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震驚朝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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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易身軀在空中一擰,冉冉升起的影子高出地面三丈,頓了頓,驟然向圍牆外撲去,到了圍牆的上面,單手向下用力一震,一段圍牆應聲而倒。
帥陶唐不敢怠慢,拔地而起,跟着他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那些被放出來的傢伙一見別人都走了,眼前的這些傢伙都是守衞,本來還一腔怒火,想要找個人出出氣,但一想到自己虛弱的身體,哪裏還有什麼心思,從羅易打開的圍牆處,瘋狂而去,可他們算是真的很倒黴了,武功盡失,只餘下點點輕功,眼看要出了天老的範圍,支援的士兵到了眼前,一個頭戴盔甲的武將見有人從天老中衝了出來,猶豫的時間都沒有,當機立斷大聲呵斥道:“來人止步,否則格殺勿論!”那些剛剛闖出生天的傢伙怎會把這個將領的話放在眼中,在他們的下意識中,那些士兵見了他們還不是老鼠見到了貓。可他們就沒有想到今天的他們,已經不是往了自己了!
將領見沒有人聽他的話,心中氣怒氣上升,叫道:“弓箭手準備!”八百秩序井然的弓箭手紛紛拿出自己的弓箭,拉弓上箭,五尺長的黝黑鐵箭直指越來越近的逃犯。
“每人十發,放!”將領狠狠的揮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眼中閃過一絲殘酷的冷笑。
“錚!”幾乎是一個聲音,顯示了這些弓箭手訓練有素的實質,猶如蝗蟲飛舞,閃過黑沉沉的暗夜,那些逃犯一見人家來真的了,一個個嚇的向兩邊改變自己的方向速度,妄圖離這個殺陣。
十支是一個層次,弓箭手十箭出手,能移動的逃犯已經沒有幾個了,但近千人的逃犯,怎麼都有幾個武功恢復點的傢伙,硬是從“蝗蟲”中逃了出去,一見離了危險,誰也不敢再多呆下去,能有多快就跑多快了,很快,天老的圍牆外,一地死屍,與內裏的地面上,相映成輝。
以羅易的輕功在全力施為的情況下,帥陶唐幾個呼間的事情,就給他拉了下去,聽着沒有任何異樣的身後,他停了下來,嘴角的冷笑在黑的蒙面下漸漸的擴大,轉身而去,竟然又向天老的方向飛去。
很快他就到了天老不遠的地方,幾個闖出了士兵死亡大陣的逃犯出現在眼前。
剛剛舒出了一口氣,幾個逃犯的眼前一暗,一道黑影閃了出來。
幾個傢伙一看就一個蒙着面的傢伙,雖然看不出是什麼人,但他們都是自認為自己是天王老子的傢伙,除了剛剛到很窩囊外,什麼人也不放在眼中,但他們還是對黑影的出現提高了警惕,剛剛他們是被蒙面的人放出來的,雖然他們殺人不眨眼,但人格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是你小子救了我們?”一個滿臉鬍子的老者聲氣的問道,在他看來,自己的態度已經很不錯了。
黑影是羅易,他皺着眉頭,心中大是不快,可一想這幾個傢伙可能對以後他們珠寶行有着很重要的作用,他強壓下自己的怒氣,點點頭,也沒有説什麼。
“請教尊姓大名?”鬍子倒是客氣了點。
羅易呵呵笑道:“本人江湖無名小卒,無為教的跑腿,各位請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鬍子很是吃驚的道:“你是無為教的人?”
