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洗手間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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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附近的其他同學一聽白振東是開飛機的,一個個動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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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是飛行員?”
“他竟然是飛行員…”
“太帥了…”一羣女人分別朝白振東投來吃驚的目光,她們萬萬沒想到杜玉婷竟找了一個飛行員男朋友,讓她們這些女人羨慕死了。
不過,杜玉婷聽白振東這麼一説,嚇得不輕,可是看到其他女同學投來的羨慕目光,她也不好揭穿這個天大的謊言,反正又沒人知道白振東真正是幹什麼的,讓他演演戲,給自己撐點面子,免得在孫建兵眼前丟臉。
當然,白振東什麼職業,林若煙那是知知底的。
但是,她並沒有揭穿他,因為揭穿他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她在公司樓下發生的事,如果讓孫建兵知道了,那這件事大了。雖然他們之間沒有**關係,可是雙方的父母早替他們訂下了婚約,加上自己父親身體不好,她不想因為自己跟孫建兵的事,讓父親鬧心,情的事,暫時放一放,該去的場合也應付一下。
此時的孫建兵心裏一驚,沒想到白振東是飛行員。
可是,無論他怎麼看,白振東都不像飛行員,所以有些懷疑起來。
“敢問白先生在那家航空公司呢?”白振東隨口説了一句:“南方航空。”孫建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白先生都開什麼型號的飛機?”白振東利的回應道:“波音777。”孫建兵沒想到白振東回答得如此的利,微微一笑,又問:“白先生都飛什麼航線?”白振東舉例道:“國際航線,比如英國、法國等等。”孫建兵再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不相信白振東是飛行員,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想讓白振東當場出糗。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摺疊好的紙,這張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法文,這是他從國外網站上打印下來的一份產品資料,打算給公司的員工科普一下,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竟派上用場。倘若白振東真是飛行員,而且經常飛法國,那他肯定懂法文。
於是,孫建兵客氣地説道:“白先生,我這裏有一份朋友寄來的文件,我真愁找不到法文翻譯,正巧你經常飛法國,法文肯定通,還麻煩你幫我翻譯一下。”白振東知道孫建兵的陰謀,如果他不翻譯的話,肯定會出糗的。
於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接了過來,低頭仔細一看,發現這些法文好悉,一句句的唸了起來。
“ud7這個產品的優勢在於它完美的設計,以及它無可挑剔的能,還有它華麗的外表,深受銷售者的戴…”白振東一口氣將整篇法文翻譯了出來,杜玉婷還以為白振東是瞎唸的,可是看到孫建兵臉上的表情,她百分百確定白振東是真的懂法文,這令她又對白振東刮目相看。
吃驚的不光是孫建兵,連林若煙也懵了,白振東在她們公司只是一個業務員,他怎麼可能懂法文?
孫建兵也傻眼了,他的法文雖然不是太通,但這篇資料他能懂百分之八十,沒想到白振東翻譯得如此的完美,簡直神了。
這一刻,孫建兵有些懷疑白振東是真的飛行員。
他尷尬的奉承道:“白先生,謝謝你,你可幫了我一個大忙,要不是你,我還得千辛萬苦去找法文翻譯,而且這份資料涉及了太多的專業術語,一般的翻譯,估計還不行。”白振東淡淡一笑,説:“不用客氣,誰叫你是玉婷的同學呢!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剛説完,白振東覺意盎然,興許是剛才喝太多茶水的原因,他忙站起身來,禮貌的説:“我去下洗手間。”在眾多女人花痴的目光中,瀟灑的去了包廂的洗手間。
包廂的洗手間分為男女廁所,兩道門隔了一個過道,在過道上還有一面碩大的鏡子和一個洗臉盆那麼大的洗手池。
