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悲明身世迷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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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寒笑道:“城主,此人不是齊師伯?”古不怪也笑道:“小子,到底是誰?你這麼吐吐的真叫人難過!”蕭劍寒笑道:“古老,此人你老一定認識的了!”古不怪大笑道:“老夫認識麼?是誰?”蕭劍寒道:“古老,點汾山無憂崖的‘斷魂堡’你老知道麼?”方不怪大笑道:“老夫當然知道!”蕭劍寒道:“古老,那位公冶大堡主,古老認識麼?”古不怪道:“那‘五步斷魂,催人老人’公冶弘麼?老夫故友也!”蕭劍寒道:“正是他!”古不怪搖頭道:“小子,那公冶弘失蹤多久了,你知道麼?”蕭劍寒道:“五十餘年而已!”古不怪道:“這不就結了?人家失蹤了五十多年,多少老朋友都找不到他,你小子離你娘肚子才多久?怎會知道此人?”蕭劍寒笑道:“古老,區區見過此老了!”古不怪一怔道:“真的麼?”申無極也為之變道:“那公治老人現在何處?”蕭劍寒道:“看來你們都認識此老了?”古不怪、申無極同時點頭!
連那鐵空頭陀也在旁道:“公冶老人,一代人傑,武林之中,鮮少不知之人!”蕭劍寒道:“大師也知此老麼?”鐵空大師道:“灑家幼時曾在西土見過此老!”蕭劍寒道:“大師既是見過此老,當知區區適才沒説假話了!”鐵空頭陀一驚道:“貝葉莫非落在公冶老人手中?”蕭劍寒道:“是否在公冶老人手中,區區不敢確定,但區區的這套掌法,那是隨此老所學,大師可信?”鐵空頭陀道:“灑家相信!”蕭劍寒道:“大師若是要想從此老手中取回貝葉,只怕很難了!”鐵空頭陀道:“灑家深謝小施主,至於能否取回貝葉,那卻是本教自己的事了!”蕭劍寒道:“區區認為貴教最好別存此心!”鐵空頭陀道:“為什麼?”蕭劍寒道:“倘若區區想的不錯,貴教全教的高手,只怕也難當此老十合之數!”好大的口氣?但鐵空頭陀卻臉十分沉重,長嘆道:“小施主,灑家並未想到這麼遠了!”蕭劍寒道:“大師,區區認為你們不必去了!”鐵空頭陀道:“小施主這份好心,灑家拜領!但願小施主告知公冶老人所在,以便灑家好通知敝掌教…”蕭劍寒道:“大師此志不移,區區到不好不説了!”鐵空頭陀道:“正要小施主惠告!”蕭劍寒道:“那公冶老人自五十年前離開點滄,就隱居雁蕩飛龍瀑的石粱之下,至今已有五十多年了!”古不怪突然大笑道:“怪不得我們找不到這位老哥呢!敢情他跑到‘二聖’的家中去了,真是叫人想不到的很!”申無極卻目光之中閃現了一絲奇特的神,笑道:“公冶老人到真是懂得避世之旨,雁蕩聖地,果是無人敢去打擾…”蕭劍寒笑道:“公冶老人隱居雁蕩,連家師與師伯均似不知!區區也曾答應過老人絕不向人説出,今區區大膽説了出來,只怕老人將來還要見怪於我了!”古不怪大笑道:“不要緊。公冶老哥如是找你麻煩,老夫會幫你説話!”蕭劍寒大笑道:“晚輩多謝古老…”古不怪大笑道:“不必謝了,老夫還要你小子引路去找他呢!”蕭劍寒道:“晚輩理應效勞…”鐵空頭陀這時忽然合十道:“多謝小施主坦誠告知灑家公冶老人之事,灑家這就要趕回西土,告知敝掌教有關此事經過…”蕭劍寒道:“不敢當大師言謝,但願大師莫要妄動干戈最好!”鐵空頭陀含笑合十道:“灑家一定記下小施主的警告!”話音一頓,向申無極道:“城主,灑家告假一個月迴轉西土,尚請城主見允!”申無極笑道:“大師有事西返,老哥焉有不準之理,大師儘管請便,老哥派人為大師準備舟楫…”鐵空頭陀合十道:“城主不必張羅,灑家自會前去打點,…”話音-頓,向申無極一禮,並向蕭劍寒施禮合十長揖,這才轉身而去!
