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無法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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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也正是因為如此,讓我完全不敢招惹她,這種女人估計很難接受走腎不走心的事情。
大約聊了四十來分鐘,我漸漸的有了些意,而且越來越嚴重,然而此時子不在,我又不好意思跟王迪説,只好強忍着。子卻遲遲不見迴轉,我已經快要憋到極限了。從昨晚到現在,我打了七八瓶的點滴,大量的水份積蓄在身體裏,急需排出體外。
“王經理,能麻煩你扶我去下衞生間嗎?”我實在忍不住了,只能向王迪求助了。王迪也沒多想,小心翼翼的扶着我起身,幫我穿好拖鞋之後,便攙扶着我進了衞生間。將我扶到馬桶前站穩後,王迪準備轉身離開。
“那個,能不能等一下?”我急忙開口。王迪不解的看着我,我尷尬的將兩隻包成粽子的手舉了起來,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強忍着意不敢開口的原因。
王迪立刻就明白了我的尷尬,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小聲説道:“這個我怎麼幫你啊,要不…要不你再忍忍,等你老婆回來吧。”
“我忍不住了啊。”我的臉也紅了起來。
“那…那…那怎麼辦啊?”王迪直接亂了分寸,説話都結巴了起來“兩個辦法,第一,我褲子裏,第二,你幫我一下。”我無奈至極。
除了這兩個辦法我也想不出第三個來。王迪通紅着臉猶豫不決,我已經快要到達崩潰的邊緣,不得不催促道:“你要是再不幫忙,我就得被迫用第一個辦法了。”
“那…那…好吧。”王迪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説道。
然後站到我的身後,深呼了兩下,才將兩隻顫抖的手從我上慢慢摸索到了病褲的鬆緊帶上,由於看不見,王迪摸索了半天才將鬆緊帶拉開,然後抓着病褲的褲扯到了大腿上。
“可以了嗎?”王迪小聲問道。
“內褲沒啊。”我無奈的回答。王迪不再説話,慌亂的摸上我的間,從兩側抓住內褲的褲,緩緩的扯了下去“可以了嗎?”王迪再次小聲問道。
***王迪再次詢問,我低頭看了一眼,寬鬆的病號服直接垂到了大腿上,將我的雞巴完全遮蓋住了。我心中一陣無奈,只好再次開口:“衣服太長,遮住了。”王迪會意,從我的小腹處抓住病號服提了起來。
我再次低頭瞅了一眼,雞巴軟噠噠的耷拉着,想都不用想,這個角度絕對會到褲子上。
“怎…怎麼了?”遲遲聽不到動靜,王迪小聲的詢問。
“那個…那個…角度不太對啊,要不…要不…你幫我,扶一下?”我尷尬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説了,好半天才組織出語言。
“這個…這個,還有沒有…有沒有其他辦法?”王迪結巴着問道。
“沒有了,要不你就當成是玩水槍了吧,我實在憋不住了啊。”我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王迪半天沒有反應,在我準備認命的時候,一隻顫顫巍巍的小手終於從我的間摸索了過來。空氣很安靜,我都能聽見王迪極速的息,我低頭看着那隻白的小手慢慢的靠近我的雞巴。
終於,王迪摸到了我軟噠噠的雞巴,她的手有些發抖,但終究是抓着我的雞巴扶了起來“可以了嗎?”王迪的聲音已經小到微不可聞。
“偏了,往左一點,對,再高一點,好好好,可以了。”我指揮着王迪將我的雞巴對準了馬桶,然後毫不猶豫的放開了水閘,積攢許久的水庫瞬間一如柱,舒的輕鬆讓我忍不住長呼一口氣。
“別抖,抖外面了。”王迪的手因為發顫,帶動着我的雞巴也跟着發顫,我連忙叫了一聲,王迪的手終於逐漸穩定了下來。因為憋的久了,這一泡格外的多,足足二十來秒,才徹底解決清楚。
“好了嗎?”王迪小聲問道。
“好了,麻煩幫我提一下褲子吧。”我説道。王迪立刻鬆開了我的雞巴,然後摸索着幫我把內褲和病褲提了起來,又將病褲的鬆緊帶繫上,這才側身將馬桶的沖水按鈕按了下去,然後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往外走。
