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蘭夫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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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夫人“吃吃”一笑,將身子往上爬到了他的身上,趴在他耳邊嗲聲説:“剛才是妾身品簫獨奏,現在妾身想和少主合奏,不知少主想不想和妾身共奏一曲‘玉樹後庭花’?”夏清聽了一愣,説道:“‘玉樹後庭花’?你的後庭可經受得起?就連瑜夫人的後庭銷魂術,都不敢嘗試呢。”説罷,用手拍了拍她渾圓的肥。蘭夫人聽了後嬌聲説道:“妾身行不行,少主不妨試試,保證一試便知。”她説完後,將身子趴在了大牀上,粉微微拱起,兩條雪白肥滑的大腿大大的分開,將她的花蛤和紫紅的後庭徹底呈現在他的眼前…
當夏清在她的後庭內送了半個時辰之後就明白了,此尤物並不是後庭銷魂術要修煉的比唐瑜兒還要高明,而是她本身就喜歡這調調。看着她趴在那銷魂的表情,極度享受的媚態,嘴裏“哼哼啊”的呻,無一不顯示出她原來更喜歡男人她的後庭。夏清同時也明白了,這美婦原來是在享受這種刺,是自己在侍候她。
而她那紫紅的後庭一鬆一緊的夾着夏清的大玉,也讓他無比的舒坦…於是夏清送的更加猛烈,蘭夫人歡暢的索趴在那放開喉嚨大聲喊叫,那叫聲卻又無比的勾魂蕩魄。
夏清一邊大力韃伐,一邊使勁扇打她的股蛋兒,將她渾圓的肥上面扇打的全是手指印。
“少主…妾身快…受不了了…妾身的這兩個…騷股蛋兒…還從沒被人…拍打的這麼響亮過…啊!
…
少主!妾身的!騷股蛋兒!啊!”很快蘭夫人就興奮的又丟了一次身子。
“少主…我的小親爺…你就饒了妾身吧…妾身這回是…真的不行了…少主再下去…妾身估計一個月…都下不了牀了…”最後,這中年美婦終於顫聲開口求饒。當夏清將紫玉從她的後庭中拔出來的時候,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她那本來圓大張的後庭以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復原著,眨眼間就恢復了原樣,彷彿從來沒被他使用過一般,除了有點兒發紅,別的看起來跟之前並無二致!
“蘭兒,你這是什麼奇功妙術?竟然能眨眼間就恢復原狀?”夏清驚喜的問道。
“嘻嘻,少主,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雙修媚術本來就花樣繁多,什麼功媚術都有,還不都是為了讓你們男人更歡心?”蘭夫人嗲嗲的説道。
“你不是説就要一個月下不了牀嗎?居然敢騙我?不行,再來。”夏清故意板着臉説道。
“少主,小爺,妾身怎敢騙你?現在外面雖然什麼也看不出來,但妾身的裏面早已火辣辣的不堪韃伐了,還望少主憐惜妾身,等少主下次來了,妾身還用後庭侍候你。”蘭夫人一邊説着,一邊媚媚的看着夏清,嘴角含笑,臉蛋兒上還有兩個小酒窩兒。
“不過嘛…”她説着故意買了個關子,瞟了一眼夏清,接着慢悠悠的説道:“少主以後要想和妾身玩這‘玉樹後庭花’,必須是和妾身單獨雙修的時候才可以,有別人在場,妾身可不做這種羞人的事兒。”夏清一聽就明白了,原來她是想以此來邀寵啊,不過想想這蘭夫人確實妙,可以身上的三皆用,又有一對巨,於是他就微微一笑,點頭答應她了。
蘭夫人一見,心中大喜,她知道自己的這點兒爭寵的小手段一定是瞞不過夏清的,但他還是答應了,説明他還是非常喜歡自己的。
其實夏清也沒想過將來讓她和唐瑜兒同時在牀上和他雙修歡,一來他還是覺得和她倆分別單獨行更刺,二來他和唐瑜兒在牀上無話不説,有些話不免會涉及到二人之間的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又豈能讓別人在一旁聽到?
