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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上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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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會盟還有七天時間,秦絹已經將恆山派安排妥當,華山四人和恆山二十名弟子開赴嵩山。恆山弟子除非趕路,否則皆是步行,嶽靈珊與令狐沖由於面子問題,也加入步行。兩個不要面子的嶽破和林平之仍舊是高頭大馬,林平之解釋是:他們輩分高,理應享受特殊待遇。嶽靈珊聽完怒視嶽破,嶽破實在覺得冤枉,又不是自己説的。不過冤枉歸冤枉,嶽破堅持不讓自己受罪,rǚ。ōm死皮賴臉的掛在馬上。

一羣中最麻煩地要數林平之,與嶽靈珊在一起就沒打采。結果嶽破這掌門反被他拉在後頭,陪他解悶。嶽破笑道:“怎麼,還打不開心結?這我沒有辦法,情這東西本來是想開點就不當回事,想不開只好繼續鬱悶。你屬於後者,相信我,過幾年就好了!初戀這東西來時猛如虎,去時如絲,難熬啊!”林平之看前面與恆山弟子有説有笑的嶽靈珊,嘆口氣道:“其實她開心我也蠻開心的,不過她一點都不掛念我,我又有點傷心。她要真掛念我我還是會傷心,為什麼會這樣?”嶽破道:“你放心!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句話很扯淡的。很多時候成眷屬的多是單相依戀。當然不能説小師姐就不喜歡大師哥,但絕對沒你來地深!喂!我這麼説,你可是還滿意?”林平之笑下道:“不滿意還能怎樣?就這麼着吧!”嶽破對這種不上心,在他看來,初戀這東西只是拿來回憶用的。年紀一大也沒覺有多少可惜。林平之的失落他雖然明白,但去除體會不到。

恆山一干弟子也全部給秦絹指揮,嶽破這甩手掌門和林平之馬上喝起酒來。令狐沖無奈指點秦絹調度,為避免埋伏應該派出人手查看險要地形。投宿時候要安排哨崗。到了城鎮要注意有沒有人跟蹤等一些事宜…“林師弟,這就叫疑神疑鬼,我想左冷禪絕對不會養不起人,特意派人到高手隊伍中送死。”

“恩…啊!你説什麼?”嶽破提拳就打…

無人跟蹤,無人埋伏,也無人暗算。一干人輕鬆來到河南一小鎮上。與先到的嶽不羣等人會合。

嶽破現在身份不好和嶽不羣幾人商議事宜,甯中則幫秦絹安頓好恆山弟子後,來到雅間看見嶽破在大吃大嚼笑問:“是不是恆山上憋壞了?”嶽破忙站起道:“師傅您坐!你還別説,在恆山勞心勞神的,還吃不上一餐好的,確實委屈死了。”甯中則給自己倒了杯茶道:“委屈?我見一干瑣事全是秦絹姑娘在打理,你勞什麼神勞什麼心?”嶽破道:“這不是磨練她嗎?要是她繼任後安排不清楚,那才是笑話。”甯中則沉默會問道:“你也不同意合派之意?”嶽破問:“您老什麼看法?”甯中則道:“五嶽劍派合而為一,本意是減少門户紛爭,以求武林中同道和睦友愛。我華山創派二百餘年,中間曾有氣宗、劍宗之爭,當兩宗自相殘殺地慘狀,至今兀自不寒而慄。千百年來,江湖上仇殺鬥毆,不知有多少武林同道死於非命,推原溯因,泰半是因門户之見而起。倘若武林之中並無門户宗派之別,天下一家,人人皆如同胞手足,那麼種種血慘劇,十成中至少可以減去九成,英雄豪傑不致盛年喪命,世上也少了許許多多無依無靠的孤獨寡婦。”嶽破奇怪的看了甯中則幾眼,甯中則有點慌亂補充道:“是你掌門説的。”嶽破聽罷猛啃一口雞腿道:“我就説嘛,你在我心目中可是俠氣四的人物,怎麼可能會説這君子的迂腐之言。成啊!師傅您説並,我就同意並啊!”甯中則臉一沉道:“這是什麼話,我在問你看法。”嶽破笑道:“我地話不好聽。”甯中則道:“你説。”嶽破點頭喝口酒道:“你説地好處,其實不能説是好處。五嶽劍派,可是讓少林、武當、黑木崖都大為忌憚。按我對任我行的瞭解,一旦並派他本會先攻打恆山,但我在的話應該還會給幾分面子,這樣就是衡山了,他帶個幾百人一天一夜就可以踏平衡山。去救?五嶽來得及集中嗎?或者你以為五嶽可以聯合天下正道先下手,打上黑木崖…是黑木崖下,可是少林武當會看五嶽派一家做大嗎?他們不表態,去的一些小門派能否鬥得過任我行?就算鬥得過,魔教沒了,五嶽估計又沒了大半吧!”甯中則沉默不語,嶽破繼續説道:“我們説壞處,左冷禪做五嶽派掌門,別説師傅您不高興華山就這麼沒了,我們也不高興。那遲早開打!如果是你男人做了五嶽派的掌門,人家不高興啊!遲早還得開打。除非能把嵩山的高手一網打盡,其他門派攝於華山威,慢慢潛化才可。而且掌門…而且掌門身為君子,很難駕馭江湖中人,只怕是後患無窮。”嶽破本想説,嶽不羣又不是什麼好鳥,他做和左冷禪做區別不是很大。不過看甯中則臉上哀愁之,馬上轉了口風。

