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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夜來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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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黑夜的掩護,幾個角樓上的水匪沒有注意到這裏,趙閒慢慢走到的船沿,順着梯子準備爬了下去。

走在後面的安碧柔,覺趙閒鬆了手,四周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去了那裏,她心中立刻緊張起來。

往前摸去想找到他,可突然覺身體一輕。上出現一隻大手。毫不客氣的托起了她的身體。

被那大手一觸,她渾身便猛的一緊,‘嗚’的輕叫出聲來。衣裙本就濕透貼在身上,暖烘烘的大聲臊的她差點暈過去。連忙捂住嘴。身體都輕輕顫着。氣若游絲的道:“你,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下來。我自己能走,男女授受不親…”

“都快死了,還男女授受不親。”趙閒一陣惱火,藉着雷聲的掩護在她瓣上輕輕拍了一下:“再搗亂,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終於拍到大姨子的股,就算是深陷匪營趙閒心中還是升起幾絲旎,這彈,這韌勁,嘖嘖嘖。

股被打了下,安大小姐又羞有氣,還沒説什麼,便覺自己被背了起來。失去平衡焦急之下連忙抓住趙閒的肩膀,憤憤道:“你個無恥的人,放開我…”趙閒還真怕她驚動了水匪,忙回頭道:“噓!你在鬧我真放你下來自己走了。”

“你…”安大小姐一肚子委屈,卻也不再開口了。被他如此欺負,只覺他大手一觸及自己身體,身上就有一股過電般驚顫的覺,她心中羞怒加,淚珠不爭氣的下。

“無恥!卑鄙!不要臉”的做了幾個口型,卻又不敢説出來,雙拳如同雨點般砸向他頸上肩上。

這女人,沒看到現在形勢危急,你以為我想摸你啊?趙閒厚顏無恥的想了想,也沒理會她貓撓似的小拳頭,一隻手抓着扶梯,慢慢下了船。那玲瓏浮凸的身體壓在背上,覺就似一團柔軟的棉花,柔到了心坎了。

場景似曾相識,趙閒又回憶起上次揹着怡君的時候,怡君也是這樣罵他的,他不搖頭笑了笑。

裏看着温和而又沉穩的安大小姐,發起怒來,卻也與怡君無二,拳打腳踢一陣,似乎也累了下去,勢頭漸漸的弱了下來。

剛往下走了幾步,便覺一陣劇痛自肩頭傳來,趙閒暗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怒聲道:“你屬狗的啊?怎麼又咬我?你這人怎麼如此不通情理,我不揹着你你怎麼下去?”安大小姐雙眼通紅,心中知曉這個道理,卻倔強的哼了一聲:“你揹着我也罷,為何動手動腳的打我…打我那裏?你欺負了我,我就要咬你。”你聽話我豈會打你,真是無理取鬧。趙閒也沒閒情逸致和她瞎扯,真招來了水匪哭都來不及。

趙閒心中有氣,便不理會安大小姐的抵抗,趁託舉之極,手時常越界在她翹上捏上幾下,以作補償。

安碧柔畢竟是女子,被綁來這裏早已身心疲憊,氣力漸漸的減小了許多,先前還能支撐着不讓自己伏在他身上,待到走了一段距離,上還傳來陣陣羞人的異樣覺,力氣衰竭之下,只得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嬌不止動彈不得。

趙閒只覺兩團白玉凝脂擠壓着自己背,説不出的滑膩柔軟。只可惜現在在逃命神高度集中,本提不起其他的心思。覺到安大小姐口吐蘭香在自己耳邊輕聲嬌,他不住暗暗一笑:剛才讓你叫了兩聲,你還上癮了,叫就叫吧,別驚動人就行了。

此時趙閒已經到了連接幾艘大船的狹窄木橋上,他不放心安大小姐,便沒有把她放下來,依舊揹着她慢慢往前摸索。

二人來的時候被蒙着雙眼,趙閒並不知道東南西北,只能往有濤聲的方向走了過去,希望能找到離開的出路。

經過起初的羞恥,安大小姐也漸漸冷靜了下來,趙閒畢竟在保護她,那是火熱帶着魔力的大手,此時也不那麼討厭了。

雷聲陣陣,天空每一次劃過閃電照亮天地,安大小姐身體便猛的一緊。深怕被角樓上放哨的人發現了蹤跡。此時此刻,身下寬敞的脊背似乎是世界上最結實的東西。隨着閃電劃過,他的臉龐驚鴻一現,散落的黑髮唏噓的鬍渣並不怎麼瀟灑,眸子卻帶着無比的認真,本來看起來很野蠻的身材,此時也讓人產生了無盡的安全

