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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纏綿入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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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在當時算是超前的想法告訴了唐順逸和易國明,他們也都很認同他的眼光和頭腦。

於是他們三個人就開始計劃如何先到這塊地,再創造一個讓全國都矚目的新型旅遊休閒模式。

在易國明的幫助下,秦少龍的父親和唐順逸拿到了的開發權,當時的是以江景為賣點,建的全是臨水的小高層,在沒完全建好時就已全部預售完了,面對比預期還要好的收益,他們決定在原來的設計上再加建幾棟樓。

可後來有人提出了上的度假村不僅對每年清江的防汛會帶來隱患,對於以後住在島上的人來也會隨時受洪水的威脅,並且向上面反映和舉報了這件事。

最後這個項目被要求全部拆除,同時明確了是h市防洪的重要前沿,不再允許任何人開發。ノノh當時這個項目所有開發的成本,還有已購買了上期房的單位或者個人的損失,全部都要由秦少龍的父親承擔,最終秦少龍的父親承受不了經濟和神上的雙重壓力跳樓自殺。

唐馨聽建軍有憑有據的着上一代人發生的事,有些地方還是明白的問:“當時不是三個人一起在做這個項目嗎?為什麼到最後只有秦少龍的父親損失最慘重,是通過你爸拿到這塊地,你爸沒因這事受處分嗎?而我爸也沒受到毀滅的經濟損失嗎?”其實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易建軍也沒查到,畢竟三個當事人都已不在了,不過他從母親那裏瞭解到了其中的原因,:“我媽當時你爸和我爸都發現這事存在着很大的風險,勸過秦少龍的父親放棄的開發,可他父親不聽一意孤行,你爸和我爸只好自己先身了,所以最後他們都沒事,只有秦少龍的父親自殺了。”

“這是上一輩人的事,並不能明少龍會害死我爸,他只不過繼承了他爸的生意,同樣回來發展,剛巧又碰到了我,他不知道我是誰的女兒,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兒子,我們…”想到以前和他在一起,他有時對她很好,有時又恨之入骨的折磨她,原來他是為了報仇,為什麼在國天香裏偏偏選中她,為什麼不肯放過她,一切都有了答案。

可她還是不願相信,希望事實是另一種情況,但自己也不下去了。

建軍拉住了她隨意放在桌子上的手,試圖在她脆弱的時候安撫她,她卻像被針扎到一樣,將手彈了回來,緊張的放到了桌下。

她竟對他如此絕情,連一絲的機會都不願再給他,還在為那個可惡的男人辯解。

他冷笑的:“別跟我你們是相互引才愛上對方。是誰以前信誓旦旦的跟我,從沒愛過他,愛得人是我,真讓我噁心一邊有多愛我,一邊又和他暗中勾搭,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女人!”

“我沒有,我們相約去火車站的那個晚上是他強行把我帶到別墅,讓我沒法去找你。我曾經很恨他,很愛你。但現在發生了很多事後,我已經看清誰才是對我最好,最愛我的。所以我和你已經過去了,我不再愛你,也不恨你。你不要再搞些無謂的事來破壞我和他的關係,我是不會相信的!”唐馨站了起來,不想再聽他繼續下去了,再解釋以前的事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他曾和她一樣的深愛過,就會相信她,理解她,懂得她,可他卻把她推向了絕境,將她的心傷了個粉碎。

“他是對你最好的嗎?接近你無非是想利用你報仇,把自己父親的死都歸結於你爸和我爸頭上!你還幫他把我爸騙到他事先布好的圈套裏,你如果真覺得對不起我爸的話,你就應該站出來指證他,還我爸一個清白!”唐馨捂住耳朵,動的:“別再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她轉身想跑出餐廳,建軍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在她耳邊:“他被定罪後,一切又將恢復平靜,我們才能真正的回到從前。回到我身邊,做我一輩子的情人,我會讓你和你媽,還有那個孽種都衣食無憂的。”唐馨想掙開他,:“以前的唐馨已經死了,即使沒有他,我們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你要是你媽知道秦少龍就是害死你爸的兇手,她會怎麼樣?那孽種留下來不定也是禍,如果哪天孩子也不見了。你你會不會跪在地上求我,讓我把你留在身邊呢?”唐馨猛地掙開他,打了他一記耳光,“你是我見過最噁心,最卑鄙的男人,如果你敢拿我媽和孩子威脅我,留在你身邊的只會是我的屍體!”不等建軍反應過來,她已轉身慌不擇路的跑向門口,撞到了在竹林中的一張桌角,本沒看那一桌上坐得什麼人,忍着被撞後間的痛,跑出了餐館,攔了一輛剛好在門口的出租車就走了。

嚴洛寒正和兩個從北京來的朋友在吃飯,三個人在一起喝酒胡侃,一個朋友正吹着北京最近最免費的段子,他聽着發笑,正低頭和另一個朋友:“你們最近在忙什麼,跑到我這邊來玩之前,我家老爺子沒把你們找去訓話吧。”那朋友頭疼的笑着:“你家老爺子讓我們這次來玩順便看看你在這裏搞了多大的事業,有必要三天兩頭的往這邊跑嗎?你想讓我們怎麼回去差,你就直吧,大家是哥們,要是因為在這邊藏着什麼美女,我們絕對會幫你打掩護。”

“你丫也太小看我了,難道除了女人我就不會幹正經事嗎?在這邊我就是不想靠老爺子,憑自己的能力也做出成績來…”他們的桌子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連中間的湯都灑了些出來,他以為地震了,抬頭一看,是她,淚痕滿面的從他們桌邊一閃而過,跑了出去。

這是幻覺嗎?是唐馨,還是一個長得極像她的女人?他丟下兩個朋友,自己追了出去,卻已找不到那個女人的影子,究竟是人,還是鬼?