蕭劍寒也立掌還了一禮,大聲道:“鐵大師,莫要忘了區區的話…”鐵空頭陀人已出了花廳,聞言卻是應道:“小施主放心,灑家不會忘記,話聲傳來,人已去了十多丈以外!”古不怪笑道:“這一下子西藏教可有得苦吃的了!”申無極搖頭道:“古兄,西藏教的實力並不可侮,以公冶老人獨自而論,只怕不大容易對付得了他們呢!”古不怪笑道:“申老弟,西藏教中高手雖多,但若他們膽敢進入中原,則後果必將大為尷尬!不信老弟且請拭目以待…”話音一頓,古不怪忽然掉頭向蕭劍寒道:“小子,你在這‘天機島’還有別的事沒有?”蕭劍寒笑道:“沒有了!”古不怪道:“那咱們該早點走,是不是?”蕭劍寒道:“晚輩無所謂!”申無極突然伸手肅客道:“兩位莫忙,先請還座説話吧!”古不怪、蕭劍寒依言回到坐位之中!
申無極這又令人重整杯筷,開懷暢飲!
酒過數巡之後,申無極向蕭劍寒笑道:“老弟,令師與老朽的十年一度之約,到今天已是第六次了,老朽認為,這應該算是最後的一次,尚盼老弟見到令師之時,代老朽向令師述明此意!”蕭劍寒笑道:“此乃家師之事,區區無權作主!”申無極笑道:“老弟但能代為轉告即可!”蕭劍寒道:“區區見着家師之,自當將城主之意轉告!”申無極笑道:“老朽先行謝謝老弟了!”古不怪在旁笑道:“小子,咱們吃飽了以後,可也該走了吧!”蕭劍寒道:“正是,晚輩亦有此意!”申無極突然笑道:“老朽這個島上,經常難得有幾位嘉賓貴友抵達,幾位遠道而來,豈可坐不暖席,即行離去?老朽要當下幾位在此略作盤桓,讓老朽稍盡地主之誼了!”蕭劍寒看了古不怪一眼道:“這…古老意見如何?”在蕭劍寒的想法中,古老一定不同意的了!因為要走的這一句話,本來就出自此老的口中的!
但是,蕭劍寒話音甫落,古不怪已笑道:“申老弟,你是真心留客麼?”申無極笑道:“古兄莫非信不過兄弟麼?”古不怪道:“那到不是,老夫是怕你不敢留客而已!”這是什麼話?申無極臉上變訕訕的笑道:“古兄,你可真能尋人開心!”古不怪道:“老弟果是誠心留客麼?”申無極道:“兄弟自是真心的了!”古不怪大笑道:“好!那咱們就在這兒玩上三天吧!”第一天,他們就把這“天機島”逛遍了。
島不大,但一草一木,一房一舍都經過了心設計,因此令人身在其中,頗有踏入蓬萊仙境之。
一行人中,以“赤衫鬼女”郝嬌嬌最為高興,她彷彿對這個小島有了莫大的興趣,留連於一石一木之間,久久不忍離去!
直到這一天的掌燈時分,他們才回到城內的賓館!
古不怪和蕭劍寒、方必正三人住在一間很大的客房之內,三更甫過,那古老人突然叫醒了蕭劍寒,低聲道:“小子,你跟我來!”蕭劍寒被老人得有些糊塗!
他剛剛張口想問,古老人已搖頭道:“莫要驚動別人,跟老夫去看一個地方。”一伸手,拉了蕭劍寒大步走出賓館!
蕭劍寒雖然滿頭霧水,但卻也一言未發,隨着古老人向外行去!
穿過了幾幢似是亭榭式的房舍,兩人來在一處古堡!
蕭劍寒這才看出,這座古堡,間曾經來過!乃是“不死城”中的一處中樞重地。據那位引導他們遍逛全島的四大行者之中的“東方行者”天悟大師相告,堡中的地下,有一地牢,專為囚武林中的大大毒之人所設!
此刻,古不怪把蕭劍寒帶來此處,可真令蕭劍寒相當的詫異!
