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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纏綿入骨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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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纏綿入骨36第二天,少龍帶她看過心理醫生後,又驅車和她來到了。

當初因為項目之爭,她已無數次聽過這個小島,今天還是第一次來這裏。

車子停在清江邊,眼前是一條長長的小路通向江中間。

的陽光灑在江面上,泛起金的波光,小路的兩邊長滿了白的雛菊。

少龍牽着她的手,猶如一個將公主領進城堡的王子,笑容是那樣的燦爛。

江風吹過,唐馨理了理飄起的碎髮,喜歡上這裏的風景,:“以後來這裏度假的人一定會捨不得離開的。”

“你喜歡這裏嗎?”少龍見她眼中終於有了光彩。

“喜歡,這條小路像是一座橋,上是不是更美?”唐馨加快了腳步朝前走。

少龍跟上她,覺得她得很貼切,連接江岸與島嶼的路確實就像從塵世通往世外桃源的橋,不如等度假村建好了,就給這條小路取名叫夢橋。

到了島上,唐馨沒有看到她想象中的建築工地,在建的每棟房子都相隔一段距離,掩藏在綠的植物中,只有走近才會看到每次房子邊都有幾個工人正在忙碌。

沒有機器的轟鳴聲,沒有漫天的灰塵,唐馨奇怪的問:“這樣也可以建房子嗎?”少龍笑着:“在這裏建度假村的理念就是儘量不破壞自然的環境,做到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融。”

“到時我也能經常來這裏度假該多美。”唐馨隨口嘆的。

少龍牽緊她的手,將她帶到一棵玉蘭樹附近在建的房子邊,指着不遠處的江面:“我們每次來時就住在這棟房子裏,可以毫無遮擋的望見江水。房前是個花園,裏面種上玫瑰,孩子們可以在這裏玩耍”唐馨聽他到孩子,心中一緊,他要是知道因為她的不小心,他們曾失去過一個孩子,會生她的氣嗎?

“為什麼要種玫瑰?”她隨便找了個問題打斷了他對未來的描述。

“因為我母親喜歡玫瑰,父親曾答應她會在這裏的花園裏種滿玫瑰。”看他有點傷的神情,她也想起自己的父母,他們之間上一輩恩怨的陰影仍然存在,如果他們要長相廝守的話,對她母親就一種致命的傷害。

唐馨神黯然的:“你們父母也很相愛,和我爸媽一樣。”少龍努力忽略掉他們之間這驅不散的陰影,:“要不要去江灘走一走,在江的中央看江水,又別有一番風味。”

“我想回去了,我累了。”唐馨又變得頹廢而沮喪的。

少龍捏住她的雙肩,似乎想把自己的力量全注入給她,低頭和她碰了碰額頭:“好吧,我們回去。把所有問題都給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今天和心理醫生聊得怎麼樣?”唐馨淺淺一笑:“聊得很愉快,她我沒什麼大問題。”一陣風過,樹上的木蘭花瓣紛紛飄落,她轉了個身,仰起頭張開雙臂接住凋落的花瓣,為了不讓少龍因為她更痛苦,儘量忘記那些煩心事,笑得很開心的:“以後我就站在這棵樹下,看着你和孩子們玩耍嬉戲。”少龍帶笑深情凝視她,在離開前心中始終不放心,馨,你快點振作起來,當我不在你身邊時,希望你還能像以前那樣堅強不屈的生活。

看着唐馨的情緒一天比一天好轉,不再每天不停的洗澡,神也趨於正常了。

他開始抓緊時間着手辦一些重要的事,眼看他和易建軍談好的一個月的時間益臨近。

今天他將張振約到國天香最隱秘的一間包房,想要安排幾件必須得辦的事。

張振到了時,秦少龍已坐在包房內,神情凝重的晃動着酒杯,若有所思的輕抿着杯中的紅酒。

他知道肯定是出什麼大事了,還沒坐定就猜測着問少龍:“你去北京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是怎麼把唐馨安全從北京帶回來的?不會是犯了什麼大事吧?”少龍望着他,想起他們以前在這裏曾謀劃過關於報仇的好多事,仇是報了,過了這些年,轉了一大圈,最終受到懲罰的不光是仇人,還他自己,好像是一次因果的輪迴。

想起他趕到北京後,目標明確的去找嚴洛寒,但發現嚴洛寒已經因為這件事被關進去調查,本都無法見他。

只好請北京的朋友幫忙找嚴洛寒的朋友瞭解他進去前的行蹤,總算查到了嚴洛寒為唐馨租的房子,卻早已人去樓空,在那處房子附近等了兩天依然是大門緊鎖。

聽北京的朋友分析嚴家公子最近出得這檔事的內幕,他就更加擔心,自己趕來時是不是已經晚了一步?唐馨也許被鬥爭核心的厲害人物控制起來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才能找到她,才能救她。

在一籌莫展時他想到了被調回北京的易建軍,雖然明白易建軍就算知道唐馨的下落也不會輕易告訴他,可那怕有一絲可能,他也要試一下。

找到易建軍工作的地方,在出口攔住了他,出自己的來意,問他是否知道唐馨的下落。

沒了抱太大的希望,料想易建軍一定會對他橫眉豎眼的不知道,不關的他事,就可以隨便諷刺他幾句,把他打發走。

而事實上易建軍看到他時只出一絲的意外,然後用很玩味的眼神注視他:“我知道她現在在哪裏,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着談一談。”易建軍竟然知道唐馨的下落,他的心中頓時閃過無數的念頭,唐馨和嚴洛寒那段視頻不可能是他們自己錄得。

