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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落入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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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往那般朝牀上看了一眼,那少女美麗的眸子卻呆住了,愣了半晌,突然喜出望外的道:“死騙子,你終於醒了!”點絳,芙蓉面,少女容貌絕美,那美麗的眼睛就如同燦爛的寶石,被看上一眼,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趙閒看着那少女,先是愣住,復又恍然。方才醒來時的輕鬆剎那間煙消雲散,如同昨天發生的事情,幕幕呈現在眼前。

領着五千兵馬來北齊送死,到達江邊尋找那不可能出現的接應船隻。

沒帶胡一刀來,是因為他知道。這次到了北齊,除了他,所有人都可能回不來。

打仗總是要死人的,作為一個將軍,他注重的應當是事情的結果,而不是那註定不會大白與天下的過程。

可他終究不願看着誓死護衞自己的二百親衞屈死,本來準備演戲的他,陪着二百親衞以大梁鎮國公繼承人安厲兒的身份,帶頭衝向了北齊大陣。

親衞還剩下多少,他不知道。只曉得從那天起。安厲兒徹底的死了,無論**還是靈活,他只是趙閒,現在開始。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星雅小姐出燦爛的笑容。幾步跑到牀便得意滿滿的道:“趙閒。你醒了就好。現在你是我的俘虜,在我這裏白吃白住兩個月,我還沒問你要報酬。所以。你的玉佩啊、項鍊啊什麼的我全部沒收,當做你對我的補償了。”星雅臉上盡是大仇得報的快意,居高臨下冷冷的看着趙閒,小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

“我怎麼落你手裏了?”趙閒想起來什麼,大驚失的仰了仰頭,卻又痛苦倒在枕頭上:“你説什麼?兩個月?”

“是啊。兩個月。”星雅看着木乃伊似的趙閒,搖頭輕嘆道:“你不聽我話,非要跟我北齊硬拼,結果被的跟刺蝟似得,若不是搶救的及時,你連今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這是那兒?我要回去。”趙閒皺了皺眉,心中暗道不好,自己出事這麼久,家裏還不知得擔心成什麼樣子。讓花語知道,非得尋死不可。

星雅咯咯笑了幾聲,美眸間得意洋洋:“這裏是長安,距離大梁近千里的路程,而且你是我的俘虜,我不讓你回去,你這輩子都得乖乖呆在這別院裏,不準走動不準接觸外人,不過我會派人好吃好喝伺候,保證你過得很快活。”

“長安!”趙閒臉頓時黑了下來,眼睛一閉一睜,長安到了,你玩我是吧?

他蹙眉看着得意的北齊少女,輕輕搖頭:“你千辛萬苦把我綁來,就為了軟我把我養的白白胖胖的?肯定有什麼企圖吧?説,是不是看上本將軍,想讓我倒門?這個我可得考慮考慮…”

“你慢慢考慮吧!”星雅撥了撥耳邊的髮絲,嬌聲道:“我着你就是想讓你嚐嚐被人囚的問題,等那天心情好了,就讓你解…”

“解?把我放了?”趙閒眼前一亮。

“想的美。”星雅淡淡搖頭:“等關夠了你,就把你拖出去砍了,誰讓你路上欺負我。調戲我好玩嘛?真當我蘇香凝會喜歡上你這蠻狠無禮的人?不過嘛,看在你路上偷偷給我點心,又讓我睡被子裏,我就勉為其難…”

“繞我一死?”趙閒皺了皺眉,這女人太狠毒了吧。

“想得美。”星雅再次笑了幾聲:“勉為其難給你請幾個傳教士超渡,主會原諒你的罪行的。”

“喂!你又沒搞錯?都説女人是水做的,你不會是王水做的吧?”趙閒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你沒發現也罷,發現了還這麼絕情?

星雅回眸嫣然一笑:“我不叫‘喂’,我叫蘇香凝。還有王水也是水,咯咯咯…”伴隨着銀鈴般的笑聲,心情大好的星雅便出去了,留下一臉錯愕的趙閒。

這死妮子,竟然學我説話。趙閒心中暗歎,現如今身陷北齊,必須儘早回到大梁,否則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他咬着牙想要起身,身上血漸漸活動起來,恢復了幾分力氣。他舉目四顧,周圍靜悄悄的沒有絲毫聲響,出來外面的池塘花園,連任何其他也看不到。

“有人嘛!吱個聲啊!”趙閒靠在牀上,飢腸轆轆啃着放置在牀頭的點心,仰頭吼了幾聲。

鸚鵡拍打着彩的翅膀,眼紅的看着趙閒手中的食物,大叫道:“想得美、想得美…”靜悄悄的沒有絲毫人氣,唯一能説話的便只有這隻鸚鵡了。他揚起頭看着那美麗的小鸚鵡,樂呵呵的道:“死鳥,跟着學‘閒哥好英俊’…”

“想得美、想得美…”趙閒臉一跨,温怒道:“破鳥,是‘閒哥好英俊’!”

