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黃成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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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成海又了她一巴掌,卜玲怕再被打,趕忙掉過身子,臉朝着他,諂媚的看着他開始口起來,黃成海年紀不小,身子也被酒掏空了,饒是卜玲的口技如此嫺,他也是半軟不硬。
沒幾下就忍不住了,便趕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了起來,卜玲原本以為好歹是個雞巴,進去不會差太多,哪知道進去之後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即便是瀕臨狀態,黃成海的雞巴也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威脅,套用一句歌詞,就是“飄飄蕩蕩靠不了岸”這個情形完全不是做愛,而是卜玲把他裹到要,他提起雞巴到她的無白虎裏。黃成海也不覺得如何,或許他已經習慣了,他拔出…或許用縮更好…雞巴,就去了衞生間沖洗,扔下目瞪口呆的卜玲。卜玲了他幾千次的八輩祖宗,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如果説和別的男人或許是不上不下吊着難受,和這個男人她壓就沒上去過!
她還沒怎麼着呢,這個男人就不行了!卜玲當時心裏就想:“這灰孫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等他洗完出來坐在牀邊的時候,卜玲都已經快睡着了,他點了煙説道:“以後你跟我吧!”卜玲差點兒沒笑出來。
心説:“我他媽跟你,我不得憋死啊!”但她嘴上還是甜甜地説:“啥呀!我是楊哥的女人,怎麼能跟你呢?”
“別他媽扯犢子了!”卜玲側過身子出了大股,黃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罵道:“姓楊的光十六年一直未娶,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要找早找了會找你?”説着話,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個這麼個得天獨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麼你也這麼説,他…”卜玲很好奇,王剛這麼説,他也這麼説,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麼關係?黃成海把煙捻了,這才告訴她:“很多年的事兒了。
他前也是個白虎,改革了,開放了,搞活了,就跟個有錢的男人跑了,後來他去廣州那邊找到了那個男的,一槍崩了,説是正當防衞,誰知道是不是防衞,反正那人是死了,至於他媳婦兒去哪兒我就不清楚了。”
“那時候我倆剛和好,他是兵我是賊,原本是天敵,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一條褲襠里拉屎,一個飯盆裏混飯。”黃成海説着。
“啪”的給了自己一耳光,罵道:“我他媽給你説這些幹他媽啥!真他媽嘴賤!”又對卜玲説道:“一句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着我,我不對付你,他楊鐵也不會慣着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為了討好我,所以把你送給我,他知道我好這口兒,喜歡女喜歡白虎。”黃成海悠悠的説道:“要是我不開心了。
耽誤了他的前程,呵呵,我還真不知道他會幹啥。”卜玲好奇的問道:“他為啥討好你呢?不該是你巴結他才對嗎?”黃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誰他媽巴結誰還不一定的,錢和權,誰握的多聽誰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乾,剛起步啥都得指着他。這幾年老子的錢打着滾的賺,他早不夠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幾個硬關係,我會跟他套情?”
“這些話都不怕你告訴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現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是混社會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順心了,幾十萬小意思了。”説完,黃成海看着卜玲,問道:“現在説説,你啥意思?”卜玲早想好了。
不説這個男人多有錢,就是楊所那邊的威脅,自己都沒法反抗,趕忙笑呵呵的説道:“哎呦,妹兒求之不得呢!不過跟着黃大哥有啥好處啊?”
“瞅你那個騷勁兒!”黃成海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壞壞的對她説道:“慢慢的你就知道了!”就這樣,卜玲認識了黃成海,慢慢的瞭解了更多關於他的事情:黃成海,五十四歲,地產開放商,資產過億,有一家建築公司四座混凝土攪拌站,子過世,有一子一女,兩個情人,自己是第三個。
其中一個是省委的公務員,三十二歲,另一個是個小學老師,四十四歲。黃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樣的人應酬,但這兩個女人的身份很不適合隨身攜帶,於是卜玲就經常出現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場合。
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帶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朋友會讓人看不起,但帶着一個三四十歲風韻猶存氣質不錯的女人,則是品味的象徵。
因為沒時間照看店面,卜玲乾脆僱了個服務員幫自己經營,刨去工資,內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後來她乾脆把內衣店那份屬於自己的份額兑給了那個小姑娘。