“怎麼,閣下還知道無為教?”羅易假意問道。
鬍子反倒沒有什麼話了,點了點頭,道:“多謝相救,來用得到老夫幾個人的地方,儘管吩咐!”説着,連多餘的廢話都沒有,轉身離開了。
羅易愣愣的站在那裏,暗道:“未免太酷了吧,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説出來,難道別人就一定能知道?”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也不深究,他的目的只是讓這幾個傢伙知道救人的是無為教就好了,其他的,那要看朝廷的反映了,放下心中的想法,他重新向客棧飛去。
楊文迪半夜中被從龍榻上,妃子的懷抱中叫了起來,聲音震天的叫道:“死人了嗎?什麼事不能明天稟報?”伺候他的那個太監一臉委屈的低着頭,連連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聞大人緊急狀況,前來面見,無法阻攔,馬上就到了!”楊文迪一聽是聞紅葉把自己吵醒了,混沌的頭腦有了幾分清醒,不耐煩的叫道:“告訴他,朕馬上見他!”太監內心長長的出了口氣,退了出去。
很快,聞紅葉出現在他的面前。
“聞愛卿,有什麼事那麼急?”楊文迪怒聲問道。
聞紅葉不慌不忙的道:“啓稟皇上,臣有大事稟報,剛剛軍被人襲擊,天老被劫,損失慘重,正在進一步搜查。”
“什麼?”楊文迪象是聽到了天書般,一驚而起,從龍椅上跳了起來,臉變幻莫測,道:“這個消息準確嗎?”聞紅葉仍舊是那麼從容,道:“請皇上放心,這個事情應該是那些人搞出來的,我們很快就會有結果。”楊文迪在寬大的大殿中轉來轉去,恨恨的道:“看來他們是等不得了,我們還猶豫什麼,還等什麼!”聞紅葉道:“皇上,這個事情我們還不能那麼衝動,是不是那些人乾的,我們還沒有證據,一不小心,就可能落了把柄。”楊文迪冷冷的笑道:“天下間敢冒如此大不韙的人,除了那幾個勢力,我真想不出來有什麼人有這個實力,有這個膽量敢那麼幹,好!就按你説的辦,把天威幫的人與龍鳳會的人全部都放出去,給我詳細的探察,是不是他們所為,一旦證實,我們就可以動用軍隊給他們點顏了!”聞紅葉心中一震,連忙道:“皇上,萬萬不可,他們就是想要的這個結果,天下人並不知道這個事情,一旦我們使用軍隊討伐江湖組織,必然引起江湖人的不滿,那麼,這場大會就失去了他的意義。”楊文迪也知道這個是事實,但他差點就被事情衝昏了頭腦,連續走動了幾次,道:“大會的效果能如何,我們也不好把握,那麼多門派,他們是否真的很看重這個大會呢?”説到這個,聞紅葉有成竹的道:“這個請皇上放心,大多數門派就因為爭奪一個兩個名額,已經鬧的很不愉快,相信只要大會一結束,不要很長時間,很有可能在回去的路上,就會有好消息傳來。”楊文迪一時間被這個事情壓下了剛剛的不快,道:“你要儘快安排好人手,一定要把這個殺伐不斷的擴充,最好是把無為教天道教,還有魔宗的人都牽扯進來,當然,如果你們能把我們的朋友也進來,這個事情就完美了,不過,這個很困難,要想成功,怕還要你來親自去做。”聞紅葉心中一突,顯然沒想到楊文迪居然想把自己的盟友都牽扯進去,看來皇上的野心絕對不小,消滅了這幾個勢力,江湖上還有什麼人能威脅到天宇,再加上這個大會造成的損失,怕江湖就要一蹶不振了吧!
想到這裏,他到背上一陣冷汗,第一次親切的體驗了一句話:“伴君如伴虎!”
