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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比如最後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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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了整整一路,她想那是他喜歡的人吧,不然為什麼醉成這樣還這麼念念不忘,沒想到他會是這種對情上心的男人,只不過依依剛剛經歷一段失敗的情,她自認為自己成長了。

愛情這玩意在她眼裏幼稚得可笑。仔細想想,26歲算不得多大吧?他雖然開着家公司,但終究也只是個大男孩,會整一些愛得死去活來的愛情也不奇怪。那,醫院裏,醫生診斷他是飲酒過量略微酒中毒。

好在送來的及時,不然會有生命危險,做了急救措施,又打針消炎,她便在醫院守着他等他醒過來,她很少去認認真真去看一個男孩的長相。

只是那個下午,卻仔細的看起了齊德鑫的樣子,狹長的眉眼,睫濃密黝黑,鼻樑立,薄,臉頰也是消瘦的,只是那樣的樣貌,不過分英俊卻有一種説不出的氣質,她想,他一定過得很好,不然為何相貌英俊,又名車豪宅。

後來她曾在一本講面相的書中看到一句話,説薄的人必薄情,那時候她只想到齊德鑫。沉睡一個下午,昏的齊德鑫才醒過來,睜眼便是一抹橘黃闖入視線裏,並沒發現他已經醒了的依依仍舊看着懷裏一直戴在身上的書,那天,醫院的白和姑娘橘紅的羽絨服,衝擊着齊德鑫的視線,那天,起碼那一瞬間,他對這個安靜等他醒來的姑娘,有了那麼一點點好

醒來,醫生又做了進一步檢查,要他先吃食,之後按時吃飯,開了藥,她便陪着他等着來接他的司機,兩人坐在一起的時候,依依説:“這是上次的衣服,我只穿過一次,你還可以做別的用。”不聽醫囑坐在醫院外等着司機來接的他,面蒼白,呼着白氣自懷裏拿出煙:“你留着吧。”

“不,太貴重了,況且我的酬勞你已經付了。”説那話的時候她抬起頭,才見他指尖夾了煙,想都沒想,她伸手便從他上扯下,與他説:“醫生説你最好戒煙。”

“我的身體我明白。”他去奪。不知哪來的脾氣,依依不肯,當着他的面把煙仍在了地上,那好好地氣氛,因為她降到冰點,而他氣的大吼:“你憑什麼管我。”

“我…”我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説什麼,好在,沒等他再罵,接他的車停在了他們面前,那天似乎真的生氣了。

他沒送她回家,一個人上車離開,而看着他的車離開,她只嘆:“真是壞脾氣。”原以為上一次,再加上這一次之後,總不會再有聯繫,只是世界很大,一個城市卻很小,該遇見的總會遇見。冬至後的聖誕。

雖然這洋節當然不是什麼法定假,但美佳早早的請了假去找楚龍斌,依依一個人留在租屋,聖誕節別人都在成雙成對的起膩,她卻自己包起餃子,一個人包了一大蓋子。

只是包的興致高昂,吃的卻乏然,吃了幾個便吃不下。那是當然,一個勁的告訴自己,自己一點也不委屈,能有胃口嗎?只不過就這麼倒掉又太過費,她想起街區旁那個公園總有些的小動物。

也不知這天寒地凍的能不能遇上。那一晚,其他人都在約會的時候,她帶着餃子往公園走,坐在公園長椅上。

看着腳下覓食的小貓,她扔下一枚餃子,才覺得人生還有那麼一點點樂趣,她也離家在外,要為衣食發愁,卻還能給予這些的動物一夜温飽,人活一世所求不就是比旁人好那麼一點點。

沒什麼人的公園裏,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向她走來,天空中飄着茸茸的説不清是雨還是雪的東西,那人穿過這些絮狀物走到她身旁,她心裏微微有些害怕,那人卻一股坐在她身旁。

自來一般逗着腳下的小貓。

“這麼晚,還出來,不怕劫財劫?”聲音有點耳,看對方沒有惡意,她才放心的道:“劫財沒有,,還有那麼一點點,卻也不配到被打劫。”

“飢不擇食,還是可以的。”一時半會又沒認出對方,自己在上海也沒什麼男朋友,也許是學校裏某個認識自己的同學吧。她不想糾結在自己不喜歡的話題,岔開道:“怎麼不與人過聖誕,一個人跑公園裏幹嘛?”

“你呢?不是也一個人來喂貓。”説到這裏,那人頓了頓,又不客氣的問:“餃子,還有沒有?”

