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雙劍斬日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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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劍名為滄瀾。
有一劍名為破。
有一人喚作琴魔。
有一人喚作劍痴。
琴中之魔並未撫琴,而是手執一柄淡青古樸長劍,劍身豎直,閃耀奇光,裹挾風雲大勢,遙遙指向空中
月。
劍中的痴同樣提着一柄四尺青鋒,劍氣自行擴散成,待得鋒鋭處微微一劃,
退散,撥雲見
。
兩柄不同的劍被兩個不同的人高高舉起,釋放着不同的氣息,縈繞着不同的劍意。
但卻帶着同樣的目的。
他們的頭高高地仰起,手中之劍經臂中靈力一提,緩緩越過前,高過頭頂,劍中有靈力匯聚,劍中有大勢滾動,虛空中的那一輪烈
以及寒月仍舊懸浮,光芒依舊重疊,化作陰陽二極,但無論是陰與陽,都無法纏縛住兩人手中之劍。
楊千帆自拔出破劍,握劍於手中之後,臉上便再無一絲猶豫之
,他的面
深沉而又堅定,既如海,又似石。
多年修劍,多年用劍,他的劍早已經變得很快,變得很強,在如今這種眾位魔門高手的靈力持續灌入他的身體和手中之劍的情況下,他的劍理所當然地會變得更快更強。
然而他的呼卻是於某一刻驟然停頓。
並非是柳三刀與越騫等人的靈力匯聚之後形成的洪超過了他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而是站在他身旁的那位同樣執劍而立的身影給予了他太多的不可思議與震撼。
以往楊千帆只聞琴魔秦一劍之名,不知其人,不知其琴,更不知其劍,但在今過後,秦蒼的琴藝具體如何他或許依舊無法得見,但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劍,都會在楊千帆的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秦蒼的人很平靜,劍也很平靜。
即便是做着劍指月這等在旁人看來很威風很氣派的舉動,他的臉上也沒有一絲一毫不該有的變化。
這樣的平靜很理,但也很可怕,可怕到別人會控制不住地猜想是否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保持這般近乎絕對的平靜,沒有人味,沒有人情。
這些想法的確有着一定的可能,但也只能存在於可能當中,無論如何,歸
結底,這也只是別人的猜想。
最瞭解自己的永遠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所以不管在別人的眼中,秦蒼究竟可以做到多平靜多冷漠無情,他都從未被這些想法所左右,他始終記着自己是個有情人的本質,這樣的本質不是枷鎖,而是烙印,一種銘刻在靈魂深處的烙印。…在楊千帆呼頓住的同時,秦蒼的呼
也有了明顯的一滯。
卻不是被自身劍意干擾或是被楊千帆劍意壓迫的緣故,而是在這種眾人之力匯於己身的玄妙情況下,他覺到了自己與滄瀾劍的聯繫更加緊密。
人還是人,劍還是劍,但人的身上有了劍意,劍的身上有了人。
這自然是人劍合一境界的一種體現。
秦蒼的面忽而由平靜變得肅然。
柳三刀與越騫等眾位龍庭境中的頂尖高手的靈力持續灌入,早已使得他體內的力量達到飽和。
多餘的力量附於劍中,也是令得劍意、劍氣、劍勢等多方面力量達到圓滿。
當所有的客觀條件都已經滿足,只需動用自己的主觀意識,便可以出劍。
秦蒼卻是多停頓了一刻,多等待了一瞬。
此時與他並肩而立的是楊千帆,讓他等待的自然也是楊千帆。
楊千帆與他一樣,都取了柳三刀與越騫等眾位高手的部分靈力,體內力量充盈無比,連骨節作響的聲音都是清晰可聞,所以楊千帆其實也可以在此時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