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女神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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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總,你可以説你患了艾滋病,保證孫建兵不敢娶你了。”白振東説完這句話後,林若煙差點沒被氣死,她將身邊的一個枕頭使勁朝白振東扔了過去,嘴裏憎恨地説道:“你才得了艾滋病。”白振東一把接住了林若煙扔過來的枕頭,嬉皮笑臉的説道:“林總,這個辦法雖然有點那啥,但我保證有用。”
“滾犢子!”林若煙剜了白振東一眼。
白振東又建議道:“林總,要不你逃婚吧!”林若煙喝了一口粥,放下勺子的時候,抬起頭來,問道:“逃哪兒去?”白振東想了想,説:“呃…你可以逃去國外。”林若煙反問道:“那公司怎麼辦?”這個問題難住了白振東,她的確不能逃,有句話叫,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想了一會兒,白振東十分不解的問道:“林總,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麼還成了他的未婚?”説到這個,林若煙有些無奈起來,她又喝了一口粥,惆悵的説道:“我也是沒辦法。”白振東追問道:“林總,你有什麼苦衷嗎?説出來,説不定我還能幫你的忙。”林若煙不屑地説道:“你能有什麼辦法?”白振東自詡道:“黃總那麼棘手的事我都能搞定,更何況區區一個孫建兵,再説了,你的車不是被偷了麼?我已經給你找回來了。()”這些事都是擺在林若煙眼前的,她突然覺得白振東是有點本事,也很好奇他曾經是幹什麼的,加上自己把這些事藏在心裏很久了,也想找個人傾訴傾訴。
想到這裏,她才緩緩地開口説道:“我爸跟孫建兵的父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當年他們當兵的時候,孫建兵的父親救過我爸一命,退伍後,兩人都從了商,在生意上相互關照,我爸能有今天,也多虧了孫建兵的父親,要不然也不會有我。因為當年孫建兵的父親也喜歡我媽媽,可是因為他們是最好的兄弟,我媽跟我爸在一塊了,後來才有了我。在我媽還懷着我的時候,給我定下了娃娃親,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孫建兵也長大了,促了今天的局面。”白振東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想到他們之間原來有這樣的一段故事。
他想了想,又試探地問:“你媽媽呢?”提到“媽媽”這兩個字,林若煙的臉瞬間變了,她低沉的説了兩個字:“沒了。”説完這話的時候,白振東發現林若煙的眼眶都濕潤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揭開了林若煙的舊傷疤,趕緊道歉:“林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無論白振東如何道歉,依然無法阻擋林若煙決堤的淚水。
白振東沒想到林若煙竟哭了,此刻的林若煙與白振東認識的判若兩人,沒想到高高在上的林總也會傷心淚。
“嗚嗚嗚…”林若煙捂着嘴角哭了起來。
白振東看見女神淚,他不知如何是好,走到林若煙身前,接過她手裏握着的粥碗,歉然地説道:“林總,我是不是説錯什麼了,要是我説了不對的地方,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我是個混蛋,不會説話,你別哭了,好麼?”林若煙捂着嘴角一個勁的搖頭,但哭泣聲依然沒有停止下來。
白振東繼續安道:“林總,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你媽媽的。”説到這個,林若煙哭得更為厲害了,嘹亮的哭泣聲盪漾在整間屋子裏,此刻的白振東覺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似的,他也最怕女人哭,因為女人一哭,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最後,白振東在安她的時候,她突然撲進了白振東的懷裏,這令白振東有些受寵若驚,他覺自己像做夢一樣,沒想到女神會親自投懷送抱。
在白振東的肩膀上,林若煙哭了整整一個多小時,總算是消停下來。
看着林若煙紅腫的雙眼,白振東有些心疼起來,忙將紙巾呈上,柔聲地説道:“林總,你快擦擦眼淚。”林若煙點點頭,接過白振東遞過來的紙巾,擦拭完之後,才講述了藏在她心裏多年的心事。
“我媽媽在幾年前去世了。”這個話題對於林若煙來説,尤為的沉重。
