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之所以被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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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説,如果懷疑對象和受害人在多年之前曾經相識,要如何調查取證呢?”
“這個簡單啊,找出他們共同的過去,有集的過去,像是他們同樣認識的人啊,去他們同樣去過的地方啊之類,總會有蛛絲馬跡的。”
“嗯,但就算證明了他們曾經相識,也不能代表什麼啊。”
“深挖下去會挖出很多之前意想不到的事,這個可以牽涉的東西就多了,最明顯的就是犯案動機。動機這玩意,有時候隱藏得很深,連當事人都未必發覺。”
“原來如此。”
“不過,坦白説,現在連警察都不再要求真相了,只要表面證據成立,動機什麼的隨便都能找一個。”第五圓自嘲地笑説。
我盯着他,一字字地説:“對你們這些人來説,或許是這樣,但對當事人來説,動機很重要。”他點點頭,嘆了一口氣説:“明白,不過我想提醒一點,據過去的經驗,真相這種東西,有時候還是不知道比較快樂,尤其對當事人來説。”
“你什麼意思?”我邁前一步,將他到牆邊。
“冷靜點,我只是就事論事。”他輕輕地然而有力地推開了我。正於此時,產房的門打開,我和第五圓一起轉頭。醫生隔着口罩説:“母子平安,是個男孩。”我向醫生道謝,再回頭時,第五圓早已離去。
有個護士正好經過,我攔住她問:“那個送進來做手術的疑犯在哪個病房?”她一臉莫名其妙:“什麼疑犯?沒聽説過。”那一天,我找遍整間醫院都沒找到所謂的疑犯,當然,也不曾再遇到第五圓那個混蛋。回到素素的房間,她病懨懨地躺在病牀上,一臉的疲憊,但她仍然忍不住好奇地問我:“你究竟在找誰呀?”
“一個老朋友…一個很久沒見的老朋友。”我淡淡地説。
***我拉上隔簾,立於牀邊,沉默地看着素素掀起衣裳餵。這對房原本只屬於我一個,如今卻多了另一個男子來分享。
無論他是不是我親生的兒子,作為父親依然會到一絲隱隱的醋意。我木然地看着眼前這個温馨場面,突如其來地陷入了臆想。
“面具”是人皆有之的嗎?或許是,或許不是,端看你所站的立場。最起碼我認為是的。
但一個人要戴起面具,遮掩自己的內心,卻不見得總是出於陰暗的目的,很多時候,僅僅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在這方面,我有過太多的經驗。我深刻知道,一旦揭開面具,那顆赤的心總會無可避免地造成各種傷害。
而這傷害並無特定的指向,既可形諸己身,亦可加諸他人。因此,所謂面具,對我來説其實是一種雙重保護裝置。經歷過種種波折之後,如今就算面對最親近的人,我也不會卸下心上的面具。
素素又怎麼樣呢?她有什麼在瞞着我,這似乎確鑿無疑,但她的出發點並不一定可鄙,甚至,於她來説那更可能是聖潔的。我們經常會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氣,然後展開一些莫名其妙的聯想,並將這些聯想莫名其妙地強加於人,最終得到莫名其妙的結果。
在我看來,那其實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犯賤,但要我對眼前的疑點無動於衷,裝作視而不見,那恐怕也是太過強人所難了罷。那天聽第五圓説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的確有過沖動想立刻去追查素素的過去。
但她才剛剛生完孩子,我實在,無法説服自己以那樣的理由離開她身邊,對於女人“坐月”這種事,我一個大男人當然是不可能應付得了的,因此,早在素素產前我就找了個有經驗的陪月婦照顧她和新生兒。至於我自己,唯一要做而又必須要做的,就只是“出現”而已。
這段時間,每早上送完晶晶上學,我就帶着早餐往醫院報到,在素素牀邊陪着她坐,通常一坐就是一整。
當然,我還準備了各種消遣道具,好讓我自己和她可以解悶,此外,我還儘量事事都順着她的意,時不時地逗她發笑。
總而言之,就是不能讓她產生諸如孤單鬱悶、心煩氣燥之類的負面情緒,為了預防產後抑鬱,我認為這樣做很有必要。曾經,我對小雪也做過同樣的事,自以為效果相當不錯。
事實上,素素也對我最近的表現十分滿意,她甚至還調笑我,説不想恢復得太快,以免某人轉眼就打回原形。我捏着她的鼻尖,故作生氣:“哼,這話聽起來,好像在投訴我以前對你不夠好嘛。”
“反正沒現在好。”素素掩嘴笑説。
“喂,聽過等價換麼?這一切都是有條件的啊。”我一面將牀邊的隔簾拉好,一面陰惻惻地説。