他失落的折回餐館,正好面碰上從裏面結賬出來,一邊臉還紅紅的易建軍,不得不打招呼,“恭喜你,升為代理市長了,以後多多照應下。”易建軍看到他是從外面進來的,不知道他遇到唐馨沒,是不是也知道唐馨沒死了?摸了摸自己被打過後發熱的臉,:“大家都是同學,你還跟我客氣什麼。”

“沒帶老婆嗎?一個人來這裏吃飯,還奢侈的。”嚴洛寒見只有他一個人覺得奇怪的。

建軍聽他這樣,就知道他可能沒碰到跑出去的唐馨,:“你呢?也一個人跑來瀟灑?”

“我和兩個朋友一起,他們還在吃,我出來透透氣。”

“那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吃。”他不太想讓嚴洛寒知道唐馨還活着的事,免得又多一個人來跟他搶,上次把唐馨送到他房間已算是忍痛割愛了。

服務員拿着一件女式呢子外套,找到易建軍,給他:“先生,這是你朋友落下的外套。”易建軍接過外套,匆匆的了聲謝謝,不敢與嚴洛寒對視,趕緊離開。

嚴洛寒看着易建軍的背影,覺不對,易建軍明明是和女人一起來吃飯的,為什麼現在只有他一個人,跟他一起的女人去哪裏了?外套還留在這裏。

嚴洛寒有個大膽的假設,那個很像唐馨的女人應該就是唐馨,她跑出去時正好沒有穿外套,而易建軍手裏拿着的外套就是她。

她沒死,她還活着,他到渾身的血都在沸騰,從頭到腳每一個細胞都從沉寂中復甦過來,不過她還是放不下易建軍嗎?剛才兩人應該是吵架了,她太傻了,值得嗎?

一想到她跳入江中的情景,他的心就很痛,一定要找到她,給她幸福。

唐馨回到家裏,母親見她愁眉不展,眼睛腫腫的,像是哭過,心痛的問她現在少龍情況怎麼樣了?

她只是搖搖頭,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裏。

書桌上、電腦上、鍵盤上、鼠標上、沙發上,到處都是少龍的影子,還能受到他殘留的氣息,他們的幸福就像沙一樣滑過,只能找到幾顆散落的沙粒。

她又在屜裏翻出秦少龍的全家福相框,他不是瘋子,也不是神經質,一開始對她所做的一切都為了報仇。

而後來的改變也是為了報仇嗎?他有真得愛過她嗎?他真得是害死她父親的幕後黑手嗎?

好像親口問他,為什麼明知她是仇人的女兒,還要故意對她這麼好,讓她無可救藥的愛上他,這也是他復仇計劃的一部分嗎?

可現在就算知道是他害死了父親,她還是無法不愛他,而且恐怕這輩子只會愛他,一直的愛他,不可能再愛上其他人了。

爸,我是不是很不孝,如果是他害死了你,我肯定無法原諒他,卻又還是愛着他,我該怎麼辦?

一週過去了,秦少龍仍在看守所裏,沒有任何一點消息。

唐馨反覆的想着從跟秦少龍認識開始發生的每一件事,如果用報仇來解釋就都合情合理了,她心裏已明白了一切,但還是抱有一點希望,希望秦少龍從裏面平安出來時,能親自告訴她這些全是她胡思亂想,還有另一種更合理的解釋。

無論他的解釋多麼荒謬,她一定都會相信他,陷入愛情的女人通常都會讓自己變成瞎子白痴。

想讓自己恨他卻恨不起來,對他的想念反而與俱增。

今天她再也剋制不住對他的思念,拿了兩雙他平時穿的襪子,送到了看守所。

雖然還是見不到他,但想着他收到她送進去的東西時應該能受到她對他的牽掛,在裏面的子也許會好過點。

送了襪子後,她久久的站在看守所的外牆邊,不願離去。

想到他收到襪子時一定會笑的,她也不由的笑了。

站在牆外是離他最近的距離,讓她有一種温馨而寧靜的覺。

她的手機響起一段短促的鈴聲,一看又是建軍發來的短信,想見她,把她那天落下的外套還她。

她沒有回,直接就關機了。

這幾天建軍總在給她發短信,一句簡單的問候,或是問她什麼時候有空,想見她。

她從不回覆,十分厭煩他的騷擾,即使明白他為報復秦少龍所做的一切,也許並沒有什麼錯,甚至是情有可原的,她還是無法再次接受他。

愛情就是個不清也道不明的東西,當你陷在其中時就會不顧一切,不計較太多,為了對方給你的一點點動,一點點漫衝昏頭腦。

而當它逝去時就如大病一場的掉了一層皮,等到痊癒後會看穿了從前的一切,再也找不回曾經的任何**,一想到那皮的過程中猶如重生的痛苦,就再也不願重蹈覆轍。

“唐馨。”在看守所牆外站得腿有點發麻時忽然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轉身看見嚴洛寒笑容燦爛的在不遠處對她揮手。

她淺淺的朝他一笑,看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還活着,靠裝死躲在秦少龍的庇護下的寧靜子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