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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幾乎沒有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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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地夾住‮腿雙‬,這是她最後能表示反抗的辦法,不過很快,阿貴又將她這最後的防線徹底突破。阿貴捉住了小潔的兩個腳踝,雙臂左右一撐,分了開來,使勁地往自己的身上一架。

小潔此時的姿勢,極盡屈辱,兩條腿被阿貴高高地架了起來,腳底朝天,前後兩個一下子全都暴出來,趁着阿貴正在手忙腳亂地解他自己的褲帶時,小潔又用手遮擋住了自己的下身,怎麼也不肯鬆開。

阿貴終於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上,一條長強壯的瞬間了起來,他左手一起捏住小潔的手腕,往上一抬,右手握住了自己的,狠狠地朝天一頂。

“嗚!”小潔一聲慘叫,只覺得天地在一瞬間全部坍塌下來,煙塵四起,瓦礫飛濺,她忽然覺自己有些對不起曉虎。

但阿貴巨大的進她身體的同時,她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情盪,高舉起來的‮腿雙‬不由地一彎,盤在了阿貴的脖子上。

***聽着小潔的自述,曉虎的心都快要碎了,那一天的瓢潑大雨,不僅是西疆,就連他所在的城市,也同樣下得傾盆一樣。

他記得十分清楚,就在快下班的時候,有個大客户遠道而來,要跟他合作一筆新項目,商業洽談十分成功,免不了要去酒店會所應酬慶祝。曉虎喝得爛醉,在ktv摟着小姐幾乎一扭就能被折斷的細,玩得很瘋狂。

本來他想要順理成章地去嗨皮一晚,但由於喝得實在太醉,連走路都不穩當了,只好找了個代駕,回家睡覺。曉虎不敢説自己有戲花叢,片葉不沾,但她很確信,無論自己惹過多少女人,心裏最愛的還是自己的子小潔。

小潔默默地看着他,刺眼的燈光下,能夠看出她眼角閃爍的淚花,都像夜場女人在濃妝之後,貼在臉上的晶片。曉虎忽然拉住了小潔的手,説:“小潔,到此為止,不要再去西疆了好嗎?”小潔的手冰涼,甚至還有些僵硬,想從曉虎的掌心裏把手出來,可是努力了幾次,都未如願。

曉虎説:“你在那裏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難道是為了那個男人?”小潔很生氣:“我是那樣的人嗎?”曉虎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如果説是。

他可能會觸動小潔心裏最區,讓她然大怒,但如果説不是,那似乎又有些自欺欺人。面對女人,無論何時,無論何事,他都免不了理虧。

曉虎有些失望,鬆開了小潔的手,嘆息着癱在了沙發上,比起眼睛,呢喃着説:“小潔,難道我們就不能再回到從前嗎?”只有失去了,才會知道珍惜。

曉虎總算徹底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他記得有一次,小偉跟他一起在外面喝酒。男人之間酒到半酣,會比女人還要騷情,任何私密的話都藏不住。

小偉問,虎子哥,最近你和嫂子多少天搞一次啊?曉虎想了想,説,大概…一個月吧!説這話的時候,曉虎也沒有那麼足的底氣,他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和子覆雨翻雲到底是在什麼時候。

和小潔在一起那麼多年,已經讓他沒了任何覺,摸着她的手,和摸着自己的手幾乎沒什麼分別。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還是他對小潔的情變得寡淡,被窩下抱在一起的時候,他的下身已經不會再有什麼巨大波瀾。

不過,曉虎有一點還是可以確信,當他趴在那些夜場女人身上時,還是能找到一些自信的,只是,大展雄風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短。小潔説:“你不用再做我的思想工作了,説什麼都沒有用的,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曉虎看着自己已經空了的手心,忽然又緊緊地捏了起來,十個關節嘎達嘎達作響,他猛的站起來:“你…”怎麼就説不通呢?

但曉虎被一股無名的怒火梗住了喉嚨,再也説不下去,小潔不屈地望着他,目光裏都是挑釁。興許她明白,這是一個重要關頭,如果這時在曉虎面前示弱。

或許肚子裏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曉虎一直不敢和小潔對視,她的眸子除了像秋水般清亮之外,還有一種似乎能夠直透人心的攝力,讓曉虎覺在子面前好像一絲不掛,哪怕是微小的秘密,一樣無法掩藏。

氣氛又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兩個人都一言不發,除了掛在牆壁上秒針跳動的滴答聲和曉虎沉重急促的息,好像萬籟俱寂。

“曉虎…”小潔忽然軟了下來,用發嗲的聲音説“我們就生下來好不好,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撫養,好嗎?反正,反正也沒人會知道真相的…”小潔大概是想説,反正你也不會生,有個現成的多好?可是後來又轉念一想,如果真這麼説出口了,未免太傷了曉虎的情。這個時候,正該是用懷柔的手段,可不能怒了曉虎!

