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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可到了夜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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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樣令端木霜不由搖頭,只是手上放肆,連戲都算不上,光聽聞已是如此,將來梅映雪獨自行走江湖,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賊?

聽梅鬱香説到夢中豔景,到嶽無疆把碧絲雅送上牀去,已被挑逗的拒還的她被剝的半,只餘半掛頸間的肚兜遮住上半,餘則光盡漏,直到此時梅鬱香偏就驚醒過來。

“這般事兒…你…也還真敢看…”

“我那有什麼辦法?是夢裏啊…不過…碧前輩也真是…被逗的厲害…什麼都了…”

“哎…你還説…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幸好…不是真的冶牀事…不然…”心下暗自贊成梅映雪的話。

畢竟沒真上牀,頂多算是賊輕薄挑逗手段,至少不像自己昨夜夢,都已經赤的‮體玉‬橫陳,在砧上只待宰割,若再多夢片刻,只怕就要在夢中失身破瓜、慘遭辱。

也不知事後會否變的如碧絲雅一般沉溺慾海無法自拔?親眼見識過碧絲雅身心俱遭征服後的慘狀,若只在夢中那樣也還罷了,可要是慾的刺,到了白依然不退,加上大敵在側,豈不真是糟糕透頂?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鬱香搖了搖頭,本就簪的不甚齊整的秀髮飄散幾絲烏潤,似甚是煩心:“夢裏很難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沒及時醒來…就真要看到…看到那賊是怎樣…怎樣玩碧前輩的身子…哎…鬱香可不想…親眼看到那種醜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醜事,”端木霜微一苦笑,搖了搖頭:“男女牀笫之事,本是天造地設,求的便是兩情相悦四字,只要不是被賊強行污,與愛侶情人行房,自然越是歡暢淋漓,越顯親,牀上放縱本非醜事,以手段行之方為惡處。

而且只要沒被搞上牀,稱不上行雲布雨,倒也算不上手段。倒是之後得小心些,嶽無疆那廝詭詐多智,手段層出不窮,若被他出控制,以手段誘發女子情,搞上牀破身事後便難以收拾了…”雖然説出這種事有些臉紅,端木霜甚至沒想到,不上牀就不算行房這類話究竟是什麼時候映入眼簾刻在心上,説的這般似模似樣,但見二徒點頭稱是,顯然這番話先前自己該也教誨過,心下那絲異樣也就不翼而飛了。

“師…師父…”

“怎麼了?”

“是昨兒…將那賊困入客房後…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説要看本門前輩的散記…”

“嗯?”

“據他所説,只是孤居無聊,打發時間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氣,雖説岳無疆是囚徒。

但若真説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許要求還真不能視若無睹:“與武功相關的自然不行,但若只是遊歷江湖的散筆記錄,又或只是江湖傳聞的信手而記,該當沒有多大問題,但映雪不敢自決,還請師父示下。”

“罷了,”知道昨夜師徒三女異夢,是自己錯怪嶽無疆,雖沒有當面發難,不曾撕破面子,但端木霜總覺有些氣虛,揮了揮手:“映雪你常入藏經所,對那兒最是清楚,就由你好生整理,除了本門武功心法不能外,其餘都沒什麼關係。另外,杜莊主那方面呢?”

“杜莊主雖覺未能除惡務盡,有些不喜,但嶽無疆硬功高明,能夠控住他不出手相助魔門已算大喜,餘事便無多言,只是請本閣注意。

畢竟嶽無疆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説到正事梅鬱香便來了神,至少總比討論夢裏所見好些:“另外,路上鬱香也遇上了碧前輩…

碧前輩聽説岳無疆那廝進了本閣,甚是擔心,只是百花堂中傳承需時,碧前輩説…至少也要期年之後…才有辦法來本閣探問狀況,還細囑鬱香轉告閣主,千萬不要與那廝單獨相見…”

“嗯…若絲雅過的尚好,那就罷了,頂多是她前來本閣之時,注意着別讓絲雅去找那廝的麻煩…”輕吁了一口氣,端木霜強抑着前尋友的衝動,心想這又是嶽無疆那廝造的孽了。雖説江湖女子對貞潔之事未必看重。

但無論端木霜或碧絲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潔的俠女仙子,謗隨譽生難免,碧絲雅慘遭嶽無疆蹂躪,身子變的那般,自難再領導百花堂。

只是為了這類事放棄行走江湖,身為女子自不會喜見,端木霜頂多只能希望,碧絲雅若決定淡出江湖嫁人,尋得的丈夫至少要是牀笫本領不弱於嶽無疆的男子,已被撥女體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滿足。

雖説那樣的人要嘛背景複雜,要嘛手段都有點味道,與退隱江湖不問外事,都差了十萬八千里遠。

但碧絲雅既已嘗過體被征服的滋味,也只有那樣的對象,那樣的強悍,才能讓女子身心都得到滿足,離苦得樂,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議事既完,梅家姐妹退了出去,端木霜正自思索,突地芳心一動,身影倏飄,轉瞬間已追了出去,卻見梅家姐妹邊走邊説,偶爾還回頭偷望向自己房間。

也不知是談什麼不該給自己知道的事,避在廊角的端木霜無聲飄行幾步,恰恰聽到梅鬱香開口:“昨晚…真的無夢?”

