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主政西南第三章結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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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演達神一振…不能説他輕視武裝鬥爭,而是一直沒機會組建屬於行動委員會的部隊隊,黃埔內他的支持者不少,但大部分都沒有掌握實權,特別是在裝備良的野戰部隊中,沒有帶兵官,迴歸後,發展部隊卻有個新問題存在;如果在國統區建立部隊,很難不引起蔣介石的注意。現在莊繼華指出條新路,在敵佔區,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如何解決敵佔區部隊的生存和補給呢?”陳銘樞對領兵作戰有更多的體會,他提出了個關鍵問題。
“向gcd學,”莊繼華毫不猶豫的説:“gcd是這方面的大師,我們必須向他們學習。我總結了下他們的措施,首先是一支有力的武裝力量,打開局面後,發動羣眾,建立基層政權,將當地民眾牢牢引在身邊;其次,如何發展,部隊作戰要堅持游擊戰方式;所謂游擊戰。其實很簡單,避免與敵人正面火,敵人重兵而來就避開他們;作戰以伏擊為主,對敵人的進攻,主要採用堅壁清野。”
“在這其中,黨組織起關鍵作用,黨員的帶頭作用及其重要。軍隊分為三層,主力部隊,地方部隊,民兵。主力部隊進行遊動作戰,地方部隊則是當地堅持,民兵平時不參加作戰,主要任務是監視敵人,防止漢jian滲透。”
“軍兵力不足,敵後有廣大的區域,敵後看似危險,其實危險並不如想象那麼大。據地主要選擇在通不便的山區,像山東的沂蒙山地區,皖中的滁州地區,華北的太行山地區。察哈爾,綏遠;另外還有一片地區,冀東地區,據我得到的情報,這塊地區只有小部分gcd游擊隊在活動,而且,gcd對平原地區的游擊戰並不在行,至少還沒總結出經驗。這就是機會,你們可以去填補這塊區域。”
“對於補充,我建議最好在開始時打國民黨的旗幟,我們的空軍目前還佔據上風,可以空投部分物資,但主要物資還是需要敵後部隊自己去找。”
“文革,乾脆這樣,我們選擇些人,給你培訓,就以敵後遊擊訓練班的名義,你在成都找個地方,進行秘密訓練,完成後將他們空投到相關地點,你看怎樣?”鄧演達試探的問。
莊繼華猶豫下點頭:“行,你們把人找來,我來訓練。不過,我可不是你們的人,我還是國民黨員。”陳銘樞笑道:“這是自然,你還是省『主席』,蔣委員長的高足。”莊繼華淡淡一笑,沒有理會其中的諷刺:“另外。一旦成立組織,就要考慮組建一個保衞部隊,就像蘇俄的契卡,軍統這樣的保衞組織,防止組織機密外,同時保衞安全,廖黨代表的教訓不能忘。你們有這方面的人才嗎?”鄧演達猶豫會點點頭:“有,行動委員會以前就有保衞部門。”莊繼華見狀便不再追問細節,繼續説道:“組織成立後,我建議不要急於擴充力量,人多並不一定好,有些文人,罵架的本事有,做事的本事絲毫沒有,儘管有些影響力,不過最好不要收進來。我建議最好在學生、工人、難民、軍隊中發展組織。另外,你們也不能把活全給我,你們也應該動手培訓幹部,信仰的培養不能假手他人。”陳銘樞轉頭對鄧演達説:“文革説得沒錯,我們一直在作現有力量的整合,忽視了新鮮力量的發展,讓季方和章伯鈞他們去作,你看怎樣?”鄧演達思索會説:“不,這件事我親自來,等回武漢後,我就向軍事委員會辭職,擔任參政員或高參就行了,這樣就有時間來建所學校,培養幹部。”
“這所學校就叫抗軍政大學。”莊繼華立刻接了一句。
“不好。gcd有個抗軍政大學了,”陳銘樞立刻搖頭:“人家會以為我們竊名,嗯,就叫敵後抗干部學校,明確提出是為到淪陷區打游擊戰培養幹部。”
“陳前輩好主意,”莊繼華笑道,他明白陳銘樞的意思,學校成立後,蔣介石肯定會排特工進來,與其讓特工報告,不如干脆擺在明處:“不過委員長會同意嗎?他可是在校長上起來的。”鄧演達和陳銘樞同時愣住了,仔細想想,莊繼華説得不無道理,鄧演達在黃埔擔任過教育長,正因為如此,他在黃埔內才有大批追隨者。所以蔣介石對他出任學校校長之類的職務會很警惕。
“這好辦,”陳銘樞很快計上心頭:“擇生兄,你不是掌握民眾動員部嗎,民眾訓練部部長陳公博到四川擔任省黨部主任了,你可以向他要求把這兩個部合併起來,這兩個部原來本就是一個部,合併起來天經地義。然後向他彙報這一年多預備役組建情況,指明幹部不足。要求成立個學校,進行短期培養。”