曉虎的喉口咕咚一下,五官瞬間扭曲起來,好像一口進了一隻蒼蠅似的,樣子十分難看。

“我…”曉虎當然看得出這是子在向自己耍小心眼,但在糖衣炮彈的攻勢面前,他居然毫無抵抗力,口齒也跟着結巴起來。

“我,我…”

“好不好嘛?”小潔一看曉虎有妥協的跡象,趕緊挪動着股,把自己的身體靠在丈夫的身上,挽起他的胳膊,輕輕地搖晃起來。

“如果你同意留下這個孩子,我保證不再到西疆去支教了!”小潔開出的條件對曉虎來説,無疑具有莫大的引力,雖然他在回家的路上,早已下定決心,不會再放子離開,但這話主動從小潔的口中説出來,還是不免讓他動心。

“真的嗎?”曉虎面對子的軟聲軟氣,覺心都快要化了。從差點刀兵相向,再到繳械投降,幾乎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

“孩子姓你!”小潔把頭靠在了曉虎的肩膀上。曉虎又嗅到了從子髮梢裏散發出來的濃郁洗髮水芬芳,一如當初少年時。

“好,好…”曉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會答應這麼荒唐的條件。

嗯!他的身體狀況,是一個秘密,只有他自己和子才知道,但不知情的人,總會在當面和背後説些不中聽的話。比如他的母親,經常會有事沒事打個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把傳宗接代的事提上程。

曉虎總是能敷衍過去,但就在前幾,小偉居然發短信問候,居然也提到了這個事。如果説在長輩面前這種事可以忽悠,可在好朋友面前,他卻怎麼也不能顧左右而言他。如果…孩子能移花接木到他身上,對他來説,雖然吃了個啞巴虧,但好歹也能向周圍的人有個代吧。

“曉虎,你真是太好了!”小潔説着。在丈夫的臉上送了一個香吻。曉虎動得幾乎跳起來,既然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那他就再也沒有什麼跨不過去的坎了。

他忽然抱起小潔,用力地親吻起來“哎喲,走開…”小潔用力地把曉虎推開,摸着自己水光潤滑的臉頰説“你的胡茬扎痛我了!”曉虎這才尷尬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説:“啊!忘了還沒洗澡!”

“快去!”小潔説“一身酒氣,臭死了!”曉虎又開始變得騷起來,一邊衣服,一邊説:“你去牀上等我!”小潔抱着肚皮,頭搖得像個撥鼓:“不行!你會傷到孩子的!”

“哦…”曉虎失望地應了一聲,他對孩子談不上有任何情,但對小潔,卻還像自己身上的一塊似的疼惜。

曉虎疼愛他的子,恨不得用自己的雙手把她捧在手心,小心呵護,但小潔在西疆,卻沒有那麼好的待遇。吃得不好,用得不好,那還是其次,但在那一晚,她確實沒有受到任何優待。

阿貴的壯碩得就像成人的臂膀,捅進小潔身體裏的一瞬間,讓小潔覺到,自己的居然前所未有地擴張起來。

陰道四壁的幾乎不支地發出抗議,牽引着她整個人的身體,都變得僵硬無比。小潔有過婚前行為,這在他們的朋友圈裏早已不是秘密,甚至在曉虎以前,還談過許多男朋友。曉虎曾經問過她,在他之前到底經歷過幾個。小潔的回答總是很含糊,説是兩三個。這話小潔顯然是謙虛了。

甚至連曉虎都不相信,但很多事情死無對證,姑且她怎麼説,曉虎就怎麼信,畢竟是學生時期,對愛情忠貞的概念還不是那麼強烈,曉虎也不是那種會和自己過不去的人,刻意去調查小潔的風韻事,那無疑會打了他自己的臉。

不過,阿貴的確實是小潔見過最威武的,能把她的整個下體都擴撐到極限,好像能到達別人從未觸及過的區。小潔雖然有些痛,但還是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嗚…”阿貴的陽具在裏有些生澀。

他幾乎是拼了老命,使出渾身解數進去的。不僅是小潔的身體在反抗,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乾燥的陰道里,幾乎沒有水分,讓他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