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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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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香把鑰匙環從開口處掰開,老太婆一拔出鋼釘兒,鮮血又滲了出來,劉麗的頭已經有了一個圓圓的孔,淑香把鑰匙環旋轉着旋進劉麗的裏。

劉麗忍着疼痛讓她穿,臉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淌,穿完這邊,接着又穿另一邊,在劉麗的呻聲中兩個頭終於被套上了兩個環。

“媽,你別説,這個娘們還真是夠騷,看來她是那種喜歡重度施的女人。”

“是呀!我兒子在她來之前就跟我説過,我起初還有些猶豫,昨天晚上一試,果然如此。跟你説媳婦,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她肚子裏吃的都是我的屎。這要是我大孫子回來,一定非常高興。”

“就是,我兒子最喜歡在女人的身上拉屎了,他昨天來我電話給我,還跟我説他在學校裏把屎拉在飯盒裏送給他的教導主任吃了。唉,我可是有差不多一週的時間沒有吃到兒子的屎了。”

“你説的教導主任是不是上次大孫子領回來的那個瘦瘦的,50多歲的老太太呀!”

“就是她呀!那個老騷簡直就是小松的私人馬桶,據説這個變態的老太太每週都有一次讓學校的學生去她家,往她家的浴盆裏撒,然後她在浴盆時洗澡。”周若蘭悠然神往,嘆道:“要是有這麼多男人肯撒讓我洗,我就是立即死了也值得!”

“那倒不難,只要咱們把過咱們的男人都叫過來,準能上一大盆,到時候要喝要洗,還不是隨你便?”

“不行了,你這麼一説我受不了了,冰箱裏還有玉強留給我的,我要去喝點兒。”老太婆説着,扭着大股去了。

淑香在後面喊道:“媽媽,給我也倒一杯,順便拿一個空啤酒瓶子來。”淑香回過身來,盯視着劉麗,道:“小騷,你今年多大了?家裏有什麼人?”

“我…我今年…”劉麗剛説半句,臉上立即捱了重重的一記耳光。

你媽的臭的,叫也不會叫一聲,就這麼跟我説話?”

“是,主人。我…我28歲,名叫劉麗,我家裏…”原來淑香一隻手的拇指和小指分別勾住她的兩個環用力一拉,差一點拉豁“我…家裏有媽媽、姐姐。”

“嗯,你媽多大了?”

“我媽今年54了,也是一個騷!”

“你爸爸呢?死了嗎?”

“是,我爸爸早就死了。”

“怎麼死的?是不是你累死的?”

“不…不是,是…”

你媽的,我説是就是,還敢頂嘴?”

“是是,我爸爸是我累死的。”

“28歲,呃,怎麼還沒結婚?”

“哼,一定是你太騷,你老公受不了你!”

“不是的,主人,是他在外面有女人,我那時…”

你媽的大,你他媽的一定是非常變態,你老公才受不了你,才到外面是找女人,你喜歡被人作賤,被人禍害,是不是?”

“是的主人。我是個騷,願意讓千人,萬人騎,賣的還有錢掙,我連‮子婊‬都不如,天生就是下賤坯子。我媽比我還騷。”淑香哼了一聲,道:“我看也是,你這麼騷,你媽還能好到那兒去?這是遺傳。

明天叫你媽也過來,我要好好玩玩她。”

“是,謝謝主人,我媽一定高興壞了。對了,主人,我媽也愛好屎,還喜歡血的遊戲,你可以好好玩她。”

你媽的,我先玩死你!”説着,淑香抬腿就是一腳,正踢在她的下,劉麗痛得不由得大叫了一聲。

周若蘭早就端着瓶和一隻空啤酒瓶子回來了,看見兒媳婦這一腳踢得甚重,微微一笑道:“好了,先過來喝了它吧。”説着,把啤酒瓶子放在茶几上,拿起一隻杯子遞給兒媳婦。

淑香不理劉麗如何慘叫,轉過身來接過婆婆遞過來的水杯,周若蘭向杯子裏倒了滿滿一杯的清涼的水。

淑香先是伸出舌頭,咂咂嘴道:“媽,玉強的越來越好喝了。尤其是在冰箱裏一鎮,就更好喝了。

“説着,一仰脖就喝了下去。劉麗被折磨了半天,身上到處疼痛不説,口中也是幹得快冒了煙,看見這婆媳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喝得高興,更是口渴,於是鼓足了勇氣求她們也賞一口喝。

