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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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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成海拿出來一個像鞭子一樣的東西,狠狠的打在卜玲的股上,卜玲“啊”了一聲,表情似痛苦又似舒服。

如果是以前,張亮一定會衝出去,雖然他害怕這個男人,但他仍然見不得母親被這樣欺侮,但現在他不會了,因為他知道母親此刻的表情。

或許有痛苦,但至少不全部是痛苦。姓黃的打了一會兒,這才讓卜玲跪下,他拉着鏈子,像牽一條‮狗母‬一樣。

把卜玲牽到了她自己的卧室裏,留下彷彿虛一般的張亮。那是張亮最後一次看到母親的愛,在那天之後,他就去學校住宿了,放假了也不回家。母親想他的時候會到學校去,給他留下錢,而他對母親。

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的親熱。***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張亮就要高考了,這些天卜玲找了很多人,她通過黃成海已經認識了一個高校的老師,只要兒子的分數不是太低,就有辦法讓兒子進這個學校,雖然是普通本科,但畢竟是本科。

在五月十七號這天,她偶然上網,收到了一條留言,竟然是小海的!他説他又到哈市了,想見見她,但她換號了,就只能給她留言,這是他的電話…卜玲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見他,他或許還是他,還是那個乾淨的有氣質的而又的小男人。

而自己呢?這段時間裏,自己從一個獨立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大款的情人,隨即又變成了這個大款的工具,愛的工具,生意的工具。她陪過各式各樣的男人,有企業老總,政府高官,黑社會老大,各人等不計其數。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在她不惑之年的時候,竟然成了傳説中的“際花”是的,她因此有了很多便利,比如兒子打架了,她一個電話就能讓派出所放人,因為楊所已經是楊局了,比如兒子學校舉辦籃球賽,她一個撒嬌,就有大企業花錢贊助。比如兒子上大學,她一聲風騷的“爸爸”就換來了一路綠燈。

但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她還是決定和小海見一面,儘管很久不曾聯繫了,但那不代表她不記得,做個了結也好,重新回憶也罷,她都想見見他,或許在潛意識裏,她也有個想法,想讓他知道她其實過得很好,比當初好得多。

在一間幽靜的咖啡館裏,兩個人見面了,小海略微有些疲憊,卜玲卻是神奕奕,她衣着華麗的走進咖啡館,在幾道關注的目光中款款落座。她笑着問:“點了喝的沒?”小海搖了搖頭,於是她叫過侍者,要了兩杯咖啡。整個過程中,她都語調從容,談笑自若,就好似她從生下來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一般。

小海看着她,有些惑,有些好奇,他本來就不懂為何是約在這裏而不是某個賓館的附近,他看到了這個女人身上的變化,卻不懂變化從何而來。

玲看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並不退縮,反而上了他的目光,問道:“怎麼了?”

“你…你似乎有些變化。”

“是嗎?”卜玲笑了。她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她已經接觸過了形形的男人,於是問道:“什麼變化?”

“似乎更…我不好説。”小海猶豫了,如果説之前那個女人,還僅僅是一個風騷的、在社會底層掙扎的美豔的女,那現在這個女人,則變成了氣度不凡、珠光寶氣的上貴婦。他不自覺的自卑起來,或許以前他相對她是個富足的人,但現在,支撐他的東西不存在了,卜玲又笑了。

從進門開始她就不住的笑,對於這個曾經“嫖”過自己的男人,她的情很複雜,?愛?慾望?痛恨?或許都有,她不用想,就算想也想不明白,她只知道,在這一刻,她很

別的詞兒已經不能形容她的受了,她確實很,她卻從來沒想過為什麼會很。卜玲喝了一口咖啡,小聲問道:“想不想姐姐?”幽靜的咖啡館裏人不多,儘管她壓低了聲音,還是嚇了小海一跳。他本來的目的就是再和她共赴巫山,但和之前他付錢給她不同,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了嫖客和女的關係,他已經不敢奢望還有那個機會了。

事情有了轉機,小海心頭一跳,忍不住的道:“想,當然想了!”

