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再會劍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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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告訴你?”金煌已經失去了耐心。
“你小子是不是真的以為風山莊怕了你們珠寶行?”那個中年大叔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面對一個小輩,他到自己已經是禮賢下士了,可對方竟然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要以為能打發了一個無名小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金煌冷冷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掃了一掃,愣是沒説什麼。
中年大叔一聲響徹雲霄的呼哨,在天空劃開了一片陰雲。隨後,此起彼伏的呼哨不斷從遠處傳來。
金煌幾人眉頭都鎖到了一起,已經到了家門口,居然還不能進去,看來事情不象他們想的那麼簡單,更可能珠寶行已經出了問題。兄弟兩人換了一個焦急的眼神,可現在實在是沒有身的可能,不説周圍的這些傢伙是否能讓他們離開,就是這個風山莊的傢伙不離開,對他們來説,就是一個很大的考驗。
那個中年大叔的身邊出現了十幾個身手幹練,神情冷酷的傢伙,年齡都不會比他們幾個大,兩羣人站在一起,絕對是一時喻亮。
一陣小聲的議論,在他們幾個人的耳中傳了過來:“這不是風山莊的神風隊的人嗎?”
“聽説是風山莊的秘密武器,看來今天有戲看了!”幾個幸災樂禍的傢伙,低聲的議論着。
“只要閣下把東西出來,大家不傷和氣最好。”東路總管的聲音似乎是在與金煌他們商量,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威脅,哪裏還有商量的餘地。
金煌看了金輝一眼,知道不動手是不行了,幾個人把馬匹向後一拉,全都站到了金煌的兩邊。
“閣下的要求太過份了,我們沒有什麼秘密的東西,即使是有,也沒有你們的份!”金煌再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幾個人手中的單刀幾乎是瞬間出鞘,一個動作,一個速度,一個角度。
青灰不同的真氣在各自的手中縈繞,周圍的氣勢猛然升了起來。
這些神風隊的人他們是沒有見過,可他們不是對神風隊一無所知,最少他們好知道,在前幾天還遇到了他們的隊長,一個在島主的手一招也很難走過的傢伙,如果單獨依靠島主那變態恐怖的真氣,怕那個隊長連回憶自己招式的時間都沒有了。
金輝與金煌兩人丹田的真氣一動,耳中各自傳來了對方的聲音“速戰速決!”幾乎沒有任何的花俏,幾個金組的人實際上很大成分承襲了羅易面對高手時候的打法,爭取在動手的機會上,一擊致命,他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九把沒有生命的刀,九朵沒有炸開的氣團,突然向風山莊的人頭上招呼而去。既沒有去講究什麼陣勢,也沒有把人分派到目標,可幾乎象是演練了許多次,只見幾個人的單刀幾乎沒有重複的,都招呼到了各自的對手頭上,呼嘯的罡風,讓人睜不開眼的真氣壓迫。
金煌直撲那個東路總管,手中的單刀掛起一陣陰風颼颼的覺,近尺長的刀芒捲了起來。
金煌到這個什麼風山莊的神風隊好象是針對他們珠寶行的金組人員而存在一般,個人的戰鬥能力不比他們金組的人員差到什麼地方,要説有什麼差別,大概也就是所擁有的武功選擇上,他們要比自己等人來的少了許多。
但就是這樣,他們一點也不敢大意,這個時候,他當然知道,蘇杭就象一個火葯桶,真正的火葯桶,一個不好,的珠寶行全軍覆沒,絕對不是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了。
單刀上的青芒閃爍不定,伸縮前湧。
他們在人數上,就與神風隊有差距,這點大概那個東路總管也有明瞭的看法,一上來就是神風隊的所有人員,這個風山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他們島主身上有那麼重要的東西,就是他們幾個人對這點也還有懷疑呢!
