴里,竟然顯得這麼輕飄飄,竟然還只給一晚上的考慮時間。
婆子有心再多求幾句,但是見容凰眉眼間隱隱有些不耐,就再也不敢開口多説什麼。
婆子出去後,紫凝和金桔都氣壞了。
尤其是紫凝,一張小臉氣的通紅,“小姐,長公主太過分了!那可是夫人留給您的,她——她怎麼能這麼無恥的去搶呢!”金桔也不甘示弱道,“説是長公主,竟然比最無恥的強盜土匪還要過分!”容凰早就知道莊長公主做的事情了,所以她是半點都不驚訝。
“生什麼氣。我都不生氣。拿了就拿了,暫時放在她那裏又能如何。到時候再拿回來不就是成了。”容凰魅眸悠遠,視線也不知望向哪裏。
狹小幽暗的屋子,臨近破落的窗邊,有一個婦人和年輕女子。
婦人和年輕女子面悽慘,婦人的臉上更是沒有一絲的光彩,整個人宛如完全失去水分的鮮花,凋零枯敗。年輕女子也一直在那裏哭泣,似乎是想要安婦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安。
“夫人,小姐!”婦人和年輕女子的身子微微顫抖着,抬起頭震驚地看着來人呢。
“黃嬤嬤!”年輕女子起身猛地撲向黃嬤嬤,一點都不在意黃嬤嬤身上髒,有什麼好在意的,要知道她身上也真的是髒的不行,兩人是半斤八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