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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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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也不會放過我這太不實在了,更何況我沒有讓你做鬼的意思,我只是要你幫幫忙而已。”我抓椅子,把他扶了起來,説,“不過醜話説在前頭,你要是不幫,那我只有對不住兄弟你了,我的仇人很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都説做鬼也不會放過我,結果我也成全了不少,可沒有一個鬼前來找我。”駝子大口地呼着,見大勢已去,只有屈服,道:“別碰我的家人,要我做什麼你説。”我滿意的點着頭,説:“幫了我這個忙,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兄弟的家人就是我們的家人,我們尊重和愛戴我們的家人。”

“別在這裏跟我冠冕堂皇説這些沒用的話,什麼事,你説。”駝子道。

“替我去應付一個人,當着他的面承認你黑吃黑了我們社團的一批進口的高檔煙酒。”我説。

“呵呵,我駝子對社團問心無愧,為了擊敗我在社團的地位,居然要我承認自己混蛋,你們這招真夠絕的。”駝子咬牙説道。

駝子沒有自吹自擂,他的確是為社團問心無愧的那麼一個人,所以那羣老傢伙才大力推舉他上位,這樣老傢伙才能倚老賣老地從駝子那拿到不少的錢。

“放心,我不是要駝子哥你在社團人面前承認,這件事跟社團沒有任何關係,我是要你在蔣華平面前承認這麼一個事就可以了。”我説。

“什麼意思?”駝子不明白,不放心地追問道。

“你別管什麼意思,就按我的意思替我完成這麼件事就可以了。”我説。

“好,我答應你,不過就這麼簡單嗎?”駝子問道。

我嘆了口氣,説:“當然沒這麼簡單。”

“那就一口氣説完了,別在這裏跟我拐彎抹角。”駝子説。

“社團除了你,還有一個人也有搶奪老大職位的野心,接着這次機會我必須連同他一起給解決了。”我説。

“你是説土肥?你要我辦了他?雖然我跟土肥因為搶奪老大之位的確有過過節,但以前土肥也是跟我有兄弟情的,搶奪老大我們也是光明正大的,現在你要我背地裏捅他一刀,我做不到,更何況我現在被你抓來了這兒,我的那些手下估計也被你們給控制了吧。”駝子明白事理地説。

我搖着頭,説:“不不不,不需要你動手,還只是要你説説話就行了,也還是跟蔣華平説,蔣華平丟了一批私貨最近在道上四處打聽是誰幹的,這個你肯定聽説吧,待會我把打傷的你帶過去見他,承認了這件事之後,你再在我的配合下告訴他,那批貨是土肥給走的就行了。”駝子不笨,眼珠子一轉道:“你想借刀殺人?蔣華平的那批貨是你們黑吃黑走的。”我趴近他,説:“有些事心裏明白就好,駝子哥,我是真拿你當兄弟,所以才不隱瞞你,沒錯,這批貨就是我們拿過來的,而且本來就屬於我們社團,駝子哥,老大隻是個稱呼而已,賺錢才是最終目的,這件事你幫了我們,我們那你當兄弟,這遠比你對付我們得頭破血要好上千百倍,不是嗎?”駝子是個聰明人,他在腦子裏衡量着,不説話了。

我接着説:“單獨的老大是絕對幹不過團隊的老的,亞軍他是我們所有人的代表,實際上我們五個都是老大,如果駝子哥你不吭聲,我就替你做這個決定了,這件事過後,加入我們,我們一起把市場做大。”駝子兩眼緊緊地盯着我,説:“既然要做大市場,為什麼還要幫着蔣華平對付自家的兄弟,攻擊自己的地盤。”

“土肥是個什麼樣的貨你比我更清楚,他妄自尊大,從來就沒有聽從過社團這邊的調遣,他以為他管轄的範圍距離我們遠我們就收拾不了他了,哼哼,只是這段時間我們不出來時間而已。”我説。

駝子接話説:“正好蔣華平的勢力範圍距離土肥近,所以…”我接他的話説:“所以等蔣華平派人打掉土肥之後,土肥那一大塊的市場都會給你去打理,因為你距離土肥最近,不要告訴我你還念他什麼兄弟情,我不説你心裏也清楚,土肥心裏的如意算盤是吃掉你的勢力,然後企圖跟我們火拼,強行奪取社團的一把手之位。”駝子低下頭,軟綿綿地説:“狂少man,我服了你了,我原先對你不瞭解,因為你基本上不再社團活動,所以我一直以為你只是有錢,用錢收買人心而已,今一見,我服了,就像諸葛亮那樣,未出茅廬就已經知道天下三分,我駝子從來就沒想過坐什麼老大的位置,可是土肥咄咄人,我不得不先為自己某後路,土肥一定要幹,這個忙我幫定了。”