“想得美、想得美…”鸚鵡拍打着翅膀。歡快的回應道。

我天,連你個破鳥也來欺負我?換做以前定要把你烤着吃了。趙閒咬牙豎了中指,正想不搭理它,窗口卻突然一暗,飛進來一個黑人影。

來人身形曼妙有致,前凸後翹火辣驚人,身着夜行衣,緊繃繃的大腿包裹的嚴嚴實實,飽滿的瓣酥似乎隨時都能把緊身的衣褲撐裂。

黑衣女子挑開珠簾輕輕落在屋裏,嬌嗔道:“趙卿。你倒也安逸。竟然和一隻蠢鳥兒鬥氣。”聽着嬌媚中帶着傲氣的聲音,趙閒便知道是蕭皇后了,他眼中頓時一熱,動道:“蕭姐姐。你。你也跟來了?”蕭皇后幽幽一嘆。拉下面紗出略顯憔悴的臉頰,嗔怨道:“別叫這麼親熱,本宮只不過是不想我朝的重要人物。落入北齊之手罷了。現在你醒了趕快跟我回去,若不然我就只好殺了你以免北齊用你要挾大梁了。”蕭皇后説的生分,眸子裏卻以埋怨居多,抬手輕輕扶起趙閒的後背。

趙閒心中暗歎,在陰曹地府門口轉了圈回來,卻沒想到第一個來的自己跟前關心自己的是蕭皇后。

這位姐姐火熱大方,趙閒心中如何不喜,可她畢竟是皇家的人,又是輔國堂的首領之一。趙閒可以肯定花語不會因為輔國堂而和自己翻臉,卻不敢保證這位蕭姐姐能一條心。

所以從前,趙閒和她打鬧嬉戲都帶着幾絲距離,美人心意他如何不知?他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心中喜歡她的人,卻不喜歡她的身份,兩人便只能你來我往保持曖昧的關係,情上無絲毫的進展。

不過,如果説有些女人是水做的,有些女人是王水做的。那麼散發這女王氣質的蕭皇后,肯定就是後者,即便是最堅硬的鋼鐵,也擋不住她的滲透。從京都到武昌,從武昌千里迢迢跑到長安,這位蕭姐姐被‘我羨慕花語,所以你得喜歡我’的信念所支撐,硬把趙閒的腳給纏軟了。

趙閒被她一扶,順勢就倒在了她懷裏,靠在軟綿綿的枕頭上,輕輕笑道:“蕭姐姐,你曾經説想要一片無拘無束的天空,現在我想給你。你還要嗎?”酥上猛然靠了個腦袋,蕭皇后成的身子顫了幾下,俏臉上頓時染上幾抹緋紅。以前都是她上下其手調戲趙閒,現在猛然被趙閒佔了便宜,她反倒是害羞起來了。

聽聞趙閒的話,蕭皇后愣住了,她眸子裏沒有意料中的動和欣喜,不過微微起伏的酥還是映襯出了她內心的情緒。

扶着趙閒後背的纖手微微攥緊,她睫微微顫動,不冷不熱的道:“現在才後悔?沒機會了。”我去,這樣你來我往有意思嘛?趙閒倒是她對自己以前無情的報復,當下搖頭苦笑:“是啊,我後悔了!”

“咻!”突然一聲劍鳴,她手中長劍毫無前兆的了出來,直接架在趙閒的脖子上。

“喂喂喂!蕭姐姐,我都從了,你還來硬的。”趙閒大驚失,往她前靠的更緊了:“你若喜歡這個調調,我勉為其難倒是可以配合,不過現在我身子有些不方便…”

“啐!”蕭皇后冷笑不已,貼在他耳邊嬌聲道:“你當我是小女孩,幾句甜言語便可糊的連什麼都忘了?此次北齊之行,朝廷本來不可能答應,卻意料之外的同意了。而你從那時起就不對勁,明顯早就知道朝廷會答應,而且在北齊的深山中,那裏有重兵駐紮你便往那裏走,明顯是奔着送死來的。而退到江邊後,嶽平陽真的沒有將接應的船隻到位。”蕭皇后手中利刃緊了緊,笑嘻嘻的道:“上次從我截獲你的書信中得知,你在寫過沈雨的信中,暗藏‘襲北齊,絕後路’幾字。而沈雨的爹爹是現在朝廷炙手可熱皇上的紅人沈凌山。前後一聯繫,便知曉你得到北齊皇帝出巡的消息後,立刻像朝廷請命,並暗中通知沈雨,讓她借沈凌山之口勸説皇上同意此事,並指派嶽平陽來做這斷其後路的事情。

現在,你‘死’了,嶽平陽畏罪自殺,朝野上下唯一的獲利者只有沈凌山一人,他便是後新的鎮國公。我想不通你為何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有哪怕一絲的好處嘛?莫不是被沈雨那太子妃勾軟了腳跟?她有本宮漂亮?”蕭皇后俏臉沉靜如水,這番推理分析可謂頭頭是道,唯一讓她難以確信的只有結局了。趙閒看着也不傻,犯的着把自己的命都差點搭上,給沈凌山鋪路嘛?

趙閒搖頭苦笑,聽她這麼一説,臉上的輕浮收斂了稍許,輕輕問道:“蕭姐姐,你的好奇心,真的這麼重嘛?有些東西只能由自己承受,並不適合與人分享。”

“你知道我好奇心重,還與我賣關子?”蕭皇后嗔怒的瞪了他幾眼。

趙閒抬手將她的劍推開,拉住她的小手輕輕捏,酥軟無骨的觸讓人心神盪漾。瞧見她絕美俏臉上的羞意和好奇,趙閒將語手貼在臉頰上,微微笑道:“我只告訴我的子,你想要知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