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才會遭到此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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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年多沒開啦!”
“我可否喝些水或吃些東西再入牢?”
“這…”
“安啦!我若要走,會跟你們來此地嗎?我只是要等那些黴味稍為散掉,方始入牢,你們就別再胡思亂想啦!”説着,立即原地坐下。
那些衙役低語一陣子,立即有兩人朝前奔去。宗來輕輕暗聳左肩,只見被咬之處已不再疼痛,他暗一苦笑,便默默地打量附近的環境。
沒多久,他已察出遠處那排房舍中有不少人望向此處,他由房舍窗外皆裝有圓鐵條,他立即明白那排房舍必是牢房。
他想不到自己也有入牢之厄,此時一被那些囚犯打量,他的心中一陣羞慚,倏地將身子一騰,立即原式不動地飛向鐵牢。遠處的囚犯及附近之衙役乍見到這種鬼神般絕技,頓時有不少人驚呼出聲,雙眼卻既驚又好奇地一直望着宗來。
宗來飛進入口之後,立即發現一排石級,他便提氣朝下飛去。那排石級共有三十二級,而且是陡斜而下,可見此牢頗深哩!剎那間,他已經停在地上,只見前後左右各有四扇鐵門,門旁各有一排鐵條,看來是世間傳聞中的“死牢”哩!
他由鐵條縫朝內一瞧,便瞧見一個一坪大小的鐵牢,地面鋪着稻草,另外三面牆壁完全由鐵板嵌地隔成。甚至連上方之天花板亦以鐵板隔成,看來只要一入牢門,即使翅也難飛,宗來眉頭一皺,不由暗自苦笑。
足足地過了盞茶時間,方始看見兩位衙役持火把行入石級,那兩名軍士則持刀隨行,另有一位衙役則提着食盒跟來。
宗來一見他們如此緊張,立即笑道:“哇!免驚啦!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為難你們,你們可別緊張地摔跤喔!”那五人怯怯地來到宗來面前,立即有一人問道:“公子,你住哪一間呀?”
“住?哇!你幽默的哩!這地方能住嗎?”
“失…失禮…小的不會説話…”
“哈哈!隨便挑一間吧!不過,你們必須把地面之稻草及髒物清理一下。”
“是!馬上辦!”説着,果真立即打開南面鐵門。那五人果真迅速地抱着稻草及髒物匆匆離去。沒多久,十名衙役匆匆地進入死牢,只見他們迅速地以拖把及濕布將那間死牢地面擦得一乾二淨。
“公子,請!”
“哈哈!辛苦啦!”
“應該的!”他們立即又清理那三間死牢。
“哇!誰叫你們如此做的?”
“是小的諸人自願做的。”
“你們為何如此上路呢?”
“公子上路,小的自然上路。”
“哈哈!很好,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
“謝謝!謝謝!”他們足足地忙了半個多時辰,方始鎖上牢門離去。宗來打開盒蓋,一見居然有三菜一湯,一碗白飯及一壺茶,他微微一笑,立即小心地先瞧着每道佳餚。
他按照崔曲傳授的辨毒方式察了一陣子,方始用膳。東西一入腹,他默察一陣子,一見沒有什麼中毒的反應,他暗暗地鬆了—口氣,立即愉快地取用着。
膳後,他在半空中邊走邊按摸着鐵壁及鐵條一陣子之後,他方始貼坐在內側鐵壁前面安心地調息運功。
此時的崔曲正與史建陽坐在總捕頭胡良私宅的廳中,只聽胡良之冷冷地道:“外子拒絕夫人之雅意!”崔曲忙道:“胡大人莫非嫌療養費大少?”
“寒舍尚未窮到需要別人接濟的地步。”史建陽忙道:“胡夫人,你及胡大人一定知道劍門的作風,胡大人此番負傷,他一定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豈可執意不肯和解呢?”倏聽胡良在房中喊道:“劍門財大勢大,胡某人豈敢惹你們,豈可收你們的療養金,你們請吧!”史建陽忙道:“胡大人,你休動,敝姑娘的確不願意把事情擴大,所以才深夜來訪,尚祈你冷靜些!”
“冷靜些?我胡某人已成廢人,今後鐵定可以有足夠時間冷靜啦!不過,你們劍門鐵定安靜不了啦!”史建陽沉聲道:“胡大人,你在威脅敝莊嗎?”
“誰敢威脅劍門呢?”
“那你為何口出斯言?”
“胡某人之師門不會坐視此事,夠明白了吧?”
“果然不出咱姑娘之所料,胡大人,你若想讓官方取笑江湖人物,你若想拖累師門,你就放手去做吧!”
“史建陽,你在威脅胡某人?”
“勤也好,威脅也好,我希望你冷靜考慮一番。”崔曲沉聲道:“胡大人,我已經吩咐下人返莊領取‘續骨延筋膏’,你的腿雙並非沒有復原之機會,你冷靜些!”
“不必,胡某人寧可廢腿,亦咽不下這口氣!”
“胡大人,你太過份子吧?你今在公堂上企圖對外子截筋殘脈,才會遭到此厄,你豈可咽不下這口氣。”
“哼!胡某人學藝不,不過,鷹爪門自有能人在。”
“好!我就直接找‘金爪王’,走!”兩人立即寒臉離去。兩人一出胡家大門,立即匆匆地折返客棧。
他們剛進入客棧後院,便看見那二十餘人出廳外,崔曲道:“各位辛苦啦!”立即率領眾人入廳。史建陽恨恨地道:“胡良執意要利用鷹爪門的力量把事情鬧大,姑娘已經決定直接找金爪王談,各位有否良方?”立見—名中年人道:“稟姑娘,屬下與金爪王之傳人頗有情,屬下願意前往鷹門解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