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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各懷心思的母女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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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被趙閒誇了一句的那個女子,見太子死纏着趙閒,想替他解圍,便起身微微行了一禮道:“葉公子,您便不要再為難他了,他方才説上來尋一位好友,定然是有要事纏身,就罰他一杯酒繞過他吧。”

“對對對,還是姑娘懂我。”趙閒見有人説和,微微鬆了口氣,再鬧下去得的和這太子打起了不可,他不由的看了那小姐一眼。

胖太子聞言微微皺眉,説話那小姐身份明顯不低,他貴為太子也不好不給面子,便笑道:“既然安大小姐開口護這個小郎君,我自然不能在纏着他,大錘子兄你就自罰一杯,去尋那友人吧。”眾人聽胖太子説的曖昧,不一陣鬨笑,那小姐身邊的幾個大膽的女子還好奇的問:“碧柔,你今天怎麼一反常態,護着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們?”哪位被稱作碧柔的小姐,哪想到會惹出這種閒言碎語,她眼中微微薄怒臉上帶着幾絲不悦,瞪了那胡説八道的幾人一眼,再也不敢開口多言。

趙閒聞言微微一震,安大小姐?那就是也姓安,‘碧柔’不就是怡君在荻花坊冒充花魁時用的名號嘛,這個安碧柔,莫不是怡君的姐姐,他的大姨子?

俗話説‘大姨子有妹夫的半個股’,趙閒眼中不閃過一絲意外,多看了那安大小姐…的股幾眼,猜測那一半才是他的。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趙閒也不能隨意認親,他帥帥腦袋不再去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上前端起了杯酒灌了下去,算是自罰一杯了。

胖太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見趙閒舉目四顧左右尋找,不問道:“這個大錘子兄台,不知你的哪位友人姓甚名誰,本公子説不定認識,幫你找找。”趙閒本來準備上來找凌仙的,可凌仙和這個胖子關係不淺,他不想惹上麻煩,考慮一番便上前笑呵呵的道:“我來找一個叫葉牧的翩翩公子,長得相當俊俏,談吐不凡、文采出眾,身上有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你們定然認識。”話音一落,整個二樓便靜了一下,面怪異的看着趙閒,或不屑、或鄙夷、或敬仰,反正表情都很奇怪,連那安大小姐剛才的欣賞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冷臉坐在一旁。

“好厚的臉皮。”柳煙兒悄悄嘀咕了一句,卻被柳飛月拉了一下,不滿的哼了一聲。

趙閒莫名其妙,他只不過誇了葉牧幾句而已,為什麼所有人都這樣看他?難道葉牧在眾人眼中品行很差?

他還未想完,那胖太子就一臉笑容,喜滋滋的跑到趙閒跟前搭着他的胳膊,笑呵呵的道:“哎呀呀!趙兄,這等誇獎讓我怎麼好意思,來來來,坐坐坐,你這個朋友我了。”胖太子的名字,自然就是叫葉牧了,他還以為趙閒故意這樣繞着彎奉承他,心中不免樂開了花。

我天,有沒搞錯!趙閒不可思議的看着不時聳聳鼻子的胖太子,暗道:“莫不是葉牧的名字是假冒的,真正的葉牧是這個死胖子?完了,我的一世英名,這次丟人丟大了。”剛剛還對這胖子不假辭,現在又如此恬不知恥的奉承人家,怪不得眾人目光那麼奇怪,這也太不要臉了。

趙閒心中氣急,恨不得把葉牧光光好好收拾一頓,你沒事用個假名字幹什麼?這不是害人嗎?

話已經説了出來,這個人是丟定了,陰差陽錯的誇獎了這個胖太子一番,總不能解釋清楚打人家臉,榜上太子怎麼説也是一條人脈,就這樣也不錯。

趙閒並不介意外人對他的看法,思念至此也沒有解釋,順勢便坐在胖太子身邊,和他亂七八糟的聊了起來。

這個胖太子本來就帶着幾分輕浮,遇到帶着幾絲放蕩的趙閒簡直是臭味相投,趙閒説話幽默風趣,侃侃而談,還能許些有深度的話,就連那一向對趙閒不滿柳煙兒,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話很有蠱惑,很能令人入,眾人更是聽的津津有味。

可惜,男人之間不可能一直聊的很正經,東拉西扯的慢慢就聊起的女人,然後話題就有些‘那啥’,在場的眾多才子在場聚會,本來是詩作畫談論風雅之事,被這兩人攪合不有些尷尬,礙於太子的身份有不敢多言,幾個臉皮薄的女子便提前離開了仙為客酒樓。

安大小姐聽不得那污言穢語,早早就下了酒樓,在丫鬟的攙扶下上了一輛馬車,緩緩駛離了酒樓,臉上還有些冷意。

馬車輕輕搖晃,寬大的木輪壓的在青石板上發出‘咯咯’的響聲。

安大小姐淡淡看着窗外,臉頰上顯出失望很薄怒,幽幽舒了口氣:“本以為那人是個有幾分學識的才子,沒想到也是個貪權慕祿、沒臉沒皮的庸人,妄我還開口替他解圍,哼!”旁邊的丫鬟也對趙閒頗為不滿,為小姐的遭遇到委屈,也贊同表示贊同。

