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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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愛情是一個整數﹐那麼她的單相思加上他的愛戀﹐是否算是一個整數﹖去掉之前她一直理不清他是否對她真心的疑問後﹐咦﹖這道問題很好解嘛﹐沒有她之前想象的那麼難。

“想好了沒﹖這麼簡單的答案哪需要想這麼久﹖兩個提示給你﹐一是愛嗡巓二是對我有興趣。”歐陽峯提供她兩種選擇﹐而她選哪一個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

“要我選﹖好﹐我選二﹐我對你有興趣。你也知道所謂的興趣代表什麼意思吧﹖”曉冬將困擾她已久的“興趣”兩字扔還給他﹐也要他經歷那一段不清楚它真正定義的頭痛期。

“我懂了。”歐陽峯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非但沒有她預期中的煩惱﹐反而心情愉快極了。

“這樣你也懂﹖”

“當然﹐你剛才説明了你很愛我嘛。”他將她的回答作此解釋。

“先生﹐我説的是白話文﹐你是怎麼翻譯的﹖”曉冬終於明白他所謂的興趣原來是這個意思。他將它定位在心中的最高點﹐用來代表愛情世界的一切。天哪﹐孔老夫子會哭泣﹐有誰會這樣用這兩個字﹖“我怎麼翻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裏有我。”歐陽峯擁着她快意地親吻着。

“你怎麼知道﹖呃…算了﹐你的字典裏‘興趣’這兩個字足以解釋太多、太多﹐就當我沒問。”她太陽﹐不再深究那複雜的兩字。她真該到榮興巓他很早以前就對她説過那含意廣泛的兩字﹐現在想來還有點受寵若驚。

“現在情問題釐清了﹐那我們要不要解決你的居住問題﹖我認為我們應該繼續同居。”事關生理需求﹐這點太重要了。

“我會考慮。”曉冬頗心動於他的提議﹐但只怕她的三位父母沒這麼好説話。

“你知道嗎﹖這是你第二次正面回答我情方面的事﹐我們進步得快不是嗎﹖照這個速度推算下去﹐很快的﹐住在一起甚至上禮堂都不是難事﹐如果你對我倆的覺夠誠實的話。”歐陽峯專注地對她説。

“你不是嗡巓又怎麼知道我對你如何想﹖”曉冬想起花襲人也説過類似的話﹐她真的如他們所説的對自己不誠實嗎﹖“你的身體告訴我你並不討厭嗡巓而且從任何角度來看﹐我們也相當契合﹐只是你嘴裏常説着言不由衷的話。你説﹐我要如何不這麼想﹖對嗡巓你毋需防備﹐我只想接近你的心而已﹐不會盜取不屬於我的其它﹔相反的你卻能擁有更多﹐包括我。”他拉着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上。

曉冬正視着他的眼眸﹐徒地恍然大悟。

聽他這麼一説﹐她才知道他常使自己腦袋變成一團漿糊的原因。原來她的身體比她的心更誠實﹐受到引便直接反應﹐純粹是生理變化﹐她以前怎麼都沒想到這點﹖這就跟肚子餓了要吃飯的道理一樣。

她捧着歐陽峯的面容細看﹐發覺這道名菜非常可口﹐雖然子帶點毒﹐但既然只對他有覺也只好將就了。

“給了我這麼多﹐你想要發展哪一種關係﹖”曉冬態度明快地問﹐決定順從身心的需求不再待自己。

“常有人説我怪﹐能懂我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找在尋找一個能懂我的心的女人、一位同類﹐分享生活的喜樂、在神上陪伴另一方﹐不一定需要濃烈的愛情或是堅貞的誓約﹐只是一種覺﹐能夠安心毋需再去尋找。或許我們過的會是一種平淡無奇的生活﹐但在心靈上會是最富足的﹐我要的就是這種簡單的關係﹐圓個生命中的圓而已。”歐陽峯滿足地摟着她細語﹐在她的前結了個夢想的同心圓﹐這個圓要靠她來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