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風平浪靜暗濤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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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碧一走“自在神婆”、“紅紅公主”、“落星神劍”藍效先和四位妾,自然也隨後而去!
此刻“震天殿”中的門下士,也都退回谷內了!只有“驚天神魔”段無非老人立在原處未動!
他向蕭劍寒微微一笑,招手道:“老弟,你過來!”蕭劍寒應聲走了過去,笑道:“段老有何見教?”段無非低聲道:“老弟,你剛才曾與那位小兄邊走邊談,老夫由於習練一種特殊的功力,所以句句都聽在耳中!”蕭劍寒聞言,到是絲毫未驚異之,只是一笑道:“段老可是要晚輩打消逗留忘憂坪之意?”段無非笑道:“老朽並無此心!老弟,老朽可能要在這‘震天殿’住上十天半月,老弟若有為難之事時,不妨去那敞軒即可!”蕭劍寒聞言,心中十分,笑道:“晚輩記下了!”段無非這才一笑轉身,大步行向谷內!
蕭劍寒心中暗暗忖道:“那軒轅叔叔沒有説錯,這谷內果然藏有秘道,可以通往那忘憂坪上,否則,他們全都返身走進這座無名谷,又怎生回到忘憂坪呢?
…
”蕭劍寒心中默唸未已“病叟”李風已走了過來!這時,各派長老,均在向古不怪道謝告別!
李風沒有向古不怪客套,卻是來到蕭劍寒身邊,低聲説道:“小兄弟,老朽這就回轉天機島,小兄弟可有什麼事要老朽向申城主述説?老朽甚願為小兄弟效勞!”蕭劍寒聽得一怔道:“李老,晚輩與申城主之間並無深啊!”李風笑道:“這一點老朽知道!不過,小兄弟,老朽不信小兄弟沒有話要老朽轉達申城主,小兄弟再想想看!”蕭劍寒這下子可被李病叟給問住了!他想了很久,終於搖頭道:“李老恕晚輩想不出有什麼話要説!”李風淡淡一笑道:“小兄弟,老朽想知道,你對申無極的為人,看法如何?”蕭劍寒笑道:“申城主武林長者,晚輩不便妄肆評旦!”李風笑道:“老弟,你這話顯得太世故了!老朽到願老弟能夠赤誠相對,也許這樣會對老弟今後仗劍江湖,大有善益!”蕭劍寒聞言,悚然一震道:“李老教訓的是!晚輩…”他頓了一頓,低聲道:“那申城主貌似忠厚,內實深藏詐,晚輩覺得將來為禍武林之人,定然就是這位‘不死城主’!”李風目光一亮,笑道:“小兄弟,你真是個解人!”蕭劍寒笑道:“老前輩過獎了!”李風微微一笑道:“老弟,你雖想不起有什麼話要轉告申無極,但老朽卻依然要代你向他説上一句話,老弟,你説,你同意否?”蕭劍寒笑道:“你老要代晚輩説一句什麼話?”李風笑道:“要那申無極有生之年,莫要踏入中原一步!”蕭劍寒一愣道:“李老,這不顯得太過份麼?”李風笑道:“老弟,中原人物生命,與這句話孰輕敦重?”蕭劍寒動容恭聲道:“晚輩同意了!”李風點頭一笑,低聲道:“老弟,那申無極處心積慮,非同小可,中原武林,經藍神魔這一番教訓,應是知所警惕,老弟若能適時給予誘導,化各門派私怨為共維武林正義公仇,則老朽相信不出五年,武林應可再見太平盛世!”蕭劍寒依然抱拳道:“晚輩敢不從命!”李風這才哈哈一笑,領着“不死城”中的東、西二大行者,向古不怪殷勤道別,揚長而去!
古不怪目睹“病叟”李風等人均已離去,不回頭向方必正、蕭劍寒兩人哈哈一笑,朗聲説道:“小子,他們都走了!”其實,這時還有幾位沒有走!這幾位是丐幫長老呂心佛“旋天莊”少莊主“玉劍屠龍客”車紹元!
“黑堡”堡主的千金“無影女”趙飛萍,以及隨着他們同來的屬下之人,還逗留在谷口之外!
