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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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廂房都是為女子準備的居處,繡牀並不寬大,怡君小夢兩人已經佔了大半,加了個身材魁梧的趙閒幾乎沒有空地了。
小心翼翼的為怡君掖好被子,趙閒舒服靠在牀頭,對着躲在暖烘烘的被子裏羞不可耐的小夢笑着説:“看到沒有,牀沒塌吧?”小夢緊了緊內衫,低着頭偎到趙閒胳膊上,把頭髮撥拉到前邊梳理着,小聲:“相公,你壞死了,若讓怡君姐姐知道,定然又要打你了。”她身子嬌小動人,脯不經意間拐到趙閒的手肘軟軟的,聞着她身上清新的香味兒,趙閒剛剛冷卻稍許的下體開始不可抑制地產生了變身膨脹反應,小夢嬌柔的脯又靠他近了些,臉蛋兒貼着他興致笑道:“前幾天的事情,怡君姐姐都和我説了,説你好沒骨氣,任打也不敢還手,就知道躲,還跑到外面住了幾天不敢回家…”身旁兩個美人,趙閒又不是聖人,慾火中燒,被子不知不覺悄悄拱起來一塊。壓抑着大被同眠來場三人混戰的**,趙閒動了動身子,悻悻笑道:“什麼叫沒骨氣,我那是不願意和她動手,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嘛?欺負她就跟玩似得。”貪婪地颳了一下小夢光滑的臉蛋兒,他故意打了個哈欠道:“剛洗過澡,快蓋上被子睡吧,彆着了涼,我先回屋了。”
“不要,我還要照顧怡君姐姐。一個人無聊的很,你陪陪我好不好?”小夢天還是很活潑的,趙閒的寵溺和縱容,讓她的天都發揮了出來,不再因為嫁了人而總是拘拘束束的,她象個撒嬌的孩子,抱着趙閒的胳膊:“一天到晚的呆在這裏,我都快悶死了,天天小姐也不知什麼時候來京都,除了怡君姐姐便沒人陪我。相公你公務繁忙。好不容易有點時間,你陪陪我好不好?”趙閒本來就沒打算走,聞言抬了抬身子,把枕頭豎高了些。順勢摟着她的肩膀説道:“當然好了。我們是夫嘛。”小夢笑着點了點頭。她梳好了頭髮,麻利地挽了起來,出優美的頸項。趙閒順着她斜開口的小衣襟看到口一抹幼滑的肌膚,那嬌小的蓓蕾瞬間閃過,已經初具優美的弧形了。
趙閒眼一直,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順着她的脊背望下去,具宛宛香已經頗具女美麗的徵兆,上身窄窄的,細極了,股和大腿卻已像成女子似的優美。
小夢看到壞相公火辣辣的目光,害羞地低了低頭,小臉蛋兒更紅了,她還不懂得怎麼樣擺出誘人的姿勢來挑逗男人,但是這種稚純的動作和體態,反而更加動人。
“那啥…天已晚,有話明天再説,我們歇息吧。”趙閒忍不住了,他呼急促地掀開被子,一扳小夢的肩頭,嬌呼聲中,小夢輕巧地翻了個身倒在他懷中。摟着她的纖,撫摸着她軟軟的部以及豐滿結實、極具彈的股,那暢的曲線,似乎能稍稍緩解他的慾火。
小夢身子縮了縮,害羞地垂着眼睫説道:“相公,你別這個樣子,我…我們回房間去歇息吧。”蟲上腦可以讓男人在這種時候做出平時做不出的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現在趙閒可是洪水如虎、汛情嚴重啊。趙閒含糊地道:“不用,大晚上走路多冷的,就這樣歇息吧。”他説着一翻身壓上了小夢的身子。