“蘭兒,不如咱們穿好衣服,下樓出去走走,你陪我在坊市上逛逛。”夏清知道她已無力再承歡,也就不想再呆在牀上,於是想起來出去走走。
“好,那妾身就陪少主在坊市間轉轉。等等,少主稍待片刻。”她見夏清想起身,伸出素手阻止了一下。夏清納悶,也就靠在牀頭沒動。
只見蘭夫人從儲物袋裏拿出了一條雪白的絲巾,然後將那半壺靈酒倒了一些出來在絲巾上,接着她就用絲巾將夏清的紫玉給輕輕地擦拭了一番,從頭到部都給擦拭得乾乾淨淨,越發看着紫亮如玉,惹人喜愛。
***二人穿戴完畢,就走出密室,往樓下而去。誰知在走廊上剛走了幾步,夏清就眉頭一皺,他聽到有人在樓下大聲吵鬧。
“叫你們唐夫人出來,每次老子來你們怡寶閣,她都説有事兒推不見,難道説老子的靈石就不是靈石嗎?”只聽一個大漢的聲音在下面響起。
“是馮莽!”蘭夫人口驚呼。
“哦,他是什麼人?”夏清邊走邊問,腳下不知不覺的加快了腳步。
“這人每次來咱們怡寶閣都不是誠心買法器,只是想糾纏瑜夫人,他是瀚瓏坊有名的一個散修,是築基後期的修為,為人十分的兇惡。”蘭夫人邊走邊説,遲疑的看着夏清,她擔心他一個人下去會吃虧。
“瀚瓏坊的秩序不是一向很好嗎?怎麼還會有人來無理取鬧?”二人説着,已到了二樓。
“他是打着買法器的幌子來,這樣誰也拿他沒辦法,給他臉看他又不在乎,此人的臉皮非常的厚。”蘭夫人迅速説着,二人已到了一樓制的樓梯口。
但聽到那人依舊在大聲的嚷嚷,非要見唐瑜兒不可。説要上二層買一件極品法器,要讓唐瑜兒親自接待。只聽一層的那幾個侍女在小聲解釋着,説唐夫人和蘭夫人都在閉關,請他過幾天再來。
“胡説,老子每次來她都有事兒,這次又説什麼閉關,老子可不管那麼多,今天不管怎樣,也要將她給我叫下來。”那人越吵越兇。
夏清聽到此,眼中殺機一現,走出了制,冷冰冰地開口説道:“是誰如此大膽?敢在我怡寶閣大聲吵鬧?想買極品法器找我也一樣,又何必非要見我的夫人?”説話間走了出去,看到一層的大廳內稀稀落落的有七八個客人,剛才大聲嚷嚷的是一個高大的漢子,濃眉大眼,一臉的絡腮鬍子,長相十分的兇惡。***那個大漢冷冷的看着走過來的夏清,心中正無比的狂怒。
他叫馮莽,早就對唐瑜兒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沒理由接近,以前沒事兒總是去唐瑜兒的酒樓上喝酒,但也難得見到她一面。
他暗中在打唐瑜兒的主意,瀚瓏坊的很多人都知道,也正因為有他的存在,嚇退了別的修士,其他人不得不放棄了對唐瑜兒的非分之想。自從他知道唐瑜兒開了這個怡寶閣後,心中大喜,認為自己能接近她的機會終於來了。
於是他沒事兒總往怡寶閣跑,以想挑選法器的理由看能不能見到唐瑜兒,好多看她兩眼,也順便能引起她對自己的注意。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唐瑜兒平時依然是很少面,只是在二層接待一下買極品法器的大主顧,至於怡寶閣一層的買賣,她本就不放在心上。
有一次他藉故説想買一件極品飛劍,被下面的侍女給請上了二層,終於看到了嚮往已久的美人兒,當時就魂不守舍。
當唐瑜兒遞給他一柄極品飛劍的時候,他趁接過飛劍時假裝不經意的碰到了她的手,那種如玉般温潤柔滑的覺,讓他好幾天都無法靜下心來打坐,一直在回味着。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唐瑜兒當時臉上那反的表情,她現在心裏只有夏清一個人,而且認為自己的身體也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所以別人對她的故意碰觸只會讓她從心裏到厭惡。
