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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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原因”她回答得很直接。

馬上我想到了她的職業-保險，的確以前聽到女的從事保險工作都會讓人往那方面浮想，為了業績出賣體陪客户上牀，但隨着社會的發展和神文明的提高，現在還有人用這一套嗎？想想身邊也有同學、朋友或朋友的老婆也有做保險的呀，她們應該沒這樣的經歷吧，又或者是她們隱藏得很好嗎，應該只是很個別的吧…我在心裏想着。

“會不會覺得我很不要臉？”不久她又問了一句。

“沒有，你別想太多，現在這些關係很普遍”我回答着。

她捧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你會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的”我邊攪拌着杯裏快消失的冰塊説“真沒有，只是有點突然而已，我都不知道他是那樣的人，我跟他也少聯繫，他結婚了我也沒聽説過，你們這樣多久了？”她很快又回了一句“半年了，那我呢？你覺得我又是哪樣的人？”我一時也不知該怎樣回答她的問題，便説“要深入瞭解才知道”她也很快的問道“你還有興趣去了解我這樣的人嗎？”

“什麼這樣那樣的人？似乎是你跟自己更加過不去的樣子…你又不是犯了什麼大罪的犯人”我大條道理的合她説，雖然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她用哀傷的語氣輕聲説了句“我覺得我現在就像是犯了罪的犯人”

“那你可以結束這種關係啊，你愛他嗎？”我語速快了起來。

她低着頭:“我也不知道，剛開始認識他的時侯覺得他説話很幽默，為人很風趣，工作也很有衝勁，追求我的時侯又肯花心思…很快我就被他追到手了，現在時間久了他對我也沒開始時那樣熱情了…”我聽完後問她:“那他追求你的時候知道他有老婆了嗎？”她接着回答“知道…買保險時他給我的資料上有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被他住了，可能當初在我向他推銷保險的時候，和他在購買意見向我諮詢的時候他那風趣幽默的説話方式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後來他就時不時地約我出來…然後就發展成現在了”我聽完後壞壞地笑了笑問她“那我今晚在ktv的表現是不是也跟他當初給你的那種印象一樣？”她聽後眯着眼笑了笑:“你猜！”

“你怎麼沒女朋友？”

“我這人太內向了”

“繼續裝！”

“你好，先生、小姐我們今晚的營業時間到了，歡下次光臨”一位女服務員走過來對我們説。

看了看牆壁的大鐘已經不知不覺到了12點35分了，發現周圍只剩下空蕩的桌台，和幾個服務員在忙着打掃衞生…

“好的，我們走吧”我結了賬後，她走在我前面，我在後面跟着，看着她窈窕的身材心裏有點不知所措，今晚就這樣了嗎？出去後就道別説聲晚安…？

門口的玻璃大門早就被服務員打開了，看到我們:“請慢走，歡下次光臨”

“謝謝你今晚的茶”出了門她轉身對我説。

“不客氣。”我馬上答道。

“那…”

“你住的地方遠嗎？我載你吧”我問道。

她撓了下前額的髮絲“不遠，就前面第三個街口的巷子進去”並用手指了下右邊人行街道的方向。

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那我們一起走走，我送你回去”

“嗯”

…

繁忙的街道已變得冷清，偶爾從不遠處的燒烤檔傳來幾聲的吵鬧，我們都沒有説話，很快就到了她住的地方的樓下。

她拿出鑰匙開了那扇不大的鐵門“晚安！”我有點不捨“你一個人住嗎？”

“嗯！”

“不請我上去參觀一下你的閨房？”我聲音有點飄忽的問。

她低頭看着手中那串鑰匙輕聲笑了下“有什麼值得參觀的，又不是什麼豪華公寓”我看不到她此刻臉上的表情，伸出右手扶在鐵門上生怕它會被無情地關上“走吧，都來到門口了，幾樓？”我沒有向她再進一步的請求，直接走入樓道里，抬起腳步開始爬樓梯。

“3樓…”她在我後面應了一聲，我沒有向後看，快速地跑上了三樓的走廊等着，她走得有點慢，但我的心跳得很快。

她終於也上來了，臉上帶着勉強的笑容，接着掏出鑰匙開了門，一個單人的套間，門口有個三層的小鞋架，一雙平底帆布鞋，一雙運動鞋，兩雙高跟鞋，一雙女拖鞋、一雙男的，在女鞋的襯托下男的顯得很大。

“是少雲的吧…”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半蹲着換了雙拖鞋把鑰匙掛在牆上的掛鈎上“進來吧，不用換鞋了，我明天剛好要搞衞生…”

“嗯”

…

跟着她進去了，一張不大不小的牀放在進門牆後的左手邊，右邊一張電腦桌，牀頭旁邊一個小的梳妝枱並排着，牀尾對着一扇門，那裏應該是洗手間了。

“可以上個洗手間嗎？腎功能不好，咖啡太利了”我開玩笑的説。

“快去吧，別憋壞了毀了子孫後代啊”她也幽默的回應。

“哈哈！”進去後洗了個臉，用紙巾擦乾後理了理衣服和頭髮，牆壁上掛着3條巾和一條大的浴巾。

“很香”我靠近聞了聞，剛才她回來洗澡就是用這條浴巾擦身的吧，用的是艾詩芬香沐浴，稍稍整理一下我就打開門出去，看到她正在整理從陽台收下的衣服疊好放在牀上，她開了電腦放着音樂，萬芳版的--心若倦了淚也幹了這份深情難捨難了--我也輕輕跟着哼了起來，幾句過後她也跟着我一起輕聲唱了起來，一曲過後…她把衣服擺進衣櫃裏背對着我説:“參觀完了吧，還不回去？”我沒有説話，咬了咬牙，輕輕走到她後面，雙手從後背抱住了她的纖，把鼻子埋到她右側的耳後。

“啊！你…”我閉上眼呼着她秀髮的清香，並在她的耳後説:“噓！別出聲，讓我抱一抱”她沒有反抗，也停下了所有動作，靜靜的站着。

我也沒有過多的動作，只是均勻地呼着她身上的氣味，此刻我發現我異常的平靜，音箱裏不斷傳來歌聲，我不知道是誰的歌，只記得是一把女聲，很輕很抒情…不知道抱了多久。

“hey，你抱痛我了”打破了我彷彿置身天堂般舒適的幻境。

“不好意思”我鬆了一下手臂，但我還是沒能捨得放開她。

“讓我關下櫃子的門…”她後背向後傾了傾，我抱着她退了兩步，她把衣櫃的門合上“不早了，回去吧！”

“嗯”我鬆開抱着她的手臂，她正想移動腳步向前時，我快速地抓住她的手臂把她轉到我面前。

“啊！幹…嘛…”她還沒來得及説下去，我雙手已經放到她的眼，掌心輕輕一扣，她馬上失去了平衡往我膛墜靠過來，同時抬頭看着我，眼波中帶着愕然和一絲哀怨，像是在尋找着答案的小鹿一樣，對着她半啓的嘴我果斷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