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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這時候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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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真的無法下嚥,可當我打開手機,看到屏幕壁紙裏依依倚在我送她的那抱抱熊懷中的模樣,我咬咬牙,把這水煮青菜當藥一樣吃了個光。

晚餐只吃水煮青菜,米飯也不吃,一開始晚上餓得頭昏眼花睡不着覺,後來慢慢也習慣了,雖然脂肪肝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但拜這飲食所賜,第一個月我就瘦了10斤。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跑步!我家不遠處有個專科大學,裏面有個塑膠跑道,每天晚上只要不是加班超過10點我都會去跑上幾圈。

一圈是400米,一開始我跑一圈就歇菜了,那時候我才知道雖然我有一身牛力,但體能確實很差。

每晚我到這跑步的時候,球場上總會有一些學生或一些校外的人在這裏跑步健身,跑不了幾圈就氣吁吁讓我覺很丟人。冷靜的説,沒有誰會去關注一個在球場上跑步的胖子。

但每次當我跑到覺自己已經不行的時候,餘光看到旁邊林陰小道上三三兩兩經過的女學生,姑娘們黃鶯般嘰嘰喳喳的笑聲聽在我耳中就像是對我的嘲笑。

每當這時我總會再再自己一下,跑到力竭。從開始的一圈到一圈半,再到兩圈…堅持一個月後,我已經能一口氣跑完三圈了。

這已經超過一公里,這對於一開始跑一圈都夠嗆的我來説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也許是跑步真的有奇效,也許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在牀上的表現要比過去好多了,雖然與“猛男”這個標準還相差甚遠。但總算是與“功能障礙”這個詞告別了,這讓我多了很多信心,養生護肝持久延時迫在眉睫,為了這任何苦都能吃下去,再難吃的水煮青菜都能輕鬆下嚥了,就連最困難的戒煙都已經成功了…“喲老陳,早啊。”莊茹踩着“噠噠噠”的步子一邊跟我打招呼。對於早上同事之間的打招呼,我也只是不鹹不淡的點點頭,回了一句:“嗯,早。”莊茹停下腳步,饒有興致的打量了我幾眼,説:“剛才我來的路上看到你在外邊跑步來着,咋的,現在都跑步來上班了嗎?”

“怎麼可能,開車來的,提前半小時到這裏然後跑兩圈出出汗罷了。”

“嘖嘖。我看你瘦了很多呀,有腹肌沒?”莊茹邁出兩步靠近我,伸出手在我肚子上拍了拍。一種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我打量了她兩眼。

的條紋襯衫,深藍的窄裙,薄薄的黑絲,黑的高跟鞋,盤起的頭髮,無邊框的眼鏡。莊茹原本就是一個非常嫵媚的女人,配上這身ol的打扮後,多了幾分淡雅的知與幹練,真可謂是風情萬種了。

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她這麼有味道?也許是以前在功能障礙這個陰影下,沒有發現身邊這些靚麗的風景罷了,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讓我有些想入非非,但這其實只是莊茹格大方罷了。

她嘖嘖稱奇的在我身上這戳戳那捏捏,説道:“瘦了多少斤呀?不分享一下減肥成功的秘訣麼?”我攤攤手:“哪有什麼成功的秘訣,無非早晚跑步罷了。”

“切,小氣。”莊茹哼的一聲,邁着小步子離開,留下一陣香風。中午,因為工作不算忙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在工具房裏打盹,被一泡憋醒。從廁所出來後,聽到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在嘮嗑,我聽到有人提起我的名字,這讓我停下腳步,那聲音是莊茹。

車間裏的衞生間旁邊就是用於存放各種配件的倉庫,因為比較陰涼,加上倉管陳姐也不能離開崗位,所以午休時間店裏幾個女人都喜歡躲在裏面跟陳姐扯家常。聽聲音我分辨出,除了跟我同個姓的倉管陳姐外,財務的會計周,還有出納莊茹。

莊茹:“話説老陳最近在減肥你們知不知道?我看他瘦了好多啊,今早我還看到他跑步來着。看來他找着女朋友的傳聞是真的。”周:“有女朋友有什麼奇怪的,老陳長得又不差,還長這麼高,而且減肥跟有女朋友有什麼關係?”莊茹:“怎麼沒關係?為了在牀上更猛呀!陳姐你不是説老陳他很大嗎?”陳姐:“你怎麼説得跟我見過一樣?我只是偶然聽見幾個男的在吹牛説的。”周:“怎麼説的?”陳姐:“還不是他們幾個臭男人出去嫖還是咋的,就互相看見了唄。小莊,要不你出馬去老陳,把他睡了,回頭跟我們説説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大。”莊茹:“咯咯咯…沒問題。”周:“看你那騷樣…”之後幾個女人的話題轉移了,我聽了一會牆角後悻悻的溜掉了,話説回來確實有那麼一次,我跟機修的大師傅老廖還有油漆的師傅老李,我們3個機修鈑金油漆的頭兒一起去喝酒,完了又去按摩,雖然不是嫖全套,但也讓技師給我們做了口