甯中則嘆口氣道:“江湖俠氣離我遠矣!聽了你這話我覺得自己真的老了。”嶽破笑道:“哪老了,皮膚還這麼好!您這是被吹枕頭風,本來依你意思就是不贊成五嶽並派,我反正就聽您的,你説玩膩了這個男人,想要換一個,徒弟保證…”甯中則隨手抓起劍鞘連連敲嶽破腦袋人,見嶽破吃疼抱了腦袋,勝利般笑道:“越來越沒大沒小,我地玩笑你也敢開!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也和你掌門説説。江湖遲早是你們年輕人地天下。”也不知道甯中則和嶽不羣怎麼説,二天華山先行上路,嶽不羣對嶽破點點頭。似乎默認嶽破的意見。在令狐沖自然的笑容也可以看出,嶽不羣改變自己立場。畢竟自己老婆加幾名重量級地弟子都如此説,嶽不羣自然不會再堅持自己觀點。嶽不羣畢生都在努力光大華山,支離破碎的門派,十幾年來就靠他和他子兩人維繫了華山在江湖上的地位,不能説不堅忍。當他明白放棄就是得到,得到了實是推動的時候,自然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看着如今華山,也算是對得起列祖列宗。身心疲憊之下不由來地鬆了口氣。

三天恆山也上路,雖然明眼人都知道兩派是一夥的,但是有塊遮羞布總比體強。秦絹腳一掂,身與馬齊飛道:“掌門,到了嵩山不可再胡亂稱呼,免的讓人笑話我恆山。”嶽破轉頭道:“恆山現在還是我地呢!丫頭要不要一起騎馬?”秦絹沉默會問:“你就不能讓我騎?一個大男人,這麼小氣!”嶽破笑道:“我從不待自己,能躺着我就不坐着,恆山錢都在你們手上,你們要騎馬一會到了市集自己去買。少打我的主意。”秦絹朝嶽破做個鬼臉不再理會他。

後到了嵩山腳下,離會期尚有兩天,等到正,嶽破就帶了恆山弟子上山。走到半山位置,四名嵩山弟子上來接,執禮甚恭:“嵩山末學後進,恭恆山派各位師姐。”然後打量下嶽破道:“閣下何人,怎會和恆山師姐們在一起?”下馬威?嶽破獰笑道:“機會只有一次,看仔細了我是誰?再説聲不認識…嘿嘿!”四名弟子各後退一步拔劍道:“再不通姓名,莫怪我等…”嶽破衝前,噼裏啪啦全拿了道説道:“跟你説了,機會只有一次。”不顧嵩山弟子認錯,直接把四人剝光,留條遮羞布,扔在路旁。