“你下去吧,好好處理這個事情,把軍與天老的主要負責人都給我砍了,無論是不是他們的錯,朕都不想見到他們!”聞紅葉暗暗抹了把冷汗,應了聲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天剛亮,臨江城內就傳開了沸沸揚揚的小消息。
錢風一大早就到了羅易的房間,見羅易剛剛起來,也沒有注意到那麼多,簡直是有點驚慌的道:“島主,出了大事。”羅易抬手示意他不要那麼急,道:“慢慢説,是不是蘇杭出了事情?還是我們珠寶行被人偷襲,被人關了臨江的分號?”錢風道:“島主,都不是,是…”羅易阻止他想繼續説下去的話,臉沉了沉,道:“錢風,你説説看,蘇杭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在臨江的人,也沒有什麼問題,那還有什麼事對我們來説大事?”聲音提高了許多。
錢風愣了愣,有點意外的看着羅易,心頭一陣茫,但他到底是個明的傢伙,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低着頭,有點羞愧,有點慌張的道:“島主教訓的是,確實我錢風搞錯了。”羅易滿意的點點頭,道:“以後注意了,所謂的大事,那是對我們珠寶行來説的,別人的事情,只要沒有危害到我們的利益,就是他們都死了,與我們的關係也不是很大,説説看,有什麼事情?”錢風這次可知道了事情應該怎麼説了,他簡要的道:“稟報島主,天宇軍、天老昨天被人偷襲,死傷無數,聽説尤其是天老,不但守衞幾乎被人屠殺怠盡,天老重犯也死了很多,軍中只是有人去騒擾,沒有什麼實質的殺人事件,還有人説,天老的那些守衞,是被一個人屠殺的,真正的屠殺!”説着,他偷偷的看着羅易的臉。
羅易當然注意到了他的眼,可當作沒看到般,微微笑道:“你怎麼看這個事情?”錢風猶豫了一下,深深的口氣,大膽的道:“天宇定然會展開一場規模龐大的搜索,誓必要抓到那些偷襲的人,對今天的大會肯定有着很大的影響。”羅易搖了搖頭,道:“錢風,你還沒有很好的站到楊文迪的立場去看這個事情,不過,你看到了一點,楊文迪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但他絕對不會讓今天的大會無疾而終,那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即使有什麼行動,也不是今天。對大會不會產生多少影響的。”錢風有點不相信,但他對這個島主一直以來都充滿了神秘的覺,雖然心中還是有點不相信,可還是有點盲目的點了點頭。
羅易知道他還不相信,笑着道:“事情真相如何,很快就消息,這個事情你也不要給我稟報了,大會結束後,我馬上離開臨江,以後臨江的事情你可要好好把握,一定要做到一個事情。”説到這裏,他的聲音加重了許多,眼中閃現絲絲寒光“要把珠寶行的利益放到第一位,任何事情都要多考慮一番再下結論!”錢風嚇的猛然跪了下去,聲音顫抖的道:“請島主放心,錢風定然以姓名擔保,有我就有珠寶行!”羅易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起來吧,記住你説的話,下去好好注意朝廷的動向。”錢風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被外面的風一吹,才發現自己一身的冷汗,心中暗凜,島主真是厲害,如此年輕,如此氣勢,看來自己還是有點小看了島主。心中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表現,珠寶行的發展在島主的領導下,必然會成為天下著名的大組合。
錢風剛剛離開,拓拔越一臉興奮的從外面進了來,連連叫道:“痛快,痛快,真是痛快!島主,你知道嗎,有人憑一己之力襲殺了天老上百的守衞,幾乎沒有一個是全屍,這樣的武功真是令人恐怖!”羅易笑道:“恐怖?我看你怎麼只有興奮?”拓拔越嘿嘿笑道:“島主,男知道嗎,我們天魔教的人歷來都是佩服尊敬強大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力量,什麼都是假的!”説着,一雙眼睛死死的訂着羅易看。
羅易冷冷的笑道:“你是不是認為跟在我的身邊,有點委屈了?不是我讓你們跟着的吧!”説着,身上陡然發出一股強大的真氣,向拓拔越壓去。
拓拔越連抵抗的念頭都沒有來得及升起,就到自己眼前一黑,身軀驟然軟了下去。
羅易的真氣去的快,回來的也快,瞬間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拓拔越恨不得殺了自己,明明知道島主身懷天魔真氣,居然還敢這麼説話,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鬼了心竅,在天魔真氣面前,他們就象一個不設防的**,真的是沒有任何威脅可言。
“請島主息怒!”他一骨碌爬了起來,顫抖真説道“小人錯了!”