小夢稚的身體與他完美地契合着,她的大腿、和手臂都充滿了柔韌的力量,無一處不充滿彈,無一處不靈話自如。
趙閒的慾火被她充滿朝氣的年輕身體徹底點燃了,緊壓住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嚐着她柔軟香甜的櫻。
“相公,這裏不行,這裏真的不能。”小夢又害羞又怕,慌亂地推拒着他的膛:“怡君姐姐喝醉了,吵醒她怎麼辦…哎呀!錘子哥你再這樣,我,我生氣了。”雖然並沒有拒絕趙閒的意思,可做什麼也得先回房間去不是,當着怡君的面她那放的開。
趙閒把手伸進她衣服裏摸索着,嘿嘿笑道:“小夢,錘子哥我幫你收拾的那麼多小氓,親你一下就生我氣啊?”若只是親一下,我自然不生氣,可你明明就是想吃了人家嘛…小夢還在猶豫着,小手已被趙閒硬拉着探進了他的小衣。
“呀”地一聲輕叫,小夢象被蟄了似的急縮手,可她那幾分力氣,本不是趙閒的對手,指頭被一掰開,讓她握住那處亢奮火熱的堅。
“錘子哥,你,你欺負人…”小夢緊張得渾身發抖,緊緊閉着眼,僵在那兒手一動也不敢動。
趙閒暗哼了一聲,親了親她小巧的耳垂,小聲説:“你玉樹臨風的錘子哥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咱們是夫,做的也是夫該做的事情。”握住她的手帶着動了動,繼續道:“你害怕吵醒怡君,那咱們就做些動作輕點的事情,這樣會了麼?就跟在鐵匠鋪拉風箱一樣。”
“嗯…吵醒了怡君姐姐,我,我可不説話,你自己應付去。”小夢被捉住小手握着那火熱的東西,見逃不掉了,只得羞不可耐的哼了一聲,用拉風箱的力氣拉了一下。
“啊!”一聲急促又戛然而止的痛呼。
“不,不是這個樣子…小夢,玩壞了你可賠不起的…”趙閒咬牙悶哼了一聲,差點沒跳起來,賊心不死,忙壓住她繼續教導起來。
伴着昏黃的燭光,暖和柔軟的繡牀上,趙閒循循善誘的教唆着小夢,其中滋味不言自明。小夢縮在被子裏面,頭也不敢探出來。眸子閃爍着掩飾不住的羞澀。
趙閒閉着眼陶醉了半晌,小夢的手既柔軟又有力,雖然不知道什麼技巧,但這時他也顧不上了,只曉得那兩隻小手是如何的舒服。
眼睛微微一撇,瞧見睡的身旁怡君,燈光下嬌美的臉蛋披上了一層淡紅的光,緻的五官透着柔媚的氣息。
葉上初生並蒂蓮,翠袖翩翩情意綿。兩朵嬌花拼成無邊,誘的趙閒從膽邊生,忍不住把手伸進被子。鑽進肚兜裏撫上怡君豐腴柔膩的酥。在那點凸起輕輕捏着。
怡君娥眉輕蹙,似夢似囈的嬌幾聲,更是刺的他差點噴了出來。
“不要啊相公。”小夢見狀大驚失,她這幾和怡君朝夕相處關係是極好的。雖然知道怡君和趙閒關係不淺。但二人終究沒有完婚。
見怡君糊糊被趙閒欺負。她也顧不得手上的事情,搖了搖怡君,嬌呼道:“怡君姐姐。你快醒醒,有人輕薄你…”不是吧!我才是你相公好不好?
趙閒大驚失,兩隻賊手在小夢和怡君領子裏,下面‘雄赳赳氣昂昂’的姿勢可不好看。
趙閒忙把手收回來開啓賢者模式,若無其事的看向天花板,可惜已經晚了,怡君糊糊睜開了眼睛,屋裏温度頓時降了幾分…
“喂喂喂!開門讓我進去啊,我保證老老實實的,再動你們我就在屋裏奔三十圈,開門啊!”片刻後,趙閒抱着自己的衣服站在門口,臉上掃興至極,你把我趕出去也就算了,倒是把小夢也敢出來啊,她是從犯,你怎麼還護着她?