嶽破拍拍手,山上下來幾人,卻是陸柏帶了四名弟子下來,見此怒道:“姓岳的,這不是恆山更不是華山,你敢如此辱我嵩山。”嶽破笑道:“他們剛説不認識我,我這不是讓他們銘記在心嗎?我看下次他們一定認得地。四位末進,我説的可是?”陸柏知道這四人乃是樂厚徒弟,不滿自己恩師斷了手指,不聽掌門號令故意為難嶽破。當下道:“嶽掌門,他們有眼不識泰山。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嶽掌門各位恆山師侄,請!”嶽破有點驚訝,這嵩山今天轉了了?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禮數皆齊,自己也不想多生波折。説道:“得罪得罪。”一招手,羣弟子隨之而上,嵩山兩名弟子忙奔前引路。陸柏對旁邊弟子道:“放信鴿上山,讓大家客氣點!這小子會直接殺人的。”一干人順利上了嵩山,望見峯頂的曠地之上,無數人眾聚集,引路地數名嵩山弟子加快腳步,上峯報訊。跟着便聽得鼓樂聲響起,歡嶽破恆山一行。

左冷禪身披土黃布袍,率領了二十名弟子,走上幾步,拱手相。秦絹咳嗽一聲,嶽破笑笑抱拳道:“左世兄好久不見,依然是光彩照人,讓人不敢仰望,只敢俯望。”左冷禪道:“多不見,嶽世兄丰采尤勝往昔,世兄英俊年少而執掌恆山派門户,開武林中千古未有之局面,可喜可賀。”嶽破哪聽不出諷刺意思,裝傻道:“左世兄也覺我英俊?真是不好意思,左世兄定然是閲男無數,才能看出佳品,只不過我對左世兄沒覺。呵呵!玩笑玩笑,左世兄別見怪,我這人就是口無遮攔,不該説的話也説。”左冷禪已經攥上拳頭,咬牙説道:“少林方證大師、武當沖虛道長、泰山天門道兄、衡山莫大先生、華山嶽先生,以及前來觀禮道賀的不少武林朋友都已到達,請過去相見罷。”嶽破隨一嵩山弟子找到了嶽不羣等人説道:“秦絹,你和我去拜會下各位老大,其餘弟子先呆這,不許亂跑。”自己人,嶽破不和嶽不羣客氣,嶽不羣也明白點點頭。

嶽破先找到方證,半躬身道:“方丈您也來了。”方證忙扶着道:“嶽掌門不可多禮,嶽掌門是遠客,沒想也這般快到。”嶽破道:“哪裏話,方丈太客氣了,秦絹還不見過方證大師?”方證受了秦絹一拜道:“多不見嶽掌門,我和沖虛道友想念得緊,不如我們一起錄去,好敍敍舊。”嶽破知道和尚有話要説道:“成啊,秦絹一起來。”一番客氣,四人度步到崖邊,沖虛問道:“嶽破老弟,你對此次會盟,合併五嶽劍派為五嶽派地事情有何看法?”嶽破笑嘻嘻問道:“説實話?”方證念聲佛號道:“自然是實話。”嶽破點頭道:“我沒什麼看法,我知道兩位很有看法,為了讓我們看法一致,你們只需要拿出點誠意給我恆山,我自然和你們一樣看法。你們知道我不喜歡左冷禪,但他地看法和我地看法很可能可以一致。呵呵,你們明白?”沖虛與方證對看一眼,沖虛無奈道:“嶽掌門真是快人快語,不如直接説要什麼誠意?”嶽破呵呵一笑:“其實我還欠了方證大師一個人情,不過如今是公對公我可真是很難辦啊!五嶽派一旦到了左冷禪手中,我看江湖風雨多多啊!”沖虛道:“嶽破老弟,你直接説即可。別不好意思,我們對恆山對你都崇敬已久,只要不是太讓我們為難的事情,儘管開口就是。”嶽破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知道武當和少林中有不少他派武功秘籍,我們也不好意思要你們太極拳和七十二絕技。恆山底子薄,剛開了個武庵,但材料不夠。所以我想各派十名弟子去兩位門派觀摩觀摩,抄錄抄錄。當然兩位掌門要是為難就算了,我地立場始終是與正義站在一起。”沖虛和方證走到一旁嘀咕一會,沖虛問道:“這位就是秦絹姑娘吧?不知何時接任恆山掌門。”秦絹一愣,怎麼扯到自己頭上。嶽破笑道:“最多一個月後!”沖虛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且答應下來,也算是我武當和少林還兩位師太之死和護寺之德的一點敬意。也算是我們恭賀秦姑娘接任的一點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