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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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月鬱彌緩緩睜開雙眼,腹部的傷口正毫不留情的傳來難忍的痛楚,讓她白如雪的臉頰更顯慘白無血。
“你跑過來幹什麼?”一張眼,便傳來黑月愠怒的斥責聲。
“我不是叫你走嗎?”真是笨女人。
臂月鬱彌虛弱無助的淌着淚,梨花帶淚的臉龐讓人好生心疼。
“我擔心你會受傷…”那時她見那把刀即將砍上他,她一急之下才連忙衝到他身後替他擋了那一刀。
“愚蠢。”就説她會成為他的負擔,還真是沒料錯。
“我…”
“你還真不是普通麻煩,事情都讓你搞得一團亂;更糟的是,還讓江口給逃掉。沒事你跑來香港做什麼?還與江口龍澤在一起?”黑月冷漠的斥責挾帶着觀月鬱彌未察覺的擔憂。
如果她真的有個什麼,那江口龍澤也別想活;不管他躲到哪裏,他都會把這鼠輩揪出來大卸八塊,讓他死無全屍。
“我是來幫堂主帶一些新的玩具回台灣給他孫子的,誰知剛好遇到同鄉的江口龍澤,在異鄉遇到同鄉人總是讓人到放心,所以我才應他的要求到他住的地方一坐,誰知道他竟是你這次的目標…”她只是很單純的來香港,沒想到卻壞了黑月的事。
“那種危險場面,你不該再衝進來,那隻會造成別人的負擔。”他火怒的斥道。
女人永遠分辨不清事情的危險,在危急時只會像只無頭蒼蠅般亂撞亂飛。
“笨。”他低咒着。
“我知道…對不起;但我只是想保護你…”那是一種本能,愛他的本能。
她當時就只有這個念頭…保護他。
黑月眸中迅速竄過訝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在那種廝殺的混亂場面下只是單純的想保護…他。
從他懂事以來,每個個都瞧不起他,恥笑他是孤兒、以欺侮他為樂,甚至將他推入危險,視而不見的讓他陷入危險中而不救他;而觀月鬱彌竟想靠自己那微薄的力量來護衞他…
“你醒啦!”楚柏推開門領着醫生走進房來,讓充滿火葯味的房間頓時柔和不少。”這是東方山莊的醫生,他來幫你換葯。”黑月冷淡的別過臉,漠視牀上人兒的清淚與痛楚。
“好歹鬱彌也替你捱了一刀,別一副她欠你好幾百萬的模樣。”楚柏推推如木頭停立在窗前的黑月。
“多此一舉。”嘴巴是這麼毒辣的説着,心底卻不停的因她方才的那句話而泛着波波暖意。
“依你的身手,那些人本不是你的對手,她這傷的確有點白挨;可是,你你也得站在她的立場想想。”楚柏別有涵義的説着。
黑月不耐的瞥了楚柏一眼。
“她這標準的麻煩,有什麼立場?”
“若不是愛你,她何苦挨這一刀?”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黑月的心沒來由的狂跳“我和她之間不是可能的。”他處理提醒自己,對她只能止於體上的歡愉,不能有深入的
情產生。所以,他才一直對她保護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
可是楚柏的一番話加上觀月鬱彌方才那分真心讓他的心開始躊躇不已。現在竟有股衝動…想抱抱她。
但他過分的理智隨即抹去這可笑的想法。
“那你又何苦把刺傷她的人剁成醬?而且,那時你還失了神的被人不小心傷了一刀。”楚柏惡意的大力拍着他藏在袖下的傷口,提醒着他的在意。
黑月無言的望着窗外。
“傷口有點化膿,要小心照顧。”醫生走近兩人之間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