叫了半晌也沒見裏面答應,趙閒也只好作罷,看了看下面高高撐起的帳篷,又看了看冷落多年的五姑娘,他眸子裏閃過一絲淡淡辛酸…
二月二十二,新的一天便在這吉利的數字裏開始了,現在不用去宮裏當差,趙閒子悠閒了許多,睡到上三杆,又調戲了幾番小紫月後才起牀,出門往軍器司趕去。
至於昨晚有沒有對五姑娘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估計只有他自己清楚,不過偏房有個百依百順沒事就喜歡給他暖牀的通房大丫頭,想來他也不會自己動手的。
軍器司在趙閒這幾天的整頓下,比以前的破敗景象好了數倍,風氣也改善了不少,最明顯就是門口的兩個守衞,現在都不蹲在門口沒打采的鬥蛐蛐,直接改了聚眾鬥雞了。
趙閒進了軍器司大院,入眼就看到大堆工匠不幹活,呆在院子裏,面紅耳赤的圍着兩隻公雞大呼小叫,連柳飛月都支着桌案在旁邊看邊畫,興致相當的高,倒是柳煙兒害怕這場面,獨自坐在木架下賞花草。
柳飛月是江南出了名的畫痴,趙閒也早有聽聞,過去一看宣紙上兩隻大公雞畫的到真是威武,不輕笑道:“飛月兄,興致不錯嘛。”眾人也才發現趙閒到了,連忙抱走了兩隻公雞,而柳飛月則莞爾一笑,抱歉道:“趙兄,你要的火銃樣品已經全部趕製完成了,工匠等無事可做才聚在這裏玩玩,您莫要見怪才是。”雖然兄台賢弟的稱呼,但趙閒畢竟是這裏所有人的頂頭上司,偷懶沒工作被抓個現行,柳飛月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聽聞給他們的任務都完成了,趙閒眼前亮了起來,本也沒有計較這些小事情,擺擺手道:“勞逸結合才能出成績,我又不是周扒皮,豈會計較這些事情,讓他們繼續玩吧。”柳飛月雖然不知道周扒皮是誰,但聽着名字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似懂非懂的笑了笑,跟着趙閒往屋裏行去。
見趙閒認真打量着裝在木盒裏的幾隻火銃,他撒開摺扇搖了搖,隨口説道:“勿要擔心,舍妹已經親自檢驗過,絕無絲毫問題。後天國子監有一場畫會,由當朝大儒林清遠林老先生親自主持,趙兄要不要去逛逛?”畫會?趙閒搖了搖頭,他畫的畫還沒三歲小孩子的好,便推拒道:“林兄説笑,我只是個人,很‘’很‘’的,畫畫什麼的不是我強項。此事就免了吧。”
“莫要謙虛,趙兄之才名動天下,若你自稱人,我怕只能用目不識丁來形容了。”柳飛月先是讚了兩句,然後把手一抬用扇子遮住嘴,揹着他妹妹,小聲道:“畫不離詩、詩不離畫,趙兄不擅長畫畫,隨口兩句小詩也就應付了。到時候才女美女雲集,丞相之子徐子清和解大人的千金都會到場。此等盛世若缺了席可是大大的遺憾。”趙閒眉頭一皺。徐子清這廝肯定不死心又要去騷擾花語,若不去的話也不放心啊。
趙閒想了想,便笑道:“有美女我自然不能缺席,先去會見東瀛使節。把公事了結在籌備這些也不遲。”柳煙兒在門口見二人靠在一起賊兮兮的壞笑。便曉得他們沒聊什麼好的話題。忍不住走進去嬌聲道:“哥,你們在笑什麼?”柳飛月忙輕咳一聲,轉過頭看向一邊。趙閒則嚴肅道:“煙兒妹妹,男人之間的事情,沒事不要多問,管太寬以後嫁不出去可麻煩了。”柳煙兒和趙閒這幾天混了,倒也不像以前那樣討厭他,輕輕哼了聲道:“本小姐才不愁嫁,怕你把家兄帶壞了才詢問的。”什麼?我帶壞他?你也太高看你哥了。趙閒當即無語,我這麼高尚的人,被他帶壞還差不多。
不過柳飛月就在旁邊,趙閒也不好開口調戲,搖頭苦笑也不反駁,讓四德拿起桌子上的盒子,往外走去認真道:“煙兒小姐,你怎麼看我不重要,但你現在可是我的首席工程師,朝廷有品有級的官員,我給你開了工資的,工匠們能休息你卻不能,我給你三個月時間,膛線沒刻出來,我就把你嫁給老王了。”後面吊兒郎當的四德着顫巍巍的肥肚子,抹了抹貼着臉的幾頭髮,壞笑着誇讚道:“老王可是我四德的偶像,敢在懷樓嫖霸王娼,這份膽識就讓我佩服。”柳小姐臉當即黑了下來,可駁斥的話,就顯得對自己沒信心了,她想了想便哼道:“若本小姐造出來了,你打算怎麼獎勵我?金銀錢財我可不稀罕。”趙閒嘿嘿一笑:“若你造出來了,就是我的大功臣,就封你個國公夫人來獎勵你吧,不要動,你應得的。”