不過,她也打算有個人傾聽自己的故事。往裏,她在別人眼裏,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再苦再累,她都自己承受着,可她終究是一個女人,也會有脆弱和無助的時候,面對自己的婚姻,她突然沒了選擇,也想跟別人那樣自由戀,可是因為家庭因素,她只能選擇認命。如果自己堅持跟孫家解除婚約,那父親的臉都沒地方擱,加上現在父親重病,在國外的醫院接受長期的治療,在那邊的護理都是孫家安排的。
草原業是林天民的心血,為了父親的這個心血,她去國外攻了工商管理碩士學位,回國之後,繼承了林天民的產業,可是沒人知道她是林天民的女兒,因為一旦知道了這個身份,草原業會面臨重創,眼看着草原業要走上正軌,林若煙不想父親的心血毀在自己手裏。
她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可是要擔起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重擔。
聽完林若煙的講述,白振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年,林若煙過得十分不如意,也被她這份孝心深深打動,為了父親,打算奉獻自己的青。
白振東佩服地説道:“林總,你是一個好女兒。”林若煙擦拭了一下眼淚,示意着這個房子説道:“這套房子是我媽留給我的,我從小住在這裏,這裏除了這些陳舊的傢俱,剩下我媽媽留給我那些曾經美好的回憶,每次想媽媽了,都會來這裏住,子久了,想一直住在這裏。”白振東終於明白林若煙為何要住在這裏,原來是想念自己的母親。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白振東特別想將林若煙摟在懷裏,他剛有了這個舉動。
林若煙突然站戰戰兢兢地問道:“你想幹什麼?”白振東將手伸了回來,結結巴巴的説:“我…我想…”林若煙知道他想幹什麼,威脅道:“你敢碰我一下,我剪了你!”説完,林若煙回頭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剪刀攥在手裏,立馬跟變了個似的。
白振東喜歡剛才的林若煙,沒想到眨眼間,她又變成了草原業那個威嚴的林總。
白振東趕緊離林若煙遠遠的,耍無賴的説:“林總,你剛才還抱了我呢!我應該抱回來!”林若煙尷尬的解釋:“我剛才那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情緒一時失控,竟撲到了白振東懷裏,而且還情不自的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訴給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高興的時候,喜歡拿白振東出氣。
“那是什麼?”白振東故意追問道。
林若煙結巴了半天,只好對白振東威脅道:“你必須把我剛才抱你的事徹底忘掉,還有不準胡思亂想!”
“林總,這怎麼忘掉啊?要不,你給我一杯忘情水。”白振東滿臉苦澀的回應。
林若煙蠻不講理的説:“我不管,你必須忘掉,不準有其他歪心思,當友誼的擁抱。”白振東嘿嘿一笑,腆着臉説:“林總,那咱們再來個友誼的擁抱怎麼樣?”
“你有本事來啊!”林若煙揮舞着手中的剪刀。
白振東沒想到她還真把剪刀帶在身上,她這也算是盡力了。
他哪敢上前,笑嘿嘿的説道:“林總,我説着玩,你別介意。”説完,又把目光轉移到了牀頭櫃上的粥上,示意道:“粥還喝嗎?”林若煙強有力的回應了一個字:“喝!”白振東走過去一看,碗裏並沒有多少粥了,説:“我再去給你盛一碗。”林若煙在牀上吩咐道:“多盛點,剛才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哭,還把我哭餓了。”白振東一聽,嘴裏輕聲嘀咕道:“哭也能哭餓?真是絕了。”剛嘀咕完,林若煙在身後大聲問道:“你一個人在那嘀咕什麼?是不是以為我聽不見?”白振東扭頭回應了一聲:“你等一會兒,我回去給你盛。”走出卧房的時候,卧房裏還傳來林若煙的催促聲:“你快點!要是把我餓死了,你成了殺人兇手。”
“知道了。”白振東回應了一聲,握着碗回了出租屋。
可是到廚房的時候,他才發現粥涼了,只好又給粥加熱。
十分鐘後,他換了一個大碗,給林若煙滿滿的盛了一碗,走到卧室的時候,發現林若煙本沒在牀上,他愣了愣,嘴裏嘀咕道:“人呢?”剛嘀咕完,洗手間方向傳來林若煙的聲音:“白振東,你過來一下。”白振東將手裏的粥放在牀頭櫃上,應了一聲:“來了。”他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洗手間裏又傳來林若煙的聲音:“白振東,你去卧室的衣櫥裏幫我拿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白振東好奇的問道。
林若煙解釋道:“一個黑袋子裝着的,快去!”白振東不敢怠慢,轉身去了卧室,在衣櫥裏翻了翻,沒多久找到了那個黑的袋子,他伸手去拿的時候,沒想到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