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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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着桌子站起來,舉着杯子就往嘴裏倒。好事的人又開始鼓掌歡呼,直呼快,孔越湊過來告訴她那個女人就是昭華的行政部經理,果然是好事的師姐。
好不容易又一輪過去,就連何帆都湊過來問她是不是還行。寧嗣音不是逞強的人,她現在除了肚子脹,有些暈,還沒有特別烈的反應,比如嘔吐,暫時還沒有出現。於是擺擺手示意,自己還好。
再下一輪,拿到方片2的時候,寧嗣音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發牌的蘇念,後者挑挑眉“這麼啦寧副理?”寧嗣音將牌翻出來,身邊的人湊過來“怎麼可能這麼巧,又是2。”那邊昭華的人忽然以開玩笑的語氣叫喚道“不是吧寧副理今晚是小姐命啊?”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愣,何柚氣勢洶洶地正要幹一架,寧嗣音拉住她,緩緩衝那歌女生説道:“我成不了真的小姐,當然你們也成不了真的老闆,所以説遊戲嘛,大家開心就好。”然後她拿着8號牌“我要上廁所。”説着就要跨過人羣出去,蘇念也站了起來“誒?其他人有8都能上廁所的,陪酒員是不能的,這是遊戲規則。”寧嗣音盯着蘇唸的眼睛,對方眼底的捉已經毫不掩飾,寧嗣音捂着嘴“我噁心得想吐。”然後衝出了包廂。
一把涼水撲在臉上,她才微微清醒了些,但是還是犯暈,怎麼晃也晃不清明,忽然鏡子裏出現了一抹紅身影,來人在她身邊洗着手,然後輕輕吐出一句問候,聽起來卻刺耳極了“寧副理還好嗎?”
“託蘇總的福,還沒死。”沒有人在,她一點都不願意保持表面和善,她運氣再差也不可能三次拿到陪酒員的牌,她不敢説十分肯定,也有八分把握,是眼前這位發牌員做的手腳。
“還算聰明。”蘇念毫不掩飾,大方承認,似乎這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寧嗣音就不明白了“剛相識罷了,一次撞衫你至於?”説完她已經不想再看她的嘴臉,轉身就要走。
蘇念在身後叫住她“寧嗣音,程子頤不是你能玩得起的人,離他遠一點。”寧嗣音腳步頓住,沉默許久才緩緩轉身,對着高傲但其實毫無自信的女人説:“不好意思,我也正有此意,那請你轉告程總,不要每天給我送花,非常庸俗,非常幼稚。”説完她轉身就走,毫不意外地聽到了蘇念抓狂失控的聲音。
回到包廂,何柚和孔越正和那邊的男士玩骰子,看起來玩的很開心,小鈺靠在沙發角落,已經睡着了,她怎麼也得與人説一聲才好走,於是就坐在小鈺身邊,等着何柚玩完這局。
但是一坐下來,身子那疲乏的勁兒就上來了,覺整個人都沉沉的,眼皮也越來越重,最後的意識停留在一個女人的聲音裏“蘇姐,回來啦?”蘇念,這個女人,為什麼找自己的不痛快,過分,他程子頤關她事,他惹的桃花債自己不解決,都跑到她這裏來鬧了,他是她誰啊,直接干涉她的生活也就算了,現在還間接影響她的人際往,莫名其妙被人擺了一道,她真的十分不!
忽然就很想起來戰鬥,但是眼皮怎麼那麼沉,怎麼睜不開,意識也越來越不堅定,似乎要沉下去了,要睡了…
程子頤在撥打了五次寧嗣音電話打不通之後,推門走進了包廂,一眼就看到了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頭還搭在了身邊同樣沉睡的男同事肩上,他眉頭緊緊皺着,打開了包廂的大燈。
他一推門進來的時候,包廂頓時就安靜了,昭華的都認識他,一下子就了聲,柏頓有一些不認識他的,也被男人的氣場影響到,竟也停下手中的遊戲,紛紛注目。燈一打開,更是鴉雀無聲。
何柚這才注意到門口的動靜,她轉頭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蘇念,輕輕嗤笑,這下有好戲看了。
程子頤只是看着寧嗣音的方向,並不説什麼話,蘇念朝他走過去,心裏打着鼓,還是要在一眾下屬面前保持形象,她衝他笑笑“子頤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國外麼?這邊還沒有結束但我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程子頤瞥了她一眼,冷冷淡淡地嗯了一聲,越過她朝寧嗣音走去。
他輕輕抬起她的頭,那位沉睡的男同事悠悠轉醒,看到眼前的男人,正要驚呼,被程子頤一個眼神嚇得打住,灰溜溜地往沙發另一側竄。
程子頤坐到她旁邊,捧着她的臉,輕輕拍拍她“寶寶,醒了。”寧嗣音嘟囔了一聲,往他懷裏竄,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摟着他的手臂把頭枕在他臂彎,仍舊閉着眼,滿足的樣子。
程子頤微微失笑,低着頭看着她“回家了,嗯?”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湊近,幾乎貼近她的,聞到了濃濃的酒味,眉頭微微皺着,抬起了頭“她怎麼喝成這樣?”眼神對着蘇念。瞬間就不一樣了,適才那温柔如水似乎只是眾人的幻覺,這般冷冽若寒冰才是程子頤。
蘇念抱着手臂,維持僅有的一點驕傲,沒有人知道她手臂下的手指頭都在打折顫,她慢慢地氣,才開口“玩遊戲輸了。”他眼神往旁邊移動,所到之處,都是躲閃的眼睛,大家都不敢得罪蘇念,更不敢騙他,於是只能不看他,他已經大概明瞭,對着那抹紅的刺眼的身影,一字一頓道:“蘇念,你最好祈禱她只是睡着了。”氣氛更冷了一些,有人撞到了篩盅,一顆顆骰子掉落在地,滴答滴答地跳着,聲音聽着莫名的像是奪命擺鐘。
程子頤收回眼神,慢慢移動着某人的腦袋,讓她枕在自己的口,然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忽然騰空讓她即使在睡夢中也失去了安全,意識糊糊地,眼睛緩緩睜開,恍惚間看到一個人像。
漂亮的額頭,一對劍眉,英的鼻子,薄。她有些疑惑,怎麼見到了這個人渣“程子頤,人渣!”何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大的聲音,卻打破了一室的寂靜,程子頤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送花,庸俗。”眾人的下巴快到貼到地板上了,程子頤抿着,抱着某人,好脾氣地等她控訴完。
“爛桃花!過分!臭臉!”她已經語無倫次,他卻只是看着她,一聲不吭。
寧嗣音想,這個人完全沒有反抗,她一定是在做夢,對,這麼暈,一定是夢。反正是做夢,那好像可以打一下憤。這回眾人的下巴真的掉到了地上。寧嗣音手一揮,一個巴掌拍在了程子頤的臉上。她沒有什麼力氣,此時昏沉着更是雞蛋碰石頭,但在寂靜的包廂裏,聲音還是格外…駭人。
程子頤終於意識到自己在給人免費演戲看,又騰不出手來控制她胡亂揮舞的手,只好垂首下來,重重地啃了她的下巴“胡鬧!”寧嗣音醒了。
程子頤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將她抱穩了就往包廂外走。
包廂裏炸開了鍋。
“我的孃親啊當眾強吻。”
“程總原來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