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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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嗣音你臉怎麼這麼紅,你很熱?”鄧冉又一次十分耿直地提醒。
寧嗣音蹭的一下從座位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不等答覆就已經抬腳往洗手間方向去了。
“她怎麼這麼着急?”鄭文問。
鄧冉咬着筷子,笑得賊兮兮的“少女的心思我們就別去猜了。”寧嗣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發現自己在和程子頤相處的時候,會很自然而然地撒嬌、賣乖、與他親密,但是一旦離那個情境,她回想起來就會覺得彆扭。
她往臉上撲了冷水,大冬天的透心涼。轉身出了洗手間。
剛出女間的門,手腕被拽住,忽然被大力扯過去,她下意識低呼,卻被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但漸漸的聲音就小下去,因為程子頤的悉的氣味盈滿鼻息。
他淺嘗則止,等她平靜下來就放開了她,在幽暗的過道里,他注視着她的眼睛“你怎麼了?”他又一次猜不到她的心思,沒有來的慌亂。
她看着他黑暗裏仍舊明亮的眼珠,緩緩出聲“謝謝你為了我的虛榮,那樣説。”他先喜歡她什麼的,她心知肚明,當時不反駁,只是小女生的虛榮心作祟。
程子頤忽然笑了,這是她記憶裏,他第一次笑出了聲,她疑惑地看着他,他忽然正,摟着她的,讓她更靠近自己一些,腦袋微微低垂,讓她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寧嗣音,那是真的,我先喜歡你,是真的。”、chapter31晚上程子頤把寧嗣音送到鄧冉的住處才離開,走之前扯着她吻了一下額頭,雖然是很純潔的吻,但在幾人的注視下寧嗣音還是紅了臉。
鄧冉拜託程子頤將鄭文送回家,原本先將鄭文送到再送兩人比較合適,但是如此便不順路,需要繞一大圈,於是只能將兩人送到再送鄭文。
寧嗣音千百個不願意,這個女人對程子頤那點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於是在離別的時候她是瞪着車尾燈,直到車子在轉角消失,她才憤憤地衝鄧冉道:“你那個同事,不能自己打車回去嗎?”鄧冉搖搖頭,像看一個無知少女一樣看着她“寧嗣音,你覺得鄭文今天對你家程子頤死心了麼?”
“死心?她分明別有居心!”鄧冉攤手“你能讓她死心?”搖搖頭。那女人看起來堅韌不拔。
繼續引導“那你覺得誰能?”
“誰能,我怎麼知道誰能…”電石火光之間“我懂了。”解鈴還需繫鈴人,這個任務,還是得給招蜂引蝶的高嶺之花!
見她瞬間豁然開朗,鄧冉覺她真是為這個閨碎了心“你就這麼信任程子頤?你不怕他經不住鄭文的勾引?畢竟我這個同事,別的不説,單就對付男人這方面,可是一套接一套的,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路數,平時公關部搞不定的客户都找她,就你這樣的,學八輩子都學不來。”寧嗣音癟嘴“我又不需要和亂七八糟的客户打道,再説了,她引客户的是真本事麼,或者説是內涵麼?那些客户都是膚淺的男人,眼裏只有的膚淺男人,所以才會被她勾引,我家高嶺之花,才不是呢!”
“可他終究是男人。”
“就是不一樣。”
“嗯,也許,確實不一樣,要麼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鄧冉你今晚別想睡!”
“好啊本姑娘正有此意,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不打報告的後果。”鄭文見兩人下車後他還是坐在副駕駛,手隨意地撐着腮看着窗外,並不打算開啓話題,她已經打了很多次腹稿,還是不知道要用哪一套比較適合,在男人堆裏摸爬滾打的鄭文,頭一次在判斷對方類型時就受阻。
“程先生您是過來出差還是旅遊?”本來用來套近乎的稱呼“程哥”已經被寧嗣音給毀了,她只能選擇最安全的稱呼,開場白也是最普通的提問,説完她又覺得像是沒話找話。
“都有。”漫不經心地回答,等於沒有回答。
“是出差順便旅遊啊,讓我猜猜您的職業,很多人都説我猜得很準的哦。”
“看來鄭小姐際非常廣。”
“…”這回答有些出乎意料,一般男人在她如此説以後,都會勾起好勝心,故作神秘讓她猜不出或者提供一些信息讓她猜,如此話題就會展開來,而且在猜的過程中眼神很容易就曖昧上。
他這話的意思讓她有些猜不透,不知是褒義還是貶義。
“你是從事…”她還是想嘗試一下鋪開話題,卻被清冷的聲音打斷“我有允許你猜了嗎?”心臟咯噔一下,她更加緊張起來。他的話,從內容到語氣,都及其不友善,連委婉都不曾。她臉上的笑容已經掛不住,望着窗外出神,上車前她還想着如果堵車,那麼他們就能多相處幾分鐘。
現在她卻無比希望趕緊離開這個讓人憋悶的空間。
程子頤的手機響起來,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起來,鄭文聽到他用練的語在與對方,更是想找個地鑽進去,今天她還自告奮勇給他做翻譯來着,如此説來他今天沒有戳穿就已經算是給足了她面子了。
“讓你們老闆親自和我談…告訴他我在東京…。整個東京有哪裏是我想看到而又看不到的麼?”對話內容讓她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