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人心叵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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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看看,我們的貴客可是醒了!”杜絕對宇文修道。
宇文修一點害怕的想法都沒有,他們在羅易幾個人喝醉後,都給了他們足夠的散功散,這玩意對內功高強之人,最是管用。
羅易不得已,只好睜開了眼,默默的看着杜絕,他知道沒有過多的説什麼,又不是第一次在地牢中度過了,他鎮定的很。
杜絕還以為他會大喊大叫,可是相當失望,尷尬的看着羅易,乾咳嗽了兩聲,皮笑不笑的道:“羅島主,可還習慣?”羅易冷眼看了他一下,鼻子中冷冷的哼了一聲,懶得與他説話。
杜絕到自己的臉上有點掛不住,聲音一沉,陰狠的道:“不要給你臉不要臉,現在你可是本人的階下囚,識相的,還是與我合作的好!”羅易抬頭,目光中盡是鄙夷之,可心中知道自己等人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籌碼,因此道:“杜堡主好手段,有什麼話儘管説,在下聽着呢!”杜絕嘿嘿的笑了,道:“羅島主也是個痛快人,這麼説吧,羅島主應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羅易臉一片茫然,他確實不知道,道:“杜堡主説的是什麼,在下確實一點也聽不懂。”杜絕以為他是在與自己胡攪蠻纏,大是生氣,厲聲叫道:“看來島主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呢!難道還要本堡主大刑伺候?”羅易心中暗暗焦急,道:“杜堡主,有什麼事情最好説清楚,在下確實不知道閣下要的是什麼!”杜絕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神變化,心中暗自猶豫,可能他真不知道吧!
“兩件東西!”他還是説道“一個是《碎虛空》一個是《魔印》只要羅島主快的把這兩樣東西都了出來,我杜絕也不是不講規矩的人,一定會放人!”羅易臉沒有任何的變化,他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可還是難以避免的心中巨震,有人猜測《魔印》在自己的身上,這不足為怪,畢竟在蘇杭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了,自己找了那個腥夜幾次,再加上有心人的宣傳,這個《魔印》肯定有人會懷疑在自己的身上,可《碎虛空》是怎麼一回事,這個杜絕怎麼會知道?
其實杜絕也不敢肯定,只是從羅易的名字中猜測點東西而已。他在江湖上的眼線早就把江湖上的動靜告訴他了,早先,以諸葛世家為首的《碎虛空》的三個所有者竟然一起出動,追查一個叫羅易的人,如果不是因為《碎虛空》這個東西,他們三家怎麼會這麼毫無隔閡的走到了一起。打死他都不相信。但具體的情況他還不知道。
羅易搖了搖頭,道:“堡主真會開玩笑,我要是有這兩樣東西中的一樣,還不遠走高飛,等把武功修煉好了,在出來。”杜絕心中暗道:“這個也不錯!”可他還是不相信,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也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思考這個問題,本着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神,道:“羅島主不要與我打哈哈了,有沒有,相信我們自己心中有數!”羅易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兩樣東西,無論對一個什麼樣的江湖中人來説,都是稀世之寶,任何人都想擁有。這個堡主看來還沒有真正的確定東西在自己的手中,只要自己咬牙不承認,相信他也沒有辦法吧!
杜絕看他竟然拒絕了自己的要求,臉鐵青,叫囂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我知道你可能武功超羣,自以為很了不起了,可現在你是在我的手上,我有一百個讓人生死不如的辦法,識相點的,告訴我東西在什麼地方,我們兩下都好説話,否則!”説着,他目光出少有的陰毒,聲具厲的道:“可不要怪我杜絕沒有給閣下一條活路。”羅易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服軟,只要這個傢伙還想要什麼《魔印》或者是《碎虛空》,他就不可能把自己真的死了,而自己不死,總有逃出去的一天。他默默不作聲,目光象是看着一個死人般,絲毫沒有動的樣子,也沒有害怕的表情。
杜絕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的怒氣不斷上升,可他也知道自己要真的想要東西,這個傢伙絕對不能把他死了。
宇文修輕輕的拉了他一把,在他的耳邊道:“堡主,還有他的手下呢!”杜絕神情一震,嘴角揚起笑意,嘿嘿的冷笑了兩聲,道:“看來羅島主是要死撐到底了!”羅易冷冷的道:“這就笑話了,你也搜過了我的身上,有沒有,你還不知道!”
