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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平州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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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夏侯獐皮笑不笑的説道。

冷百濤也意識到了問題不是看去那麼簡單,但他又不敢説什麼了。黃元到底是大了許多,一直就沒有説什麼,還示意羅易閉嘴。

四人變成五人繼續朝着平州城的方向趕去。

圍觀的人羣也就乖乖的散去,連起碼的議論都沒有了,看來,強橫的武功還不是一般的有用,曹開道可是有覺的,但黃元三人就沒有什麼覺了。

冷百濤的覺也還有一點,不過,不是這個,而是他在想怎麼能躲過後面的懲罰,那才是他的困難。

一邊小心的低着頭跟在曹開道的身後,一邊不安的斜看着他,彷彿曹開道一不小心就可能對他不利般。羅易走在冷百濤的旁邊,一副不關我的事,還不時的向他做鬼臉,冷百濤哪有心情和他鬧。

看着曹開道的臉,真不敢想象,等待他的將是什麼樣的後果。

“冷小兄弟在何處貴幹?這是你師父嗎?”夏侯獐邊走邊和冷百濤閒話,同時拿目光掃了兩眼曹開道。

冷百濤很小心的道:“這是我師父。”閉過了先前的問題,他不知道説什麼好,是不是可以説他們是軍營中的人呢?

夏侯獐這才象突然注意到曹開道似的,問道:“還沒有請教這位兄台怎麼稱呼?”明白着的不給面子。

曹開道有點兒哭笑不得的覺,這個怪物稱冷百濤小兄弟,還問自己是不是他師父,轉過來又稱自己為兄弟,豈不是看不起自己,不過怪人就是怪人,誰能和他説你不能這樣稱呼,而且,江湖中的稱謂還真沒有這麼講究的,因此不以為意的回道:“不敢,在下曹開道。”

“曹開道?”夏侯獐皺着眉頭自語,又打量了曹開道幾眼,道:“沒聽説過,江湖中如何稱呼?”明顯的有所戒心,不是他真的怕了曹開道,而是習慣的對自己不瞭解的人保持三分警惕。

“夏侯大俠誤會了,在下不是江湖中人。”曹開道小心的回答,他也看出了夏侯獐的小心,擔心自己一個回答不好可能就惹起他的懷疑。

“那是…?”夏侯獐問道。

曹開道回道:“在下就是平州城附近人事,曾經在朝中做過幾天的教頭。”他不能把自己説的太沒用,因為明眼人不會相信他沒有功夫在身。

“原來如此。”夏侯獐輕輕的出了口氣道“那這位小兄弟是…?”曹開道看了看冷百濤,冷百濤馬上低下了頭,他還真的不敢在此時自作主張的開口説話呢。

曹開道小心道:“在下閒散在家,因為不太習慣,就收了幾個門下,還請夏侯大俠多多指教。”夏侯獐點了點頭,沒有説什麼,雙手依舊背在身後加緊趕路。

很快,平州城在望,冷百濤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最少現在他還不用擔心馬上就會受到懲罰。

看着近在眼前的平州城,望了望比自己快了半步的夏侯獐,曹開道也有鬆口氣的覺,和這樣的人走在一起,心理承受的壓力是很大的。不過,現在要進城了,想來不會有什麼禍事再發生了吧。又看了冷百濤兩眼,道:“不知夏侯大俠可有一定的落腳地點?”心中卻在想,只要你説了一個地方,那麼我就一定選一個和你不一樣的客棧,到時候你不可能再和我們一起了吧。他的算盤打的確實是很明,可就是沒有把不可知的因素計算在內,導致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夏侯獐道:“這平州城我以前也是經常來,大多是下榻‘不是客棧’,不知你們有沒有一定的地點。”停了一下,沒等曹開道開口,接着道“我忘了,你們是這附近的人,一定有自己的地方落腳。”冷百濤突然興奮的話道:“是呀,我們也要到‘不是客棧’,和你…”下面的話很不禮貌的停了下來。

正在微笑着傾聽的夏侯獐很不愉快的皺了一下眉頭,向他看去。

冷百濤正在羞愧的盯着曹開道,而曹開道則是一臉的鐵青,恨不得那上就把他給撕了。

夏侯獐很快就明白了問題的所在,冷笑着問道:“怎麼,曹兄還對自己的住處如此的保密?”曹開道一顫,忙道:“夏侯大俠言重了,在下只是對小徒的隨便有所不滿。”夏侯獐道:“我還以為曹兄有什麼問題呢?”

“怎麼會呢?”曹開道趕忙否認,心想沒有問題我已經提心吊膽了,如果真有問題還敢和你這個妖怪説話?

“那我們就到‘不是客棧’好了,今天我做東。”夏侯獐也不是想把氣氛的很糟,他是有目的才會和曹開道幾人絞在一起的,否則以他的為人,怎會如此的好易於。

“這可不敢,在下應該一盡地主之誼,款待夏侯大俠,能夠和夏侯大俠相識是在下的榮幸。”曹開道很違心的説道,心中別提有多彆扭了。

夏侯獐點了點頭,道:“今天碰上我心情不錯,曹兄不能賞面嗎?”曹開道有點猶豫,俗話説的好,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如果他要自己做點什麼,那豈不是得不償失,雖説他這樣的人不可能有求於人,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又看了看冷百濤三人,他們都是一副乖乖的樣子。嘆了口氣道:“累夏侯大俠破費,在下心中實在不安。”説着話五人就進了城。

黃元和冷百濤還好,他們怎麼説都是見過大城市的人,只是羅易可開了眼界,平州城一片繁華,他看了什麼都覺新奇,典型的鄉下老農進城。

夏侯獐看着羅易的反應,眉頭微皺,這不應該出現的情況,曹開道不是説了嗎?他們是附近的人家,可是看這小子的反應,象是第一次來,怎麼回事呢?看了看曹開道,正在低頭趕路,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破綻。

夏侯獐心想,好啊,你們幾個還想與我玩陰謀,正好,本人最近又沒有什麼事,那就玩玩看,倒是剩了本人的做作。想到這不由得微笑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收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