白振東剛放完水在過道上洗手的時候,身後突然進來一個人,他回頭一看,驚奇的發現是林若煙,她走了過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身後沒什麼人,才一邊洗手,一邊訕笑道:“白機長,什麼時候讓我坐坐你開的飛機?”白振東見洗手間裏沒什麼人,也無所顧及的説:“林總,你行行好,千萬別讓我穿幫。”林若煙洗完手,甩了甩手上殘留的水漬,故意笑着問道:“我為什麼要幫你?”白振東的確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只好使出了致命的一招,説:“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把你在公司樓下不穿內褲的事…”他這話還沒説完,林若煙緊張起來,立刻打斷他的話,威脅道:“你敢!”白振東囁嚅道:“你要是不幫的話,我敢…”林若煙聞言,立刻朝白振東走了過來,嚇得白振東忙不迭後退,一個不小心胳膊肘碰到了洗手池噴水的開關,噴頭裏面的水全都噴灑在了林若煙的身上,而且還噴到了前。
林若煙今天穿的是一件雪紡的襯衣,下身是一條酒紅的包裙。
雪紡襯衣本來很薄,被水這麼一淋,前粉的文全都印了出來。
看見這一幕,白振東臉都綠了,知道自己這下徹底完蛋了。
他趕緊道歉:“林總,我不是故意的,我…”在道歉的同時,他轉身忙關掉了噴水的開關,並從牆上的紙盒裏出紙巾,將紙巾伸到林若煙前慌亂的擦拭。
林若煙見狀,怒聲道:“把你的手拿開!”白振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碰了不該碰的地方。
白振東只能一個勁的道歉:“林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若煙低頭看了看前濕透了一大片,自己本不敢走出衞生間的門,要不然自己這張臉丟大了。
她瞪了白振東一眼,氣呼呼地説道:“你是故意的吧?”白振東面苦,説:“林總,我冤枉啊!剛才是你走過來,嚇得我後退的…”林若煙用紙巾一邊稀釋前的水漬,一邊指責道:“我走過來,你退啊?”白振東胡攪蠻纏的説:“這不是男女授搜不親嘛!要不然你又説我眯眯的。”林若煙實在找不到理由繼續指責白振東,只好冷哼了一聲,繼續稀釋前的水漬,可是無論她用多少紙巾稀釋,前的文還是一覽無餘的呈現在別人眼前。
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洗手間外傳了進來。
林若煙不知道是什麼人來了,慌亂的拽着白振東進了旁邊的女廁。剛關上門,聽見有人走了進來,聽腳步聲,好像是男人的皮鞋聲,在走道里響了幾聲之後,對面傳來嘎吱一聲,好像是推開門的聲音。
接下來,對面那道門裏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好像是那人在撒。
此刻,白振東與林若煙在女廁裏緊貼着身,兩人還屏住了呼,生怕被別人聽見點什麼。
包廂衞生間的空間有些狹小,主要是馬桶佔據了大部門的面積,容納一個人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容納兩個人,顯得有些侷促。
兩人膛貼膛,白振東能覺前起伏不定的柔軟和前水漬帶給他一絲絲的冰涼,前的立,也促使他的雙眼忍不住往下瞄。
他只是低頭瞄了一眼,看到那被水漬印透的文,他已經…
白振東覺到了身體的異常,在心裏暗暗的説道,兄弟,你千萬要把持住啊!要不然你會把老哥害慘的。
可是,兄弟不受控制,肆無忌憚的站了起來。
此刻,屏住呼的林若煙也覺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白振東的表情,她瞬間明白過來。
她剛想破口大罵,可這會兒又不敢説話,因為旁邊的衞生間裏有人,萬一被人發現了,那他們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而且自己還是別人的未婚。
所以,在這個時刻,林若煙只能選擇忍,因為俗話説得好,小不忍則亂大謀。
白振東滿臉委屈,他也不想這樣,可是現在也是身不由己。
兩人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等了幾分鐘,對面撒的人總算離開了。
林若煙這才鬆了一口氣,抬頭瞪了白振東一眼,怒斥道:“氓!”白振東一臉無辜的説道:“林總,我也不想這樣啊!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我控制不住…”林若煙冷哼了一聲,使勁推搡着白振東,罵道:“你快給我滾出去!”可是門在白振東背後,無論林若煙如何推,都無法將他推出去的,因為這道門是朝裏開的,必須緊貼着林若煙的身體,才能將門拉開。
白振東無奈的説道:“林總,不拉開門,我怎麼出去啊!”林若煙沒辦法,只好讓白振東再一次緊貼自己的身體,而且他某個地方也已經那啥着自己,她滿臉羞紅的催促道:“你快點把門打開出去!”可是門打開到一半,洗手間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嚇得白振東又忙不迭關上了門,並朝林若煙作了一個噓聲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