淑香斜眼看了她一眼,抬手就打了她一記耳光,罵道:“你媽的,你也想喝?作你媽的夢吧。”周若蘭卻在一旁笑道:“別的,媳婦兒,這個傻可願意喝了,不但喜歡喝,吃起屎來也是津津有味呢。

她要喝你就給她喝吧,不過要讓她喝你的。”淑香一聽大喜,果然一口喝光杯中的餘,將空杯子放在下,叉開兩腿,口中道:“太好了,我正想撒呢。”只見她沉腹屏氣,一手下伸用食中二指扒開兩片陰出殷紅的口,突起的陰蒂下突然冒出一股水柱,直進杯子裏,只是她的水呈片狀。

除了在水杯中的,還了她一手,但就這樣,片刻間也了整整一大杯,尤自個不停,她的作微黃,還冒着熱氣。

周若蘭急忙取過茶几上的一個杯子伸到兒媳婦的底下,把餘接了起來。淑香把杯端到劉麗的嘴邊,地笑道:“來吧,大傻,嚐嚐我的好不好喝?”劉麗渾身燥熱,她身上的疼痛早就變成了麻木,巨大的快在她的全身漫延。

她腦子裏只剩下一陣陣歇斯底里的呼喊:“我要騷!我要象一隻連‮子婊‬都不如的‮狗母‬一樣騷。我是天下所有人的賤貨!我是大騷、大爛、大傻、大臭…我是狗,我就要象狗一樣吃屎喝!”望着端在面前的淑香的還冒着熱氣的水,劉麗的口中發出如野獸般嗬嗬的叫聲,臉上的神情竟讓淑香看起來有些害怕了。

她突然把杯遞到婆婆的手裏,道:“媽,你來喂她喝,瞅她的騷樣兒我來好好玩玩她。”周若蘭果然端起杯往劉麗的嘴裏倒,劉麗大口大口的嚥着,溢出的水順着她的兩間向下淌,她仰着頭正喝得來勁兒,突然大叫了一聲,水猛地嗆了她一下咳咳的咳嗽起來。

原來淑香把茶几上的那隻空啤酒瓶子底朝上進了她的陰道里了只見她如同瘋了似的握住在外面的瓶頸,就象拉風箱似地呱嘰呱嘰地上下動起來。

劉麗的雖説很鬆,陰向外翻翻着,但突然進這麼的一隻大瓶子,還是有些受不了,然而被撕裂了似的覺還是非常強烈的。

“啊…主人呀…賤快被捅死了…不不…媽呀…不要再摳我的眼兒了…啊…天哪…我的媽呀…疼死騷了…啊!

“周若蘭轉到劉麗的身後,居然把手整個兒捅進了劉麗的眼兒裏。

婆媳兩個一個用啤酒瓶子她的陰道,一個用手摳她的眼兒,劉麗被得臉煞白,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向下落,兩條腿開始篩糠似的抖動起來。

然而,事情沒完,淑香讓婆婆抓住啤酒瓶子,讓她一個人又玩又玩眼兒,自已走到一邊拿來一鞭子回來。

劉麗一看不由得倒了一口冷氣。只見那所謂的皮鞭居然生滿了倒刺兒,更讓她心驚跳的是,這個騷娘們還把鞭子浸在一隻水桶裏不知幹什麼。

被鞭打對劉麗來説算是家常便飯,可是,當這個蕩的女人掄起鞭子“叭”地一聲在她的身上時,劉麗才發現這次的鞭打是不同於往常的。

鞭子上浸的居然是鹽水,加上鞭上生滿了倒刺兒,一鞭下去,不但帶起一條條絲,鹽水也同時滲了進去,只一鞭劉麗便抵受不住“嗷”地一聲慘叫起來。

鞭子不住地打在她的身上,劉麗起初還叫着,到後來連叫也叫不出來了。

她的身上已經全是一道道的鞭痕,血模糊,淑香還不時地把鹽水往她的身上潑,巨大的疼痛和鹽水的浸泡,使劉麗昏過來死過去,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小便失

周若蘭不失時機地把她的水接起來也倒在她的身上。這一通好打,足足打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劉麗終於徹底昏了過去。

兩人把她放下來,解開身上的繩索,扔在地上不管了。婆媳二人也累了,便一同回房間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