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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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強怎會知道有人在偷看,而且看他的人還是他所敬重的大哥!卻還以為這塊地只是他們二人的歡樂場。清風妙夜,下伊人,這都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刺。不會有牀的震動,不會有吱嘎的嘈聲,比起在家裏,做起來不知道要歡暢多少倍。
白強在被子裏,忘情地着,叫道“虹,好不好?”
“好啊,強哥!”
“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死我了!強哥,我的好哥哥,你使勁吧,不要管我!”天做蓬,地做席。人類最初的合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進行的,他們的行為是種復古,是種迴歸,是不該受到指責的,因為人們有追求各種快樂的權利。倒是白土山該背上無恥的罪名。但是沒人會知道這事,到了明天他依舊是個堂堂的支書。
一場肆意雲雨,兩個赤的身體緊緊地抱在一起。而白土山不知道何時偷偷地溜走了。
“要是天天這樣就好了,比在家裏要舒服得多!”白強不住説道。
彩虹也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小鳥依人一般在白強脯上躺着,道“哪有你這樣!和老婆天天在地裏睡,還不被人給笑死!”白強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只是隨便説説。”説着彩虹就從被窩裏鑽了出來,着上身,趴在地上左顧右盼,像是在找尋什麼,白強怪道“虹,你不好好地睡,找啥呢?”彩虹道“手電筒呢?”手電筒就放在白強枕下,拿了出來,遞給彩虹,又問道“你找啥呢?”11彩虹道“咱這不是在家裏,我得把衣服穿上了。”用手電筒來回一照,兩個人的衣服被扔得到處都是,埋怨道“看你,亂扔衣服!”白強也站了起來,和彩虹一起整理,解釋道“剛才只顧着好好親你了,誰還想着好好放衣服。”彩虹把穿在外面的衣服都疊好了,十分規整地放到了鋪邊上,找到了一個大褲頭,遞給白強,道“給,快穿上吧。”把衣服整好以後,再鑽進被窩時,還沒過多長時間,就覺得小腹腫脹了,這是意。
彩虹推了推白強,柔聲道“強哥,我要解手。”白強在這時還有些不解風情,説道“大的還是小的?”彩虹道“小的。”白強道“去草棚後面就行了。”彩虹道“紙呢?”白強就站起,從草棚裏把紙拿了出來,説道“你們女人也真是的,小的也要用紙!”看白強鑽進了被窩,彩虹有些生氣了,一下子把被子掀開了,説道“天這麼黑,我哪裏敢一個人去!”白強一看,可不是嗎!現在已是半夜,四周黑黢黢的一片,彩虹是第一次來地裏睡,這也怪不得她膽小。
於是白強就重新起來,拉着彩虹來到了草棚後面。彩虹要蹲下時,看白強在一旁傻傻地站着,突然有了一個新奇的想法。一者是為了尋求刺,另者,看這個男人有多在意自己。這麼深的夜本來就有遮蔽羞赧的作用,況且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撒嬌也是做女人的權利。彩虹提起褲頭,又站了起來,説道“強哥,地下盡是土疙瘩,髒得很,我讓你抱着我!”其實彩虹説的也是實情,草棚後面不再是平整的場,而是剛剛盤過花生的田地,坑坑窪窪的,遍佈大土塊,小土塊,蹲在上面不但難受得很,而且還很容易把身子給髒。
白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説道“我抱着你,你咋解手?”彩虹提醒道“你想想,你是咋抱着小孩解手的?”這個很容易就想起來了,因為四五年前,白強就常抱着白建設的兒子白小軍撒,白強驚道“你想讓我像抱小孩一樣抱你?”彩虹不語,來到白強面前,把內褲褪到了膝蓋處。彩虹身體嬌小,白強很容易就把她抱了起來,一手摟一個大腿,把彩虹的兩腿給掰開了。彩虹很愜意地靠在白強身上。
譁!譁!譁——那是一陣陣如溪般的響聲。
白強的表現讓她很滿意,她閉了眼,不再去看這幽深的田野,這幽深的夜,她所依靠的就是她的全部。她在此刻的幸福已經找不出任何字眼來形容了。
當東天剛有了魚肚白,彩虹就起來了,坐在花生堆旁,開始了一天的勞作。而白強還在被窩裏舒服地睡着。
不管夜裏怎樣,白裏她依舊是個勤勞的年輕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