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40恨也好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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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無表情搬起椅子放在牀邊坐下,腿雙疊起來,還不慌不忙地點燃一煙,吐出一口煙霧道:“説吧…”黎邀躺在牀上眨了眨眼,沒作聲,也沒動。
季銘斯又道:“別tm給我裝死,我再也不吃這套!”黎邀這才起身蜷縮在牀頭,小心地看着他:“説什麼?”季銘斯把煙含在嘴裏深了一口,櫻紅的火星子越燃越烈,又漸漸暗淡下去:“先説你到底有多狠毒,不讓我知道自己有女兒,害得我tm以為這輩子都沒兒沒女”什麼叫‘這輩子沒兒沒女’?
被這麼大的罪名一扣,黎邀整個人都蒙了,完全不知道該説什麼。
見她不説話,季銘斯又一個低吼:“説啊!”黎邀被他吼得身子一顫,這才喃喃道:“一開始,你説你恨我恨得掏心掏肺,而卻是我設計你之後又揹着你生下的,我怕你連她也一起恨,甚至做出…”沒等黎邀説完,季銘斯就一個怒吼:“虎毒還不食子!我在你心裏連畜生都不如是不是?”
“…”黎邀低頭不説話,她只是想保護女兒,至於季銘斯在她心裏是個什麼樣,她自己都沒去想。
季銘斯深了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就知道你心裏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你就故意説我丫頭是薄焰那個小白臉的來氣我是不是?還跟他要撫養費,你tm當我季銘斯連自己的女兒都養不起是不是?老子現在就告訴你,她要什麼,我就給她買什麼,要金山、銀山我搬給她,要星星、月亮我都摘給她,我還要給做海盜船,全世界最大的,獨一無二,你給我看好了!”結果説到後面又動起來了。
黎邀抬頭,眼神無辜地看着他:“我從來沒有説過是薄焰的,是你自己説的。至於撫養費…是那天你鬧着要找薄焰麻煩,我不得已才這麼説的。”季銘斯:“…”磨了磨牙,努力回想,好像的確是那麼回事兒,那天晚上他都氣瘋了,是個男人看到那些照片也會以為他們兩個有一腿!
他頓了頓又道:“是我説錯了,你糾正一下會死?!那個死小白臉,老子還要找他麻煩,竟敢霸佔老子的位置這麼久!”黎邀:“…”他到底多恨薄焰,真相大白了,還不放過人家。
季銘斯了一口煙,又問:“一開始不敢説,那後來呢?還不敢嗎?老子想方設法哄你,討好你,還依着你櫃子裏,還不放心嗎?”黎邀沉默,她的心不是鐵打的,當然能受他的好,可她仍舊不能説,她要守着龍家,而必須守在她身邊,她只能自私下去。
“説不出來了是不是?因為你tm狼心狗肺,一心只想着跑路,壓兒就沒想過讓我們父女相認!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擺我?”黎邀沉思了一會兒,誠肯地看着他:“季銘斯…不是我想擺你,而是我對龍家、龍氏有責任,新澤馬上就要開學了,我必須帶他回去,而必須留在我身邊,我不能沒有她,你就當我自私吧,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但你,還可以有很多女人,生很多是不是?”季銘斯平靜地説着這些話,本來了一半的煙頭一下子被他兩指頭滅得火星全無,彷彿還有次啦次啦的燒焦的聲音:“放!少給我找藉口!我tm找別的女人之前,也要先把你捏死!你難道想在龍家呆一輩子?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問問,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跟你的將來,哪怕一丁點!”黎邀心底不由得再一顫,是了,這才她和他之間所有矛盾的源。
想過!怎麼沒想過!
她能想到最好的結果就是繼續和他偷偷摸摸,隔天五睡一覺,而最壞的結果就是某天被人暴出來:季家大少和一個殘廢的寡婦偷情。然後他們同時聲名狼藉,甚至牽連龍氏的季氏,這是她怎麼也不能承受的後果…
她深一口氣認真地説:“季銘斯,我已經嫁過人了,雖然他死了,但他比我大二十多歲…外界傳聞怎麼樣,你不是不知道,哪怕以後離開龍家,也揹着寡婦的名號,而你,是季家的長子,擔負着季家的重任,季家不可能容許你跟我這種名聲的女人有瓜葛的,我跟你,不可能將來…與其以後這樣,什麼時候離開,又有什麼差別呢?”她説得義正言辭,頭頭是道,而季銘斯的臉卻越來越沉,忽然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俯身壓到牀上,雙手撐在她兩側,近距離地瞪着她,眼底血一片,連臉上的孔都清晰可見:“藉口!都是藉口!你tm連問都不問我一聲,怎麼就知道沒有!你連個都不冒就拍股走人,你對得起我嗎?!説白了,是因為從來就沒把我當回事兒!不管我怎麼折騰都是我一頭熱,是不是?”黎邀無奈閉眼,不去做答。
因為不管是,或不是,都只會讓她接下來的路更難走。
在龍氏給新澤之前有,她不能冒着巨大的風險去跟季銘斯開拓所謂的‘將來’,程冉和季三少活生生的列子就擺在眼前,她不可是季家那幾個老人的對手。
她也不能一句話否認,觸怒季銘斯,會帶來什麼後果,她也不知道。
但她的沉默,在季銘斯看來其實就是默認,他冷笑道點頭:“我就知道是這樣!這麼長時間,我tm就是孔雀開屏,自做多情被!被你親一下,老子還沾沾自喜,被你主動傳招,老子就飄飄然。”他了氣,又忽地目光一閃,捏住她的下巴問:“説!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黎邀被迫仰頭看着他,手指在衣料上緊緊糾着,卻難以啓齒。
“説啊!”季銘斯又一個低吼。
“説…説真話的藥…”黎邀聲音哽喉嚨裏,像蚊子一樣低小。
“什麼?!”季銘斯雙眼猛瞪,不可至信地看着她:“你怎麼會有那種東西?那不是普通人能到手的,誰幫你的?”
“不能説…”黎邀抿。
季銘斯氣得鼻孔都放大了,重點不是誰給她的,而是她竟然用在他身上。
他又一個勁地點頭,:“你狠!你狠!你tm把老子當間諜叛徒處理!你是怎麼下的手?
”他昨晚去她屋裏,明明什麼也沒吃什麼也沒喝,除了睡她,什麼也沒做,竟然睡完之後整個人就暈乎乎地睡了過去,連手機密碼都被她神不知鬼不覺得地問出來了。
“抹在身上。”黎邀淡淡道。
“…”季銘斯徹底無語,整個表情扭曲了,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卻重了幾分。
好一個‘抹在身上’!
他經受不住她的勾引,經受不住她的誘惑,他活該!
他看她頭髮濕得滴水,脖子和鎖骨都閃着水光就口乾舌燥,再看她穿着薄薄的肩睡裙,一透不透,前兩顆葡萄還若隱約現就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她手指一勾,他就動得像狗一樣臣服在她膝下,把她全身都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