“王經理,按説你應該見慣了男人的這東西,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呢,搞的我也緊張的要死。”我忍不住開口説道。王迪的臉紅的像猴股一樣,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説道:“姐都有八年多沒碰過男人了。”
“不是吧?”我吃驚道。難怪王迪雞婆,隨便拉個正常人過來憋八年,也得變成那樣啊。王迪不再説話,通紅着臉將我扶到牀上躺好,然後坐在牀邊,眼睛在病房裏四處亂飄,就是不敢看我,其實我也尷尬的要死。
但是人有三急,不尷尬就得憋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誰都沒好意思再説話,寧靜的空氣中都透着一股濃濃的尷尬。大約十分鐘之後,子終於回來了,直到此時,王迪的臉依然透着一些紅韻。
子一進門,王迪就急急忙忙的起身告辭,然後飛也般的逃離了病房。子疑惑的看着我,我急忙解釋道:“王經理還要上班,時間快來不及了。”子並未起疑,連忙將做好的雞湯端來,一口一口的餵我吃了起來,温柔的不像樣子。
我在醫院住了五天,在牀上躺了整整五天,因為是肋骨折斷,部無法用力,沒有人攙扶的話我連坐起來都困難,更別説下地了。不管我怎麼懇求,子就是不同意扶我出去轉轉,因為大夫有代,如果不是必要,讓我能不動就不要動。
這幾天李可會時不時過來陪子説説話,劉偉夫婦也來探望過一次,丈母孃也來了一次,給子帶了些護膚品。丈母孃能做到這樣已經很難得了,這是變着法兒的向子示好。
然而子怒氣未消,坐在牀邊一直不説話,丈母孃也不在多説什麼,跟我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楠楠,媽這是向你認錯了啊,你何必還軸着呢?”我無奈的勸着子。
“你別管。”子只回了我三個字。子因為我跟丈母孃翻臉,讓我很難做,兩頭都不好説話,我也只能悻悻的閉嘴。
這些天我發現子有些異樣,沒事的時候就坐在一邊抱着手機,好像是在聊天,聊的開心的不得了,經常捂着嘴笑,在我的再三問下才知道,原來是和劉偉在聊天。
“你們什麼時候加的微信?”我心中一酸,頓時醋意大起。
“就是…就是那天,第一次換完以後,看你跟嫂子還沒出來,我跟劉哥在客廳等你們的時候加的,我想着都那樣了,加個微信也沒什麼,就…就加上了。”子慌亂的解釋。
“一天到晚都在聊,你們聊的嗨啊。”我酸溜溜的説道。
“老公你別亂想啊,劉哥就是問問你恢復的怎麼樣了。”子連連解釋。
“問我恢復的怎麼樣能把你問笑了?”我沒好氣的説道。子不再説話,不過明顯收斂了很多,不在一直和劉偉聊天,只是過上一段時間,才會打開手機回上幾句。
然後趕緊將手機放下,心虛的看我一眼。我被子的模樣逗的忍俊不,索兩眼一閉不再理會,子每天在醫院陪着我又辛苦又枯燥,有劉偉陪她説説話其實也好的,雖然我心裏酸的要命,由於無法起身,我每天只能在牀上躺着,子特別聽從醫生的吩咐。
除了上廁所,她是絕對不會扶我起來的,而我手上的傷又遲遲不能痊癒,連手機都玩不了,無所事事的躺在牀上有一種等死的覺。我是週晚上住的院,一直到週五下午,我實在是忍受不住,吵嚷着要出院,子一開始死活不同意。
但架不住我的軟磨硬泡,仔細的詢問過大夫之後,終於同意我出院。我是肋骨受傷無法起身。
但只要被扶着下了地,被人攙扶着走路是沒問題的,所以子也沒有叫幫手,自己就將我扶到了車上,然後開車帶我回了家。一到家中,我心情一下子就暢快了起來。
雖然剛一進門,就立刻被子命令式的扶到牀上躺着了,但好歹也比在醫院自在多了。***子這些天也辛苦壞了,醫院的陪護病牀很硬,晚上還要時刻留意我這個病人,嚴重的缺乏休息,所以子喂着我吃完晚飯就早早的上牀了。子怕碰到我,刻意的與我保持着距離,幾乎睡到了牀邊。
我本想叫子不用那麼小心,想讓她往牀中間挪挪,身體舒展的開才能休息的好,但子一上牀就抱着手機和劉偉聊起了天,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也懶得叫了,索兩眼一閉,眼不見心不煩。
當我已經睡意闌珊的時候,子還在和劉偉聊的起勁,真不知道他們哪來那麼多説不完的話,我心中鬱悶,偏又不好説什麼,乾脆直接閉眼睡覺,你們愛咋咋滴吧。
等到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是豔陽高照,我無法看時間,只能心中估計着,怎麼着也過了十點了。子還在一旁沉沉的睡着,一來子這些子確實辛苦,二來鬼知道她昨晚和劉偉聊到了幾點,向來早起的子竟然也睡到了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