蕭劍寒低聲道:“古老,這處不是那專為居惡人的地牢麼?”古不怪道:“可不是?”蕭劍寒道:“你老要晚輩來此作甚?”古不怪道:“小子,要你來看看這個‘月丹心’是何等人物!”蕭劍寒楞了一楞道:“莫非…這申無極為人大有問題麼?”古不怪道:“小子,咱們先去看看就明白了!”古老話音一頓,拉着蕭劍寒騰身撲上古堡的牆頭!
他們行動十分小心,自牆頭上先行探望很久,方始找了一處極不顯眼的角落,跳下地面!
古堡之內,燈火不多,但有了燈火,就表示了有人!
古不怪隨蕭劍寒在一揀沒有燈火的房舍前站定,略一張望,便飛身打窗口躍進了屋內!
屋內很暗,但蕭古二人的眼力,均可黑夜見物,是以,這屋內的一切,仍能看得十分明晰!
這彷彿是一間書房!但是,房內卻並無一本書籍!一張書案,兩把太師椅,外加一張茶几,屋內再也別無物體!
古不怪笑了一笑,拉着蕭劍寒朝那屋內的另一扇小門走去!穿過了這道門楣,來到了一座敞廳!
廳內依然沒有燈光,但是,靠後的一扇門之中,卻出了一線燈火!
古不怪大步走了過去,一掌推開了門!
對於古老這等冒失行動,蕭劍寒大大的不以為然!他覺得如果屋內有人,豈不是自找麻煩了麼?可是,怪在屋內並沒有半個人影!
古不怪在屋內站了一會兒,突然向蕭劍寒道:“小子,這屋子裏有什麼怪異之處,你看出來了麼?”蕭劍寒早就打量了房子之內的一切,他覺得這間高懸燈火,卻又空蕩蕩的除了一張八仙桌而外,別無一物的房舍,確實令人看來十分不調和!
古不怪話音一頓,蕭劍寒道:“古老,這間屋子果是不大調和得很,只有一張方桌,本不知作何用途?”古不怪笑道:“小子,你仔細看着這桌子是什麼所做吧!”蕭劍寒聞言,走了過去,這一察看,才發現這張方桌不是木料所制,而是石頭雕刻而成!
他淡淡一笑道:“古老,這張方桌,乃是石頭雕成然後塗上了油漆呢!”古不怪笑道:“小子,你很奇怪麼?”蕭劍寒道:“不錯,晚輩越發的不懂了!”古不怪道:“如果老夫料的不錯,只怕這張石桌,就是那地牢的入口門户了!”蕭劍寒意似不信!但是,他卻沒説什麼,只是不自覺的伸手要按那石桌!
古不怪一伸手,攔住了他,笑道:“別冒失!小子,這個機關,老夫懂得!”蕭劍寒道:“你老通土木之學了麼?”古不怪道:“老夫不懂土木之學,但卻見過這等同樣的機關!”蕭劍寒一怔道:“原來如此麼?什麼地方也是這等機關?”古不怪道:“那‘情宮’就有!”蕭劍寒道:“晚輩明白了!”古不怪道:“你明白的什麼?”蕭劍寒道:“敢情這兩處機關乃是一個人所建!”古不怪:“很可能!小子,你可曾聽過一位‘巧手真人’司馬南?”蕭劍寒道:“晚輩聽説過,此人乃是‘武林四公子’中‘醉情書生’軒轅放的師父,莫非這兒的建築是他所親手設計?”古不怪道:“很可能!”蕭劍寒笑道:“那‘情宮’中的機關也是‘巧手真人’所建麼?”古不怪道:“那‘情宮’的機關,並非‘巧手真人’所建!”蕭劍寒一怔道:“你老…那你老又怎地先前承認乃是一人所建呢?”古不怪笑道:“小子,一個是師父,一個是徒弟,這有什麼分別呢?”蕭劍寒笑了“那‘情宮’的機關是出自‘醉情書生’之手麼?”古不怪道:“正是!”他話音一頓,忽然指着上面點的那盞燈道:“小子,你注意了,這盞燈乃是關鍵所在…”蕭劍寒抬頭看了那盞形式古拙的吊燈一眼道:“這燈有什麼關鍵呢?”古不怪笑道:“這盞燈的上面吊鍵,就是這張石桌的控制樞紐,小子你且躍身而起,將古燈向下一拉試試!”蕭劍寒道:“晚輩遵命!”身形一閃,凌雲直起!
他一探手,將那吊燈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