略微沉默了片刻,安大小姐舉目看向街邊樹枝上的新芽,喃喃沉道:“自落凡塵欺冷霜,只把西風深淺嘗。莫贊此君多錚骨,從來傲雪第一香。世人皆貪權慕祿,難道世上只有江南的那位趙閒公子,才有這身傲骨?或許也只有真正的男兒,才寫的出如此人的詩句。”安大小姐輕輕掩着口,清澈的眸子裏閃着絲絲崇敬和嚮往。

“是啊是啊!”旁邊的丫鬟聞言立馬來了興致,一臉憧憬的道:“大小姐,我昨天又纏着福伯他老人家問了幾番,他説趙閒公子在金陵立了大功,被皇上召見進京,因該很快就會到京都,他那樣的大才子,二月十二的花會定然要出席,到時我們一起去瞧瞧他吧。”安大小姐聞言也有些意動,撥了撥耳邊的髮絲,臉上透出幾點緋,眸子裏閃過許些羞意緩緩道:“文采出眾、傲氣凌人卻不同於一般腐儒,縱馬揮鞭在戰場上為國灑下一腔熱血,這等有才氣、有傲氣、有骨氣、有本事的男子,也不知是何等的風采。”安大小姐和小丫鬟頷首低眉,充滿嚮往的望向了外面的遠方。

而與此同時,位於京都西側的一片建築羣中,僕人們都在其間穿行,老老實實的工作着。

這裏是安家二子安文軒安將軍的府邸,十幾年前安將軍戰死後,便只留下這棟橫站半條街的大府,供留下的孤女寡母居住。

此宅佔地甚廣,位於京都繁華地段,坐南朝此,綺麗恢宏,紅梁玉柱,透花欞窗,飛檐排角,丹粉多狀,鴛瓦鱗翠,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俱見匠心,可謂鬼斧神工。

光那圍牆就足有三米來高,一米來寬,兩個厚重的石獅立於門前,兩扇厚厚的朱漆大門緊緊關閉着,門上一塊巨大的燙金招牌“安府”兩個字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二月,天氣尚寒。

安府內宅中,一珠圓玉潤的貌美婦人,裹着白貂絨的披肩,輕靠在軟榻之上。

屋子燃着薰香,地上擱着暖爐,案几上擱着玉碗盛着粥羹,一個丫鬟輕輕吹了吹送到婦人嘴邊,那婦人卻沒有開口,反而幽幽嘆了一聲。

“娘,我回來了!”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嬌呼,房門打開卷入一陣寒風,安夫人緊了緊身上的披肩,眼中透出幾絲驚喜。

怡君急匆匆跑進來,卻見安夫人臉不好,沒打采的靠着軟榻上,不大為擔心,上前抱住她的胳膊關心道:“娘,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叫風姨來給你看看?”安夫人出一絲笑容,卻馬上掩住嘴,臉上有些難受,蹙眉忍了好一會才把心中的噁心壓下去。

見怡君擔心,她搖搖頭道:“只是頭暈、乏力罷了,讓你風姨瞧過,她説我在江南染了風寒,要好好修養一陣子,沒有大礙。”怡君聽沒有大礙,微微鬆了口氣,把那丫鬟差了出去,然後端起小碗用勺子吹了吹,遞到了安夫人嘴邊。

安夫人出欣的笑容,小口輕啓嚐了一口,輕笑道:“在江南玩夠了?那…那小子不是安厲兒,跟你説了你還不聽。”安夫人説到這裏,臉上晃過幾聲恍惚,還夾雜這一絲淡淡的羞惱。

“是啊!趙閒不是安厲兒。”怡君心虛的點點頭,她眸子微微轉了轉,又得意道:“所以了,我就説服他讓他暫時冒充…”

“不行!”安夫人剛才還病怏怏的離開神起來,嚴詞道:“這種事情怎麼能找個不想幹的人冒充,這個注意絕對不行,那小子被皇上召見進京的時候,你千萬不要把他領到安府來,也不要告訴他任何關於安府的事情,面聖之後就趕緊把他送走,不準在和他往。”安夫人表情很嚴肅,眼中卻透着慌張,她怎麼也沒想到趙閒竟然無緣無故立了個大功,被皇上召見進了京城。

若被安老太爺、皇上、輔國堂任何一方發現他的身份,她的天就得塌下來了,後還如何見人。

“額…”怡君沒想到安夫人反應這麼大,她掩輕笑幾聲道:“可是師父她已經答應了這件事,這次就是師父她親自把趙閒帶來京城的,而且我和趙閒…”怡君俏臉染上一抹紅霞,正要説下去,卻見安夫人渾身一震。

“你説那小子已經來了京城,你師父還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了?”安夫人嬌軀微顫,又驚又怒的問道。

“是啊!”怡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考慮着該怎麼和安夫人提她定了私情的事情,有些扭捏道:“我和趙閒已經…咦?娘你怎麼了?你怎麼暈過去了?哎呀!來人啦…”安夫人身子一軟便倒在了怡君懷中,忙又狠咬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和驚慌:“他,他在哪兒?”千萬不要説在門口,不然…安夫人身體都有些發涼。

怡君見安夫人又清醒了過來,微微鬆了口氣忙扶住她,察覺到她神不對嗎,忙道:“趙閒在客棧,過幾天才能來安府,這些事情給師父便是,你身子不好,還是好好休息要緊。”安夫人微微鬆了口氣,眸子微微轉了幾下表情便安靜下來,由怡君扶着斜卧在榻上,心中卻五味雜陳無法安寧,時不時還閃出一絲殺意和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