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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龍舂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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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知道,這’幹坤碧玉牌‘是清微派結丹期修士所特有的身份象徵。而此類修士若身居兩營兩衞,則都是手握重兵的實權人物!而且在京城內就算是犯了王法,也只能由自家的宗門處置發落,而不歸朝廷管轄!

這是皇上尚雲軒賦予他們的權利!六大護國神派才是大隋王朝的真正基,可以説若沒有這六大門派,大隋朝在短時間內就會土崩瓦解,化為泡影!

他還知道,在京城內清微派可不是他們龍家所能惹得起的。六大護國神派在京城內的首席聽調不聽宣,上朝可以不行君臣之禮,只以道友的身份面君!

***龍霖的面變了數遍,心中知道眼前這三人若想要了自己的小命,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他最終暗自咬了咬牙,雙手一抱拳低頭施禮,口中説道:“三位前輩,剛才小子的坐騎不知受了什麼驚嚇,忽然發起狂來,小子一時無法勒住繮繩,差點兒驚擾了這位公子,幸虧前輩出手將馬匹制住。

小子在此多謝前輩,也還請這位公子原諒則個。”他頓了頓又説道:“小子的坐騎既然差點兒闖禍,要這畜生也無用,小子這就處罰。”説罷回頭一掌拍向那匹龍麟馬的腦門,掌力透體而入。那匹神駿的龍麟馬外表沒有任何的損傷,卻立刻倒地,搐了幾下就口吐白沫而亡。

緊接着他又彈出了一道火球,將那龍麟馬的屍身化做了灰燼,然後揮手掌風一掃,就連地面上的灰燼都消散得無影無蹤。後面的夏清見此微微眯了眯雙眼,心想此人還真是光,能如此行事倒也算個人物。

他邁步向前走去,擋在前面的那三個結丹修士向兩旁飄落,很快就消失在人羣之中,不過每一個在場的修士憑氣息就能覺到,這三人並沒走遠。

而且他們還發現,就在他們的身旁或人羣中,還有很多身佩兩塊牌的清微派修士,並且都是結丹期的!這一下子讓很多修士都驚訝不已,不知被他們保護的夏清是何許人也?

不僅身邊的美女一個個都各具妍態、惹火人,而且竟然還能讓清微派的眾多高手做其護衞!這可真是好大的排場!

夏清在經過龍霖身旁的時候,向他拋去了一個儲物袋,説道:“這位朋友,這點兒靈石就算我再送你一匹坐騎吧。”龍霖伸手接過儲物袋,臉上出了笑容,他知道夏清這麼做也是為了還他一個面子,知道像他這樣的人又怎可能會缺靈石?

只不過是不想為了這點兒小事而彼此結怨罷了。當下他向夏清拱了拱手,目送夏清一眾和暗中保護他們的那些清微派高手揚長而去。***夏清和眾女回到住處後,立刻在會客廳聚在一起商量目前他們的處境。他吩咐陳妙玄不可動用已經潛伏在京城的本門密諜去查探外面那些人的身份,省得被人家給連窩端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些本門弟子現如今能在京城內紮實屬不易。

陳妙玄聽罷嬌滴滴的答應了,對於夏清吩咐她做的事兒,她本不會再去多考慮什麼,都會一切照辦,現在她跟夏清私下裏好的就像裏調了油,她又怎可能拂逆他的意思?

接下來夏清決定從明天開始在住處內專心打坐修煉,讓眾女以後幾天一切照舊,該出去閒逛就四處閒逛,陪女人逛街對他來説也是一件頭疼的事兒。

但讓她們一定要都聚在一起,不得分散,看到什麼想買的東西就買下來,利用萬修大會開始前的這一段時間儘可能的悉京城內的一些情況。

至於在外面保護他們的這些高手,這些人的身份估計京城內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只是唯獨自己這些人初來乍到還不知道罷了。但夏清相信以謝翩躚諸女的慎密心機,估計用不了幾天也會從側面打聽出來這些人的身份。

唐瑜兒在夏清説這些的時候,幾次都想説出自己心中的疑慮,但都是張口言,想了想什麼也沒説。

她不想在萬修大會開始前破壞夏清的心境,怕給他徒添不必要的壓力,別到時候在萬修大會的比試上影響他實力的發揮。此時他的’君臨‘寶刀估計已沒了器靈,她猜都能猜得到!