“涼掉了。”

“拿來。”拌着細雨,來人摘了圍巾。微黃的路燈下,依依看清那張臉,竟然是齊德鑫,這時他不該挽着女伴,縱橫在聲場,燒錢一般的過了這晚才肯罷休嗎?怎麼會在這裏。

沒理會她的目光,他捏着飯盒裏的水餃,一口一個,直至吃掉半盒。那晚,兩人在公園坐了一個多鐘頭,之前見過幾面。

雖然偶有不快,卻也無傷大雅,索聊起了彼此的生活,直至雨越下越大,她凍得牙齒髮抖,他才道:“想不想喝一杯。”那,他與她並肩走,長長的路,只有他們兩個,若是情侶,飄着雨的晚上,兩人相擁,定會美的一塌糊塗。

只是往他公寓的路上,他們都沒應景一下,也連手都沒牽一下。到他的公寓,她便了外套靠在暖路旁取暖。

而他拿了酒放在地毯上,做好了喝一夜的準備。那個晚上,暖暖的屋子,喝得醉醺醺的兩人,正映了老話説的,飽暖思慾。一切發生的再正常不過,那一晚,他滲透了她那單薄的沒有防備的身子。

醒過來,已經是上午,她睜眼的時候,齊德鑫正在煙,側臉帶着胡茬,卻是一種霸道的冷靜,見她睜眼,他説:“我不希望你覺得這一晚之後我們就有了什麼關係。”淡淡一笑,依依望着天花板她道:“是想給我錢,還是想用別的堵住我的嘴。”

“嗯?”

“上個牀而已,有什麼好一驚一乍的。”那她冷靜地穿好衣服下牀,窗外的雪依舊下個不停,她昨晚才吃了幾個餃子,此時醒來已餓得受不了,便問他要不要吃飯。點了點頭,她進了他的廚房,在鍋裏蒸好米飯,又拿了冰箱裏的蔬菜,不過半個鐘頭,她便似田螺姑娘一般,擺了飯菜在他面前。那個早上。

看着這個與他身邊的女孩都不同的姑娘,齊德鑫微微有些心動,其實他曾經所幻想的不就是這樣的生活,他賺錢養她,而她則只為三餐該吃什麼發愁,想買什麼便買什麼。

只可惜,她不是她,面前的姑娘叫方依依,不是兩年前,棄他而去,要他一蹶不振的前女友。那送她走,依舊是來時的那條路,齊德鑫的話卻少了許多。

直到一直叨叨絮絮的依依説到“…獎學金,外加自費,偶爾打工,實在過不下去才問父母要。”看她的樣子,家境不會太好。

“過得不苦嗎?”他是一個富二代,不太理解這種努力活下去是種怎樣的生活。

“有什麼辦法,不然你包養我,你為我付學費,我陪着你。”她本來是玩笑的話。

只是齊德鑫卻點點頭,説了聲:“好。”***我的食指輕輕敲擊着桌面,故事很長,坐得久了,聽得我都有點打瞌睡。面前的方依依進入到自己的思緒中,説着自己與別的男人的故事,老實説,在心裏有了打算後,對她的故事我開始逐漸失去興趣。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聽出她説的這個故事與她出軌有什麼關係,方慧説過那個男人是她的老相好。

而故事中包養依依的那個男人只比她大幾歲,本對不上號。方依依自顧自的説着自己的故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看到她的模樣,我才明白也許她從未真正與我在一起過。

已經無所謂原不原諒她了,既然她從一開始就不屬於我,那便隨她去吧。看出了我的不耐煩,方慧打斷她女兒,要她撿要緊的説。許是思緒被打斷,方依依不知道該從哪説起,低下頭不再説話。

我停下敲擊桌面的手指,身體坐直,盯着依依,沉聲問道:“首先,有個問題。我隱隱記得,相親的時候不是説你是個大專生嗎?怎麼現在又是一個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了?”回答這個問題的是方慧,她一揮手,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道:“嗨,你都説是相親了,相親最重要的是什麼?門當户對。你一個沒讀過什麼書的,跟你説女方是個211出來的,這事還能成嗎?”

“哦?”我把目光轉向方慧,道:“那既是名校畢業,為什麼在酒店當前台,幹那種三班倒一個月才那麼點工資的活計?”

“嘖,她那臭病,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的,沒哪個工作幹得長的。至於為什麼跑到酒店…哼!你自己問她吧。”方慧語焉不詳,看樣子是不願意提及。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對方依依道:“繼續吧。”

“説到哪了?”

“説到你被人包養了。”

與他在一起的第一年,他們的子平淡美好,他沒強求她住在一起,兩人的關係或有或無,有時候方依依能覺到充滿霸道的齊德鑫是那樣的沒有安全,從不肯為任何人敞開他那已被傷的傷痕累累的心,所以她不強求,默默的陪着他,當着他那個識大體,又不累贅的身邊人,他們相識整整一週年,他並不像自己前男友那樣注重節,會在這一送她什麼作為紀念,齊德鑫很實際,這一點,他那些合作伙伴總是説,他不會做哪些漫的讓女孩子眼淚的事情,更喜歡在她們最需要的時候給她們開支票,比如她最後一個學年,他送了她一張學費繳費單作為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