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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又進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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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帶上門,剛走了幾步,就覺自己的體順着大腿淌了下來,想想下面還有一個年輕而又強壯的男人在等着自己,卜玲腿間又是一熱,明明已經腿軟的走不動路了,卻又隱隱的期待。

“看來別人還真沒罵錯,我真他媽是個騷、賤貨…”她心裏嘀咕着,走下樓梯,一眼就看見王剛正在那裏煙。她扶着樓梯慢慢的走,王剛也看見了她,趕忙走了過來。

“叫的夠騷的,我在樓下聽得真亮的。”王剛扶着她的胳膊,順手摟住了卜玲的

“嗯,你們楊所長真猛,就是有點兒…”

“噓!”王剛打斷了她的話,朝樓上看了看,這才悄悄的在她耳邊説:“有些話不要亂説,有機會我再告訴你為什麼。”卜玲醒悟似的點點頭,又問道:“哦…咱們去哪兒?”

“我那屋沒牀,去會客室吧,那裏有沙發。”王剛想了想,又道:“剛才楊哥…在裏面了嗎?”

“沒呢…他…他我嘴裏了…”卜玲低下頭,小嘴嘟着煞是可愛。

“嚯!我就知道楊哥講究!”

“哼!”卜玲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又道:“好哥哥,你抱我去唄,我沒勁兒…”王剛狠狠的拍了她的股一下,罵道:“,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嗯,好哥哥,求你了!”卜玲完全放開了,一個是真的走不動,再一個她現在真不怕這個小民警了“好吧,瞅你那騷樣!”王剛無奈,還是抱起了她,好在不遠,走了十幾米就到了,到了會議室,兩個人二話不説就糾纏在了一起,王剛年紀不大,雞巴也並不如何出,卜玲鼓搗了幾下就得他招架不住了。

不過好在年輕,倒也屢敗屢戰。兩人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卜玲哄得他了三次,一次房上,兩次在了陰道里,她自己也被他這反反覆覆的得高了一次。

但因為間隔時間久了點,快相比之前的幾次並不如何強烈。卜玲幫他乾淨了雞巴上的穢跡,這才對王剛説道:“好哥哥,老妹兒這麼心疼你,你怎麼謝我啊?”王剛腿腳痠軟,笑着擰了擰她的小臉蛋,道:“你想讓我怎麼謝你?”

“你拉我回去吧,哪兒拉來的,再拉到哪兒去。我得回去取衣服。”

“行吧!”王剛頓了頓,又問:“你下來的時候楊哥有沒有説啥?”

“他就説讓你送我回去。”

“哦,那就好。走吧!”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小區裏漆黑一片,卜玲有些害怕,她對王剛説:“你陪姐上去一趟唄?”王剛虎着臉問道:“你是誰姐?”

“你姐唄!瞅你年紀輕輕的,還老喜歡拿大頭呢!”卜玲笑了,又説道:“好啦,以後姐在牀上叫你哥哥,平時當你姐,不是更刺嘛!”

“那…也行,不過現在想讓我上去,那就得叫幾聲好聽的。”

“哥,妹兒的好哥,老妹兒的大雞吧好哥哥,求你了…”

,真要命!”要不是已經了三次,王剛一定忍不住當場按住這個小妖她一次。卜玲的腿軟的厲害,但自己錢包裏還有那麼多錢呢,她也不放心讓他幫着取,只能拼命爬樓梯了。

王剛看她軟綿綿的,就又扶着她,手腳也不老實,在浴袍裏不斷的揩油,卜玲也不拒絕,臉蛋兒紅撲撲的就開了門。一打開門,只見屋裏的燈大亮着,老吳坐在沙發那裏,旁邊站了一箇中年女人,兩個人聽到開門聲,不約而同的轉身看着門口…

***看見卜玲進門,那個中年婦女罵了一句“你個臭不要臉的”就撲了上來要打卜玲。卜玲認得這是老吳的老婆,她往後退了一步,瞪着眼睛就要準備戰,幸好老吳及時的拉住了她,身後的王剛也閃到卜玲的身前,隔開了兩人。

這邊,老吳的愛人是滿心的氣憤,而卜玲那邊,則是惱恨今晚這番受辱,全是被這個女人設局陷害的。兩個人心裏都憋着火,但一時近不了身,就只能動用女人除了指甲之外的第二個武器:舌頭。

老吳的愛人一把甩開老吳的拉扯,張嘴便罵:“你媽的狐狸,沒事兒勾引別人的男人,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潑婦的本質暴無遺。卜玲也不是省油的燈,但當着王剛也罵不出啥來,誰讓他是幫兇呢…就只能不斷的重複着罵娘以及“你才是狐狸,你們全家都是騷狐狸”一類毫無力量的話。

老吳的愛人畢竟是知識分子,罵不出太花花的話來,卜玲可不一樣,這些年來混跡社會底層的經歷,不但讓她口舌凌厲,而且還讓她深諳罵人的髓,再加上她潑辣起來的狠勁和不要臉的極品屬,真較真的罵起來。