“説説看,你都得到了什麼消息?”羅易不置可否的道。
拓拔越這次可不敢造次了,恭敬的把臨江城中的消息道來。
軍與天老被人偷襲的事情傳出後,整個臨江,甚至是天下整個武林都開了鍋,各種説法,各種認識的人都有。
江湖上幾個數的上的大組合,都是心中綴綴不安,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説,是好也是壞,萬一有人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一切都完了。
幾個組合為了撇清與這個事情的關係,就是沒有什麼關係,也都偷偷的通過各種關係,向朝廷表示了自己的清白,但更重要的是,大多數幫派都對這個敢在這個時候偷襲的人恨之入骨,一個好好的揚名立萬的機會,難道就成了井中撈月?
個大組合密探信鴿齊出,通知自己的大本營加緊防範異常事情,一方面就是追查這個事情的主謀。
拓拔越説到這裏,臉有點古怪的看了羅易一眼,道:“島主,有個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怎麼説?”羅易很悠閒的問道。
“聽説這兩個事情,有一個是無為教的人做的。”
“那又如何,與我們也沒有關係吧!”羅易懶洋洋的道。
“可我們不是與無為教的少主是朋友嗎?”拓拔越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動的道。
“你給我記住了!”羅易突然坐了起來,一雙眼睛冒出陣陣寒光,讓拓拔越到自己的真氣不受控制的亂了起來,嚇的他臉蒼白,緊緊的盯着羅易,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生氣。
羅易心中對這個拓拔越大是惱怒,聲音也免不了重了起來,刻意壓下去的音量,讓拓拔越都可以到了他身上的怒氣“你好好記住一件事,既然我是你們的主人,我的事情你們不能指手畫腳,尤其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格,我與他是朋友,但你們不是!知道嗎?你們不是!”最後四個字,幾乎是一個個吐出來的。
拓拔越從出現在江湖上以來,從來沒有那麼窩囊過,可面對無敵般的羅易,他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來,穩穩的壓在他頭頂的天魔真氣,把他壓的呼都有點困難。
教訓了拓拔越後,羅易對自己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有點不知所措,到自己很是奇怪,今天早上居然警告了自己的兩個手下,難道自己脾氣上來了?
他有點疑惑的看了一眼戰戰兢兢的拓拔越,淡淡的道:“你出去吧,晚上我們離開臨江,到了蘇杭後,有幾個人是你要特別注意的,他們都是你的上司,得罪了他們,我也沒有辦法保你了!”拓拔越知道自己的主人有很多同伴,對那些人,他雖然在心中有點看不起,可實在的説,幾個年輕的小子,武功居然都不比自己差,他很好奇,還有什麼樣的厲害人物嗎?可他這個時候就是老天借個膽給他,他也不敢開口問,只好鬱悶的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臨江的武林大會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在一天內,經過烈的競爭,天驕天嬌與地傑都決出來了,金波他們六個人很幸運,有三個人進了天驕,其中金鯉更是三甲之一探花郎。另外三人被朝廷接見,經過一番帶點強橫的商量後,被朝廷拉進了自己的手中,天驕與地傑中,有五個沒有什麼勢力背景的傢伙也沒免去這個黴運,成為朝廷的一員。
留下金鯉等人,羅易告別了帥陶唐,匆匆忙忙的以蘇杭有事為藉口,離開了臨江,對一直沒有面的劍怡雖然到有一絲的掛懷,可在琴紫寧的面前,怎麼都不好表示出來。
出了臨江,琴紫寧才有機會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來,騎馬走在羅易的身邊,帶點擔憂的輕聲問道:“大哥,我們急忙回去,真的有什麼事嗎?”羅易呵呵笑道:“小寧,這個事情你不要問好了,我們蘇杭有蕭前輩坐鎮,怎會有事情發生。”
“那我們為什麼要那麼急的離開臨江,劍怡妹妹也還沒見到呢!”琴紫寧嘟嘟囔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