夏清將事情叮囑完畢後就站起身來,轉身向自己的院落走去。眾女也都站起身來散去,回到各自的院落。***酉時初,左光祿大夫龍德璋府邸的中堂。

此時龍德璋正坐在當中的太師椅中,這個看似五旬開外的儒者,面貌讓人覺倒也有幾分剛正。在他左邊隔着紫檀方桌的另一把太師椅中坐着一個年僅三旬的美貌‮婦少‬。

這‮婦少‬長得一張圓圓的臉,瑤鼻朱,淡掃蛾眉。她看上去十分的端莊,此時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在她的臉頰上還有兩個圓圓的小酒窩兒。

但若要是細看,就會發現此美婦眼角眉梢兒帶着幾分意,給她看起來端莊的臉上平添了幾分不應該有的人風情。此‮婦少‬名叫燕香芸,小名芸娘,原本是龍德璋的側室美妾,出身於凌虛門。

龍德璋的原配夫人在十幾年前修煉時有一天服食丹藥過量,導致體內真氣亂竄,最終全身經脈爆裂而亡。半年後他將燕香芸扶了正,此後也就沒再納妾。至於他的原配夫人為何會在修煉的時候服食丹藥過量?

他也無從查起,後來也就成了個謎,再也沒人提起這事兒。這燕香芸不僅長了一張圓圓的臉,臉上一笑起來有兩個圓圓的酒窩兒,還長了一副圓潤飽滿的身段兒。

她今天穿了件桃紅貼身的輕柔紗裙,緊緊地裹在她那飽滿的身上,裏面是淺絳的輕紗內裙和鵝黃的抹

她坐在那兒還故意將身子的很直,這不僅能顯示出她圓滾滾豐腴的肢,還能凸顯她前那一對又圓又大高聳的雙峯。在他二人的兩旁各站着一名小丫鬟,負責給他二人之間方桌上的茶盞裏侍茶。

而在這中堂大廳的地面上,此時正跪着七個人,正是龍霖和他那六個隨從。龍德璋面沈似水,看着大廳中跪在最前面的侄子,口中喝道:“你這個小畜生,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現在連清微派你也敢去招惹,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他自己並無子嗣,哥嫂都是普通凡人,在龍霖六歲之前就已不甚染病相繼過世。他將龍霖領回來撫養,視若己出,不僅傳受他修真功法,還打算將來把這份家業也讓他繼承。

看着龍霖一天天的成長,長得如同玉樹臨風,這不僅讓他深自豪,同時也將這個侄兒給慣壞了。

他今天從皇上那兒領命回府的途中,聽自己的下屬急急忙忙趕來密報,説霖公子策馬在鬧市狂奔,得罪了清微派的人,讓人家給當街教訓了。他當時一聽是亡魂皆冒,嚇得不輕。

別看他也是個結丹中期的修士,而且是當今聖上面前的紅人,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清微派可不是他所能得罪得起的。人家要想讓他的龍府變為平地,那就連皇上尚雲軒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多過問兩句,然後此事就不了了之。

不過當他問清了事情的經過原委,心裏也就踏實多了,知道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龍霖只是被小小的嚇唬了一下。他知道此事算是有驚無險,就這麼過去了,清微派的那些高手本不會因為這點兒小事而繼續計較下去。