“你,你想得美。”柳小姐被這句話氣的夠嗆,用娶自己來答謝,這臉皮也太厚了些。她剛想反擊幾句,就見趙閒已經抱着木盒大笑而去,絲毫不給她機會,不氣的跺了跺腳,對着可憐的柳大公子數落起來。
近幾天天被東瀛的武田信昌的使者找上門,趙閒早就煩死他了,現在東西一準備好,他立刻就派人通知了武田信昌,備馬前往四夷館準備打發了他。
馬車行在京都的大街上,趙閒寶貝似的持着新鮮出爐的火繩槍,在車中比劃來比劃去,正盤算着該如何忽悠東瀛那幫猴幾,眼睛突然被寒光閃了一下,餘光瞧見車窗外酒樓的飛檐上竄起一道白人影,凌空點了幾下便直接向車窗竄來。
“我,有刺客!‘趙閒手忙腳亂的把長槍扔到一邊,還沒從後掏出短銃,就見那身影蝴蝶般靈動的瞟了進來,三兩下解除了他的武裝,蹙眉哼道:“慌個什麼?連人都沒看清就大吼大叫的,後怎麼辦大事。”趙閒見來人比較友善稍稍鬆了口氣,抬眼仔細打量,才發現是女扮男裝的蘇婉雲,他這才徹底放心,掩着口道:“蘇大姐,你大白天的穿成男人衣服,還從窗户進來,不誠心嚇我嘛。還有你不是去了巴陵,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蘇婉雲在車中盤坐,神平淡正要説話,眸子卻猛的一閃,狐疑的轉向趙閒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去了巴陵?”趙閒眼珠轉了轉,輕輕笑道:“我昨晚上去尋怡君的時候聽説的,牽掛着你便記下來了。”蘇婉雲點點頭,便沒了懷疑,轉而輕哼了聲道:“這種話對怡君説去,我就一個寶貝徒弟,可見不得她受苦,你這人滿肚花花腸子,也不知你對她是真心還是假意。”趙閒聞言哭笑不得,若她聽到怡君的夢想,非得把這番話收回去,再蹂躪怡君幾年不可。
上下打量蘇婉雲幾眼,瞧着她穿着男裝,頭上還帶着方巾做仕子打扮,看起來十分俊俏,不奇怪道:“蘇大姐,你打扮成這幅模樣,莫非是相中的哪家小姐,準備親自出馬勾搭?”想到她一向對男人不假辭,趙閒還真覺得有可能,暗暗臭美道:和我這樣完美的男人相處個把月都沒動心,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一種冷淡,還有就是取向有問題。
“説的什麼混話,我本就是女子,勾搭女子作甚?”蘇婉雲當然不明白趙閒的胡思亂想,緊了緊文袍認真道:“你要去見東瀛使節,我擔心你處理不好這件事情,便跟着你一起去看看。”怪不得急急忙忙鑽進我車裏,趙閒恍然大悟,便沒有再問。上下打量着她這身男裝,前平坦的真更男人一樣,趙閒不壞壞一笑道:“蘇大姐,我怎麼覺得你少了點什麼東西?”
“嗯?!”蘇婉雲微微一奇,打量自己的裝扮幾眼,她不是第一次穿男裝,怎麼打扮該早已爛於心,不覺得自己現在有問題,便奇怪道:“我少了什麼?”趙閒若有所指的低頭瞟了瞟自己口,嚴肅道:“少了點肌。怡君女扮男裝的時候,那‘肌’可是雄偉的很,圍子纏都纏不住,蘇大姐您竟然能把自己平了,這份功力當真厲害的很。”蘇婉雲低頭看了看自己口,因為仕子袍較為鬆垮,本就資源稀缺的她,現在確實啥都看不出來了。
她俏臉當即冷了下來,又氣又怒的提起劍,斥道:“你這小賊,找打不成?”
“沒有沒有,我開玩笑的。”趙閒心中一陣舒坦,蘇大姐可比尋常小姑娘好玩多了。
他端起茶水給蘇婉雲倒上一杯,嘿嘿笑道:“我是在誇你偽裝的好,不像怡君扮成男人肌都比我大…哎呦!好好我不説了,蘇大姐,待會你就充當我的書童,怎麼雙劍合璧一起對付東瀛使節,準去把他們內褲都忽悠的留出來。”蘇婉雲顯然受不了趙閒的滿口混賬話,還暗諷她小,提起劍示意威脅了幾下後,便冷冰冰的轉頭看向窗外不再理會他。
趙閒見此暗笑了幾聲,沒有再繼續逗她,女人都是有軟處的,尋到了軟處還不想怎麼欺負怎麼欺負,任你再聰明,有本事咱們來比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