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校場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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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心這事,魔宗的人也不會忽略了他的行蹤。
在他換衣服的地方現在正站着三個很怪異的人物,一位滿頭銀髮清瘦面龐的老人,青灰的長衣,雙手背在身後,雙眼寒光,照住司空連逗留的地方,嘴角輕微的冷笑,顯示他對什麼都不屑一顧。在他左面的二人看來象是雙胞胎,一樣的灰黑麻衣,一樣的懾人氣度,唯一的區別在於二人不時顯現的眼神,一個陰寒一個火熱,分走兩個極端。
大多數江湖人對這三人不會有什麼印象,可要是老輩人見了,沒有不心驚的,能看到三人中的一個就是異數,何況是三人。
這三人其實就是魔宗的四護法中的三人:司腥夜,少白頭,人稱之為銀絲,好如命,銀絲遂成為司,又,其武功少有的強橫,在江湖上面的機會少有敵手,且喜在夜間殺人,人如其名,夜雨腥風。穩坐四護法之首。
趕盡殺絕,鵬北鵬溟,是雙胞胎,鵬北是兄,江湖人稱趕盡,鵬溟是弟,手下從無活口,殺必絕。兄弟二人從不分離,上陣也是二人一起。武功與司僅是一線之差,兄弟連手,司難撐百招。
“哈哈哈!”鵬北得意的笑了兩聲道:“司空老兒怕怎也不會想到我們如此輕易的就可以找到他。”
“別高興的太早,從他每次都能及時的在我們趕到之前離開,就應該引起我們足夠重視,他可不是江湖中的虛名的人物。”腥夜平和的道,絲毫看不出他説的重視,也沒有什麼高興和不高興的反應。
鵬溟道:“我們誰在盡力的追趕他了,你還是我,不然就是其他幾個老鬼?”腥夜臉不變的道:“我們盡力了,不是嗎?你可以為我證明,而我也可以證明你們兄弟也是,只是他司空連太狡猾了,我們有什麼辦法!”鵬溟呵呵的笑了,道:“就是就是,不過我們也不能放鬆,應該把他趕的沒有一絲的息之機,當心他帶走的東西!”腥夜眼睛光一現,道:“這倒是應該注意,好了,走吧,想來他已經知道我們到了!”鵬北和鵬溟都陰笑着向司空連的方向追去。
馬川翔帶着擔心離開曹開道的家,剛剛在自家坐下,前鋒營傳令的戰士就趕到了他的家中。
上面的命令下來了,明早小校場集合,出發,什麼地方還沒有通知,明早一併下令。
這個消息太令人摸不着頭腦了,李將軍的事情有結果了,可自己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聽説?這裏究竟是否還有什麼不可説的暗箱?
馬川翔離開還沒有坐熱的家,又回到了前鋒營的駐地,他要看看還有什麼事情沒有。
“通知曹營長沒有?”邊走邊問跟在他身後的士兵。
士兵恭敬的道:“已經有人去了。”馬川翔點點頭,沒説什麼。駐地到他家並不是很遠,他又有點心急,難免很趕。
馬川翔一到駐地首先遇見的就是黃元和羅易,他二人正在院子中轉來轉去,也不知道在忙什麼,看馬川翔來了,老員就喊道:“馬營長,這是什麼意思?”馬川翔一愣,沒明白他們問的是什麼。
黃元又道:“我們要到什麼地方去,戰場嗎?”馬川翔沒好氣的道:“我哪裏知道。”黃元訕訕的不知道説什麼好,他想知道上面來的消息是怎麼回事,可就是沒有知道真正的命令是什麼。
馬川翔前腳剛到,曹開道隨後就來了。兩人剛剛見過面,沒有什麼好説的,現在要知道是,究竟要幹什麼?
出發了嗎?可又沒有代他們該幹什麼,要對他們做出處罰決定?可現在就告訴他們明天才會集合。想找個人問問,但他們又都不是正規編制的士兵,在軍營中認識的人本就沒有幾個,現在又都被分散在各處,李忌有沒有任何的消息。
馬曹二人互相看了看,現在只能等上面的消息了。
不過一點準備還是要做的,也就是讓每個士兵把自己應用的東西準備好,哪怕是要逃跑也來的方便,同時通知所有在外的人員,準時明天早五更在小校場集合。
“李將軍不知道會如何?”曹開道擔心的道。
馬川翔看了看低沉沉的夜,道:“希望能有命在!”這是最好的結果,大家都希望如此,可是,會嗎?
小校場的夜還沒有退盡,漫天的薄霧籠罩着,隱約可看到它的輪廓。四周半人高的柵欄殘破不堪,失修的轅門,一扇半躺在地上,一扇斜掛在門柱上,與大都的繁榮沒有任何的瓜葛,地面凸凹不平,四周靠柵欄的邊角野草叢生,不是很大,看來只有前鋒營在此集合,也不知道其他的人馬怎樣了。
看着奚奚落落的前鋒營的戰士整齊的站在校場中間,馬川翔一絲欣,一絲惆悵,何去何從?
正在他的思緒難掩沒落的時候,隊伍的後方傳來一陣騒動,上面的人到了。
一位看上去象太監的模樣,但馬川翔知道太叔聖策還沒有用太監的習慣,這是遺朝的人,不知他們摻和在其中幹什麼。另外一位,是太叔聖策身邊的人,馬川翔雖然不知道他叫什麼,可是卻見過,每次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他來傳的話,看來他在太叔面前也上一位重要的人物。長的面紅齒白,文文弱弱,怎麼看都不象一個能撐起一片天的人物。
馬川翔了上去,太監輕微的和他打了個招呼,那位太叔面前的紅人看也沒看他一眼,從他的身邊穿了過去。馬川翔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就這樣的人,和這樣的態度,自己都很納悶,這朝聖軍的將來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看到希望呢?
可能太監是遺朝的人,多多少少對失去的還有一絲懷念,因此對人的態度不是那麼高傲,畢竟每個士兵都是他們崛起的希望。可太叔身邊的人就沒有這種想法了,現在的形勢他們自認為是經過他們千辛萬苦的努力而得來的,他們就有享受別人不能享受的東西,包括對別認得態度上。
太監和太叔紅人站到了台上。
太監向不斷騒動的人羣招了招手,尖尖的嗓子清脆的喊道:“請大家安靜!”也不知是他的話起了作用還是他們兩人的到來讓下面的士兵有了希望,騒動的人羣慢慢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