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但比起曉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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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辛苦!”小潔禮貌地説“改天來的時候,給你們買幾盒煙來啊!”
“謝謝!”保安敬了個禮,正好升起道閘,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事一般,又説“對了,楊老師,聽今天白班的兄弟們説,有個人來找過你!”
“啊?”小潔有點詫異。
畢竟自己已經很久沒在這裏住了,悉她的人都知道現在她的住處,到底還能有誰,會這樣沒頭沒腦地找到這裏來。
“嗯…”保安搔了搔頭皮説“聽他們的描述,好像是個三十多歲,長得有些帥氣的小夥子!這樣,我們這裏有監控,你要不要來看看?”
“算了,”小潔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趕緊回到家裏。
然後衝上一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牀上“這麼晚了,要是他真有什麼事,明天還是會來的,這樣,這是我的名片,他明天要是來了,就讓他打上面的這個電話就行!”如果小潔這時能夠到物業的監控中心去看上一眼,就會明白事情的嚴重,可她現在確實是太累了,
本沒有這個心思。
她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保安,點頭致意後,就把車開到了底下車庫裏去。夜午的地庫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小潔把車停穩之後,就提着挎包上樓。城裏的治安好得全國出名,她本沒有想到,此刻正有一個黑影,在暗地裏悄悄地尾隨着她。叮!
到站鐘聲響起,電梯停了下來。小潔快步走出轎廂,到了自己的家門口,輸入密碼,推門進去。當她剛剛踏入玄關,正要轉身關門的時候,忽然一隻大手用力地推在了門縫上。
“啊!”小潔驚叫一聲,在慌亂中,她看到還沒完全合上的門縫裏,出現了一個人影。走到裏的燈都是自動應的。
這時六七盞燈同時照在門口的那個高大的男人身上。這是一個穿着黑衣,帶着黑
鴨舌帽的男人,帽檐壓得很低,
本看不清臉龐。
可是他的手臂十分有勁,小潔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時候,用力地想把門合上,可是推了幾下,那門完全不動。黑衣人用肩膀頂在門上,使勁地朝裏一撞,小潔幾乎被撞得跌倒在地。不等小潔重新穩住重心來推住玄關的門,那個黑衣人已經從門縫裏擠了進來,反手又把門牢牢地關了起來。
“啊!你是誰?救命…”小潔下意識地呼救起來,她一邊後退,一邊伸手要去夠按在牆上的報警按鈕。
“閉嘴!”黑衣人沉悶地吼了一句,搶步上前,將小潔的嘴緊緊地捂了起來“唔…”小潔瞪大了眼睛。黑衣人雖然故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可是從他喉嚨裏迸出來的聲音,還是讓她覺有些
悉。啊!不止是簡單的
悉,而且還是在耳邊迴盪過無數遍的,宛如刻骨銘心的
悉。阿貴?!他,他怎麼會在這裏?
黑衣人把小潔推到了沙發上,從自己的頭上摘下了鴨舌帽。依然是那副稜角分明的帥氣臉龐,看上去有些頹廢,臉卻好像生過一場大病似的,看上去有些蒼白。
“啊!阿貴,你怎麼…”小潔看清了黑衣人的相貌,卻已經沒了原來的渴望,反而有些害怕起來“你這個賤人,終於讓我找到你了!”阿貴很不客氣地罵着。
小潔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首先,阿貴這人很懶,懶得連基本餬口的工作都不願意去找一個,只靠着慈善協會的救濟過子。其次,她再怎麼説也和阿貴曾有過一段情事,雖然最後無疾而終,卻也不至於這樣惡語相向。
“你,你快出去,我和你已經結束了!”小潔説“你要是不走,我,我就報警!”
“報警?”阿貴裂開嘴笑了起來,五官看上去有些猙獰“好啊!你不報警,我還想着要報警呢!”説着。
他忽然解開了自己的皮帶。鬆垮垮的褲子頓時滑落下來,那條看上去壯無比的
又
出來,毫無
神,垂在兩腿之間,不停地搖晃。
而最觸目驚心的是,他的陰囊上卻多了一條猩紅的疤,好像是剛剛動過手術,手術縫合的陣腳密密麻麻,就像在他的陰部上爬了一條蜈蚣一般“啊!阿貴,你,你這是怎麼了?”小潔大驚失
。
“怎麼了?這個問題,你該去問問你家男人吧?”阿貴恬不知恥地將自己的掀起來。讓那條蜈蚣暴
得更加清晰。
“曉,曉虎?你説,這是他乾的?”小潔怎麼也想不到,曉虎居然會做出這麼可怕的事情。
不過,轉念再想想,無論是動機和能力,曉虎確實都該辦得到才對,她差點忘了,曉虎身後,還有一個經常和社會上的痞子混在一起的好兄弟。
“既然你的男人動了我,那我就只能來找你了!”阿貴説着。
忽然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彈簧刀,咔嚓一聲,刀鋒亮了出來,led燈下的刀鋒簡直比太陽光還要耀眼,明晃晃的。
“啊!這事從頭到尾我本不知道!”小潔一見自己的
命受到了威脅,急忙大叫“而且。而且我已經和他離婚了!”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不管!但是現在,你得給我老實一點!”阿貴説着,握刀朝着小潔近。小潔嚇得渾身癱軟,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不停地把自己往身後的沙發角落裏
進去。阿貴並沒有真的想傷害小潔。
只是把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貼在小潔的身體上不停地摩擦。説來也奇怪,他這麼一蹭,居然又堅
起來,硬邦邦地頂在小潔的身體上,十分難受,原來。
那天曉虎帶着阿偉找到阿貴家裏尋仇,阿偉急怒之下,踢壞了阿貴的陰部,由於小蔡的大喊大叫,在曉虎他們離開之後沒多久,就把整個村子裏的人都招了過來。
人們一見阿貴血,就急忙把他送到了鎮上的醫院,後來阿貴做了手術,切掉了一顆已經被踢壞了的
丸,但還剩一顆。醫生説,只要他在房事這方面注意一些,並不會太影響他的
功能。
阿貴出院之後,越想越氣,也越想越明白,這輩子他雖然胡作非為,可始終沒有真正得罪過什麼人,除了小潔的男人。這件事,一定是那個叫俞曉虎的人乾的!