“看來你對我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杜絕一副很是失望的樣子“你的那些手下也沒有什麼用了!”説完,他又笑了起來。
羅易臉立刻變的緊張起來,急忙道:“你想幹什麼?”杜絕道:“羅島主,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好好想想,到底東西有沒有!”説完,轉身離開了地牢。
羅易心頭大是焦急,可他現在丹田一點真氣都沒有別説出去了,自己能不能保住命都還是個未知數。他當然知道,就是自己把那些東西給了這個杜絕,他們旭島的這些人,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肯定是死亡。
他知道現在不是自己擔心的時候,就是擔心也沒有用,現在主要的是怎麼能把丹田的真氣找回來。
他慢慢的靜下心來,內功的修煉,沒有一個平穩的心境,那不會有什麼結果,現在就看這一天對他來説有什麼希望了。
金輝與金煌也到心中焦急萬分,一點島主的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麼東西,到處都是冰冷的青石牆壁,堅硬的讓他們吃驚。藉着門外傳來的微弱光線,他們發現,這個地方高的出奇,從地面到頂上,大概有三十丈的距離,難道還怕別人從上面逃跑了嗎?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居然有這麼一個劫難。
羅易整整用了四個時辰,剛剛到自己的丹田有了點異樣,可就在他心頭大喜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樂極生悲,還是他活該有這麼一難,手腕處這個時候再次傳來驚人的怪異真氣,他心中大驚,這個時候,他的丹田沒有任何可以阻擋的真氣,只能眼看着真氣長驅直入,絲毫沒有阻擋。
額頭上隱隱閃現絲絲汗水,他自己還是驚心不已。一陣強大的真氣猛然衝進了丹田,他只到腦門一震,昏誰過去。
怪異真氣象是找到了最後的安樂所,紛雜龐亂的向他寬闊的經脈中湧來,可面對這麼強大的真氣,這個時候可就看出了他經脈的虛弱。不斷的被真氣衝破,然後又從丹田趕回,進行修補。
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可體內的劇烈破而後立的情況,足以使他喪失所有的理智,萬幸的是,他現在昏誰過去,沒有什麼知覺,否則,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發生。
眼看怪異真氣馬上就要完全的佔領了他的丹田。
猛然間,丹田一熱,一股清涼的真氣,在丹田深處暴然而出,急速旋轉,把怪異真氣紛紛帶動起來,不斷壓縮,形成一個越來越堅硬的球體,並且在球體的周圍,隱隱有着五彩光芒。
慢慢的,真氣的運行放慢了速度,大有停止趨勢。
突然手腕處再次湧來一股更加龐大的真氣,他的身體在地上劇烈的震動起來,丹田那個隱隱發光的球體開始衝向經脈,一路過關斬將,運行於奇經八脈之中,沒有絲毫的阻礙!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羅易雙眼緩緩張了開來,突然一道刺眼的光芒亮了起來,他馬上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可僅是一瞬間,他又張了開來,眼前什麼都沒有,不過,現在他對眼前的一絲一毫,都能如白晝般看的清晰。
心頭一震,內功又有了長足的進步!原來只有任督二脈是被打通了的,現在,全身的奇經八脈中,都緩緩的運行着真氣,本不用他刻意的去驅使。
躺在地上,他目光神思,漆黑的瞳人中,映着青灰的石牆,心中暗暗發誓,有生之年,絕對不在成為一個階下囚!想到這裏,他猛然從地上跳了起來,身軀卻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漂浮,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腳下,這次有點太神奇了,他自己都有點不可接受。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間,他看了看眼前那扇門,完全是塊生鐵,能不能從這個地方出去,就看自己有沒有能力把這個東西解決了,他心中本來沒有任何的希望,可看到自己還在空中的身影,暗暗舒了口氣,身軀落了下來,緩步走了過去。
至於他如何出了地牢,那就不是要關心的了。
手中沒有任何的兵器,可這個時候,有沒有兵器,對他來説,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站在門前,他向左右看了看,還有幾間地牢,想來金輝等人應該在這個吧!
他抱着一線希望,挨個的找了開來。
清一的青灰石板,清一的鐵門。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很快就到了杜絕所給的時間,他看了看那間看守人住的小房間,兩個含糊不清的聲音,談着低級下的男人的話。他大步的走了過去,到了門口,很是客氣的敲了敲門,道:“有點事情打擾二位!”一個醉眼離的傢伙,囂張的氣焰叫道:“叫什麼叫,看不到爺們正在喝酒!”説完,自己的神情就是一愣,伸手下意識的拿起了自己的兵器,臉蒼白,酒一下就醒的乾乾淨淨,聲音驚道:“你是什麼人?”羅易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靠近他的那個傢伙大概也知道了事情有點不對,手中的兵器向後一抹,攻向了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