兩個老吳媳婦兒綁起來也不是對手。今天的情況是在特殊,饒是如此,兩個人還是罵了個平分秋不亦樂乎,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老吳還好,兩個女人他都睡過,一個睡膩了很多年,一個馬上就睡膩了,不敢話情有可原。可王剛不一樣。

身後的女人是今晚才結識的,睡了幾次還沒睡夠,面前這個女人雖然猜到了是老吳的愛人,是楊所那個朋友的表姐。

但他不在乎,他也不是白身進得公安系統,何況自己手裏捏着老吳的把柄,完全不怵。聽了一會兒,覺得倆人沒有住嘴的意思,無論是作為人民警察的責任,還是作為身後這個女人的“準情人”王剛都有理由站出來,控制住形勢。

他先回頭衝卜玲打了個眼,這才對老吳的愛人説:“你住嘴!大半夜的你吵吵什麼?”王剛穿着警服,咋呼瞪眼的樣子還是震懾住了老吳的愛人,但她畢竟有個當公安的弟弟,不是那麼在乎,因此雖然止住了罵聲,還是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哼,又是個了心竅的。”

“你説什麼?”王剛戟指喝問,頗有些氣勢凌人,老吳愛人被他氣勢所懾,搖了搖頭説:“我沒説什麼。”剛才王剛和卜玲上樓的時候説説笑笑,門的隔音不是太好,想來屋裏的人早就聽得一清二楚了,王剛畢竟年輕,有些臉,稍微紅了一下臉。

也不好説什麼,便對卜玲説道:“你趕緊穿好衣服,帶好證物,楊所還等着呢!”卜玲心頭暗笑,贊他應變神速,恭敬的答應了,便去化妝間穿衣服。

衣服放得規矩,老吳的愛人估計也是剛來,倆人吵了半天沒發現卜玲留下的東西,不然早就拿出來踩兩腳了。

玲穿好了衣服,拿了手包,就要穿過客廳出門,卻被老吳的愛人一把攔住了“怎麼,這就想走?你偷了別人的漢子,什麼都不代,就這麼算了?”卜玲沒理她,直接轉頭去看老吳,問道:“老吳你怎麼説?”老吳低着頭,坐在那裏一聲不吭。

也不肯抬頭看她。老吳愛人譏諷道:“喲,敢做不敢當,勾引別人男人的時候那股騷勁兒哪兒去了?現在完犢兒了?”卜玲氣極反笑,對老吳説道:“好,吳龍川,我看錯了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又轉頭對老吳愛人説道:“蒼蠅不叮沒縫的蛋,誰勾引誰你自己心裏清楚,老孃我就算是破鞋,也是穿在了一個歪腳上才走的歪道兒!”卜玲推開她的手,走到門口又回頭説道:“我要是你,我就先把自己的腳直了,不直我就剁下去,省的天天不和自己走一條道兒。”説完,便噔噔的快步下了樓。

老吳起身追,卻被他愛人一把摁在沙發上,只聽她罵道:“怎麼了?捨不得?”老吳捶頓足罵道:“你就作吧!好好的一個來錢道兒又讓你給堵死了!”

“全世界娘們死絕了?”老吳的愛人不屑的罵道:“非得找她?她上鑲鑽了?”

“你知道個!”老吳抬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説:“八成的訂單都是買她的照片,一個月拍十組,算上給她的工錢,成本也才六千不到,你知道她這十組照片值多少錢?

我承認,我倆是有那關係,可要沒這個關係,她能死心塌地的跟咱拍這個,一個月才拿三四千塊錢?就是出去做一個星期小姐,賺的都不止這一個數!”老吳又説道:“這都還是其次,最關鍵的是,有個長期訂片的大老闆相中她了,説只要咱們幫着引薦,他就能給五萬。要是能幫着上手,就能給二十萬!

要不是你他媽瞎咋呼,這幾天我就帶着她去見面了!現在可好!”老吳的愛人聽他這麼説,態度明顯軟了,説道:“我又不知道…她到底哪兒好,真能值這麼多?”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老吳氣鼓鼓的説:“天生的白虎本來就不多見,何況還是這麼個美人胚子,都三十八歲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這是年齡不小了。

年輕十年,不,哪怕就是倒退五年,這也是個極品尤物!別説被人包養了,就是拿到賓館酒店去賣,那也是個紅牌!”老吳的愛人好奇的問道:“都説白虎克夫。這樣的你們都敢碰?”老吳嘲笑道:“剋夫就剋夫唄,誰又不是他丈夫,愛克誰克誰去!”

“那現在怎麼辦?”

“我明天再找她吧,好好説説,好歹哄她再拍兩組。

然後介紹給那個老闆,至少把引薦費賺了…”

玲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屋裏黑乎乎的,她也沒開燈,關上門就在沙發上坐了。

閉上眼睛,今天發生的這一切似乎歷歷在目:早晨到酒店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做愛,下午拍片,又進了派出所,又被兩個警察“強姦”又遭遇老吳的愛人…她覺頭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