阿貴和小潔在一起這麼久,當然也看過小潔的身份證,憑着記憶,把身份證上的户籍地址默寫下來,然後問村裏的老人們借了點錢,獨自一個人坐了四五天的火車,終於找到了小潔的住處。
他不想報警,男人之間的事,就該私底下解決,他在曉虎的小區門口埋伏了幾天,準備趁曉虎不備,突然從路邊的綠化帶裏殺出來,在他的後腦上拍一板磚。
可是一連等了好幾天,也沒看到曉虎夫婦的身影。今天,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去問門口站崗的保安。
物業保安當然不知道小潔的家變,以為他們兩個人只是暫時搬出去居住了,所有就回絕了阿貴,沒讓他進小區。可阿貴已經到了窮兇極惡的地步,並沒有就此甘心。
在旁邊的五金店裏買來了一把老虎鉗,把佈設在小區圍牆上的電子圍欄剪出了一道口子,越牆而入,又埋伏在小潔居住的那單元門口的草叢裏,這一回,他如果見不到小潔和曉虎,也已經打算在這裏長期潛伏下去。
直到他們現身。可説來也巧,小潔今竟因為出差,不想讓自己開得太勞累,決定要在婚房裏住一晚上。這正中了阿貴的下懷,一路尾隨,推門而入,制服了小潔。
“哈?”阿貴蹭了幾下,突然鄙夷地笑了出來“楊老師,這可跟你當初在西疆的時候一點也不像啊!那時候的你,多麼風騷,多麼蕩,你還記得主動為我口
,把你那下賤的
眼奉獻給我的時候嗎?現在怎麼倒開始生分起來了?”
“啊!你別這樣!”小潔叫了出來,可是一看到彈簧刀就在她的喉嚨邊,又不敢叫得太過大聲,就像夢囈時的呢喃一樣,醫生説。她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這時的肚子鼓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會爆裂,被阿貴一壓,變得更加難受。
“賤人,快用手握住我的!”阿貴命令道“我可是很久都沒有享受過你的身體了呢!”説話的時候,手裏的彈簧刀在小潔的喉嚨上
得更緊,鋒利的刀口已經在白皙嬌
的皮膚上劃出一道細細的口子來,鮮血從口子裏漫出來,讓小潔的整條玉頸都變得血糊糊的。
小潔顫抖着,可又不敢反抗,只能被迫伸出了手,用力地握住了阿貴的陽具。
“來,把你的手動起來,不要停!”阿貴説。
小潔只能屈辱地開始為阿貴手,一邊用力地套動,一邊把臉扭到了旁邊,恐懼的淚水已經從眼眶裏漫了出來。
她剛擼了幾下,便覺手心裏的那條大
變得越來越滾燙堅硬,雖然阿貴丟了一顆
丸,但該有的功能還在,仍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阿貴享受着,忽然一把揪住了小潔的頭髮,把她從沙發上拎了起來,緊接着。
他旋了個身,把自己光溜溜的股坐在小潔剛剛躺過的地方,指着自己的陽具道:“賤人,像上回那樣,賣力地幫我
,好好彌補我從你家男人那裏失去的!”
“不…”小潔最近的孕期反應很強烈,經常會有想要嘔吐的慾望,有時甚至食不知味。如果…如果再下阿貴那麼
壯的
,讓他像上回在車裏一樣,不停地從她食道里進出,那她簡直會把肚子裏的孩子也跟着一起吐出來的。啪!阿貴突然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狠狠地拍在了小潔的臉上,雖然,他曾經也會在做愛的時候打小潔。
但那時小潔是為了小蔡同學,甘願承受那一切,而且,那時的阿貴,用力也不像現在這麼沉重,幾乎一下子把她給打蒙了。
“賤人,讓你你就
,別墨跡!要不然,我可會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劃出幾道口子來的!”阿貴威脅着説。
小潔急忙搖頭,捧起阿貴跨間的那條來,想也不想,低頭便含了進去。對於女人來説,還有什麼比自己的臉蛋更重要?而且,小潔之所以能有今
,不得不説,有很大的一部分因素,都是因為她的臉蛋,這樣的威脅,比阿貴説馬上就要了她的命,更讓小潔
到惶恐。小潔
覺自己已經被恐懼支配,只要對方説什麼。
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阿貴的已經不像幾個月前那麼堅硬,但比起曉虎的來,仍然佔有很明顯的優勢。小潔剛
進去的時候,突然嗅到了一股濃烈的騷臭味撲鼻而來,把她燻得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