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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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就合衣躺在沙發上，過會兒就過去把巾重濕下，體滴完了又給加了瓶糖，加了點能量合劑。一想到兩個活生生的美女光溜溜的躺在我牀上，一晚上興奮得也沒能睡着。

天明瞭拔了針，我才糊着了，一覺睡到了半上午，還是幾個老顧客過來叫門，我才醒來。忙了一上午，中午我收拾了下，出去買了點菜，回家在診所門外掛了塊牌子“身體不舒服，休息幾天”從裏鎖了門。上樓一看，兩個女人都醒了。

不過都還沒氣力起身。我跟她們説:“你們病倒了昏過去了，我把你們揀回來的，已經輸了了，沒啥大問題，等會吃點東西，慢慢就好了。”我煮了點米粥，熬點菜湯，拌勻了裝了一小盆，拿了個小勺過去，餵給她們兩個人喝。

兩人看起來是餓壞了的樣子，不過我沒給她們多喝，一人喝了小半碗的樣子。不知道她們餓了多久，不能讓她們吃太飽，會消化不良的。吃完了飯，我給她們量了量體温，燒已經基本退下來了，還略微有點高，估計慢慢也就好了，我問起她們的情況，女人哭着給我講了，那是非常一個辛酸的故事…

＊＊＊女人姓李，今年二十七歲，四川人，家是農村的，沒起名字，家裏人都叫她“女子”打小母親早死，父親多病，早早就嫁了人家，是同村的一個混混，也姓李。嫁過去沒多久父親就病死了，成親頭年她生了個女孩，起名叫李芳。孩子剛上小學，丈夫説是出去打工，就去了成都，這一去就六七年沒見回來，也不見寄點錢補貼家裏。也就是偶爾讓同村出去打工的鄉親們捎個口信。

家裏就公公婆婆，兩個小姑子早就出嫁了，平裏全靠她一個女人家攬應家務活，還得下地務農。她一個寡婦人家過的難，村裏好些個無賴老粘着她。公公婆婆老，耳朵背，背轉身那些個無賴就對她動手動腳的。

不過公公在村裏也算個潑皮，讓見着了不分青紅皂白罵她一頓不説，對那些無賴還經常扛起鋤頭就砸，所以一直雖然被佔了不少便宜，倒沒出啥大事。

一年前公公中了風，癱瘓在牀，婆婆平裏就膽小怕事，這下無賴們肆無忌憚，經常半夜裏爬門跳牆。

有一天夜裏，村頭的一個無賴，趁着夜裏摸房裏，把她給強姦了，自打那以後那幫小子食髓知味，常常摸到她家裏欺負她。她一個婦道人家帶個女孩，沒能力反抗，也不好意思聲張，拿那些無賴沒奈何。

結果過了段子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公公婆婆自然不給她好臉看，她自己也覺得沒臉見人，丈夫聽説了以後更是捎回來口信讓她滾出家門，不過公公婆婆還得她伺候，所以也沒聽她丈夫的。她懷孕九個月的時候。

突然發生了大地震，整個村子全毀了，公公婆婆都沒跑出來，村裏面也沒剩幾個人。她舉目無親，只好進城去找丈夫。過程的辛苦就不説了，找着了丈夫卻發現丈夫早就有了姘頭。丈夫一見面就罵她勾引野男人，連打帶踹的把她趕出了門。一個老鄉把她接去住，説是幫她想辦法，當天晚上就強姦了她，還想強姦她女兒。

她帶着女兒趁夜裏逃了出來，不知道該往哪去，想起來有個遠方表妹好象住在我們縣下面的鄉里，打算帶孩子去投奔。

結果路上臨產，被一百二十送到了醫院，還是醫院給她免除的費用，生下來個男孩。沒成想這孩子是個先天畸形，沒一個來月就死了，在醫院裏坐月子，幾個好心的護士看她有點可憐，時不時給她帶點補品補補身子，所以倒比產前還豐潤了些。

孩子死了她也不好意思老呆醫院裏不走，就帶着女兒繼續去找親戚，路上又遭了偷，醫院幾個護士給她湊的路費都被偷走了，她又和那個遠方親戚不，一問三不知，問路都沒得問，一路落，到我們縣城這裏都三四天粒米未進了。