“沒有啦…”本來還沒發現不對,聽梅映雪這一説,端木霜就知道有問題了,雖説差了一輩,不若梅映雪與梅鬱香身為姐妹可以無話不談。

但師徒許久,梅映雪是實説是搪端木霜絕不會看不出來,先前竟被梅映雪推拖過去,顯然昨夜那異夢真令自己心神不定。多年姐妹,梅鬱香那會聽不出來?好生追問之下,臉蛋暈紅的梅映雪總算是招了供。

“確實…夢到了…”

“夢到了什麼?”

“不是什麼大事,哎…”嘆了口氣,梅映雪好不容易才開了口,神情雖帶嬌羞,更多的卻是驚疑難信,可卻不帶怨怒,顯然不似端木霜所夢那般驚人,思索了好半晌,梅映雪才開口:“映雪夢到…

賊在當師父,教曉映雪…一些東西…不是在廳堂裏,而是在…像是鄉間塾舍之中…”

“啥?”正走着的梅鬱香險些腳下一跘,幸好被梅映雪扶住,也幸好兩女分了心神,否則聞言吃驚的可不只梅鬱香一人,險些撞上牆角的端木霜雖然沒事,可也嚇了好大一跳。

讓嶽無疆當師父?教的還是梅映雪?那場面怎麼想都太離譜了,一邊想像,端木霜陡地一咬銀牙,幾乎就要轉身去尋嶽無疆的晦氣。

梅映雪武功已不算弱,便不管男女有別,嶽無疆與她武功路子差距也太遠,想教都無從教起,更不用説修文學經,嶽無疆能教的,十有八九就是牀笫事,幾乎就和昨夜自己夢裏在牀上做的事一模一樣。

若非聽梅映雪所言,教學之處在鄉塾中絕無牀鋪可見,端木霜真要忍不住,就算嶽無疆與此全無關係也一樣“那賊能教什麼啊?”站穩了腳,似是想到昨夜夢中事,梅鬱香搖了搖頭,雖説沒到上牀已然夢醒。

但嶽無疆在牀下也能將女子挑逗的腳軟身麻,非禮手段還真是高明:“雖説沒有上牀難行事,但賊手段…便在牀下,也夠讓人難堪了…他是教了什麼男女之事?”

“跟…跟碧前輩…先前説的…差不多,頂多…再加一些…”似是光説便已嬌軀發燒,梅映雪放低了聲音,若非端木霜內功高明,怕再聽不到梅映雪輕語細説:“譬如説…

女子自手段…碧前輩誤打誤撞…畫了嶽無疆的畫像…邊看邊做…才算自…否則…都只是自己安撫自己…純然望梅止渴…與慾無關…映雪…可是頭一回聽説…也不知是真是假…”

“嘖…”咂了下嘴,梅鬱香倒是沒能多説什麼。先前協助將碧絲雅安置於閣內,所居客房與嶽無疆現下所居相距不過十餘步,姐妹倆對碧絲雅身上的變化自也知道不少,只是那時頂多驚於嶽無疆姦惡,竟將本來冰清冷豔的碧絲雅成這番模樣。

甚至還見識碧絲雅少讓人見的妙畫技,雖為免污筆墨,不能畫的太寫實真切,可女子那不堪玩卻又難以忍耐的神情,與賊動作間的得意暢快,卻都栩栩如生,倒沒想到這也算得上自的一部分。

二女在那兒邊説邊罵,卻又有些躍躍試,並非以身試法,只是想親眼一觀,隱在暗中的端木霜卻芳心微蕩,賊那番教導雖是褻羞人,似光聽耳朵都髒了。

可那些內容,聽得久了竟不由令人心有慼慼焉,與不知從那兒記到心底的常識暗合,心中有個聲音不住告誡着端木霜,萬勿以人廢言。

那廝雖惡,偶爾也會説出真話,而想聽不聽也由得自己。心中有事,倒不願再跟隨偷聽,端木霜緩緩退開,低語輕罵的二女沉浸其中,卻是全沒發現她的動作,端木霜雖不由想把兩個徒兒抓回來好生練功,免得這般毫無警戒,一時卻是難以開口,芳心卻不由回想到昨夜那種種去。

尤其想到嶽無疆在梅映雪夢中所授的自定義,若嶽無疆與自己的夢無關,夢之中自己那想被賊困縛,甚至是想在絲毫不可能反抗的情形下承受戲褻玩,是否也是另一種形式的自

只是…比碧絲雅更無法控制而已…擒得人來不過月餘時光,裏行動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間,夢裏身子經受的種種,總令端木霜不由得夢中驚醒,愛潔的她甚至得備下貼體內裳,以備夢醒之後換穿,誰教夢裏牀上的慾刺,總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間甚至比汗水還多一絲沾黏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