就這樣,卜玲成了黃成海的專職情人。…2010年的七月份,學生放暑假了,卜玲的兒子張亮在開學就要上高二了,因為英語總是成績不好,卜玲不得不為他找了個家教,一個二十歲的師大女生,這時候的卜玲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掙扎在社會底層的艱苦女人了。
黃成海給她買了一輛奧迪a4l,又給她買了件七萬多的貂裘大衣,金銀首飾更是無法計數。她家的房子因為地段好,還靠近兒子的高中,也就沒換,但還是重新裝修了一次。
原來讓她不滿意的牀和牀單都換成了華貴舒適的牌子,衞生間兼併了原來的小書房,面積擴大了不少。
卜玲現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別人的眼神和別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窮人,那些朝九晚五為了生活打拼工作的人。
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了珠光寶氣的豔美婦人,梳着高挑的髮髻,鑽石耳墜閃着耀眼的光芒,名錶,鑽石手鍊,名牌服飾,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種各樣女人羨慕的東西都在她的身上彙集了。
當然,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出入高檔的酒店和會所,所見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或者是在自己家裏,在自己煥然一新的房間裏的大牀上,或者是在黃成海公司的辦公室裏,在他的辦公桌下面,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和技巧,取悦這個給了她一切虛榮的男人。
但她還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裏買生活材料,就有人對着她竊竊私語。是的,一個衣飾華貴嬌豔滴的美婦,出現在一個狹窄的路邊小超市裏,是很不協調的。
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為了兒子,她不能去住黃成海給她的別墅,不能去住位於市區繁華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了出現在高檔商場裏之外,也要出現在低檔的小超市裏,買些生活物品,買點兒青菜和油鹽醬醋。
卜玲恨不得把以前虧欠兒子的東西全部補償,但她的知識,她的閲歷和她的思想限制了她。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補償,但她現在有錢了,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清冽的泉水,她有了或者自以為有了做出補償的資本。卜玲對兒子仍然是那麼嚴厲。
但明顯的在金錢方面寬鬆了不少,名牌的籃球鞋説買就買,正版的籃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買,隨身聽、手機,什麼時尚買什麼。
除了明顯影響學習的電腦,她幾乎滿足了兒子的一切物質要求,但她仍舊看不到兒子的進步,看不到兒子努力學習的樣子。
把車停好,卜玲拎着方便袋下車上了樓,用鑰匙打開門,屋子裏兒子和女家教正在讀英語,她聽得見他們的發音,她只知道他們説的是英語,至於內容,她則是一無所知。
她把菜放到廚房,到自己的卧室換了衣服,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喝了點水,等緩過勁兒來了才到廚房去準備晚餐。
今天難得的黃成海沒有讓她陪着吃晚飯,卜玲就想回來給兒子改善一下伙食,飯店再好吃,也不如家裏的菜有營養。
黃成海又找了一個情人,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卜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情也不是婚姻,只是安逸的舒適的生活。把魚好下了鍋,要炒的菜式切好,卜玲才有點兒好奇,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倆人還在屋子裏。她走到兒子卧室門口,門虛掩着,對知識一種本能的尊重和崇敬讓她敲了敲門。
卜玲隨即推門進去,那個女學生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書,回過頭來看着自己。兒子則躺在牀上,也拿着一本書,也抬眼看她。
“小王老師,等會兒在家吃飯吧!”
“阿姨…”女學生叫王靜,今天大概已經是第三次補習了,聽到卜玲的話,她還是有些侷促,忙站起身來客氣的説:“我八點還有一份家教,就不麻煩您了。”卜玲看了看鐘,説道:“嗨,現在才六點多,時間早着呢!你吃完飯再去也不晚吶!”説完,又衝兒子張亮惡狠狠的罵道:“小兔崽子,也沒個樣兒,你給我好好學,聽見沒?坐起來!”張亮被她嚇得一靈,趕緊坐直了身體,樣子滑稽,逗得王靜一下子笑了起來,卜玲瞪了兒子一眼,這才去廚房做飯。等吃完飯的身後,已經七點多了。
王靜有些着急,卜玲便提出送她。等卜玲把王靜送到地方往回走的時候,黃成海來了電話,説他剛喝完酒,不能開車了,讓她去接他。
卜玲掛了電話,罵了句“老王八犢子”就開車去了他説的地方。到了飯店門口,沒找到黃成海的人,卜玲給他打電話説自己到了,黃成海才搖搖晃晃的從停車場那邊走了過來。
上車後,黃成海罵罵咧咧的道:“他媽的,怎麼這麼長時間?老子在車裏都睡着了,臭子婊,非得打電話…”話沒説完,就又糊糊的睡着了。
卜玲心裏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但還是堆着笑臉,問道:“你跟誰喝這麼多啊?咱們現在去哪兒?”黃成海沒好氣的説:“你他媽説去哪兒?能去哪兒?去你家!”接着又道:“不是國土局那幫龜孫子,老子能喝這麼多?這幫狗的,拿了錢還不肯辦事,媽的,一天比一天難伺候了,等哪天老子不順心了,就死他們這羣狗的!”卜玲沒理會他的抱怨,又不是第一次了,但對於上她家去,卻很是排斥,猶豫的道:“我兒子在家呢…”
“你兒子他媽!我管誰在家呢!”黃成海罵了一句,卜玲被他罵笑了。
説道:“我兒子他媽你又不是沒過…”説完,忍不住的一陣臉紅,路上車子漸漸多了,黃成海也睡着了,她不再理他,認真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