“那如何套上敵後呢?”莊繼華拋出個問題,陳銘樞的思路他很贊成:“如果這樣,敵後就不能提了。”
“不然,可以在裏面成立一到兩個班,指明是去敵後從事民眾動員訓練工作。”鄧演達思路活躍起來:“這點你就放心吧,另外,嚴重和真如也可以出面辦學,嚴重現在在中央軍校中基本不負責什麼具體事宜,不如讓他在西南綏靖公署下成立個抗遊擊訓練班,就以為將來準備為名。真如,你可以到西南綏靖公署工作,就負責這個學校。”
“好,反正我沒什麼事,這個高參幹不幹都一樣。”陳銘樞笑道。
隨後鄧演達和陳銘樞又談起學校教材的問題,莊繼華提出他可以幫助準備些教材,特別是游擊戰術,前世的電影還記得幾部。那裏面的戰術應該管用。
不過鄧演達另外還給他個任務,讓他幫助講授如何在淪陷區建立據地,如何發動羣眾,以及如何建立基層政權。
説到最後,鄧演達乾脆問道:“文革,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能不能給我透個底,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又為何要幫我們,我知道絕不是因為與委員長有矛盾,你們的矛盾還沒達到徹底破裂的地步。”莊繼華沉默了,他完全沒料到鄧演達會突然發作,宮繡畫也瞪大眼睛注視着他,她也不理解莊繼華為何選在這個時間與鄧演達他們聯手“如果你們能發展起來,我會給你們解釋的,”莊繼華最終還是沒有明説:“我希望我對你們的幫助,會得到我希望的結果。有一點,請老師放心,我的幫助絕對是無私的,我會盡最大努力幫助你們,我希望你們的力量在戰後能發展到一百萬人,能佔據兩到三個省的地盤,成為中國政壇上一支舉足輕重的力量。”莊繼華最後説:“我現在能説的就只有這麼多。老師,你們要缺什麼儘管跟我提,我可掌控着西南三省。”他的玩笑沒有讓鄧演達和陳銘樞笑起來,鄧演達只是到有些苦澀,這就是莊繼華的風格,開始的時候本不知道他要達成什麼目的,不過看上去這事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陳銘樞想想後尖鋭的説:“文革。你是想等我們發展起來再加入我們,如果我們沒能發展起來,你也是安全的,是這樣嗎?”莊繼華不管他,反而嚴肅的説:“我與你們的關係、僅限於你們兩位和嚴老師知道。老師,言盡於此,我走了。”這句話説完後站起來,離開了石桌,花海中lou出劉殷淑的絕世容顏,和丫丫清脆的笑聲。
“抓到你了!抓到你了!媽媽,該你了。”丫丫興奮的拉下矇住眼睛的手帕,看到莊繼華過來,她立刻蹦過來:“爸爸,你來抓我和媽媽好不好?”
“丫丫,和爸爸去那邊玩,好不好。”莊繼華一家人的話聲漸漸遠去,鄧演達和陳銘樞依舊安靜的坐在石桌邊,他們沒有挽留莊繼華。陳銘樞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桌面,鄧演達雙手放在膝上,板得筆直。
“你怎麼想?”鄧演達問。
“他應該有更深遠的計劃,”陳銘樞淡淡的説:“不過不像是針對我們。”
“應該不是,要針對我們,當年就不會冒險救我了。”鄧演達長吁口氣。
“人是可能變的。”陳銘樞猶豫會,決定還是提醒他一下:“這次可不是我們一兩個人。”
“我當然知道,不過他提出的建議,卻是可行的。”鄧演達説完站起來:“遊登南山,是重慶市民的習慣,我們也附庸風雅一回。”陳銘樞也站起來:“把東西給茶博士送回去。”説完之後,跟在鄧演達身後,沿着彎曲的山道向花海中走去。倆人慢慢的走着,似乎是在觀賞滿山的花樹。
“他的長遠計劃,應該是在國共之間培植起第三種力量,這股力量應該是絕對獨立於國共之外的力量。”鄧演達慢慢的説:“我現在想不通的是他為什麼要這樣作。”
“這點也正是我想問的。”陳銘樞伸手摘下朵花,拿到眼前仔細觀察。
“既然他不想説,你就問不出來,”鄧演達淡淡的説:“不過他的計劃是可行的,我們可以與他合作,至少可以利用他掌握的資源。”陳銘樞點點頭:“我們分頭行動吧,你去找任『』商議下,我和嚴重再商議下具體細節。”鄧演達沒有答話,只是簡單的點點頭,可他心中依舊在想,莊繼華這是為什麼呢?
同樣的問題宮繡畫也在悄悄問莊繼華,莊繼華還是沒有回答,他只是笑笑,這讓宮繡畫平添了不少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