他看到易建軍眼中閃耀着一種他悉的光芒,那是獵人發現獵物並已有了十足把握逮到獵物時才有的目光。

沒想到易建軍會錄下這樣的視頻,畢竟他和唐馨曾那麼相愛,把她當成和嚴洛寒易的籌碼已經夠殘忍了,還要留下這樣的東西作為控制他們的利器,就像是在頭上猛打一錘,還要在背後支冷箭。

現在易建軍已經更勝以前的他,看來洛寒和唐馨是易建軍算計中的,而他則是自投落網的獵物。

他倒了一口涼氣,當他聽到終於有人知道唐馨下落的動,已經不復存在了,要救唐馨他只能冷靜的應付易建軍,:“隨意,那就談一談。”易建軍帶他來到一家中式茶館,在茶香嫋嫋中,他們如同好友一般相互寒暄了幾句,最可怕的敵人不是每天都叫囂着要你死得人,而是見面時永遠對你恭謹謙和的人。

“她被關在一間暗無天的屋子裏,他們每天用兩隻兇惡的大狼狗嚇她。”易建軍忽然話鋒一轉盯着他的眼睛,形容唐馨的處境,,“在那種地方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一個正常的人瘋掉,對於像她那樣倔強的個這還只是開始。他們還會不給她吃的喝的,讓她整夜整夜的無法入睡…”他緊緊的握着茶杯,幾乎要將瓷質的茶杯捏碎,神未變的打斷,好笑的:“你是怎麼忍心做到的?以前我恨她時也曾想過要用盡方法折磨她,但總在後悔和不忍心之間糾結,所以乾脆讓自己對她好點。以前我覺得你們是很相愛的一對,現在我發現只是她愛你,你就沒愛過她。”

“我不愛她?我要是不愛她,她早就死在裏面了!”建軍動的,“是我讓她暫時安全的活着。”他哦了一聲,相信建軍這句話是真得,唐馨現在應該還安好的活着。

建軍立刻意識到自己中了他的將,:“她的身材和幾年前一樣,為你生過小孩還一點沒變,在牀上還是個讓人****的尤/物。”他將茶杯重重的磕在桌上,心中怒火中燒,“你竟然這樣羞辱她,我想她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愛過你,還生下了…”他差點就想告訴他那個孩子是誰的?

“你這樣對她,和那些用下三濫的手段威脅她的人又有什麼區別!”他還是忍住沒出關於孩子是誰的真相,要是讓建軍知道那個孩子是自己的,估計唐馨這一輩子都和建軍牽扯不清。

建軍得意的笑着:“你沒在裏面見過她,你不知道她有多無助多害怕,我只好每天晚上都去陪着她,用身體來藉她。”他清楚她是不可能再愛建軍的,卻要每晚被建軍佔有,對她來會有多痛苦。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少龍怒問。

建軍悠悠的:“實話,對某些人來她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是讓她無聲無息從這個世上消失,還是把她放出來給你,就要看你怎麼做了?”在這場談判中他註定要輸,他無法像建軍那樣做到什麼也不在乎,什麼都可以放棄。

“你到底想怎麼樣?要用我的命換她的命嗎?”終於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視他,讓他不得不低頭,建軍冷傲的:“你的命對我來一錢不值。我不要你死,死對你來太便宜了。我只要你自己承認害死我父親,還有唐馨的父親。”建軍從公文包裏掏出一支錄音筆,放在桌上,“把你當年的罪行全部出來,一個字也不能漏掉,我要你自己認罪伏法。”他沒想到建軍會開出這樣的條件,一時愣住了,心中五味雜壇。

“做不到吧,那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唐馨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生她才能生,我要她死她就得死!我要把她永遠關在那個暗無天的地方,只供我一個人享用,你們誰也救不了她,我會在每一個寂靜的夜晚折磨她,撕裂她,讓她痛,讓她叫,讓她哭,至死方休…”

“夠了,我可以答應你對着這支錄音筆出自己為了報仇做過的所有違法的事,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建軍有種掌控一切的狂妄,:“你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現在在你面前只有兩個選擇,不是你自己認罪,就是讓她被我折磨至死?”

“我還可以選擇不管她,如果我現在拂袖而去,你不過是在傷害自己愛的人,想報的仇永遠也報不了,我依然可以在美國過得逍遙快活。你最好相信我狠心起來絕對比你更冷血無情!”當敵人把你到無路可退時決不能輕易的束手就擒,即使犧牲自己也要讓犧牲是有價值的。

建軍覺得他即便敗了也是個不容輕視的人物,問:“什麼條件?”

“放了她後再也不要糾纏她,給我一個月時間安排好公司的事,我會欣然接受法律的制裁。”只要他對着錄音筆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想他一個月內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建軍妥協的:“可以接受。”他拿過桌上的錄音筆,起身:“還是明天這個時間你放人,我就把錄好的錄音筆給你,一手人一手貨。”如果他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可以終結這仇恨的輪迴,能夠讓唐馨的母親從心裏原諒他對她們造成的傷害,那也是值得的。

“什麼?你跟易建軍做了這樣的換,才帶回了唐馨嗎?”張振聽他了去北京發生的事,震驚了。

少龍也無法預知,當那支錄音筆被易建軍到相關部門,一旦定罪自己會被判多少年,:“張哥,現在在我被抓進去前,我必須和你待幾件事。”張振想着有什麼辦法可以幫他解決這件事,:“你難道真得準備等着人來抓你,不如現在就偷渡逃回美國,即使易建軍拿着證據也拿你沒辦法。”

“不行,我愛唐馨,就必須給她們母女一個待。”

“你可以帶着唐馨一起偷渡。”少龍搖搖頭:“我想過很久,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只有這樣贖罪,我和她才能再無任何心結的相愛相守。”張振無法勸服他,只好:“有什麼是要我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