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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人比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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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小姐不知趙閒那所想,但對於他壞透了的內心早有領悟,只哼了一聲道:“我與怡君的情很好,雖然打不過她,其他法方面卻沒有怕她的,你休養攙和我與她的事情。”汗,這姐倆還真是對不上眼啊。趙閒抹了把額頭冷汗,輕笑道:“好吧,我們出去踏,不提其他的事情了。”經他一提,安大小姐這才記起踏的事情,臉上微微發赧,暗道:怎地每次與他一起,腦子就不夠用,被他氣的什麼都忘了,真是惱人。

她想笑又不敢笑,心裏升起一陣奇怪的覺,似是温馨甜又似酸澀苦楚,百般滋味上心頭。

她急忙搖了搖頭,驅散亂七八糟的念頭,與趙閒一同下來馬車。

寶開寺外遊人商販器具,吆喝聲詩書聲比比皆是,更有寒門才子在寺廟外支起畫攤,為人臨摹畫肖像,熙熙融融的好不熱鬧。

寺外有一桃花林,人,目及之處盡是粉紅之,男男女女穿行其中,絲毫都被這這美景陶醉,言語不對,眸子卻滿含深情。

安大小姐不需人帶路,便緩緩來到了此處。纖手微揚,拂過落下的片片桃花,絕美的身形便似那桃花仙子。

她睫微微顫動,拈着花枝喃喃道:“這桃花真漂亮。去年今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只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風。這便是哪位崔護公子所描繪的美景。可惜、可惜…”風吹動她的秀髮裙襬,花枝錯,她的眼神看不真切。晶瑩的淚珠滾落潔白的玉頰,在中,彷彿透明的琥珀樹脂。

風、桃花、黯然的女子,眼前的一切,就似是這中的一副上好的潑墨山水,朦朦朧朧卻又無比真實。看安碧柔淚落衣衫,嬌俏的面頰閃爍着淚光,趙閒心裏疑惑,也有股難以言道的滋味。慨道:“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崔護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你沒必要這樣傷心吧?”安碧柔氣的牙癢癢,拾起淡綠的水袖擦去眼中淚珠,冷冷哼道:“崔護有情人終成眷屬,和本小姐又沒關係,我為他傷心作甚?有些可憐人比崔護黯然百倍,偏偏那呆子不解風情,白白惹的人焦心,哼!”她轉過身來,小手提起長裙,拔腿便往寺廟中行去。走了幾步。卻覺身後安靜異常。沒有任何的聲音。她稍一猶豫,腳步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偷眼往身後瞥去。只見那人抬手把玩着帶着水的桃花,目光平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淚珠瞬間濕潤了雙眼。安大小姐輕泣一聲。折下手邊的桃花枝,憤怒朝他扔去:“你這沒良心的東西,就知道欺負人。就知道欺負我…”燦爛的花瓣揚起,飄飄蕩蕩在兩人中間,趙閒莫名其妙的轉過身來,雙手用力捏了捏,冷哼了聲。

望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安碧柔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心跳的彷彿小鹿亂撞,纖纖玉手中握住的花枝,卻再也扔不出去。

“你,你要做什麼?!”望見他壞笑的眼神,安大小姐頓時心慌了,雙腳卻如同生了般挪不動半分,語無倫次的道:“這裏人多,你敢對我…我就…”望見他的大手向自己臉頰拂來,安碧柔驚呼一聲,卻怎麼也挪動不開身軀,她臉頰漲紅,絕望似的閉上了眼睛。

“你就什麼?喊人來制住我不成?”趙閒苦笑着,拈去她髮髻上的幾片花瓣:“老胡思亂想時不對的哦。”看他偷笑的臉龐,這才省悟過來自己上了他惡當,安碧柔羞惱中夾雜着點點難以言喻的失望。她眼圈通紅,委屈道:“逗我很好玩麼?!我是欠了你還是怎麼的,欺負完我還不搭理我…啊!”一隻火熱的大手抓住她微微顫動的柔荑,安大小姐措不及防之下驚叫一聲,呼似乎都摒住了,臉頰直紅到修長潔白的玉頸聲。

“你,你做什麼?!”她聲音中帶着難以掩飾的顫抖,卻不自覺的小了下來,左右偷偷瞄了幾眼:“你,你敢欺負我,會被拉去浸豬籠的…”

“拉拉手都得浸豬籠,我恐怕在被淹死幾百次了。”趙閒嘻嘻笑着,大手卻微微用力,將她小手又握緊了幾分:“你不是我欺負完就不搭理你嘛?我先現在好好搭理你啊。”聽着這可惡的聲音,安碧柔心神俱顫,有一種難以壓制的心悸覺。