從那次之後,這馮莽再到怡寶閣就再也沒見到過唐瑜兒,哪怕他説想買極品飛劍,唐瑜兒也總是找理由不再接待他。
後來馮莽聽別人説唐瑜兒有男人了,他開始還不相信,認為居然有人敢跟他搶女人,那可真是活膩味了。兩個月前夏清擊殺的那兩個跟蹤他出瀚瓏坊的修士,也都是這馮莽較要好的朋友。
那些天他正好不在瀚瓏坊,外出辦事去了,回來後聽説了此事,立刻火冒三丈,他認為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能打敗兩個築基後期的修士,那本是不可能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但那兩人卻再也沒回來,就此消失了,讓他至今也無法明白其中的原因。
最近這一個月內他來過怡寶閣兩次,但每次接待他的都是蘭夫人。他見了蘭夫人後更是異想天開,認為自己要是能將唐瑜兒得到手,這蘭夫人遲早也會成為他的牀上玩物。
蘭夫人的那對巨,是他在自己見過的所有女修之中,還沒見過如此之大的,那因為遮掩不住而外的雪白球,看起來是那麼的柔軟和富有彈,那深深的溝,讓他真想把自己的頭都深深地埋進去。
他後來曾多次幻想着要是能將唐瑜兒和蘭夫人二女都扒的一絲不掛在牀上讓自己同時享用,那才叫真正神仙過的子。
更何況如今的唐瑜兒富得油,她手上的靈石數目要是在瀚瓏坊説是第二,估計也沒什麼人敢説第一,這讓整裏遊手好閒的他,更是對美若天仙的唐瑜兒志在必得。
他知道唐瑜兒是在躲着他,故意不再和他見面,但他偏偏還無法死了這條心,今天來到這怡寶閣,説什麼也要見見唐瑜兒,沒想到的是偏偏夏清也在,兩個人正好遇個正着。此時的馮莽看着夏清,恨不得上前將他給撕碎了。
因為看到跟在他身後的蘭夫人,玉頰有些微紅,身上的裙衫和耳邊的鬢髮還有些微亂,眼角和眉梢情未退,顯然是剛跟人歡好過,匆匆忙忙下了樓來。
“肯定是面前這小子,就是這個小白臉兒,剛跟她做完那男女之事,想必唐瑜兒也在樓上,説不定此時還沒穿好衣服。他媽的你這個小混蛋,老子我惦記了那麼久的一個騷娘兒們,沒想到讓你給捷足先登了。”這馮莽心裏越想越齷齪,越想越氣,惡狠狠地瞪着夏清。夏清也在冷冷的看着他,兩個人的身材都是同樣的高大雄壯,只不過一個樣貌清秀英,一個長得似凶神惡煞。
此時大廳內的其他客人都退了開去,遠遠的看着二人,怕萬一有什麼事引火燒身。***“找你也一樣?你算老幾?”馮莽獰笑着問道。
“馮莽,這是我們怡寶閣真正的主人,你説話最好放尊重些。”沒等夏清開口,身後的蘭夫人就搶先回答道。
不料她這麼一説,馮莽的心中更是生氣,心想你個小騷貨,以前我來的那兩次,你一口一個馮前輩長,一口一個馮前輩短的,小嘴兒裏像抹了似的,現在居然是直呼我的名字,而且語氣裏竟然還敢教訓我起來了,看來都是因為這個小白臉,在牀上把你給的翻天了。
他越想越氣,將脖子一梗,陰森森的説道:“蘭夫人,整個瀚瓏坊都知道這裏是唐夫人説了算,你説這個小子是怡寶閣的主人他就是怡寶閣的主人了?我不信!
除非你讓唐夫人親口來跟我説,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哦?你想不客氣?就憑你?想讓我夫人下來親口跟你證明?
你要想買法器先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那麼多的靈石,要是沒有而在此無理取鬧的話,就給我滾!”夏清冷笑着説道,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人活着離開怡寶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