***龍霖跪在那裏連頭都不敢抬,嘴裏不住的説道:“請叔父息怒,孩兒再也不敢了,以後一定老老實實的。”這也是他的狡猾之處,在自己的叔父面前從來都是自稱孩兒,而不是侄兒,他知道這是龍德璋最喜歡聽的。

龍德璋聞言面稍緩,問道:“你這混賬這次一出門就是五、六天不回來,一回來就給我闖禍,你這幾天滾到哪兒去了?”龍霖連忙回答:“稟告叔父,孩兒這幾天是陪太子去郊外狩獵遊玩,同去的還有另外幾位知好友。”龍德璋一聽就知道他所謂的那幾個知好友,都是朝中幾個重臣的子嗣,同樣也是京城內有名的讓人頭疼的紈!

衙內,於是沒好氣的開口説道:“太子殿下貪戀秦卿兒那幾個禍水的美,怎會跟你們幾個狐朋狗友在一起廝混好幾天?”龍霖聞言抬起頭來,説道:“叔父有所不知,太子是帶着秦卿兒她們幾女一起去的,還有另外兩位知好友他們也帶了自己的眷屬。”龍德璋一聽扭臉對燕香芸説道:“芸娘,我一直讓你給霖兒物一門親事,可你卻一拖再拖,也該給他找個道侶,好好管教管教,讓他從此收收心,你看他現在已被驕縱成什麼樣了。”燕香芸微微一笑,然後慢條斯理的説道:“老爺,這給霖兒找個道侶也不是説找就找的事兒,以咱們家霖兒的一表人才,以老爺當今在朝中的地位,也要找個門當户對,配得上咱們霖兒的才行啊。”她停了停又説道:“再説咱們也都是修士,壽元遠遠超出普通人,不像凡人講究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什麼的。所以給霖兒物道侶,也不是一天兩天着急的事兒。”龍德璋聞言“哼”了一聲,聽她這麼一説,他也就不好再多説什麼。對於自己的這位夫人,他總覺得有些愧疚。自己自從步入結丹中期以來,因為知道所修煉的功法有悖於男女之事,所以就斷絕了情慾。並且為了各自的修煉不受打擾,早在四年前就分房而居。

“那就這麼一直耽擱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京城內王公大臣家的女兒有幾個還是非常不錯的,也算得上是天之驕女,就在這一兩年內吧,儘快地給霖定下親事。”龍德璋沉了一下開口説道。

就在這時,他的話音剛落,府中的老管家行匆匆的走了進來…***那名老管家進到中堂之內,垂手而立,恭恭敬敬的説道:“老爺,隨行途中所需的物品和人手都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龍德璋聞言點了點頭,還沒等他説話,旁邊兒的燕香芸就開口嬌語:“老爺,難道真的不能等明早再啓程,非要這麼急着出門?”不過她説歸説,從她的眼中卻可以看出並沒有多少真切的挽留之意。

龍德璋倒沒注意到這些,只不過聽了她的話後無奈的一笑,説道:“夫人有所不知,近些年來大梁的軍士屢犯我邊關,其中結丹期的修士也不在少數,但聖上卻一直不聞不問。

前幾天澤城的守將孟虎派人來報,説我大隋的軍心漸不穩,朝廷若還是對守關的將士不管不問,恐怕會發生軍變!

皇上這才有些慌了神兒,與國師商議之後,決定派我和兵部尚書李大人同去撫卹,而且命我二人今天必須出發,帶着大量的靈石和封賞前去安撫軍心。因為沿途經過各州府還要調一部分軍士,所以讓我和李大人要儘快趕到邊關,不得耽擱。若真的因為我二人的耽誤而發生了軍變之事,這罪名為夫可扛不起啊。唉,沒辦法,聖命難違。”他説着也不嘆了一口氣,緩緩的搖了搖頭。當今聖上終於酒本就無心治理朝政,此事滿朝文武皆知。若不是有國師墨無為在支撐着,這大隋的天下恐怕早就亂了!燕香芸聞言默默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説什麼。