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1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自那次聚會後,秦堅很久沒有與另外幾對夫婦聯繫。只有柳月和李婷還一如既往的時常與秦堅幽會做愛。

秦堅也偶爾和三個女人在一起觀看那次慌稱丟失了的dv,三個女人在一起嘻鬧着,戲肆彼此愛時忘情的瘋狀,之後也總是慾高漲,而秦堅則拼着老命,玩着花樣的輪與三個女人做愛,直到盡人疲。

子對於秦堅來説好像還愜意,但不久之後發生的兩件事情,令秦堅徹底遠離了亂的生活。

一天,秦堅設晚宴招待一位遠方客户,席間稱兄道弟把酒言歡,好不親熱。

秦堅兩個女職員也盡顯英雌本,大杯白酒下肚面不改。還未及秦堅上陣發揮,客户便已一副醉態可掬樣。飯後秦堅本想再安排客户來些娛樂活動,見其已醉到九分,便安排他住下。送回兩名手下後獨自驅車來到“帝王谷”秦堅進門一拐,面遇到‘帝王谷’二老闆小寧,小寧笑容可掬的一抱拳。

秦堅問:“兄弟,有新鮮貨嗎。”小寧答道:“巧了,秦哥,我這兒剛好有一個稚兒。只是這稚兒昨天剛被人高價開了頭苞,老兄若不嫌棄,還是老價,我給您送房間裏去。”秦堅心想女孩還算,就應下轉身去了預定的包房。

坐在包房大沙發裏,秦堅聽着卡朋特低柔的歌曲,拿起一塊洋桃吃着。門輕輕被推開,閃進一位身段窈窕的女孩怯生生倚門而立。

秦堅不經意的定睛看去不心頭一震,好一位麗人!女孩低垂眼簾,秀美的面頰慘白。

秦堅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女孩抬眼看秦堅,眼睛裏閃過一點亮光,表情似乎有些驚訝,一抹紅暈隨之染上面頰。

秦堅呆呆的望着女孩,彷彿看到一個柳月與胡靜的混合體,那相似的眼神和體態,簡直不可思議。過了半晌,秦堅搖了搖頭,心裏對自己嘲笑着提醒道,面前是個小姐,是女。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秦堅並沒有邀女孩嘻鬧喝酒唱歌,只因女孩身上一種無形的引力,誘的秦堅身體內升起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望。就在一瞬間,秦堅就起了,他走上前一把將女孩攔抱起。女孩身子很輕,入手滑,她低呼一聲,伸手摟住秦堅的脖子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秦堅不願直視女孩清亮的眸子,回身撞開沙發後的暗門,把她放在門後小室內柔軟的大牀上。

秦堅迅速光衣服,起的陽具硬硬的在腹下。他上牀扯下女孩身上薄薄的裙子及裏面的內衣,秦堅做這一切時,女孩一聲不吭,只是眼睛亮亮的看着,秦堅不願與她對望,慾望促使他只是急急的分開女孩兩條修長白的‮腿雙‬,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套上安全套,伏上身去用陽具探尋那幽谷,找準谷口後便奮力推進,緊緊的陰阻擋着陽具的進攻,秦堅回後使全力猛得一下把陽具了進去。

“啊!”女孩痛苦的呼喊了一聲,頭髮有擺動的頭部披散開,兩隻纖細的手緊緊抓住秦堅的手臂。

秦堅一驚,覺回撤陽具時被女孩緊緊的陰裏什麼東西颳了一下,沒多想,陽具又猛然刺入,又有同樣的覺,他驚訝的抬眼看那女孩,女孩閉着眼緊咬兩片薄,亂髮掩住了半張臉,一行清淚順着她秀美的臉龐滑落。

秦堅忙低頭出陽具看,只見陽具上絲絲血痕,身下白牀單上點點桃花。

秦堅震驚了,心想莫非她還是‮女處‬?可小寧不是説她已經開過苞嗎。正在秦堅一陣慌亂時,女孩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涼涼的嘴貼到秦堅臉上,兩顆紅的尖抵在他膛上。

秦堅轉臉吻住女孩雙,緩緩的把陽具重新送入女孩的體內。

秦堅小心的在女孩身體裏送着,女孩伴隨着陽具每一次的入,都會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她兩條細彎的眉緊蹙,兩條腿緊張的繃着。