“本來以為哪位名震江南的‘趙閒公子’,應該是白衣如雪的玉面郎君,很英俊、很儒雅,卻沒想到是這副魯摸樣。”安碧柔把腦袋擱在趙閒的肩膀上暗暗嘀咕。眼中的神卻不是失望。俏臉竟然染了幾抹緋,也不知在亂想些什麼。

逃亡的路程比趙閒想象的順利,大雨磅礴夜如墨是最好的掩護,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水寨的外圍。前方就是拴在碼頭上的數艘小船。一座角樓立在這裏。上面的守衞腳下放着火盆,正靠在椅子上打盹。

逃生之路就在眼前,趙閒也出了一抹喜。正準備掩着木橋往外走去,突然聽到耳邊傳來咯吱的開門輕響。

這些木樓都是搭建在湖面淺灘之上的高腳樓,木橋在高腳樓的下方,站在橋上,腦袋剛好在和高腳樓齊平,開門便可以看到趙閒和安大小姐的腦袋。

安大小姐愕的魂飛魄散,若被發現那時就有死無生了。她急急低下頭去,趙閒也迅速底身,抓住高腳樓的木柱鑽到了下面。單手緊緊摟着安碧柔防止她掉下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咚咚咚!”腳步聲從頭頂上傳來,趙閒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悉悉索索的聲響過後,一條水線從上方到前方的湖水裏。

這孫子,睡覺前也不乾淨。趙閒皺了皺眉,此時他就在那人的腳底下,擱在一層木板,從縫隙還可以看到上面的大腳。

安碧柔臉極為難看,身體微微顫抖,閉着眼睛不敢説話,抱着趙閒的脖子,都快把無辜的趙閒勒斷氣了。

一個驚雷劃過,照亮了整片天地,的水匪睡眼惺忪的咒罵了幾句,便提起褲子,晃晃悠悠的回了屋裏。

趙閒鬆了口氣,待門關上後,又在高腳樓下等待了許久,直至沒有屋裏沒有任何聲響傳來呼嚕聲,才重新回到橋上。

碼頭近在咫尺,短短數十幾米的距離,藉着角樓上的火光已經可以看到停泊的數艘船隻。

逃生有望,安大小姐的緊張反而提升到極致,心跟着趙閒的腳步聲不停起落,連呼絲毫都停止了。

走到角樓下,趙閒站在黑暗的邊緣處,上面的火把已經照亮了他前方的地面,可守衞打盹並沒有注意到下方。

了口氣,趙閒小心翼翼的走進光亮中,目光直至看着上方的守衞,祈禱他睡的夠死醒不過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

“汪汪!汪汪!”

“啊!”

“我!你大爺的…”巨大的犬吠聲和女子的尖叫在耳邊響起,趙閒差點被嚇死,忍不住怒罵了一聲,暴怒之下抬手一刀把撲過來的中華田園犬直接分屍,瘋狂的朝碼頭外圍的一艘小船狂奔過去。

這麼大的響動,就是豬也該醒了。角樓上的水匪一個趔趄從凳子上翻到,又連忙爬起來往下看去。只見一個男人揹着位身材苗條的女子衝向船隻,看那衣服便知是白天劫來的肥羊。

水匪當即暴怒,提前銅鑼便猛敲了起來,‘咚咚咚’的傳出老遠,大喝道:“他的,狗的有人跑了,都起來,老三,你他娘怎麼看的人!”雷雨大作,雖然影響了銅鑼的聲音,但這羣水匪常年應對官兵的圍剿,早就練出了條件反

鑼聲剛起,便聽到哐啷哐朗的跑步呵罵聲,各家燈火點點亮氣,不出片刻寨子裏已經燈火通明。

過江龍光着膀子從屋裏出來,提着彎刀急急跑往碼頭,後面跟着無數衣衫不整卻雙眼血紅的水匪。

“呸!還他孃的有點本事,這都能跑。”過江龍罵了幾句,看着消失在黑夜裏的小船,回身怒道:“老三了?他個孫子怎麼看的人?”話音剛落,便聞‘咚咚’的急促腳步聲,卻見是一個年輕點的水匪奔來,臉上又氣又怒,急匆匆跑了過來道:“老大,老三他,他死了。”

“什麼?!”過江龍青筋暴跳,提着彎刀怒視眾人道:“還等什麼,趕快給我把他們追回來,敢殺老子的人,非剝了他們的皮點天燈不可。”隨着‘喔喔’的怪叫,數百匪類冒着大雨衝進湖中,撐着船飛速離開碼頭,朝小船後面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