素素端坐牀上,不解地望我:“呃?”我向她俯下身來,地笑了笑,然後一下掀起她的上衣。素素瞪大眼,顯然被我嚇到了,我盯着在外的一對雪,發出笑,低聲説:“條件就是,我也要吃。”
“啊…”不等素素伸手護,我已一口含住眼前的頭,狠狠嘬。微甘的人入口,我的下身不知不覺地起了。
“嗯…你這賊…”素素抱着我的頭嬌呼,聲音壓得很輕,卻媚得像要滴出水來。稍傾,我飽了汁吐出頭,站起來將素素的纖手拉到下。素素幽怨地白了我一眼,她默默拉下褲鏈,掏出裏面硬的莖,然後儀態萬千地伸出舌尖,輕輕了。
想必味道不至於太壞,她的嘴角出一絲淘氣的笑,伸長舌頭沿着身濕漉漉地了上去。我抑止不住地一陣哆嗦。素素對我的反應很滿意,她妖氣十足地望着我,一雙魔魅眼瞳內,光閃閃。
我的不自地又跳了跳,碰到了她的鼻尖。素素抿嘴一笑,檀口舒張,極盡温柔地含住了我的龜首,慢慢。房內有兩張病牀,為免被簾外的人聽見,我死死忍住了湧到喉邊的呻聲。
不得不説,在素素懷孕的這段子,她的口技確實大有長進了,正當我意漸盛之際,醫生帶着護士來巡房了。
“程素素,你現在方便嗎?”女醫生和護士的身影投在隔簾上,似乎隨時都會拉開簾布。我膽戰心驚:“等…等一下,在換衣服呢,馬上就好…呃…”話未説完,我忽然泠泠地打了個冷顫,毫無預警地將一注温熱的濃灌入素素的檀口,她措手不及,竟將那腥羶的補品全數下。我了口氣,賊笑着匆忙整理好衣褲。
素素則抹了抹角,嬌紅如火的臉上羞態盡顯,她狠狠地瞪着我,不甘心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捏了一下。我忍住劇痛拉開隔簾,厚顏而笑説:“好了好了,我也要趕去接女兒放學了。”我生怕醫生和護士看出端倪,急急忙忙地走出病房。關門時,看見素素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低着頭,其狀甚為可愛。不知為何,那一刻我竟看得痴了。
素素也發現了我在看她,她偷偷厲了我一眼,眼神又兇又媚,卻又風情無限。***兩個月前,晶晶正式升讀初一,我原本不打算再繼續接送她上學。
但當我看見巴士上人擠人的可怕情景時,就不期然地想起了巴士之狼,然後渾身打了個冷戰。那可不是什麼新聞,而是每天每都在發生的事。
甚至我自己,以前也多少做過幾次,最過分的那次,還是和雙雙一起的時候。因此,我馬上改變了主意。開頭晶晶還很高興不用擠巴士,但最近我去接她,小妮子卻顯得有點不情不願。
這天,晶晶上車後一直扁着嘴,我問她什麼事,她終於忍不住向我吐槽:“爸,我都讀初中了你還天天來接我,人家會被同學笑話的哦。”
“你傻啊,誰讓你告訴她們是爸爸來接你呢,跟她們説是男朋友來接不就好了。”
“這也行啊?”小丫頭一聽就樂了,看着我嘻嘻嘻地怪笑。
“怎麼不行?你老爸我自問保養良好,左看右看都還算是個大好青年呢…喂,笑什麼笑,今天的部按摩…”晶晶的臉一下子羞紅:“爸!”我閉口不言,嘴角微歪,腳下一踩油門,加速而去。***等素素出了院,我見她各方面都恢復良好,便放下心來,開始以種種理由經常出門,在禮園中學附近展開毫不職業的調查,但兩個星期以後,我宣佈放棄。
首先,我的身份並非警察,不可能隨便拉個人過來就問東問西問長問短,更甚的是,我一向不善於和陌生人打道。其次,我畢竟沒有受過專業訓練,説是調查,卻連調查的基本守則都一無所知,以致處處碰壁,毫無進展。
唯一得到的線索,就是第五圓幾年前也曾經來調查過,但據説他似乎並未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而他之所以被記住,僅僅是因為那個詭異的姓。
那下午,看着素素懷抱兒子的幸福身影,我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多心了,事件或許並沒有想象中複雜。我甚至因為這個新生兒。
而聯想到晶晶生父問題的另一個可能。在素素拉我去醫院之前,我從未做過那方面的檢查,連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小雪絕對不會知道我患有不育症。
但基於她當時的難堪處境,不能排除有以下這一種可能:小雪説不定是瞞着我,同樣通過子庫人工受孕。試想,面對不斷背叛、越來越放恣的丈夫,無助的子想要通過生孩子來留住男人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她不可能事先預知,我將會在不久之後被她單純的堅守包容所動。
“老公,小淵淵在向你笑哦。”素素舉起兒子的手,膩着聲向我打招呼:“爸爸,我要抱抱。”我從她手上接過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