秦堅閉着眼,細細的體味着女孩緊密的腔給陽具的那種奇妙的包裹

漸漸的,女孩的呻聲變得輕柔了,小手也大膽的在秦堅背上撫摸着,秦堅逐漸加快了送頻率,硬的陽具不畏阻力,次次入都直抵花心,女孩嚶嚀着抬起上身頭抵在他息,秦堅伸出一條手臂攬住盈盈一握的肢,另一隻手託着她滑部,奮力衝頂身下嬌的陰…手裏撫着女孩嬌的肌膚,聽女孩陣陣嚶嚀嬌,秦堅的陽具愈發脹,一股股強烈的快衝上大腦。

這時女孩猛得一聲悶呼,張口咬住秦堅的肩膀,秦堅大痛,陽具也隨之大抖,奔湧注入了女孩的體內。

秦堅息着放平女孩的身體,藉着燈光他好奇的抬起女孩下體看,只見細細的叢中陰一副慘狀,不僅是裏面的‮女處‬膜破裂了,小陰上也裂了個小口在滲着血。

秦堅下牀從衣服裏取出一條新手帕敷在上面,一臉關切的問女孩:“我很抱歉痛了你,我不知道你還是‮女處‬,要是知道我會小心的,你叫什麼名字?可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女孩暈紅着臉,痛苦的挪動‮腿雙‬,把頭枕在秦堅腿上,輕輕的説:“不要抱歉,既然前天我選擇了做這一行,就明白要過這一關,只是沒想到會這樣痛,而且後來還會有…”説到這兒她嬌羞的低頭吻了下秦堅的腿後繼續説:“我叫妮可,從農村來到這個城市打工,先是在這兒的酒吧裏做保潔員,做了三個月,掙的錢僅夠自己維持生活,一分錢也不能寄回家。領班勸我做陪舞小姐,説一個月能掙好幾千,沒有辦法,我文化低,不好找工作,就在前天我做了陪舞小姐,當晚就有客人看上了我,要我陪上牀,我不答應,我不想賣身。

可昨天老闆找我,確實了我還是‮女處‬的情況後,説有客人出兩萬讓我陪一夜,兩萬,在我老家可差不多是十年的收入,我怎麼辦,又能怎麼辦,我咬牙答應了。昨晚我去了客人的房間,上牀後我不敢看他,任他光我的衣服擺我的身子,我害怕極了,閉上眼努力幻想着我是在一個温馨漫的地方,是一位,就像在夢中出現過的一個人,其實是我腦子裏描繪出的一個男人的形象,在愛撫我,準備把我從少女變成女人。

可是後來,那人忙了半天什麼也沒有做成,只是狠狠的掐捏我的身體,摸到哪捏哪,我很害怕,也不敢叫痛,再後來,那人就走了。”秦堅憐惜的撫摸着妮可嬌的身體,細看下在她的房上、手臂以及大腿處有許多被掐捏出的淤青,不心中一痛。妮可掙扎着坐起來,眼睛亮亮的望着秦堅説:”你知道嗎,那會兒我一進門,你站起來,我看到你心裏怦怦猛跳,因為你分明就是我幻想中的那個男人,上天有憐憫之心,讓你來把我變成女人,我太幸運了。”秦堅無言,他心亂如麻,面前是個清純的美麗女孩,令他一見鍾情,可他又能怎麼辦,她選擇了這一行,不久一拔拔嫖客就會使她身上的清純為蕩所取代,從而成為地道的女。

秦堅覺心亂如麻,他低着頭沉默了許久,嘆了口氣起身穿好衣服,把身上所有的錢放在牀上,轉身想要離開,妮可從牀上一躍而起,從後面緊緊摟住秦堅“不要忘記我。”她喃喃的説。

秦堅又嘆了口氣,輕輕掙後開門離去,眼角餘光一瞥見女孩淚光閃閃。

秦堅心情抑鬱的下了樓,只想早早離開這個地方出去透口氣。當他快步走過散座酒吧時,無意中看到張海獨自一人在角落裏喝酒,秦堅上前打招呼。張海已差不多醉了,他拉着秦堅坐下沒頭沒腦的説着,聽了半天秦堅才明白,原來張海在網上通過友結識了一對外地夫婦,了幾次後同意來這裏進行一次夫換。可張海卻始終做不通柳月的工作,她死活不從,最後竟搬出家與張海分居了。

張海苦着臉説道:“我自從娶了柳月,一直敬着她,可她連孩子都不願生。不就是陪我去玩玩嗎,有什麼,還要裝什麼淑女,不説別的,就咱們倆幹她時她有多瘋。”説着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秦堅“明天就是這個人帶老婆過來,嘿,那女人我見過照片,有味的,不行老兄你去見個面吧,我提前告訴他。”秦堅接過名片,口裏應着,看上去對方還算是個有些身份的,見勸不住仍大口灌酒的張海,便起身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