“歡你的加入。”我笑着,趕緊給他鬆綁,他起身,動了動全身痠痛的身子。

我抱歉地説:“駝子,現在你身上的傷還不能處理,待會還要你在蔣華平那個老狐狸面前演出好戲。”

“沒問題,這個包在我身上,狂少man你大概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土肥這個傢伙暗地裏什麼生意他都接手,玉石翡翠這種價值不菲的東西,他更是求之不得,所以説是他動手搶了那批貨,蔣華平會信的,我一定要讓他相信。”駝子的眼睛一亮,接着説,“趕緊,通知蔣華平前來吧。”

“好,駝子待會就看你的了。”我拍着他的肩膀,拿出手機,就撥通了蔣華平的號碼。

二十分鐘後,蔣華平帶着一個親信從後門進入雲峯酒吧的倉庫,推開鐵門,掃看着我們這些人。

“蔣老闆,你來了,人我給你抓了一個,已經審的差不多了。”我指着駝子。

這時的駝子栓手被捆綁着,拉直吊在上面的橫樑上,腳尖踮起十分吃力,頭垂着,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蔣華平看着我,問道:“這特麼就是吃我貨的人?”我搖着頭,説:“不是,這是吃我貨的那個叛徒,昨天被我給抓回來了。”蔣華平走到駝子面前,抓住駝子的頭髮,一看,指着他笑道:“呵呵,這不是負責你們社團各大娛樂場所煙酒的駝子嗎?你説的叛徒就是他,我可聽説駝子是你們社團裏最本分的一個弟兄,為社團做事可是從來不懷二心的,而且我調查期間,駝子一直就好好地在繼續負責煙酒的事情,你卻説把他抓回來?他逃了嗎?”蔣華平盯着我,顯然是在質疑,甚至是本就不信。

我豈會不知道蔣華平查過他,這點破綻我又豈能不想好怎麼應對。他前面查過有個用,我只要確定近幾天他再沒有接觸過駝子就行了。

我先是眉頭一皺,然後立馬又輕鬆一笑,説:“蔣老闆,駝子他就是吃我那批貨的罪魁禍首,之前找個頂替的,被我查出來了,昨天打算捲走一筆錢跑路,在火車站進站口被我給逮回來了,你若是信不過我你可以自己再審審。”

“審審,還是算了吧,看樣子他就剩最後一口氣了,再打那就玩完了,想害我犯上殺人罪啊。”蔣華平説着。

他現如今看到的駝子,是經過了進一步化妝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帶着血跡的傷口,就像以前愛國人士被小本給打得那樣。

蔣華平退後幾步,在一旁的貨箱上坐下來,玩着手上的金戒指,説:“哎呀,我還以為狂少man,你抓到吃我貨的人了呢,情只是捉到你自己的叛徒啊,好,見你把駝子打成這樣,我信。”蔣華平話鋒一轉,又説:“可是狂少man,哦,應該叫幹老闆,幹老闆你可是説過,要是一個星期之內找不出吃我貨的人,我的那些損失由你負責,這才是重點,這才是幹老闆你的誠意吧?幹老闆不會是忘記了吧?這次你融資成功地應對了榮耀中,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蔣老闆就想這麼隨便一下,就算了?”

“蔣老闆,你放心,這點我怎麼敢忘記呢,我把駝子打成這樣,黑吃黑是一回事,更讓我憤怒的是還差點因為這事把我們兩個的戰亂挑起來,所以下手就更加狠了,我一邊打他,一邊告訴他是怎麼回事,結果他爆出了洗劫你那批私貨的人是誰。”蔣華平站起來,道:“是誰?”

“土肥。”我説。

“土肥?土肥我跟他打過道,土肥他一直就想反你們,莫不是你想借刀殺人?”蔣華平一下就揭穿了我的心思。

但沒關係,我説:“那土肥肯定找你聯過手了?而你肯定也未答應了,你為什麼不答應,因為你知道土肥是個什麼品的人,他是個只為利益而不過任何江湖道義的小人,隨時可能反咬你一口。”這只是我的猜測,土肥想造反,距離蔣華平那麼近,肯定會勾結他了,見蔣華平不吭聲,我的猜測是對的。

我稍稍停頓,接着説未完的話,道:“我想幹掉土肥不假,不過土肥吃你的貨也是事實,土肥理你的勢力範圍最近,在你看來土肥一直是想反我的,所以你下意識會忽略他對你的威脅,會降低對他的防範,所以他嗅到你這批貨的所在地一點也不難,一旦他得知這筆價值連城的私貨,我説他不動手黑吃黑,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