劇烈的罡風在空中不斷的撕裂周圍的空氣,壓的附近的人不斷的後退,彷彿,金組的九個人產生的真氣,不是九個人的加成,絕對比九個人的真氣合併來的狂野。
東路總管的臉並不是很好看,他本沒有動手的打算,以為憑他們風山莊的威望,再加上珠寶行現在得罪了另一個大的組合,青雲堡,對他們還不是尋求庇護的時候,可他就是沒有想到,珠寶行似乎並不把青雲堡的勢力放在眼中啊!
金輝心中實在沒有什麼好説的,他就是到沒來由的氣惱,單刀的殺意到了頂點,絲毫不顧及幾個人是否是神風隊的對手,口中慘烈的叫了一聲:“殺!”充滿了忿忿的不平,罡風所到之處,一道青芒劃過熾熱的空氣,彷彿要燃燒起生命般,神風隊的一個傢伙很是機靈,腳下很快向邊上一閃,身後的一個傢伙衝頭上,手中的兵器在空中連續顫抖了三次,每一次都與金輝的單刀生生碰撞“鏗鏘”之聲不絕於耳。
四的火花,鼓盪的真氣,一朵朵被真氣擊散的刀罡真氣,濺落空中,猶如點燃的煙花。
金輝中一悶,知道自己長時間的趕路,後勁上輸了一籌,説心中不着急,那怎麼也不可能。但他知道不是着急的時候,腳下不斷的變換步伐,以不斷的移動,消耗對方的真氣。
對方也不是一個傻瓜,這點也看不出來,那就不用在江湖上幹了。了他就是知道了也沒有什麼辦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金輝偷襲。身後的同伴想上來支持,看虎視眈眈的金煌幾個人,真要考慮考慮結果。
心急的情況下,肯定要出點差錯,而金輝所要的就是這個。
那個對手眼見別人的支持猶如天方夜譚,大急之下,手中的兵器一個前趨,可腳步沒有來得及跟上,上身向前一斜,金輝的單刀詭異靈動的從一個相當刁鑽的空隙了進去,直奔對手的前。
眼看這個傢伙就沒有任何機會了,金輝的嘴角出了一縷會心的笑意。
可對方的眼神也有點特別,並沒有那種即將大難臨頭的覺悟,手中的兵器象是預定好的路線般,一直的勇往直前,雙目出比之金輝更加燦爛的笑容。
“小心!”金煌的聲音還沒落,金輝突然到自己的右肋一陣陰風,強大的真氣象是從地獄中冒出來般,對手的兵器也斜掛了過來,堪堪擋在自己單刀的行進路線上。
金輝心頭大動,他不想放棄到手的勝利,可現在很明顯,他沒有更多的時間考慮了!
心頭一凝,他賭上了,賭那個傢伙的兵器只是個花樣子,不會阻擋自己的單刀直進,但那隻手絕對是殺招,可他也堪堪只能調動起三成的真氣,擋了上去!
“叮!”
“砰!”不分先後,金輝充滿霸道真氣的單刀長驅直入,擊斷了對方的兵器,鋒利的刀刃猶如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宣口,龐大的真氣從刀口一湧而入,以摧枯拉朽之勢,橫衝直撞,一路破壞了對手所有的經脈。對方嘴角一紅,一口夾雜着內腑血塊的鮮血噴薄而出,散落滿天紅雲,悽麗殘美!
可金輝自己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對方的掌絕對是個致命的打擊,但他只能有三成的真氣來抵擋,到瞬間的昏眩,一股怪異的真氣沿着自己的經脈,象是早就潛伏的偷襲者,絕對不比自己稍弱的氣,在丹田以外幻化、進攻!
腳下連連後退,對方的身軀卻象出膛的炮彈,飛一般的掠過同伴的頭頂。
“撲通!”塵埃落定!
金輝腳下踉蹌,金煌一不拉住了他。
可以説是得不償失,雖然殺了一個人,但他也受了嚴重的內傷,別人死了一個人,這不算什麼,可他們就不一樣了,他們犧牲不起,受傷一個人,他們就少了一個戰鬥力。
金煌本來對他這種做法很不贊成,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什麼都不好説。
東路總管的臉變了變,別人沒有什麼體會,可他知道,這個受傷的傢伙,實力絕對在神風隊是數一數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