是以,方必正聞言笑道:“古老,他們並未走光呢!”古不怪笑道:“是麼?”他一轉頭,向站在身旁的“白驢醉乞”一笑道:“老花子,你幹嗎不走?人家那少莊主和趙姑娘乃是情話纏綿,不忍離別,才會在那兒卿卿我我,難解難分,你這老傢伙也賴在此地,可是想打什麼歪主意,找上一個老伴麼?”古不怪話聲極高,那車紹元與趙飛萍雖然站立之地離着古不怪尚有一二十丈遠近,但也聽得十分清楚!
古老話音一落,頓時把這一對郎貪女愛的少男少女,羞得面紅耳赤,匆忙之下,雙雙率着屬下之人,飛奔而去!
方必正瞧的搖頭笑道:“古老,這真是太缺德了!”古不怪大笑道:“缺德?老夫不這麼叫上一聲,他們幾時才好意思聯袂而奔?”方必正大笑道:“古老,用這種方法,促成他們同時奔去,這可真只有你老想得出來。
而且,也只有你老才會這麼做…”古不怪大笑道:“怎麼,小花子,你是在挖苦老夫麼?”方必正伸舌道:“晚輩豈敢!你老明見!”古不怪笑道:“小花子,説來也是,老夫到也覺得這麼做有些缺德…”方必正只是一笑,卻未答話!
呂心佛在旁笑道:“古老,依老花子看法,你並不算缺德!反而可以説積了不少德!一做紅媒添百歲,古老難道不知道麼?”古不怪聽得哈哈大笑道:“我要是再活上百歲,那可真成了老怪物了!”呂心佛哈哈笑道:“古兄,自古唯仁者多壽,古兄以‘捨生忘死’之心,造福於武林兒女的已不知幾多,能得高壽,何足稱怪?”古不怪大笑道:“話到了呂兄口中,果然變得好聽多了!”話音一頓,古不怪掉頭向蕭劍寒道:“小子,你在旁邊發什麼愣?”蕭劍寒聽得心中直想笑,暗道:“我幾時發愣了?”不過,他口中卻笑應道:“古老,晚輩並非是發愣!”古不怪道:“那你幹嗎不説話?”蕭劍寒大笑道:“你老一直在跟方兄與呂老説笑,晚輩自是不便口!”古不怪道:“好小子,你敢情是怪老夫冷落了你?”蕭劍寒笑道:“晚輩不敢!”他頓了一頓,又道:“古老,晚輩有一句話哽在喉頭,不知該不該説出來?”古不怪大笑道:“小子,你這是幾時學來的一套?有什麼話,你儘管説,誰讓你這麼吐吐,故作斯文了?”蕭劍寒笑道:“古老,晚輩因為不知你老對郝嬌嬌姑娘的下落是否關心,所以,晚輩才不便直接説出口來!”古不怪大笑道:“説了半天,你只是為了關心郝嬌嬌?”蕭劍寒笑道:“郝姑娘為了扮作晚輩,方始在台下失蹤,如果郝姑娘有個三長兩短,豈不是罪在晚輩了麼?”古不怪大笑道:“小子,你別兜個圈子説話好不好?憑憑良心,你果真是為那郝丫頭擔心麼?還有那藍姑娘主僕呢?”蕭劍寒笑道:“古老,藍姑娘的一家三代均在這‘忘憂坪’,她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只有郝姑娘乃是…”他搖頭一嘆,又道:“如果郝姑娘有了什麼不妥,叫晚輩如何向温老前輩代?”古不怪笑道:“小子,老夫早就知道你的心意了!”蕭劍寒笑道:“什麼心意?你老又別胡扯!”古不怪道:“老夫才不會胡扯呢!否則,在那彩台之上老夫就不會問你要不要留在這“震天殿”中不走了!”蕭劍寒笑道:“古老,你老的意思,可是要晚輩在此尋找郝姑娘?”古不怪笑道:“這是你的事!”話音一頓,向方必正道:“小花子,咱們該走了!”方必正笑道:“古老,咱們到那兒去?”他可是在代那蕭劍寒發問了!