“你,你快放開我,”她呼急促了幾分,小手輕輕的掙扎着:“你,放手,否則,我要喊人了…”

“你喊啦!”不待她説完,那無恥的人便笑了笑:“把大家都叫來看看,我拉着你的手,親親密密的樣子。”安大小姐又氣又惱,卻真的沒法子了,心中的顫動難以言道,跺了跺腳道:“你,你太無恥了,快點放手。”

“你是真的不願我牽你的手麼?”趙閒搖搖頭,難掩失望之:“那好吧,我不牽就是,待會回去牽別人的。”他説着話,順勢就要丟開安大小姐的小手。見他如此決絕,安碧柔頓時難以掩飾的失落,輕泣道:“你…你混蛋!”我天,牽你手無恥,鬆手混蛋,這什麼邏輯。趙閒哈哈笑着,手上加勁,將她柔荑握在了掌心:“大小姐,這手到底是要牽,還是不牽?你給個痛快話嘛!我隨了你的意思便是。”他話裏有話,安碧柔羞喜加,卻又惱道:“我是你名義上的堂姐,這要讓別人看見了,我還怎麼活啊?

”她俏臉紅如胭脂,眉眼間的羞澀,連天上的太陽都比了下去。

要是能閒下來,每天陪着她們打情罵俏,就算被她們輪番蹂躪,也很快活吧!趙閒默默嘆了口氣,望着安大小姐勉強一笑,方才的旎心思突然消了幾分。

安碧柔的覺察到了他心情的變化,紅輕咬,柔聲問道:“怎地,你也害怕老爺子不答應?”老爺子早就答應了,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趙閒搖搖頭,看了看遙遠的北方,良久默然不語。

這個討厭的人!怎麼又不搭理人了。安碧柔輕嘆一聲,偏過頭不去看他,晶瑩美麗的脖子泛起一層淡淡的粉,小聲道:“沒見過這麼膽小的人,在匪寨做惡時的膽子哪裏去了?”趙閒沒有回答,遠處遊人如梭,士子才女詩作對巧笑嫣然,一副寧靜和諧的景象。

默視良久,他忽然長聲嘆氣:“我其實想當個風才子的,娶百八十的老婆,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小子。”

“真是貪心,娶那麼多夫人,你記得過來嗎?”安碧柔輕‘啐’了一口,又哼道:“想要做風才子去做便是,還有人能難着你不成?”搖頭苦笑,趙閒緊了緊衣服,轉頭道:“想要做不問世事的風才子,就得先閒下來。不過我現在得上戰場打仗,也不知道這次會死多少人。”原來他是在心這個,安大小姐看他一眼,幽幽道:“我看你打仗厲害的。打仗將士損傷那是難免的事,一將功成萬骨枯,你要硬起心腸才行。”

“這次不一樣。”趙閒起寬廣的膛,又輕笑着道:“罷了,不提這些事情。我們還是討論拉手的話題把。”安碧柔輕哼了聲,俏臉如西邊的彩霞,不敢多言。看她青絲拂面,藕荷的褶裙就像這桃花林裏的一片綠葉,玲瓏的身材劃出個美妙的波,眉眼間的温柔彷彿能擰出水來。

趙閒嘖嘖嘆道:“大小姐,你打扮這麼漂亮是特意穿給我看的麼?!”

“胡説,你想的美!”安碧柔羞着哼了聲,説到後面,聲音已細如蚊蚋:“孃親也穿的很漂亮,女人出門穿的漂亮些有什麼好奇怪的?”她不也是穿個我看的,你們姐仨簡直要人命,哎!我罪孽深重啊!趙閒厚顏無恥的暗歎了幾句,輕道:“你不是穿打扮給我看到也罷,我今天也收拾的很帥氣,你看我這結實的二頭肌,寬廣的肌,鐵板似的腹肌,壯熾熱的…”趙閒一路往下,慢慢秀到了臍下三寸之處,還未開口,安小姐便羞罵了聲“!”將手中花枝打在了他身上,紅着臉拔腳飛奔,那搖曳的美好身姿,讓人心動神遊。

“碧柔,你今天很漂亮,以後別整晚上我的詩,我聽的都不好意思了。”趙閒手放在嘴邊,笑着朝遠處飛奔的安小姐喊道。

他怎麼知道?莫不是大晚上跑到我屋子外面偷聽?安碧柔身子微頓,羞惱的跺跺腳,轉身氣呼呼瞪了他一眼,接着便飛奔入寺廟去了。

趙閒輕輕笑了幾聲,折下花枝叼在嘴裏,心中鬱氣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