路上淋了場雨，身子受了涼，加上幾天沒吃東西，就在我門前給昏死過去了，我慨這個女人的遭遇，突然想起個問題，便問她:“你説你今年二十七，那李芳多大了？”

“這孩子今年十四了。”她不明所以地回答我。

我吃驚的問:“那你十三歲就生孩子？”她羞紅了臉，告訴我她發育的早，十一歲就來了月經，十二歲就身子成起來了。

結果就在十二歲那年被同村的混混強姦了，還懷了孕。當時她爺爺還健在，老爺子潑了命，撒潑放賴，放話要死在鄉政府裏頭，強着那混混娶了她回家，就是後來她的丈夫。

看來這女人沒啥心眼，果然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當然這話沒當她面説，不過既然她格這樣懦弱，看來基本是我的盤中餐了，我得意地想，嘿嘿！

我跟她們介紹了自己，醫科大學本科畢業，老家是北方的，在這裏開診所當醫生。上學時候我學的是西醫，我家是中醫世家，把脈開方子抓藥老爸都説我可以出師了，我算箇中西醫結合。跟她們這麼介紹我，主要是要給她們樹立我的權威。

別看這年頭大學生氾濫，連縣醫院都不收留，不過這個牌子拿出來唬唬她這樣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是足夠了。

女人崇拜地看着我，笨拙地恭維着我，大概覺得我跟説書裏講的一樣，天文地理無所不知。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樣做點什麼跟她解釋起來她不會有疑心。

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如果相信一個人，即使他説的話破綻很多，你也不會起疑，甚至會自己給找藉口“理解”一旦對一個人起了疑心，那麼他即使説實話你也會覺得他別有居心。看來我的開頭起的不錯，一個良好的開端就成功了一半。我在心裏歡呼着。下午我又給她們輸了點消炎藥，讓她們睡了一下午。

我出去買了一牀鋪蓋，把另外一間卧室收拾了出來，打了個地鋪。晚上我給她們餵了晚飯，一摸兩人燒基本退了，睡一下午覺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我告訴她們得把汗洗乾淨了，要不然病好得慢，然後我去開了太陽能熱水器，放了一缸熱乎乎的洗澡水。

我還下一樓找了一個五百毫升的大號注針筒，你問要針筒做什麼用？嘿嘿，一會你就知道了，山人自有妙用。我先把女孩抱到浴室，放到浴缸裏。出乎意料，女孩很緊張，一定要跟她媽媽一起。

沒辦法，把女人也抱進了浴缸。女人抱歉地跟我解釋“小芳一直都膽小怕黑，去找他爸的時候被那個老鄉給欺負，自那以後就更怕生人了。”看來還有問題有待解決啊。母女兩人都沒恢復體力，身子酥軟，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我給她們刷了牙，洗了頭，然後把女人先放在一邊，給女孩把身體都擦洗了一遍。

洗到脯和陰部的時候，女孩的臉泛起了紅暈，呼也了，很快洗完了身體，我把她抱了出來，放在坐便器上。我放她的時候是讓她面朝裏，股朝外撅起的。估計女孩一直在村裏長大也沒用過坐便器，對於這種反常的坐姿也沒有什麼疑問。

但是等我拿出來那支大號的針筒的時候她疑惑了，問我:“叔叔你要給我打針嗎？”我想了想，回答她:“是啊，叔叔給你打一針特別的針，幫你把身體裏的毒素排出來，這樣病就好得快。”嘿嘿，我心裏笑着，欺負天真無不懂事的小女孩別有一番快啊。女人也睜大眼睛在一旁看着，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拿了一個小盆，兑了半盆温水，試試水温微微發熱，然後倒了半缸沐浴進去，攪拌均勻了，拿針筒了滿滿的一筒，告訴女孩:“你放鬆，別緊張，不疼。”然後慢慢地，小心地，把針筒從女孩的眼裏一點一點擠了進去。看着女孩粉紅的小眼一點點被撐開來，針筒的頭部都沒入了直腸裏，我開始慢慢地把針筒裏的五百毫升稀釋過的沐浴注了進去。

“啊…脹啊…肚子脹啊叔叔。”女孩呻着，脆生生的聲音撥得我褲襠裏的老二想要抬頭，卻處處碰頭。看着針筒裏的體一點一點消失在女孩的門裏，我告訴她:“使勁夾住，別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