古不怪焉有聽不出來之理?哈哈一笑道:“小花子,你是在幫着這小子忙,是麼?其實,老夫那兒也不想去,只想找上一個地方,痛痛快快的喝上幾杯,今兒這什麼開山大典,老夫連一頓好酒都沒撈着,實在是大划不來得很!”方必正笑道:“你老如是想要痛飲,長安城的‘太白樓’正是昔年詩酒八仙常去之所,青蓮居士遺風尚在,咱們何不在長安等上個十天半月,一方面你老可以大喝特喝,二來也好等侯蕭兄,把郝姑娘的下落打探明白?”古不怪道:“這到使得!不過,老夫只以十天為限,過時不候!”方必正大笑道:“古老,十天的時間,在蕭兄而言,已是綽綽有餘了!”蕭劍寒應聲道:“方兄説的是,有這十天耽擱,晚輩定可查出一些頭緒,只有古老和方兄,呂老三位,在長安城中落腳之處,總得告知兄弟才好!”古不怪聞言,兩眼一翻道:“小子,你真笨,有了丐幫的長老和首席弟子出現之處,你還要愁着找不到老夫等人麼?”蕭劍寒聞言,心想:“可不?有呂、方二人一道,我只要找着丐幫弟子,自就不難找到他們了!”想明白了這一點,他立即笑道:“晚輩知道了!”古不怪哈哈一笑,在呂心佛、方必正陪同之下,大步走出終南山!
蕭劍寒目睹三人身影在山角隱去,這才拔身而起,直往谷口右側的一處懸崖,施展絕頂輕功,攀拔而上!
“震天大會”雖然產“武林一統教”也無疾而終,但是,忘憂坪上的“震天殿”卻並未平靜!
第一件令“紅紅公主”不安的,是她的父母和駱濤等的無故失蹤!迫得她不得不由大師伯易容出面才終被古不怪等人揭穿大師伯身份,把這一場構思安排已久費盡了心血的大會,得煙消雲散!
第二件則是那蕭劍寒的可疑之處太多,在“紅紅公主”的觀念中,蕭劍寒不但脂粉氣太重,而且,本就不象是一位懷大志的少年,反到是那位跟着他的侍童蕭風,不但武功過人,而且一舉一動,都予人以不同凡響之!
這種僕役,世間到那兒去找?
“紅紅公主”無怪有些兒不相信蕭風的身份了!
而第三件事,令她煩而不安的是,藍效先的女兒藍彩雲不但來到了“震天殿”而且還跟蕭劍寒處得很!這是“紅紅公主”最不願見的事!
女人,究竟要比男人得多,她知道,如果讓那藍彩雲與蕭劍寒在一起呆久了,結果一定會有什麼後果的!
而這種後果,就很可能阻礙了她的計劃!
當然,也會阻礙了藍效先的決心!
“紅紅公主”所料想不到的,是那位蕭劍寒乃是郝嬌嬌所假扮,是以,她回到“震天殿”內,第一椿命令,就是要“少陽神拳”公孫雷率人尋找蕭劍寒的下落!
敢情,她也注意到那假扮的蕭劍寒和藍彩雲中途退席了。
就在“少陽神拳”公孫雷派出了大批殿中子弟去搜尋那假扮的蕭劍寒和藍彩雲主婢等人之時,蕭劍寒已悄悄的自那片思崖,攀上了忘憂坪的後山!並且躲進了駱老居住的茅舍!
茅舍已然空了!顯然,昨夜冷水濤請去了古老以後才撤走了的,這使蕭劍寒真正的放下了心!因為,如果古老無法醫治自己外祖二老的病,則駱老等人一定還是在這茅含之中株守等待機會!他們既然走了,那表示出古老已有治痊的把握!
蕭劍寒在茅舍之中仔細的尋找了很久,因為,他記得冷舅公彷彿曾在這茅舍的後進之中的秘道出入過!但蕭劍寒卻一直找不出絲毫門徑!他有些不相信,是以,他幾乎花了兩個時辰在這茅舍之內,結果,卻什麼也沒發現,其實,他也差點沒把這茅舍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