我們三個男人互相比劃了一下,我確實要比他們兩個本錢要雄厚不少,那時候回來有那麼一段時間老廖總叫我陳大,我不高興他這樣的稱呼也就作罷了。

只是沒想到還是在店裏傳開了,就跟男人圍在一起話題少不了女人一樣,女人也是如此。聽到莊茹説要把我睡了,雖然我知道這跟幾個男的在一起吹説睡了哪個美女一樣當不得真,但還是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晚上,燥熱的車間內我揮汗如雨,錘子擊打的聲音在安靜的車間內迴盪,已經是晚上10點了我依然沒有下班。在叮叮噹噹的錘子聲中,一個“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在我背後響起。

同時還傳來莊茹那極具辨識度的慵懶的嗓音:“老陳,這麼晚了還在加班修我的車呀?真是辛苦了,多不好意思。”我回過頭,看到依舊是那身ol打扮的莊茹。

不過印象中她出現在維修車間還是第一次。老實説,今晚加班的原因並非是要修莊茹這台車,而是有台車車主要得急,等烤漆幹了要裝車,裝完了客户要連夜開走。

我們這的規矩一般是誰拆的車最後誰來裝,因為很多零零碎碎的零件只有拆的人才知道從哪拆下來的然後放哪了。

可偏偏那台車從拆卸到維修都是我做的,維修過程中的某些安裝要點也只有親自動手的人才知道。

最後裝車也只能我自己來。8點做完的漆,要等烤乾還得幾個小時,既然是加班我總不能幹等,所以就拿莊茹的車來修了,莊茹的車是很適合女開的一款mini。

但由於不是這4s店的品牌,所以配件沒有現貨,在採購沒把配件買回來之前,她的車着實沒有加班動工的必要…不過莊茹既然誤會了,我當然不會多於的去解釋其實我加班不是為了修她的車。

莊茹在車旁蹲下,手指撫摸着一個漆被磨掉的部位。我拿着被撞爛的尾燈在車上比比劃劃,一邊在心裏盤算着這燈框部位還要拉出來多少,一邊心不在焉的對莊茹説:“撞得厲害的啊,被人追尾了?”

“對呀!早上上班的時候我等紅燈,突然一個傢伙就撞上來了,嚇死我了。”莊茹拍拍她圓滾滾的脯,我不由得瞄了她一眼,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是對着我蹲下的,窄裙內的風光隱隱可見。

“白的!”我在心裏暗道。

“明天可以做油漆了嗎?”莊茹歪着頭問。

“哪那麼快,配件還沒回呢。”

“噢,那我明天去催催喪斌。”莊茹口中的喪斌,是採購梅斌,這人説好聽點是大大咧咧,説難聽點是不會説話,基本一張口就得罪人,人瘦得跟過毒似的長得還猥瑣,三十多歲了也還單身,經常去騷擾莊茹,莊茹特別討厭他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喪斌,久而久之我們大家都跟着這麼叫了,但他本人卻不在意。

“話説回來,老陳你什麼時候收工啊?我還等着坐你順風車下班呢。”

“有輛車要裝,裝完了就下班,得個把小時吧。”

“那…我等你。”‮夜午‬快12點,在高峯期能堵得水不通的路面已無多少車輛。寬敞的漢蘭達內,因為我開車沒有聽歌或廣播的習慣,氣氛安靜到有些沉悶。我乾咳一聲,打破沉默:“這麼晚才回家,你也加班麼?”

“嗯,周請假了,有比賬要做,搞到10點才做完。”

“那打個車回去不就好了麼?等我下班又拖了2個小時。”

“沒帶錢包,手機還沒電了。”

“嗯…”這是藉口!我想起在倉庫外聽到的,她開玩笑説要睡了我…我看向她,她倚靠在車窗上,目光看向窗外,看起來有些疲倦,倒退的路燈讓光線與陰影在她身上錯,讓這一切變得有些不真切。

送莊茹回家其實並不順路,不過我也樂意送美女回家。莊茹也許是真的困了,沒什麼説話的興致,一路無話。送她到她家小區門口,莊茹下車後説了聲“謝了,回頭請你吃飯。”我沒什麼表示,只是嗯了一聲。

目送莊茹離開,緊緻的窄裙裹住她翹的豐,隨着她邁出的步子左右搖擺。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股…不對。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區門口裏,我才開車離開。第二天,晚上9點,還在加班。以前真沒覺得有什麼。

但自從有了依依後,我開始考慮成家的問題,這時候才發現,我這工作一旦忙起來996工作制都是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