“那走吧,姐開好房間了!”後面一句,卜玲咬得很重,小海聽到之後一怔,隨即笑着答應了。

玲結了帳,兩個人出了門,上了卜玲的車。還沒有上牀,卜玲就已經滿足了,看到男人驚愕的眼神,看到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不適,卜玲心裏沒來由的快之極。

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最高檔的套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兩個人一下子摟在了一起。推開男人,卜玲倒在牀上,她吃吃的笑着,看着雙眼中慾火熊熊的年輕男人,放蕩的起自己的裙襬,出下面濕透了的‮絲蕾‬內褲。她用手指沿着陰的方向上下勾勒,,讓本就氾濫的水更加氾濫。

被她的蕩刺得不能自已的男人興發如狂,他光褲子要入的時候卻被她阻止了,只見她靡的把蘸着自己的手指放在口中,同時説道:“好弟弟,不想姐姐的白虎麼?”男人無奈,只能俯下身去,起婦人微微變黑的下體來。他僅僅將這當作了前戲,但當他覺得差不多又要爬上來的時候,卻又被婦人組織了:“好弟弟,再,姐姐就要高了!”果然,在男人接下來的幾次之後,卜玲真的高了,而且是很劇烈的高,她顫抖了足足有二十幾秒!

接下來的愛一如既往,只不過卜玲不再滿足於男人的主動,她用自己的風騷和媚,控着男人做着讓她快樂的事。

而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願和委屈。等兩人從酒店出來,夜深深,華燈早上,卜玲要送小海,他正要拒絕,卻見她的臉變了。

黃成海帶着兩個人走了過來,他笑眯眯的看着卜玲和她身邊的年輕男人,看了一會兒才對小海説道:“兄弟,你知道我是誰不?”

“不…不知道。”

“她沒告訴你?”

“沒…沒有。”黃成海又樂了。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臉,説道:“這‮子婊‬穿的衣服,開的車子還有你們打炮的套房,都是老子的,就連這個‮子婊‬,也是老子的!”説着轉頭給了卜玲一個耳光,罵道:“臭‮子婊‬,告訴你出門要戴項圈,你忘了?”説完又繼續對小海説道:“這就是我的一條‮狗母‬,兄弟要玩我是無所謂的,但打狗都要看主人,何況要呢?你至少要跟我打聲招呼吧?”

“大…大哥,我錯了…”小海一下子變得萎靡,他哆哆嗦嗦的道:“大哥,我…我不知道您…她是您的女人,她跟我説她是單身,我才…”

“瞅你那熊樣!”黃成海拍了拍小海的肩膀,嚇得他差點坐下去,他哈哈的笑了起來,才又説道:“我沒別的意思,‮狗母‬嘛,就是給客人的,‮子婊‬都是給人嫖的,只不過有的‮子婊‬低賤些,有的‮子婊‬高貴些,價碼不同而已。”

玲,你收了這小兄弟的錢沒有?”

“沒…”卜玲捂着臉,怯怯的回答道:“我…我又不是…”

“呵呵,你就是‮子婊‬!”黃成海伸出手,説道:“兄弟,給點兒嫖資,多少意思意思。”小海哆哆嗦嗦的拿出錢包,打開一看只有幾百塊錢,他哭喪着臉説道:“大哥,我就帶了這點兒,你看…”小海見黃成海接過錢,遲疑着不説話,趕忙道:“大哥,你看要是不夠,我可以去取…”黃成海擺了擺手,道:“算了。

這‮子婊‬也就值這個價兒,這六百我留下了,剩下二十你留着打車吧!兄弟以後要是還想玩記得先找我,不然下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大哥,你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黃成海打了個哈哈,擺了擺手,帶着兩人進了酒店,看卜玲還愣在那裏,不怒道:“還不跟老子進來?”看着小海逃也似的鑽進了出租車,卜玲忍不住苦笑,她本來還打算給小海點兒錢,得好像她在嫖他一般。

沒成想到頭來,自己還是不了‮子婊‬的命運,或許自己現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像以前那麼拮据了,但她不過是把賣身的地方從貧寒簡陋的茅草房換到了高樓廣廈而已。

最終,她還是要做回‮子婊‬。等她轉過頭來面對黃成海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衣服宜喜宜嗔的表情,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她就要在那張她剛和“情人”鏖戰過的大牀上,伺候三個男人了…

這就是卜玲的生活,只要黃成海願意,他身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玩她,用各種方式,3p,4p,羣,她更加的嬌豔滴,也更加的墮落和沉淪,一開始,或許她還是為了兒子,但到了後來,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為了慾望的滿足,還是為了兒子的前程了。

即便是兒子高考的那天早晨,她也沒有避免這樣的命運。最開始的時候,她惦記着兒子的高考有些半推半就,但到了後來則變成了索求無度,等到那個年輕的老總把灑遍她的全身,距離考生入場已經不到半個小時了。

玲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直奔考場,張亮看到匆匆而來的母親,積壓的憤懣爆發出來,等他看到母親髮際上的一點白時,那憤怒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張亮看了一眼母親,無聲的走進了考場。卜玲怔在那裏,她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眼淚噗噗的落下,一同下的,還有她沒穿內褲的腿間,一股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