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運籌帷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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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虹裳慢慢的、優雅的伸了個懶，完美的曲線暴在空氣中，纖嬌滑的肌膚在晨曦中閃爍着耀眼的光芒，瀑布般的長髮順着光滑的背脊覆蓋住了大半個潔白如雪的肥，鼓鼓翹翹的下，隱隱可見芳草萋萋。眼角仍然殘留着歡快後的餘韻，朱微微上翹，自信的光芒電閃而過。

“來人呢！”低沉嫵媚的聲音從她那誘人的紅中吐出來，猶如牀上的呻一般。

幾個宮女拈腳輕移的走了進來，個個都是水靈靈的小美人，但與練虹裳這個被男人滋潤過的相比，就顯得青澀了。

在宮女的侍侯下，很快就又回覆了她那冷豔不可侵犯的模樣。語言也變的穩定有力，莫測高深起來，淡淡的道:“今天的早朝你們有聽説什麼大事嗎？”她這簡直是問道與盲，這些宮女只是內侍，怎會輪到她們説話。幾個宮女齊齊搖頭，臉上都刻滿了疑問，這個問題真的太突然了，也太令人不知所從。

練虹裳意味高深的笑了起來，那清脆的聲音，是人都聽的出來，她心中其實得意萬分，或者，從情慾的覆蓋中恢復過來女人才是可怕的。

“今天準時上朝，先把虛慧師父給哀家請來！”自信心膨脹的結果就是這個樣子吧，頗有點小人得志的意味。

宮女莫不做聲的退了出去，誰都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麼。

虛慧其實早就想知道她與羅易會面的結果了，可雖然她是自己的徒弟，但現在的身份很不一般，想要見她，沒有下人的通報，她同樣沒有任何機會！這個大概就是等級的問題。

“師父！”見虛慧滿臉期待的望着自己，練虹裳心中不知道有多自豪，雖然同樣是身為女人，可她要幸運的多，不需要太多太大的困難，她就能見到自己的想要的男人，可虛慧不同，她頭上頂着太多的壓力，太多的桎梏，太多的束縛！

心中隱隱有點憐憫起師父來。

練虹裳輕柔的拉着師父的手，仔細的打量着師父光潔如滑的在外的肌膚，心中暗暗嘆:“水雲齋的內容絕對是天下間所有女人的最高追求，只看看師父這個年齡的人，居然能有着不比自己遜的肌膚就知道了！”想着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那雙細手不知不覺的在虛慧的上‮摩撫‬起來。

虛慧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可那消魂蕩魄的滋味讓她忍住了阻止，雖然心中百般反抗，可身體卻不受心靈的控制了！一種本能，讓她心中渴望這種刺。

沿着絲薄如絹的白僧尼大袍，幾乎沒有阻隔的覺，那雙手猶如魔鬼般的從部滑落到溝，深入不之地！

天生的白虎！

虛慧暗中羞愧難當，自己真是太不爭氣了，練虹裳那雙手居然就在那羞人的地方停止了下來！讓她的心都吊了起來，那滋味真是折磨人呢！

練虹裳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有點擔心的偷偷看了一眼虛慧，發覺虛慧似乎很享受，心中不僅啞然，水雲齋的女人大概對這個都是悶騒型的吧！其實是曠持久的乾涸，沒有人開發的結果，任何一個沒有男人滋潤的女人，一旦打開了那扇大門，面而來的必然是令人震驚的沉！

但她們現在不能，有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們去做！

練虹裳收回了自己的手。

虛慧突然到身上一輕，點點失落還是難以避免的，可多年的矜持讓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臉上紅暈蔓延，咳嗽了一聲，掩飾心中的失落，竭力裝作淡然的道:“事情可解決好了？”練虹裳似乎沒有去研究她為什麼臉紅，而是興奮的道:“他答應了，我能覺的到，他的武功又有了進步，只要他答應出手，別説是那個死老道，相信就是再有幾個高手，也不是問題！”

“他有條件嗎？”虛慧不敢肯定，或者羅易沉於女中也很難説。

練虹裳神稍微有點黯然，但只是瞬間，點了點頭，道:“不是什麼大事，他並不是孤身一人，師父也知道，他手下還個旭島，那戰鬥力相信師父也瞭解，絕對是江湖中穩穩佔一席之地的勢力，他們想要建立江湖霸權地位，朝廷不干涉他們的行為，但不得有危害百姓社稷安定的事出現。”

“你就不怕尾大不掉，最後難以收拾，萬一他們勢力過大，真正到了能威脅朝廷的時候，你有什麼辦法牽制嗎？”虛慧馬上給澆了一盆冷水下來。

練虹裳苦笑道:“這個我不是不知道，可現在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虛慧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聲音略微高了起來，道:“那我讓你開門放人進來，你為什麼不？”她又拉到了這個問題。

“師父，那是不可能的，柳天淵已經死了！”練虹裳最後都沒有忍住這個石破天驚的消息，本來她還想等到事情結束後再告訴虛慧的，可心中不知為什麼，一股難以壓抑的想法還是讓她説了出來，或者，她內心深處，更想看到這個曾經給她帶了無限壓力的師父，帶來了今生都不能快樂起來的女人吧。

同樣身為女人，虛慧就沒有想到練虹裳究竟出於什麼目的，可這個消息對她來説真是太殘酷了。

“你説的是真的？”虛慧身軀巨震，掀起了驚濤駭般的思緒。雖然心中早就知道這個消息絕對不假，可她就是不相信這個是真的！柳天淵是什麼人？

那是她的兒子！

雖然不能確定父親是什麼人，可母親一定是她了！

她虛慧的兒子！

“那是他帶來的消息，師父應該知道昨天晚上叛軍大營的混亂，那就是他一個人造成的，我們派進去的人，如果沒有他的保護，早就成了一個死屍！”練虹裳彷彿在説另外一個人的死，不見任何情緒的波動。實話説，她本來就反對這種政治婚姻，尤其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怎能不反，雖然與柳天淵是夫，可她內心深處，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為過，那段時間，可以用心如死水來形容，而後來劍怡的事情更讓她認識到愛情的偉大，如果不是有劍怡在前，她與羅易的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就解決了。至於她師父虛慧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甚至於，她心中都有點幸災樂禍，不過，這只是內心深處最不可見人的想法，是每個人都有的黑暗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